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忙忙穿回衣服,紫薇已羞赧得飞奔上楼,躲在文仑房间不肯出来。
文仑方把沙发上的战后残液清理好,茵茵的话声旋即在身后响起:“办完事情了么,表姐到哪里去了。”
文理望她一眼,却见她目盈狡黠,嘴角含笑,便道:“紫薇在我房间休息。”
“我去找她。”便往楼梯跑去,文仑连忙喊着阻止她,菌茵又那里肯听他,直奔到文仑房间推门而入,房里空无一人,但浴室里隐隐传来水声。
茵茵一笑,轻轻把浴室扇门一拉,岂料动也不动,便知紫薇把门拴上了锁,便在榻榻米上一坐,等待紫薇出来。
文仑本想跟随她上楼去,但回心一想,茵茵这鬼灵精牙尖嘴利,要是在我面前揶揄紫薇,倒反而更令紫薇尴尬,二人毕竟是表姊妹,就算有甚么难以开口的事情,总比较容易说话。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止,紫薇走了出来,即见茵茵大刺刺地坐在房间中央,盈盈含笑的望住自己,不禁令她羞涩起来,红晕立时盖满俏脸。
“怎么呀,看你这一副模样,不欢迎表妹来和你谈心事么?”茵茵笑着道:“过来坐嘛。”
紫薇当然知她没安甚么好心,红着脸低声朝她道:“你想问我甚么,尽管问吧。”她心里早就有了准备,正等待着她来戏弄自己。
“嘻嘻,看你们刚才这样子,似乎已非第一次了,到底是哪时候开始的?”
“何时开始又怎样呀。”紫薇别开头不正式答她。
“你不说也不打紧,但我有一件事很想知道,文仑那家伙这么粗长,进入你小|茓时,想必令你很舒服了,而我想知的却是他的持久力,瞧他高大威猛,体横膀宽,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吧,到底他可以维特多久?”
“我怎知道,你总是问这些,叫我怎样答你。”紫薇羞得垂下头来不敢看她。
“人也给他干了这么多次,你怎会不知道。”茵茵侧起头望住她。
“我根本就不知道甚么才算是持久,你不要问我这些问题好吗。”
“真不知那家伙的东西有没有这么大呢!”茵茵自言自语起来。
紫薇不解地望了她一眼:“你是说哪个人?”
茵茵给她一问,突然惊惶起来,忙忙摇手道:“没有,我没有说甚么。”
紫薇自当然不相信,见着她那局蹐模样,随即想起一个人来:“茵茵你不是……不是想打哥哥的主意吧?”
“喂,甚么叫做打人主意,你怎可以说得如此难听。”茵茵翘起小嘴道。
“我有说错吗!茵茵,若然你和哥哥是真心相好,我是不会反对,但要是和你以前那些男友一样,只是抱着玩票性质,寻求一时的开心,你就不要招惹哥哥了,到目前为止,我虽然对哥哥的性格还不太了解,但凭他表面上来看,为人也颇为忠厚,到时他付出了真感情,而你却……唉!”志贤毕竟是她同父异母的兄长,但她更熟悉茵茵的为人,怎能不教她不担心。
“你放心吧,我又没说和他那个,况且他不比别人,点着手指数上来,虽然没有血缘关系,说来也算是我的表哥,我不会乱来的,就算我要男人,凭我只须招招手,要多少个都可以,又怎会惹到他身上。”
“是这样便最好,要是你们真的交往,必须认真才好,决不能作儿戏。是了,刚才你怎样进入屋来?”紫薇对这件事始终不明白。
“是你哥哥给我锁匙,早上我在公司碰见他,他对我说打算今日在家里做一顿羊肉火锅,问我有没有兴趣尝试一下他的手艺,有得吃我当然一口答应。他说文仑和你该会在家,但又担心你们会出外走动,便掏出锁匙递给我,着我自己先来。”
“哥哥他本人呢,还在公司加班?”
“嗯!他说还有工作要做,回来时会顺道买肉买菜回来,还说今日他要亲自下厨,好让我们知道他的厨艺本事,但依我看,还是对他没有多大信心。”
“应该是一点儿信心也没有。”文仑刚上楼来,正要看看她们怎样,来到房间门口,便听得茵茵的说话,便走进房间来。
“你和他这么久朋友都是这样说,恐怕也错不了。”茵茵道。
“你们想想,志贤家中有十个佣人,三个司机,两个厨师,他在家里就过着太子般的生活,他怎可能会下厨,我的话说得对吗。”二人同时点头,觉得此话相当有道理。
“既然志贤这么有心,也不要拂他的好意,你们若不想今晚捱肚子,最佳的方法便是先去吃点东西,这样多少有个底,大家认为如何?”
