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吴良,是一名刑警,经常要面对血淋淋的场面,精神压力相当的大,不过幸好我有很大条的神经,参加工作很短的一段时间,就可以看着流出腹腔的肠子吃面条了。以至于很多同事叫我变态刑警,无良警察。其实我只是能很清醒的看待那些东西,并不觉得很恶心而已,可刚刚发生的案子让我颠覆了从小养成的无神论调,现在我有点相信鬼了。在我折腾了好几天确定了我的身边并没有鬼的时候,老周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还有叶俐。自从一起办了马建国的案子,叶俐对我明显态度有所改善,见到我有时还开开我的玩笑,比如在我身上仔细得看看一遍,然后问我“哎,吴良,你有没有带着正气出来,要是没有,那一定是带着鬼呢吧。”没办法,被她开玩笑的感觉还不错,我不介意。
队长的办公室里,坐着法医老黄,这家伙名叫黄义洛,一身的福尔马林味,仔细闻闻还有点死人味,阴森森的目光让人心凉。看我们进来,老黄点了一下头,好像仔细的看了我一眼,恩,是仔细的看了一眼,以前他没这么看过我,他的注意力大多放在死人身上,我打了个冷战。“今天发生了一件案子,开始没觉什么,就派其他人去了现场,可验尸的时候,老黄看出了问题,老黄,你说说吧。”“嗯,”老黄的声音没有语气,极端的生硬,经常和尸体打交道的人难道都这样?我看电影里那些验尸官也挺风趣的呀。“一共三具尸体,每一具都少了一个器官,心,肝,肺。伤口不是被利器切开的,创面是被撕裂的。类似的案件以前有过记载,二十年前是我的老师验的尸,当时案子没能破,死了五个人之后,就再没有发生命案,没有线索,无头案。”“所以,当你看到同样的尸体,你就想到了二十年前的案子,你认为,凶手还会作案,我们现在要找出这五具尸体的关联,找出下一个受害者。就有机会抓住凶手,是这样吗?”“嗯,你说的不错,给你个提示,这案子不是人做的,所以我让队长派你去做。”“不是人做的?你怎么这么肯定?”“人取五脏有什么用,现在的器官买卖,没有用这么粗暴的手段摘取器官的,况且作案手法和二十年前一样,你觉得一个人过二十年还能有这样的体力吗?所以,只有一个解释,妖魔作祟。我不知道什么东西害人,但我肯定不是人做的。”“这个案子,你去做吧,需要什么尽管说,对于这样的案件我们没有经验,一切小心。”队长发话了。“为什么让我去做,怎么脏活累活全是我的,上次我不知道也就算了,整出一个鬼来,这案子明摆着不是人干的,为什么还要我去,这事应该请捉鬼的干呀。”“就因为你有处理超自然案件的经验,才派你去,你有意见呀?”“我这也叫有经验?我当然有意见了......”“有意见可以保留,这案子完了再提!”“队长你这可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呀,你就不怕我让妖怪给灭了?”“什么妖怪!在真像还没有被发现之前,我们不能妄下结论!”“老黄都说了不是人干的,那不是妖怪是什么?”“什么都可能是,但我们身为一个警察......”“得,得,头,我身为一个警察,我得听你的,我干还不成吗,大道理我不想听,我要换配枪!”老周还真心疼我,没含糊,同意了我的请求,92式军用手枪,我本想难为他,没想到他这么痛快,老天不开眼呀。
我和叶俐,老黄走出老周的办公室,我对老黄说:“老黄,前些日子才听说您儿子的事,您怎么也不言个声,你看我前两天才知道,真是不好意思,怎么回事呀,我能帮点什么忙吗?”“家门不幸,多谢挂念,过去了,过去了,工作就不想了,这个案子你一定要小心应付,注意安全呀。”“嗯,老黄,节哀顺便呀。”
