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如果,我是说如果,麻子和黑胡子都死了,你会不会怪我?”童雨说道,他的声音很小。
死了!
这是我第一时间的反应,我永远想不到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麻子,从小一起光ρi股长大的麻子,我视作兄弟的麻子会永远留在这里,连同和他一起拌嘴的黑胡子一起永远留在这无尽黑暗笼罩下的寺墓里。
“不可能。”我说道,心里却在发抖,暗暗祈祷着。
“别难过,我只是说如果。”童雨笑了笑说道,转身便再一次拉住我的手走向那个微微发着光亮的地方走去。
当我们用尽全力把那个洞口的瞬间,满天的月光倾泻下来,洒满了一地,就像满世界的银光碎片一般nAd3(
可我却高兴不起来,回头望了望洞的尽头,那里会有麻子和黑胡子吗?
“我们这算逃出来了吗?”我问童雨。
童雨看了看四周推起的泥块,以及看不出是树还是某种装饰物的前排,叹了口气。
“怎么?这里不是出口?”我疑惑地问道。
“阿鸣哥,你听说过阴阙鬼道吗?”童雨问道。
阴阙鬼道,老爹给的书上说这是一门充满迷雾的漩涡,充满着谁也无法预知的危险,民国时期有大队的美国探险家来到中国最北部的荒漠,在重重沙海的中间遇到了阴阙鬼道,在千辛万苦后一同冒险的六个人只有一个活着出来,之后重重却不得而知。
“那不成这里是……”我脸上充满了恐惧,一瞬间巨大的害怕席卷而来。
“我当初只想这八门寺墓也就结合排兵布阵所用的八门而已,也没把这里机关和怪物当一回事,以为过了活死门一切都太平了,可是……可是没想到啊,在活死门的背后居然让人望而生畏的阴阙鬼道。”童雨说道。
“阿鸣哥,你怕吗?”童雨抬眼望了望我,月光下的眸子闪着夺目的光,可是我始终没有从他眼里看出一丝害怕。
“我不怕。”我说道。
童雨点了点头,似乎在欣喜着什么。
“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我说道,本想着以后再问,可是现在我已经忍不住了,毕竟太多的怪事,太多的不可知在我们面前如幽灵般地徘徊着,如是真要死在这阴阙鬼道中,做个明白鬼好不好?
“什么问题?”童雨抬眼看着我,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你到底是谁?”我问道,眼睛却一眨不眨地对上了他的双眸。
见童雨微微垂下了头,“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在经历一场变故后,我彻底忘记了之前所有的事,唯一的记忆便是和一个男人一起在越窑遗址所在的周围寻觅一种叫做“龙纹瓷”的瓷器,后来有幸被我们找到唯一的成品卖给了宁波古玩市场上的一个识货者,而这个识货的人也是黑胡子,也就是你口里的峰哥带路的。那个男人拿着卖瓷器得来的钱后就消失,我就这样被北仑黑帮的人抓去了,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
看着童雨认真的表情,听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法,可是,我能信他吗?
“我知道我这次提出到杭州来寻找宁波外郊*里找到的图纸上留下的暗语里的谜题是我个人主张,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接触这一类的东西我的心就变得宁静起来,我的思绪完全可以被我自己控制,但是每当想起和这些有关的东西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像被一根丝线缠住了所有思路一般完全沉陷了下去。”
童雨说道这里,我竟想到一种很古怪的东西——蛊,我甚至怀疑童雨是不是被人下蛊了,虽然所谓的“下蛊”不过是古书上的记载,相传西域的一些术士就擅长下蛊,可我毕竟没有见过真正的蛊。
“你不信我也没关系,反正我的记忆我自己会找回来,至于阴阙鬼道,你愿意和我一起走便一起吧,如果你…..想回去,活死门佛陀像的背后大概就是挖墓者为自己留下的出口,你可以从那里出去。”童雨似乎看出了我的不信任,他的态度也渐渐冷淡起来,我似乎看到一个孤傲的影子,在抉择艰难地迷雾中一个人徘徊着、孤单着、沉默着。
我转身走向那个洞口,如果麻子他们真的从那里走出去了那我自然开心。
可是为什么,当我对童雨所说的一切都产生怀疑的时候竟还相信着他说的“活死门佛陀像的背后大概就是挖墓者为自己留下的出口”的话。
“小心!”童雨一声断喝。
我回头看的瞬间,看见一条巨大的藤蔓朝着我甩来,锋利的流刺就像是有恶鬼一般夹杂对鲜血的渴望,我来不及闪躲,背后被藤蔓上的锋刺狠狠地刺到,一瞬间巨大的疼痛席卷了我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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