这番说话充满力量,当然没有人反对,更何况各人的肚子也有点饿了,茵茵便马上道:“乘着他还没有回来,现在就去好了。”
当他们走下楼来,正好志贤走进家门,手上除了菜肉外,还有一个大包裹,外面包着百货公司的花纸,见了他们三人,便即道:“好了,文仑和紫薇都在家里,也不用我打手提通知你们,想必茵茵己经对你说过了,今日便看看我的手艺吧。”
“真难得你会下厨,就算手艺一般,光凭你这份心意,我们必会棒场的。”文仑拍着他肩膀说,接着又道:“我们三人打算到外面走走,还有甚么东西想我们买回来吗?”
志贤沉思一会:“要买的我大概也买齐全了,你们爱吃辣吗,喜欢吃便顺道买辣椒回来。”
“好吧,咦?这东西如此大包,是甚么东西?”文仑指着放在地上的大包裹问。
“没甚么,是我的私人喜好,碰见便买了回来!你们不是要说外出么,记得早点回来。”志贤说道。
茵茵突然对紫薇说:“你们等我一会,我带同小白一起去。”
文仑随道:“便留他在这里吧,有小白在身边,要是我们想去喝一杯咖啡,恐怕也进不去了。”
茵茵回心想想也有道理,大多数食店都不准许宠物进内的,便放弃了:“我留小白在这里,志贤你不会害怕吧?”她笑吟吟道。
“小白在屋里吗!”他搔搔头:“只要他在屋后不走进来便成了。”
众人都觉得很奇怪,尤其是文伦,志贤竟然敢单独和一只狗同在屋里,确实很少见。
□□□
三人在日暮里车站旁的麦当奴吃过东西,便在附近四周逛了一会,回到家时,已经是入夜六时多了。
他们一走进屋来,阵阵肉香旋即飘进鼻子来,文仑马上开口赞道:“好香哦!”
“你们回来了,快可以吃了。”志贤的话声从厨房里传出来。
紫薇连随走进厨房:“哥,我来帮忙吧。”
“也好,你给我把这些取出饭厅便行了。”紫薇捧着一大盘生菜走出来:“茵茵你也来帮忙摆碗筷和电炉吧。”
不到片刻功夫,一大锅羊肉已放置在餐桌中央,还有一些是志贤买回来的现成小菜。
只闻羊肉的香味,不住自铁锅里喷将出来,委实令人垂涎三尺,但一日未放入口中,总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两对男女围着羊肉锅坐了下来,志贤显得兴奋异常,殷懃地为各入挟上羊肉:“快些试一试老子的厨艺。”
茵茵望着碗里的羊肉,笑着道:“瞧来挺不错呢,二斤半你说是不是。”
文仑听她这样呼唤自己,登时不知如何答她,志贤听见便好奇问道:“谁是二斤半,茵茵你在对谁说话?”
紫薇心中有鬼,登时一张俏脸红起来,垂着头不敢与各人目光接触,志贤更感奇怪,茵茵笑道:“我是和文仑说话,到底我为何叫他二斤半,你自己去问他吧。”一面说一面挟了一块羊肉放入口中,才一嘴嚼,立时喊道:“好好味哦,没想到你竟然有点功力。”
志贤听得开心,也不问刚才的事了,便提起筷子,再挟了一块羊肉给茵茵:“好吃便多吃些吧。”
茵茵也不客气,吃完一件又一件,文仑和紫薇终于松了一口气,连忙开动筷子,果然入口香腻腻的,屋外寒风砭骨,躲在家中吃羊肉火锅,确是一大乐趣。
志贤一面吃,一面盯望着茵茵的食相,眼睛露着一股狡黠的光芒,把个茵茵看得好不自在,志贤再次挟了一块给她:“是否很好吃呢。”
茵茵见志贤对自己越是殷懃,便越感奇怪,再看见他那骨碌碌的狡滑目光,总是觉得有甚么不对劲。
“要知这个是如此好味,早便应该吃了。”志贤大大吃了一口,竖指赞道。
茵茵愈看愈觉不妥,加上志贤今日的举动,确也有点可疑,她本来就聪明绝顶,再慢慢思索,不由脸上一白一青,指着志贤颤声道:“你……你这些到底是甚么肉?”此话一出,连文仑和紫薇都放下筷子来,呆着眼的望住二人。
“我也不知道你在说甚么?”志贤气定神闲地道。
“莫非你……啊!我的小白……”茵茵立时脑袋轰然一响,赶忙飞奔至屋后,一推开木门,给她放置在晒衣间的小白,竟然不知所踪。
茵茵险些昏了过去,泪水不住在眼眶里涌将出来,疯了似的跑回饭厅,飞扑到志贤身前,施起粉拳,一下接着一下的捶打在他身上:“你……你快还小白给我……你这个凶手……快还小白给我……”
“喂……你发疯了么,我也不知你说甚么?”志贤身长肉厚,也不还手闪避,任由她一拳又一拳的打在身上。
紫薇也连随走上去想把她拉住:“你不要这样好吗,有甚么事大家好说嘛。”
文仑听在耳里,早已知道发生了甚么事,不禁暗笑起来,心想今回志贤可把茵茵戏弄得够切底了。
茵茵又哭又叫,失控似的完全不理会紫薇的劝告,突然见她掩着小嘴,飞奔至洗手间去,竟抱着洗脸盘大恶起来,连中午吃下肚里的汉堡包,恐怕都一同带了出来。
紫薇见着,掩着自己的鼻子,一面拍着她背部:“茵茵,你没有甚么事吧?”接着看见志贤和文仑都站在门外,紫薇便问他道:“哥,你便说清楚,虽然我不相信你会这样做,但小白到底在哪里?”
