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那小子去哪了?对了,阿鸣哥你也是自己一个人进来的么?”麻子不解地问nAd3(
我听这么一说,又看到他那贱贱的表情,火气就上来了,“操,老子还不是为了找你,你知不知道一个人的单独行动有多不好?”
麻子笑了笑,可这一笑麻子的脸上像是裂开了一样,麻子的笑容瞬间扭曲起来,用手一碰,脸上立即传来刺痛的感觉,麻子啊地大叫了一声。
“别吵,听,有人在叫。”我说着两眼看着前方,又回头看了看后方。
“是我在叫啊。”麻子说。
“不对,你叫的同时还有一个人在叫。”我说。
“那是回声吧。”麻子说。
“是黑胡子,黑胡子的声音,他一定在这附近,我们赶紧找找看。”我说着往前跑去。
跑了许久却没有看到麻子跟上,回头一看,麻子居然不见了,原先我站的地方早已空无一人,先前以为遇到麻子的欣喜突然变成了惊慌,冷汗渐渐爬满了我的后背。
难不成刚刚是幻觉?
我拍了拍脑袋,不敢再回头望,也不敢再看地下,便朝着走廊的尽头走去。
可那里仍然是无边的黑暗,然而这边的黑暗中似乎多了一些灯火的气息,隐隐约约看到些许的光亮在前面晃悠,我便快步跟上。
然而当我朝着微弱的火光前进的时候那火光又突然消失了,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偏房。
我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手电四处照着,看到黑暗的角落缩着一个人,他双手抱膝,把头紧紧埋在里面,看到有光线进入的时候他才慢慢抬起头来。
“童雨?”
我看到童雨蜷缩在角落里,他看到了我就像看到了希望一样,瞳孔里的光线瞬间折射出来,然而这种希望却是短暂的,他并没有很欣喜,只是用平静的眼睛看着我。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
他站了起来,用手指了指头顶,我看到这个两米不到的地洞的顶上有一个洞,然而这个洞又想是被什么东西可以堵住了一样。
“你也是掉下来的么?”我问。
童雨点了点头,我没再问他,他也没再问我,就这样我和他都没有说话,两人像陌生人一样站在各自的一边呆了有近一分钟。
“其他人呢?”童雨终于开口问了我一句话。
“没有看到,不过我之前似乎看到了麻子,他还跟我说话来着,但他脸上粘满了墨绿色的粘液,说用手去擦脸反而很痛。”我说。
“墨绿色的?”童雨反问了一句,突然脸色大变,“这东西千万别用手去擦,它有腐尸毒一样的危害性,能通过人的手指甲根部直接传入人的肌理,一寸寸腐蚀人的血管。”
我一想,完了,那麻子脸上的血管岂不是都被侵蚀完了么?便问童雨,它会不会侵蚀脸上的血管?
童雨只说不太清楚,不过这种粘液在古时候也是用于脸上的,对于爆在脸上的脓疮、麻疹、天花有很奇特的功效,说到底是一种被故事神秘人巧配出来的药,只不过这种药危害性大于药效性。
“万一擦到脸上或者身上什么部位,那怎么办?”我问,心想着希望之前那个真的是幻觉,而不是麻子。
“听说用泥巴可以擦。”童雨拖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听说是什么意思?你也不不确定?”我问。
说到底童雨也是我们中间最懂奇闻怪物的人,他如果都不能保证的方法,那我们该如何去信任?我渐渐发现我们这里任何一个人想继续干这一行,我们真的不能少了像童雨这样的搭档,一瞬间我对他的好感又加深了起来,先前莫名其妙的违和感也消退了许多,但心里仍有什么纠缠着,我现在说不清。
童雨问我还有没有手电,却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问题,我想他一定也记着之前和我之间的矛盾吧,或者说他想单独行动。
“只有一个,你要的话拿走吧。”我说。
其实我说这话不是真心的,我不善做一些和解或者道歉之类的事情,但我会改变我之前对待那个人态度,让我的态度去告诉他我的歉意。
谁想到童雨走了过来,拿过我手上的手电,说了句谢了便走出了地洞,留我一人傻站原地,呆若木鸡。
修改为:请记住下,以前的域名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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