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什么?”我问。
“八成是就盛酒的吧,”麻子说着做过去一看,挥了挥手说道:“不值钱的,这个看上去没有青瓷瓶晚的多了。”
“我不管,我要。”露露说。
“那你自己藏包里吧。”我说着卦系着包里的带子,生怕把宝贝弄坏了。
我也没看露露,她自顾自地胡乱看着,就像选商场里的商品一样,满眼净是喜欢;南瓜也卦看着,我看得出他完全爱不释手。
“阿鸣哥,你别拽我包啊nAd3(”突然露露说道。
“我没拽你包啊,”我一回头吓得目瞪口呆,那个红眼老太婆又出现了,她的嘴里冒着白泡,似乎刚刚从死亡中复活过来一样,看得我连汗毛都要脱落了。
露露看着我的样子连忙回头一看,一声惊恐,连着手上、桌上的青瓷全部往老太婆脑袋上砸去。
那老太婆也不躲,青瓷器砸在她的头上就像鸡蛋碰石头一样裂开,她却没有什么事情。
“快走快走!”南瓜吼道。
这一吼不得了,南瓜的头痛又犯了,边跑便撞,发着啊啊的大叫。
我拉着惊魂未定的露露一路往后跑去,也不知道有没有路,心想着万一是死路就惨了。
眼前是完全地黑色,未知的空间像黑洞一样张着巨口,吞噬着我们的恐惧和害怕,我感觉到阴冷的气息渐渐靠近,我感觉到手心的寒已经沾满了露露的衣裳。
“往这边躲一下。”我说着把头疼地南瓜和露露拉了过去。
“屏住呼吸,不要出声音。”我把包里的小刀拿了出来,递给了露露,自己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一首帮痛苦不堪的南瓜捂着嘴巴。
我心想着这怪老太婆可千万别走过来啊。
然而这个时候我却听到在地洞里听到的蜘蛛一样的脚步声,脚步声渐渐靠近,我一看不对劲,露露手上居然还拿着会亮的手电,我一把夺过露露手中的手电把手电熄灭了。
很快,我们陷入了绝对黑暗之中,四周除了那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就是我自己急促的心跳。
这一段时间里,我几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那声音身上,我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那种让人作呕的油漆味道也渐渐成蔓延开来,仿佛在我们来之前这边有道隐形的墙把臭味堵在外面,现在我们进来,这道隐形的墙也被打破了,臭味便随之蔓延了过来。
若是我一个人,倒也不怕这声音,胡乱撞着也能跑到百米开外有光的空地上,然而现在多了个露露和头痛欲裂的南瓜,想起刚刚南瓜强忍头疼还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样子,我的心里挣扎到了极致,那种感觉就像害怕失去什么却又不敢动的纠结。
那声音越来越靠近,似乎已经贴在了我的耳边一样。
突然,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消失了。
我睁大着眼睛,希望在黑暗中能够借着外面折射进入的微弱光线看到些什么,可惜看到的都是无止境的黑色。
我心里暗想,难不成老太婆发现我们了?正直盯盯地看着我?还是说老太婆已经走开了?
我仍不敢确信,过了足足有五分钟的样子,突然一声极其阴森但是清晰的骨骼的扭动声突然出现在我们身边,那么的真切,几乎就在我的耳边一样。
我顿时感觉头皮发麻,汗毛立了起来,死命地按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来,冷汗几乎把我的衣服都湿透了。
我闭着眼睛不敢睁开,露露慌张地拉了拉我的衣角,我感受到边上南瓜颤动的动静。
于是我颤颤巍巍地打开了手电筒,这一看不得了,那张苍白恍如死人一般的脸几乎贴在了我的脸上,红色的眼睛里陷着白色的瞳孔,看起来恐怖得要死,原本竖立的汗毛这时候就几乎倒贴在了地上一样。
“跑!”我大叫一声,拉起麻子和露露起身就往更无尽的黑暗中跑去。
看不见任何东西,周围一切有声无声的都被黑暗完全吞噬,我越发觉得这个窑厂里的阴气呛人,越发觉得窑厂里有无数道能吸收光明的、看不见的墙,要不然手电怎么越来越暗了呢。
没有出口,我们举着微弱灯光的手电筒寻遍了周围,除了一个空无一物的木架子外没有任何东西。
“怎么办?出不去了。”我说。
南瓜在一边,似乎清醒了些,可隐隐约约还是头疼的感觉,他半眯着眼说道:“那就冲出去,大不了跟那个老太婆拼了。”
“不行,不知道这老太婆是人是鬼,可能随时就会出现在你身边。”我说。
露露听了左看右看,“阿鸣哥你别吓我。”
“我没吓你,你听,她来了。”
修改为:请记住下,以前的域名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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