“我正想要和她说,谁知她又打又骂,你教我如何答她。”志贤双手抱胸,说得甚是平和。
“好了,到底小白在哪里?”紫薇又再问一次。
“你叫她到我房间看看便知道了。”志贤话落,便回身走了出去。
茵茵和紫薇听见,两人便连忙跑上二楼,当一打开房门,不由为之一愕,只见房间的一角,竟架放了一间斜顶的大狗屋,而小白却安然地爬伏在屋内,一见茵茵进来,便跳起身扑到她跟前来,茵茵二话不说,忙把他抱入怀中,欢喜得泪眼盈眶,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紫薇看见也感到快慰,便朝茵茵道:“我便知道哥不是这样的人,你总是不相信。”
茵茵虽然心情好转,但还是有点恼怒:“谁叫他不早点说,想来他早就纳心不良,有心把小白收藏在自己房间,又做出那种种奸狡举动,总之他没安甚么好心,存心是想戏弄我。”
“这个把戏的投资挺不简单呢。”原来文仑早便跟了进来,同时在那堆公司包装纸里,弯腰拾起一张发票递给紫薇:“没想到这间狗东西,竟要十二万七仟多日圆,志贤对你的小白,都可谓没话说了。”
茵茵听见,也不禁为之一呆,这是她大半个月的工资呢,若不是志贤,恐怕小白一世都无法拥有这所名贵狗屋。
当茵茵抱着小白和二人下楼来,志贤本来坐在沙发上,一看见小白便站起身来,赶忙走到沙发背后,文仑笑着说:“你这么害怕他,到底你是用甚么手段,竟能把小白弄到你房间来?”
“不说也罢了。”志贤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小白,深恐他会飞过来似的:“我又用生果,又用蔬菜,都无法引诱得他,最后用饼干才能把他引到房里去,竟弄了我半小时有多。”
“你又何须这么麻烦,干脆把他抱上去不是行了么?”文仑笑道。
“杀了我也不要,茵茵你快点把小白和那间狗屋取回家去,我一看见他总是坐立不安。”
“那间狗屋你是送给我吗?”茵茵笑笑口说。
“当然是送给你,我要来作甚么?”
“那多谢你了,但我没打算取回家去,一来我家里没地方放得它下,二来我又怕姨妈会不高兴,但见你又诚意拳拳,况且又这般昂贵,若不领情,如何也说不过去,你说怎么办呢?”
