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快,帮帮童雨。”我说着便去扯边上的长叶,谁知这一次扯过长叶的手掌却没有感觉到疼,能感觉的是手掌又被长叶锋利的边角给划开了口子。
“不用,”童雨说道:“阿鸣哥,把边上的叶子团成几个团,朝着树顶砸去,我在这里牵制着,你们快一”
我哦了一声便和麻子分头行动,怕手再一次受伤,便掏出口袋的小刀割向长叶,那长叶应声而断,我心里暗骂,妈的当时怎么没想到用刀去割呢nAd3(
我把割下的长叶交给麻子,麻子将长叶揉成一团,按照刚刚救黑胡子的方式,将手中的长叶丢了出去。
在老家古窑浦的时候,麻子扔瓶子进桶的几率就很高,那时我们也没事东西可以玩,无聊的时候就拿来一个桶,随便找些球什么,远远地离着桶把球投过去,麻子几乎可以说百发百中。
麻子顺着刚刚扔长叶团的方法将长叶团投向了其他几棵四步龙樟,谁知麻子一靠其中一棵四步龙樟,那一棵巫树便缩回了伸向童雨的藤蔓,反而向麻子袭来,麻子猝不及防狠狠跌了一下,骂了一声操。
“怎么办,没办法接近。”我无奈地说道。
“我来吧,反正我身上已经被它地刺给刺破洞了,就算有毒也不怕,死了就死了吧。”黑胡子艰难地起身,笑了笑便朝着四步龙樟走去。
“不要!”我刚呼喊出,黑胡子原本就一碰就倒的身体此刻被四步龙樟伸出的藤蔓狠狠一拽,整个人便轻飘飘地被拽到了半空中。
和之前的一棵四步龙樟一样,这一棵四步龙樟同样将它巨大的口张开,似乎要把黑胡子吞下肚,而我发现这棵四步龙樟的反应能力和应激能力都要比刚刚那棵已经一副枯萎模样的四步龙樟要好。
“小子,看什么呢,快把你手上的杂碎扔过去啊。”黑胡子说道,他的唇角已经发白。
麻子见了,心里的火焰似乎也高了起来,虽然平时和黑胡子经常拌嘴,但是毕竟不是动真的,而这些天来,黑胡子早就成了我们生活的一部分,除非最后出去了,为了各自的路分道扬镳了,要不然我们都不会允许任何一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离我们而去。
麻子腾起捏着长叶的手将手上的长叶扔了出去,一看那长叶团没有掉下来,想必是扔到了四步龙樟的树口里,然而这株四步龙樟似乎没有感应到一半,伸出的藤蔓不断收缩,差一点便将黑胡子带入了它张开的巨口中。
幸运的是黑胡子再次被摔了下来,他尴尬地朝我们笑了,示意我们他将继续走向另一棵四步龙樟。
“阿鸣哥,把那些个叶子团一团,最好挤点枝叶出来,均匀地抹在大胡子肚子上和背上。”童雨说道,抡起的长叶打向了朝着他袭来的藤蔓上,那藤蔓受了打击突然缩了回去。
我按照童雨说的将长叶里的枝叶捏了出来,可是这粘液十分粘稠,滴在手上的感觉也不好上,不过手上因拉扯长叶而流血的伤口却渐渐结了痂,血液渐渐凝固,将伤口封住。
嘿,这倒奇了怪了,也不知道这长叶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还有,童雨怎么会知道这些?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心里却不敢疏忽,将长叶里挤出的粘液涂在黑胡子小腹和背上。
黑胡子见我们已经做好工作便再一次走向了边上的另一棵四步龙樟。
也和之前一样,愿被围着童雨的藤蔓突然向黑胡子袭来,黑胡子并未闪躲,被藤蔓牢牢拽起悬于半空,麻子眼疾手快,再次很顺利地将长叶团扔在了四步龙樟巨大的树口中,那巫树哆嗦了几下,树上的叶子开始偏偏脱落,终于,那棵四步龙樟渐渐失去色泽,巨大的树身裂开了一道十几厘米的口子,里面的粘液也渐渐流了出来。
也就这样,我们在黑胡子铁了心愿意为我们说三付出生命而誓死如归的心情下,黑胡子一次次被来袭的藤蔓抓起,麻子一次次趁着藤蔓被拽起的时候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长叶团扔了过去。
然而就在我们以为是最后一个四步龙樟的时候,奇怪事情发生了——
剩下一棵四步龙樟虽然将黑胡子牢牢拽起,麻子也将长叶团扔进了巨大的树口中,而且不知扔了一团,可那棵四步龙樟像是没有感应到一般,相反,它将伸出的藤蔓渐渐收缩回来,眼看着黑胡子离着树口越来越近,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
而童雨也终于挣开了最后一条藤蔓的束缚回到了我们边上。
“童雨,怎么办?这一棵龙樟好像不吃这一套。”我说道。
麻子不可置信地拼命地将长叶揉捏成一团,砸向仅剩一棵的四步龙樟,童雨渐渐走了过去。
“童雨,别去!”我正大喝。
只见童雨将手中已经破碎不堪的长叶狠狠甩在四步龙樟上,那龙樟像是有了感应一般,从它另一侧伸出另一个带着藤刺的藤蔓,眼看着就要袭击到童雨了。
我见过之前割的、多余的长叶,胡乱捧来一把将它们都砸向四步龙樟。
谁知这四步龙樟像是发货了一般,伸出无数的藤蔓朝天一伸,随后便砸向了我们,我和童雨来不及闪躲狠狠受了一击,被砸出几米外,一瞬间,撑着黑胡子的藤蔓一松,黑胡子便直直地跌入了树口中。
我心里一凉,一阵阵的害怕和惊恐席卷了全身。
修改为:请记住下,以前的域名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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