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int只觉得自己颈上一阵灼热的疼痛,那个男人曾经千百次亲吻过的地方,也纹着他的名字,甚至比那个女人更早文上去。这就是钟书宁属于他的标志吗,但是不能像她一样光明正大的示人,就像他们不能公开的关系一样。
突然心烦,再不想强迫自己去想这个答案,Faint大步离开。
钟书宁急忙追了上去,“你真的生气了?”
“不是你故意要激我生气的吗,为什么要批准黄依努唱那样的歌,天一梦想,她的梦想是成为你的妻子吗,而你竟然通过音乐让那么多人都知道了。”他不懂中文,也不想知道这些,但是此事闹得沸沸扬扬,Absolute的兄弟自然告诉他了。
“你啊,就是个外国人,你不知道中国古代有个国王叫齐景公。他的相貌非常英俊,有一次发现他手下的一个羽人(《周礼》中规定的负责征集羽毛的管员,后指宫廷内侍。)一直在偷偷看他。齐景公就问他为什么要越礼,那人沉吟半晌:我不说是死,说了还是死。我就说了吧。是因为您太漂亮了,我爱上您了。景公一听他竟敢调戏自己,大怒之下就要杀人!景公的相国晏子连忙跑出来拦住说:不可!我听说拒绝别人的欲望是不道德的;拒绝别人的爱更是不祥的。这个人虽然调戏了您,但是却是出于爱慕,依法不能杀啊!结果景公想了一想说:这样吧,以后让他在澡堂子里伺候,我洗澡的时候让他抱着我的背。
“那你的意思是你也要让黄依努给你擦背吗?”Faint越发恼怒。
“我不敢,也没有这个意思,不过你若是肯毛遂自荐,我倒是很乐意享受。”
“钟书宁!”
“我其实就是想说钟氏的理念是经营梦想,放飞希望,我们不应该限制别人的梦想,况且那也仅仅就是个梦想而已,不会变成现实的。我就算万人着迷,那也不过是那一万个人的事情,与我无关,因为我爱的是你,而且你也爱我,那不就得了。”
“我爱你?”Faint又重复了一遍,不是一个肯定句,不是一个感叹句,却是一个疑问句。
爱上钟书宁了吗,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Faint,直到Absolute的演唱会他都没有想明白,而且那一天刚好是他的生日。
“今天是你生日对不对,就说几句吧。”有歌迷提议。
“我不会说中文。生日和我也没有多大关系,辛苦的人是妈妈,她已经死了。大家只要听我打鼓就好了,别的事情跟你们无关。”这样的Faint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
“Faint,原来今天是你生日,我都没有准备礼物啊。”这些歌迷也太厉害了,连Cute都不知道。
“没关系,有你就够了。”Faint一手搂住送上门来的小红帽,一手搭在Cute肩上,懒洋洋地说,十足一副狼外婆的样子,“你们说,我把Cute吃掉,怎么样?”这种暧昧的调调,他也会玩。
他终于开金口了,而且一开口就是那么刺激的内容,整个气氛一下子就high了起来。这样的Faint真的好难得,这个比主唱还要引人注目的鼓手,他的鼓点永远是Absolute最坚强最可靠的基石,表演的时候投入的神情让人心醉不已,可是回答采访通常只有最简单的几个音节,同意是嗯,不同意是哼。干脆把名字改成Silent算了,没有见过这么惜字如金的艺人,而且他的个性根本和含蓄内敛一点搭不上边。
狂野,要命的狂野,不仅会要了别人的命,也好不在乎自己的性命。
场下已经沸腾,Faint却还惟恐天下不乱似的,脱下自己的衬衣向台下抛去。
昂贵的versace衬衣在歌迷们争先恐后的拉扯下,一下子就化作了几缕布片,Faint冷眼看着那些疯狂的女孩子,到底是她们疯了,还是他疯了?他帅绝的唇角忍不住泛起一阵轻蔑的冷笑,只觉得心中有股破坏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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