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书宁现在的状况就比较麻烦了,他正在厨房准备晚餐,但是好死不死的,Faint一回家就走进来从后面抱住他的腰。
“你不是一向信奉君子远庖厨的吗?”
“你说是生活情趣,我很受教,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没有。”时间不对啊,老大,你什么时候不可以玩情趣,偏偏要选在这样危险时刻。可是这句话打死钟书宁也不敢说的,那不是自己招认,他只好笑,“今晚,我买了日本菜回来。”
“我不爱吃海鲜,不过你要是愿意用男体盛招待我,我倒是可以勉强一试。”说完就动手,脱起钟书宁的衣服来。
“哇,你真邪恶。”钟书宁大叫一声,急忙按住衣服。他才不是害羞,换作平日,他必定比Faint玩得还疯,只是他现在实在不适合与人祼呈相对。
可是已经迟了,Faint也大喝一声,“你的手怎么了?”他抬起钟书宁的手细看,莹白如玉的手臂上多了一道诡异而凄迷的深红色,他本身肌肤细致,越发显得伤口极为狰狞。
“嘿嘿,没什么。你弄痛我了,快放手。”
“你还知道痛啊,我还以为你是超人呢。没什么,被蝴蝶刀伤到,你居然敢跟我说没什么。”
“真是专家,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那你居然还妄想瞒着我?”他要是连这都看不出来,那他这么多年在黑道老大家,算是白住了,每年都要被半强迫地请去做客,然后另一个死老头就闹着要来抢人。后来,他实在烦了,两家各住一个月,省下时间都归他自己。
“嘿嘿,那不是怕你担心……”钟书宁笑了笑,想逗逗Faint,小事化了。
“你给我严肃点,我在审问你,是谁,居然敢伤了你?”他声音冷如地狱寒冰。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不是?”
“你有觉悟就好。”奇怪了,这话他虽是第一次听见,却真是令他中意。
“亏你还是学法律的,坦白从宽是诱供,抗拒从严则有逼供之嫌,你难道还打算私设刑堂来拷问我这可怜的伤者吗?”
“你装什么可怜,我怎么会为难你,不过是要为你报仇罢了。有胆子伤你,就得承担后果。”Faint眼中阴寒骤起,夹着深沉怒气。
“我就怕你把人千刀万剐了,才瞒着你的。我可舍不得你这打鼓的手去打人。”钟书宁无奈叹息一声,紧紧握住Faint的手,就知道以Faint大少爷的脾气,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闹大。
“既然你不许我动手,那我就动用老本行好了,你们这边故意伤害罪,轻伤最多判三年以下是不是?我不让他吃足一千零一夜的牢饭,我就不姓宋。”然后再让老头子找牢里的兄弟好好收拾那人渣,三年,那么多日子,够他吃苦头的,那可比痛打一顿过瘾多了。
“那就跟着我姓钟好了,钟宋子瑜,听起来还不错。”钟书宁嬉皮笑脸占了Faint便宜。
“你为什么不跟我姓,宋钟书宁,也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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