我的那些关于妖魔鬼怪的知识差不多全来自《西游记》这部古典名著,降妖伏魔大多是孙悟空做的事,铁棒一挥脑浆迸裂,要么就是火眼金睛一望,顿时无所遁形,现在组织让我上演降妖伏魔的全武行,虽然自恋一直是我的个性之一,但我绝对没有自恋到认为自己能像悟空一样。
案子在几天前就发生了,直到第三具尸体被发现,老黄重新上班,这才发现不对味,对于案发现场的侦测已经结束了,勘测报告转到我手上,仔细阅读过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脚印,指纹一概没有,就只有血淋淋的照片。“叶俐,你去查一下二十年前五名受害者的资料,还有,这次的受害者的,看一下有什么联系,记住,认真地分析,这是对你的锻炼。”“那你呢。” “我?我去现场看一下,看看能有什么线索。”“咱俩换换,我去现场。”“你?你得了吧,你去就把现场全破坏了,你就是个破坏王,记住,你现在需要的是耐心,把我交待的事做好就好了。”我躲过迎面飞来的一本杂志,赶紧跑出了办公室。
前两尸体被发现在偏僻的巷子里,入夜之后几乎没人经过,现场早已经经过了处理,血迹大部分已经清理了,墙上地上留着些黑紫色的斑痕,这样的现场几乎没有任何价值了。第三具尸体是昨天在一间写字楼里发现的,死者是一名保安。我走进写字楼的大门,四处打量了一下,在各个入口处都有摄像头,也许这能帮助到我们。我询问了保安室的人,死者叫刘海清,刚来不久,前天夜里他和另一个保安一起值夜班,巡逻的时候遇害的,当时另一个人正从楼上向下检查巡逻,而刘海清是从下向上走的,“你们每一次都这样分开行动吗?”“对,其实这里没什么值得偷盗的东西,都是些小公司在这里办公,保安的作用也就是检查一下关没关灯,有没有人驻留,很多年来,都没出过什么事。所以为了省事,我们都是分头检查巡逻,可谁知道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本来他们两个人应该在6楼会合,然后一起下来,可那天另一个人一直走到底楼也没有遇到海清,就去找他,结果在二楼的拐角处,发现了他的尸体,那个同事当时就吓晕过去了,那场面现在想想都吓人,到处是血,海清胸前开了这么大一个洞,内脏全流出来了.....”我打断他的话:“当0时的监控录像还在吗?”“警察拿走了呀,你不知道?”
妈的,既然有监控录像,难道局里还没看?我赶快回到局里,询问录像带的事,回答竟是,既然案子转到你手里,录像也就没有看,录像带已经交到叶俐那里了,我又赶紧跑到我们的办公室,发现叶俐正对着一组数字发呆,“你干吗呢?”“我在研究这些受害者的关系呀,你看,这一组是年龄,这一组是生日,这一组是家庭住址,这一组是…..”“是不是有人送来一盒录影带?”“嗯,在那呢。”“你怎么不看? 你让我研究受害者关系呢不是?”大小姐呀,谁轻谁重你怎么也搞不清楚,真他妈的。废话别说了,我赶快播放录影带,把时间快进到案发时,在二楼拐角处,刘海清逐间推动房门,检查着,突然,一个身影从拐角的阴影里窜了出来,把刘海清放倒在地,两手一分,已经撕裂了他的胸腔,因为是背影,看不到他在干吗,只看到血慢慢的流满了地面,过了一会,那人站起身,又向着拐角处走了过去,转过弯就不见了,我从画面上只能看到它有着长长的头发,灰白色,身材不高,似乎穿着一件长长的即地的风衣。其他的什么也没有看到。“这么重要的的线索你居然都没有看,你是干什么吃的。”我回头对叶俐吼到,“你让我查什么,我就查什么.....”“我让你?你也是工作
