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童雨不解地看着我,似乎又突然明白了什么,和我一起往直前的三叉路口走去。
然而等到我们回到三岔路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我想回到之前的偏房的时候却被童雨拉住了,童雨说三岔路口遇到的黑胡子应该是真人,因为他还在喘气,如果是幻影就不该有人的这些生理反应。
我一听也对,不过真正的黑胡子他现在应该在哪里呢?
童雨说:“黑胡子一定在这边的两道路上。”
我问他为什么。
童雨说这是寺墓里的一种怪像,寺墓佛教为名而建立,信奉的自然是佛教,拿佛教之训来举例,佛教讲究信任、信仰、信念、善待于人,方才能普渡众生,他说我之前看到麻子,是因为我对麻子或者麻子对我在某些方面存在不信任,包括黑胡子在我们之前选路的时候产生了对我们的不信任,这才被寺墓里的阴气所利用,在我们眼里产生了误导我们的幻影。
听了这话后我的确对童雨产生了不信任,毕竟我和麻子这么多年的感情,我想不到什么事情我对麻子存在着怀疑,也不想不出麻子对我产生了哪种不信任的感情,但也因为童雨这番话,我只好告诉自己童雨说的是真的,我必须信任,但是后来发生的一切证明勉强自己去相信一个人还是证明我不是打心里去信任一个人的。
也正是这样的假装信任,当我和童雨来到第四个偏方的时候童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说是有点困,想在边上睡一觉,我当时觉得有点诧异,但也没有多在意,心想童雨若是觉得累想休息一下也是情有可原的,再说整个偏房也个空房,泥墙和地面都是布满着尘埃,看不出任何迹象,我也陪着童雨在边上休息起来nAd3(
眼睛微微闭上便感觉周围变得拔凉,睁眼一看才发现边上的童雨早已不见,我被关在一个密封的空间里,四周都是泥墙,包括天花板和地面都是和四周的泥墙紧紧连在一起的。
我心想这下完了,当真是出不去了,心里慌得要死,生怕周围出现什么奇怪的手来抓我一把,若是这样,我根本来不及脱鞋子就已经歇菜了。
说实话我当时也抱怨过自己,既然选在相信一个人为什么不把自己的信任完全交给他,反而被内心不真实的假象给欺骗了呢?
我寻觅了很久,周围的墙都被我踹过几脚,并没有出现之前和黑胡子一样的情景,正前方也没有石台,封闭、窒息,只有微弱的手电发着光,不过也在没多久强光手电也没渐渐熄灭,剩下完全的黑暗将我整个人吞噬。
黑暗中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跟越窑密地听到的蜘蛛的声音差不多,越来越近,像是穿透了周围的墙壁一般,渐渐充斥着整个耳膜,我感觉头皮发麻,眼睛也留下湿润的液体,不是我哭了,而是空气中充满了让眼睛难过的气体,这气体之前是没有的,而是从那稀稀疏疏的声音出现后才开始有的。
整个偏房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很想大声呼救,话到嘴边却感觉喉咙一阵苦涩,剧烈的咳嗽伴随着急促地呼吸在空荡的偏房里响起,却听到了和我一样的咳嗽声。
我一想,如果这是个紧闭的空房,不至于传来这么大的回声,这边上一定有个暗道能走出去,和外面相接,这样空气才能流通,我的声音才能回荡起来。
这样一样心里竟更加慌张起来,越想急着出去,越是找不到周围的出口,而正在这时一束强光从墙边的一个暗口出现,我顺着光看去,“麻子!”
“阿鸣哥!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了你!”麻子的突然出现让我感觉黑色的世界里又看到了希望,然而这种希望却从麻子的脸上看到了恐慌。
白色,线条一样的白色,应该说是透明,透明如同水管般的软体怪虫,整个房间都是,密麻麻地涌了出来,在面扭动着恶心的躯体。
“这是什么玩意儿?”麻子皱眉说道。
“不清楚,但是很臭,它们发出奇怪的气息,整个房间都充满了这种气息。”我说。
透明的怪虫像蛇一样游走起来,我看到它们的头部上长着长长的触须,像是蛇的舌头一样四处摇摆,按理来说黑暗世界里生活的动物应该惧怕强光的,但是这些怪虫却没有因为麻子的强光照射而后退,只是很聪明地避开了强光。
正在这时,一个巨大的怪虫直接掉落在麻子的脖子上,然后像蛇勒猎物一般死死勒紧麻子的脖子,麻子一声闷哼,丢下手电的手电,整个人倒在地上,双手狠狠地扯着脖子上的怪虫,我看到麻子的手都陷进了怪虫的肉里,然后绿色液体落了下来布满了麻子一身,脸上、手上、衣服上到处都是。
我突然想起之前见过的麻子的幻影,他的脸上布满了绿色的液体,也想起童雨说这种液体具有腐尸毒一样的毒性,不能用手去擦,不然就完蛋了。
虽然这么想着,心里急着慌,便蹲了先去一把抓住怪虫的尾部狠狠一拽,整跳怪虫被扔了出去。
麻子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脸上全是绿色的液体,正要用手去擦,手却被直直抓起,整个人也站了起来。
“别用手擦,这液体有毒。”我说道。
周围的的怪虫也不管别我扔出去的大虫,却像疯了一般朝着我和麻子冲过来,它们游走的姿势就像是蛇游走的姿势一般,布满尘埃的泥地里划出一道道涟漪。
修改为:请记住下,以前的域名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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