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烦劳你在此等待,龟丞相应该马上就能过来”敖澈已经用特殊的方式传讯给龟丞相,这东辉溶洞本是龟丞相所构造,即便无行之力在他之上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将这里倒腾出什么名堂来。
炙没有回应,不知道从何时起捕捉到了一丝十分特殊的变化,那种奇异的感觉并非谁刻意留下。
龟丞相自然发现异动还未等敖澈赶制便已经迎面而来,不过是神态依旧显示着硬朗罢了,只可惜观察一眼李噬昊的情况后连整个东海一族的老寿星也只能是陷入思考中,正如敖澈所想这已经超出龟丞相的认知范围。
“差点……”李噬昊顿感一阵麻木传来,只能心中默念着,因为再这样下去事情更多的会向不利的结果发展,到时候会是怎样就不得而知了。
这一刻的东海溶洞内比么有闲杂人等时更加安静,那种气氛没有谁能将之打破,不是不想,确实是难以触及。
“怎么办?”敖澈的惆怅已经完全写到脸上。
炙试图转过多种念头,但没有一条能想到点子上,一个问题没弄明白又出来另一个问题,这无论换了是谁都经不起百般遭腾。
“才不过一半!”李噬昊又是一阵屏息,只是这口气吸得深了些,停止的光晕为此还真就出现上浮的痕迹。
李噬昊此刻受的罪若是和炙失去晶血相比倒是有很大的距离,但那也不是最终结果,谁能知道一片金鲤逆鳞能弄出那么大的事。
疼痛感稍稍蓄势后边冲破了肩膀的阻隔向下颚去冲去,这一刻李噬昊的整个左臂仿佛已经不属于他的一样,那是一种虚脱后的本能反应,可显然即便是虚脱也不可能只是单单的左臂。
尽管疼痛成阶梯上升,却丝毫无法阻止李噬昊的决心,他本就没在乎金鲤逆鳞究竟能起到什么作用,仅仅是因为想做就去做。
“为何连一丝丝水之本源之力都无法察觉”?龟丞相小幅地摇摆着龟壳,完全陷入沉思中。
金鲤逆鳞作为一种荣耀的象征同样又是生命的象征,自金鲤一族的新生命降临到世上后便注定不可能与之分离,这种荣耀对金鲤一族进行了一定限制,每一个金鲤一族的成员必然有着修炼到兽王的潜质却同样被兽皇的瓶颈拒之门外,得失间确实没有必然的联系,但毕竟这不是金鲤一族强大的真正原因,血脉的高贵程度对于人类来说都已经十分注重,更何况是妖兽,它们天生对血脉的强弱有着超乎寻常的感官,除非是超出自己承受力的强大血脉则能将一切覆盖过去。
时间总是难以回头,匆匆又走过一段,这一回李噬昊真是陷入僵局之中,上山容易下山难,元力的张弛和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提起元力况且如此费力,更别提下压,剩下的只有已经麻木的疼痛感,这也就是李噬昊才不支吾两声,相信绝大多数都难以承受,这样的磨砺一旦能够承受那当然是受益匪浅。
“难道那一抹黄是?”李噬昊也不知道被什么刺激了一下,精神陡然暴涨,原本成夹击之势的冲击开始遇到一股极其强悍的抵抗,如果以金鲤逆鳞带来的冲击做比拟,那无非是数量庞的大的铰刀同时朝一个方向强势压缩。
“愣小子,动作该麻利一点了!”炙又一次试着和李噬昊沟通。
不知道是听到炙的言语还是其他,李噬昊果然就开始动了起来,那本有所保留的光晕以一种不缓不慢的速度下潜。
有些时候眼睛能看到的未必就是好事,背后藏着些什么谁都不敢保证,这突然加速或许是危机来临前的征兆,只是目前东海溶洞中没有一个会这样去想,这本就不是该玩笑的事情。
“锵!”炙的体内又是一阵攒动传来,虽然没有表达什么却足够提醒炙做好准备,因为那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翎羽释放出的幽蓝缓缓落在李噬昊身上,李噬昊只觉倍感舒适,敖和的金鲤逆鳞就像是一枚药丸,而那份幽蓝却是吃药必不可少的水,最终各司其职,金鲤逆鳞下坠至李噬昊的丹田中,在前端形成一个小型拱起。
“我可是李噬昊!”李噬昊将一切放入心底,只管将元力尽数卸去。
“成功了!”敖澈看到金鲤逆鳞泛起的光晕消失的那刻仿佛一块巨石落地顿然舒坦许多,龟丞相同样如此只是表现上更为老练些。
“愣小子,能死撑下来,真是不容易!”炙先是用笑意迎了上去,看着金鲤逆鳞被李噬昊吸收的全部过程还算是满意。
“要想驾驭,还有些麻烦”一言未发的龟丞相突然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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