这么多年了,哪个重要还不能判断,要不看在.....看在咱俩一起合作过几次的份上,我就申请换了你。”其实我想说,要不是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上,唉,算了。“东西拿过来我看看。”这次她倒没和我耍野蛮,乖乖的把那张纸条递给了我,我看了一会,也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先把录像的事搞清楚,凶手体貌特征明显,显然是预先在二楼处隐藏的身形,那么,它是什么时候进入楼里面的呢?看来要把案发前后两三天的录像全部调来,看一下,争取找到具体的相貌特征,以便排查,可就我们两人,显然不能胜任这工作,那要看到什么时候去,我得找队长要人去。
在老周的办公室里,我先把情况做了一下汇报,然后对老周说:“队长,现在我需要几个人帮着我看监控录像,我们现在就俩人,忙不过来呀。再给我调过几个人来吧。”老周抬头看着我:“哪有多余人手,看监控录像你们俩还不够?”“您看啊,第三具尸体时间发现距第二具有3天,这三天之中凶手都有可能潜入写字楼,写字楼一共有三个入口,也就是我最少要看三个监控点,三天的全部情况,再加上其他各楼层的监控录像,你说我得看多长时间,就我们俩人,慢慢看是没问题,就怕看完了,凶手杀够了五个人,我还破什么案呀?”老周拧紧了眉头:“我实在是没有人派给你,现在还有一个毒品案子,所有涉案人员都需要监控,人肯定是没有。再者说,你这案子可能涉及到不可思议的东西,对吧,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为什么让你做这个案子?组织上信任你,对了,我还要提醒你,有情况直接向我汇报,对外还是要说是凶杀案,灵异的东西不要外传。记住没有,快去忙吧。”“您就这么打发我了?这工作量太大了,我们俩实在是没法完成呀。”“克服一下,克服一下嘛!依我看,凶手得体貌特征像你说的,长发,灰白色,长风衣,这样的打扮多扎眼,恐怕是他在行凶前的乔装,真要是这么一副打扮走进大楼,你说还用你看监控录像,保安一眼就记住了,你还是要从其他方面下手才对,这监控录像嘛,我看不用看,你说呢。”嗯,这么一说好像很有道理呀。
叶俐坐在电视机前,画面定格在那个背影上,她正对着那个背影发呆,见我进来,忙叫我:“吴良,你来看,这样的一副打扮,如果你在街上看到,你会不会很奇怪?”“会,这打扮也太拉风了。”“所以我想,他走进大楼的时候一定不会是这样的打扮,你仔细看这风衣,其实是一件工作服,就是那种打扫卫生的工人穿的衣服,这种衣服一般不会很长,可他穿着却到了脚边,这说明这个人身高应该在140到150cm之间。对吧?”“嗯,你还看出些什么?”“以他这样的身材,却能一下子放倒刘海清,然后一下子撕开他,这一定不是人!”“没有了?”“嗯,暂时我只发现了这些。”“你这么一说,我倒想到一些让人想不透的事,你把死者的资料递给我,你看,这第一,第二个受害人,生活规律,家庭幸福,他们为什么会在深夜去到这么偏僻的巷子里呢?你注意没有,这两个人都是在家吃了晚饭以后,离开家的。”说到这里,我脑子里突然一闪念,又重新播放了那段录像,“你看,刘海清在推这一扇门的时候,好像是停顿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向拐角走去,你看,他越过了这扇门,没有推,你有什么感觉?对呀,这个时候的他好像没有意识了!已经不是在检查房门,似乎就是要去那个拐角处。再看,那个人窜出来抓住他的时候,他没有挣扎就被放到了,按说一个保安怎么会连抵抗一下也不会呢?”“对呀,这说明被害者在死亡之前已经被凶手控制了意识。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呀!”“死者一定有共同点,我们要找出这个关系,才能确定下一个受害者。”“死者有什么共同点?年龄跨度相当大,工作行业也差别不小,居住地距离也不近,籍贯也不相同,性
