隔天,善逝没有来。将近傍晚了,母亲便差我去请他。
我默了默道:“我觉得你的状况挺好的,作甚还要让他来。不嫌多此一举么?”
母亲道:“图个安心。你且去,我让你父亲去煮酒。”
我:“看病就看病,煮酒做什么?”
母亲:“请他喝点小酿啊。”
我慢吞吞地起身,见大白期期艾艾地蹲在回廊上,不由对它招了招手。它欢天喜地地蹦着过来。此时天色已晚,带它出门放放风应该还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将将走到门口,母亲在秋千上吃着葡萄囫囵就道:“唔,我觉得那个青年挺好。”
后来还没走去寻草堂,还在巷弄里便看见善逝拐了进来,不急不缓地行走在青石路上。墙头的藓草随着一缕薄薄的暮风而颤抖,天边的云霞散去最后一点绯艳的光亮。
他轻抬眼帘来看见了我,怔了一怔,在不远处就顿下了脚步。几缕银发从肩后悄然滑至了前襟,不管是着金袍还是穿青衫,都那么英挺合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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