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
朝闻机杼声,暮见西山后;惟怨方寸地,哪得竞自由;
青丝已成灰,泪作汪洋流;愿得千杯饮,一枕黄梁游;
可怜桃花面,日日见消瘦;玉肤不禁衣,冰肌寒风透;
粉腮贴黄旧,蛾眉苦常皱;芳心哭欲碎,肝肠断如朽。
犹记月下盟,不见红舞袖;未闻楚歌声,何忍长泪流;
心常含君王,龙体安康否;夜宴莫常开,豪饮当热酒;
婀娜有时尽,甘泉锁新秀;素颜亦尽欢,君王带笑看;
三千怯风流,明朝怨白首;回眸百媚休,独上长门楼;
轮回应有时,恨叫无情咒;妾身汉武帝,君为女儿羞;
彼时再藏娇,长门不复留;六宫粉黛弃,三生望情楼。
是啊,自已现在和那陈阿娇有什么区别。
紫薇宫昔日热闹非凡,现在冷冷清清,连冬日里最基本的炭火和衣服,内务府也给“从简”了。
看着大家冻得嘴唇发乌,若采很是心酸,自己倒也无所谓,可苦了跟着自己的奴才宫女。
“娘娘,把窗子关上吧。”香草见若采着在窗前发呆,走过去准备关上窗子。
明着是怕寒风吹进,其实是怕若采听见那些曲子和笑声,心里难受。
“关上吧。”若采转过身来,轻叹一口说道。
“香草,皇上有好几月没来了吧?”若采搓了搓冻得发紫的手,随口问道。
“回娘娘,三个多月了。”香草关好窗子,走到若采的面前低着头回答道。
“哎!”若采不禁又轻叹一口气,双眸雾气浮出。
“娘娘……”香草心痛地看着若采,迟疑地,“奴婢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但说无妨。”若采看了她一眼,不以为然地说道。
事到如今,有什么该说不该说的。
紫薇宫现在是个被遗弃的角落,仿佛与世隔绝了,自己也是个有名无实的主,在奴才宫女面前,也已经没有什么可忌讳的。
“是,娘娘。”香草直视若采,真诚地说道,“在这斗争纷纭,充满血腥的后宫,皇上的宠爱才是最好的保护伞!没有了皇上的宠爱,也就意味着一无所有!”
“所以,娘娘,要想保护自己及身边的人,也要学会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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