别也是有男有女,这看上去是随机的呀。”“吴良,你看,这怪物二十年才出来吃一次人,一次吃五个,要是你,你挑什么样的吃?”“我?我当然挑身强力壮,营养丰富的,可这三人除了刘海清身强力壮,其他两个老的老,小的小,要是我,我不会挑他俩。”“你所谓的营养丰富是什么概念呢?凶手和你的不一样,但我觉得这三个人应该是他精心挑选的,我们去问
问老黄,看这三个人的身体有什么不同,我觉得这是关键。”“嗯,有道理,走。”
在验尸房,我们找到了老黄,我和他说了我们的想法,老黄说道:“从医学角度说,这三个人身体健康,和常人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我想说一点,就是这怪物分别取走他们三个的不同脏器,显然不仅仅是为了果腹,关于鬼怪我不懂,但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中医谓之五脏分属五行,我有感觉,就是这三个人的三种脏器正好是这怪物需要的。他不是随机选择的。”“五行?是金木水火土吧,内脏也分五行?那这丢了的心肝肺都属什么呀?”“我们中国医学中,将五行与人五脏相配合,其分配为:木肝、火心、土脾、金肺、水肾,根据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肝生心,心生脾,脾生肺,肺生肾,肾生肝;肝克脾,脾克肾,肾克心,心克肺,肺克肝。各脏腑相生相克,从而使人体整体达到动态平衡的状态,这种动态平衡的状态就是人体健康的本质所在,而这个动态平衡一旦遭到破坏,人体就会出现各种疾病。你看.......”“老黄,黄老师,您越说越远了,既然五脏分属五行,他随便吃上五个人不就完了,挑什么挑?为什么挑?又是根据什么挑呢?”“我是法医,你是刑警,医学方面我可以给你讲一下,其它的东西,我不清楚。”
我们走出验尸房,我对叶俐发着牢骚:“他是法医,我是刑警,他可以不明白,我为什么就一定要弄清楚这些,我又不是大仙,老子连跳大神的都没见过,这就让我抓怪物。跳大神的?哎,叶俐,你说咱要找个跳大神的问问是不是能有点帮助?”“亏你想得出,找跳大神的,那能有什么用!”“你还别说,说不定真有用,我以前听我妈说过什么给小孩子叫魂的,很神奇的,我没亲眼见过,但我妈说的总不会错,说是一碗小米,满满的,在丢了魂的孩子头前转呀转的,就会少一块,你听说过没有?””那你认识干这个的吗?我是不认识。”“问老周去,他要不知道,让他想办法,我现在开始崇拜他了,你看看,这枪他都能给搞到,试过没有?比我以前用的54式好多了。”我一头撞进老周的办公室,从桌上一包刚开封的香烟盒里抽出一支,然后把烟装进了我的口袋,老周连忙把他的zippo打火机抓在手里,给我点着了烟:“你小子是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啊,又来干吗?”“老大,你认不认识跳大神的?”“嗯?干吗?找这个干吗?”“快说认不认识,我很着急,像你这么大岁数的人,是不是都信这玩意?”“滚你的蛋,我是党员,怎么能信这些东西,不过我倒是听说一个批八字挺准的老先生。都叫他王半仙,会不会跳大神不清楚,招魂驱鬼的据说可以。”“快说,这老先生在哪,我现在就去找他。”队长说了地址,还说什么党员不信这个,怎么地址就在嘴边上,老皱也有虚伪的时候!
按照队长给的地址,我和叶俐来到了郊区的一处小院,一个年轻人为我们打开了门,他见到我,微微一愣,“请问二位找谁?”“请问,王老先生是住在这吗?我们有事相问。”“对不起,我爷爷今天不见客。”“我们是警察,今日前来是请教老人一些问题,不是问卜。”“噢,若是这样,请进。”进得屋,只见屋内按旧时格局布置了全套的中式家具,迎门一张八仙桌,两边各一把太师椅,一位长须老者坐在右手边,见我们进来,也不起身。那年轻人走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老者抬眼看了我一眼道:“既然不是问卜,请坐,不知问老朽何事?”我简单的说了一下案情,老人一下坐直了身子:“莫非又有妖物作乱了?”老人紧盯着我,问了这么一句。嘿,看来还真问对了人了。”您知道这事?二十年前也有过类似的案子,难道您听说过?”“何止听说,何止听说,每三十年,便会有这么一次。这一说大概是在清末民初之时,军阀盗墓集饷,挖出了一本书,书中传下一个秘法,这军阀习得了秘法,这秘法教人吃人五脏,专拣这五行纯粹的下手,火命的就吃了心去,水命的就吃了肾去,食后会变的容颜英俊,可延三十年阳寿,三十年将尽之时,便又要再食五人五脏,后来有一个道人,要为民除害,当时的情形我师傅到是和我说起过。””您是说,这怪物选人下手,是因为他们的命的什么,什么属性?”“不错,人生八字,各个不同,这全金全木,全阴全阳的命格甚不多见,金命金旺,肺火鼎盛,多患肝疾,此乃五行之道。这件事说起来话就长了”老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慢慢的讲起了那段往事。“清朝末年的时候,天下大乱,各地军阀本是地方团练,征讨太平天国时借机扩大了自己的势力,势力大了,当兵的多了,军饷就成了问题,横征暴敛的事那就数不胜数了,还有一批军阀势力较小,控制了很小的地盘,只靠搜刮老百姓的钱粮根本无法满足他的发展需要,于是就动起了地下古墓的念头。这一说,大概是在民国时候了,这个军阀头子本是一个走街算卦的术士,倒真有几分本事,卜卦问事,瞧堪风水,相当灵验。被当地的一个小军阀留住,任其为师爷,对他言听计从,后在与其他军阀争夺地盘时,阀头丧命,这个师爷便掌管了这一系的军阀。后来,为了扩大实力,添买枪支,他便想出个盗掘古墓的主意,他懂的风水之术,寻得古墓便使手下挖掘盗卖,本地左近的地下古墓几乎被这伙人挖掘一空。有一次,这伙人在一个宋朝古墓之中,寻得了一具精钢制成的棺材,那棺盖与棺体连接之处被人以铅水浇灌密封,当时人们都说里面装的一定是为祸的僵尸,是以才会如此处置,可他却认定这棺材中必有秘宝,当下也不言语,命人将这棺材深埋,自等到夜深之时独自前去,起出了棺材,凿开看时,只有一具骷髅静卧其中,手捧一本帛书,别无他物。他便收了帛书,重又埋好棺材,回去看时,这本帛书之上记载着一个长生秘法,狂喜之下,便偷偷练了起来,这秘法也不知是何人所创,秘法练成后,乃食人五脏以获长生,另有一些旁门左道的道法手段。一般人获此法门,必先修其中的道法,方可有手段杀人取脏器食用,可他自有一帮杀人不眨眼的手下,又逢乱世,杀个把人自是方便之极,于是,他便先行找了五个符合条件的人来,偷偷的杀了,吃了他们的五脏,吃过这五脏,再去修行那道法自是事半功倍,待到他尽数掌握了那长生秘法,便肆无忌惮的扩大势力,与其他军阀开战,他有秘术傍身,受伤之后,自可以找人食其五脏,便可很快痊愈,此时食人却是不在受五行所限。因此,每每战斗身先士卒,勇不可挡,倒是收罗了相当多的手下,拉起了一只3000余人的队伍。可没有不透风的墙,他食人疗伤的事后来被其手下察觉,顿时便把他当作了妖怪,众人合力擒住了他,把他关在了一间铁板打造的房子里,只留了一个可以送进一只碗的小窗口,当天夜里,他不知用什么手段竟从那房中脱困而出,一夜之间杀掉了100多人,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当时其手下兵勇害怕他再来杀人,便请了不少的道士,和尚前来,想要捉拿于他。这些和尚、道士大多是徒具虚名之人,只有一人乃是正经茅山弟子,听闻此事,便用心查访追踪。后来还真被他找到了,一番斗法,道士虽击伤了他,却又被他逃脱,只是那人逃跑之时遗失了那本帛书,道士捡到后,便知道了他的底细,再要遇到他自是有办法将其坏去,但那人心思缜密,也料到自己的底细已漏,下次交手必不是道士的对手,竟然一遁千里,跑到了这里,隐姓埋名不再杀人了。那道士也一路追踪过来,三十年间,细细查访,直到他不得不又出来吃人五脏,方又找到了他的行踪,一举将其擒获,特铸一铁塔,将其封存其中,所有缝隙全用铁水浇灌密封,本以为此举乃万全之策,没想到时过境迁,解放后大炼钢铁运动时砸了开了铁塔,当时人们发现里面是一具僵死的尸体,还说是封建地主*劳动人民的罪证,那事还成了破四旧的宣传材料,那尸体还被用来展览过两天,后来,那尸体就不见了,人们也没有太当回事,我师傅便是师从那道人,也知晓一些,便和我说了这些事,说大概要出事了,那大概是在58年,当时的情形,我师傅是断不敢站出来说那是个妖孽的。只有暗中探访,想要坏去了他,可结果反被他伤了性命,那一年有五个人被这妖孽吃了内脏去,88年,又是一样。老朽德浅,不足以收服此妖,只能任其为祸,可这算来只过了二十年,怎么它又出来害人了?”“那帛书现在可还有,我们是不是也可以从那帛书上找到些制服这家伙的办法?”“那道士看过之后自然是毁去了。难道留着它在被心术不正之人得去,再练出一个妖怪来?”“那我们有没有办法支付这个怪胎呢?”“我不知道他有什么邪法,不过当时那些兵勇围追他,确实是擒住了他,可见他也不是刀枪不入,无法可制的。”“嗯,您这么一说,我就放心多了,那您可不可以把这全水,全土的生日告诉我们,我们提前把他们保护起来不就好了。”“嗯,这样最好,以前我也想过这样,只是老夫一届布衣之身,谁会听我的帮我去查这些,现在既然警官也相信了此事,那最好了,生日嘛,待我推算一下。”说完老人掐着手指推算了起来。过了一会,老人说出一个日子,紧接着 又是一个,叶俐听到这第二个日子,一下子跳了起来。“这是我的生日呀,年月日时辰全都一样。”“敢情你是全水的命呀,都说这女人是水做的,可你我怎么看怎么像是水泥做的。”我不由自主的调戏了叶俐一句,不过这次说完我有点后悔了,我连忙又说:“叶俐,你别怕,我就是让那家伙吃了我的心,也不会让他动你一指头,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我又问王老先生:“王先生,这怪物可有什么弱点?怎么才能抓住他?”王老先生站起身来,来回踱了两步:“此妖本是三十年才出来伤一次人,他食过五脏之后,可保三十年性命,三十年间虽也会衰老但他未必肯为保容颜而现身杀人,毕竟他也是怕的。”“他怕什么?他怕道士抓他吧,可现在那还有道士?”“他怕枪呀,他又不是不坏金身,中了枪也会受伤,流了血也会虚弱,其实他不过是掌握邪法的人而已,如果伤得很重,恐怕他也会没力气脱身,拳脚刀剑人是斗不过他的,可他知道有枪呀,他再快也快不过枪!”“那当时您师傅怎么会收拾不了他?”“唉,那时候我师父的身份是什么?算命的!属于四旧,他还能摸到枪?没挨枪就是万幸了。后来老百姓谁能摸得到枪?老夫也曾找政府诉说此事,唉,没有人信呀。难得今天警官你相信此事,此事就拜托了。”“哦,敢情他怕枪,那就好办了,呵呵,叶俐,你放心吧,我的枪法你是知道的,这就不怕他了。对了,老爷子,您师傅当年没和您说说这怪物的长相?”“那自然没有,师傅一去便没有再回来,不过,应该是一个很英俊的人吧。”“因为修炼那邪术?还能变的英俊?!光听说人肉大补,头回听说五脏美容,叶俐你还记得三年前那个变态吃人的案子不?”我知道了怪物怕枪,心里一下子踏实了,嘴上也开始胡说八道起来。“警官说笑了,切莫轻敌,万要小心呀。”“嗯,谢谢您,老爷子,等我收拾了这家伙,我再谢您来。”“若真能降服次妖,老夫当登门拜谢与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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