“难道就这样放在我房间。”志贤瞪大眼睛道。
“这个意见也很不错呀,我不反对。”茵茵道。
其中一个叫雄次的笑道:“她还是咱们栗原课长的女朋友呢。”
文伦一听,心头不禁抽搐一下,双眼怔怔地望着二人,嘴角露着苦涩的微笑。
只是紫薇瞪了雄次一眼,似乎像怪责他多嘴似的,随即垂下头来,而洋平却高兴地搔着脑瓜子,露出一排白齿,脸上带着半分自豪,半分傻气。
文伦忽然想起在游戏机店茵茵的说话,记得她曾说过洋平这名字,原来便是此人,更另他不曾想到的,便是茵茵和紫薇两人,竟然同是东丸的职员。
又想,既然她没有当场否认是他的女友,而洋平又摆出这副自满的模样,再加上雄次的说话,似乎这已是公开的事实。算了吧,她己经有了男朋友,自己再胡思乱想作甚,倒不如大大方方,放开心情,尽情大家开心一番好了。
文仑笑道:“洋平果然好眼光,我先恭喜你得到如此漂亮的女朋友,直是令人羡慕。”
洋平喜道:“不是呢,咱们还在刚开始,实谈不上甚么。”
紫薇平素极为内向,人也容易害羞,不是像茵茵那样开朗多言,更不懂得与人争便,听见洋平这番说话,说甚么谈不上,心中不免有点气恼!紫薇心想,难道我给你Cao了还谈不上甚么,心中虽然极度不满,但也只是瞪了他一眼。
一会儿,待应已开始上菜,似乎全都是带着辣味的四川菜,但最为突出的,便是那盘樟茶鸭。
日本人吃饭,自然是少不了酒,尤其是现在这个场合。
只见各人你给我斟,我给你注,一小瓶一小瓶,不觉间也不知喝了多少瓶。
文仑和志贤也时常吃日本菜,对于日本清酒并不觉得特别喜好,倒不及啤酒或白兰地,只觉清酒甜甜的,甚么超特级、特级、或是一级和二级,两人绝对辨别不出来。
据知一瓶八公升的特级清酒,平均卖价是三千日元,但在这两个外行人眼里,还不是一样,何况文仑虽是刻意放开心怀,但心底下却终于存着一股无形的醋意,心情不佳,加上一杯在手,自然喝得教人多,只见他如长鲸吸川,两三口便一杯下肚,连在旁的志贤看见他这副样子,也不禁皱起眉头。
酒喝多了,说话也会随之而多,一个名叫广山望,年纪接近五十的职员,带着半醉道:“两位部长都是中国人,你可知道张大千这个人?”
志贤道:“当然知道,他是我国的书画大家,大大有名堂。”
广山望道:“听闻张大千在东京住的时候,只在这家饭店吃东西呢。”
“这间『四川饭店』,在东京岂不是很受中国人欢迎?”
“这个自然,就像你们爱中国山水画,咱们日本人爱浮世绘一样,人总是有点爱国心的。”
志贤笑道:“就等于日本人爱樱花,中国人爱牡丹,觉有觉好,觉有觉美。”
广山望道:“说起樱花和牡丹,我便说一件你们中国鲜有人知,而又很有趣的事给你知。”
志贤兴趣来了,连忙问道:“甚么事?”
广山望笑道:“日本人吃牛肉,本应是近一百年的事。但在公元七一零年之前,就有人吃牛,只是当时的牛,只是养给士大夫们吃,老百姓并不能亨受。但这种禁肉食期间,乡下人山高皇帝远,也管不了那么多,大吃其肉。尤其在江户时代,已经把肉食当为常事,不过他们不敢说。到后来,因为只能在家里偷吃,却做不了生意,要开店,官府便会来抓,那怎么办呢?当时只好用别的形象来做广告,好像画一?樱花的招牌,卖的一定是马肉;画红叶的店铺,出售的便是鹿肉。最妙的是卖猪肉,商人称猪肉为牡丹,后来干脆叫它做『山中的鲸鱼肉』。这些称呼流传到现在,马肉照叫樱,猪肉别称牡丹,只要你想吃马肉或猪肉,只须叫这两个名称,他们便知道你想吃甚么。”
志贤笑着说:“你不说我真不知道,有机会我也要试一试。”
谈谈笑笑,这顿饭便吃了近三小时,终于曲终人散,文仑竟然喝清酒也能喝醉,还要志贤把他扶上计程车。
□□□
晚饭后,洋平免不了又向紫薇埋手,便向紫薇提出到他涩谷的住所,不知为何,今晚的紫薇竟一口答应,洋平见如此地顺利,不禁喜出望外,连忙招了一辆计程车,朝涩谷飞驰而去。
二人才一踏入家门,紫薇刚除了鞋子放好在玄关,洋平已急不及待从后把她抱住,两只巨掌,同时绕向前来,一手一个把紫薇的双|乳握在手中,不住搓揉。
“洋平不要……你会弄皱我的衣服,不要喉急嘛……啊……还不放手……”
“我实在等不及了,来……”洋平拉着紫薇走进客厅,便伸手去除她的衫。
紫薇无法,只得任由他把自己脱个精光,不多久,两人已寸缕全无。只见洋平的肉Diao,早已高高地竖起,那个圆大的Gui头,同时闪着湿润的光芒。
见着Diao儿这个兴奋模样,令紫薇也为之一醉:“洋平,我们到房间好吗?”
“今日试试新鲜在厅上做一次,不是很好吗。”洋平把她拉?身来拥抱住:“啊……抱住你真舒服,你的皮肤又白又嫩,好滑喔!”说着,洋平的右手已探向她胸前,紫薇微征侧开身子,好让他的大手包容。
“紫薇的Ru房真的好滑好挺,喜欢我这样玩你吗?”
“嗯!喜……欢……我喜欢……”紫薇也不视弱,伸手一握便捉住了他的大Diao,替他掏弄起来:“他好硬好热,好好玩喔……”
“你既然喜欢就尽情玩好了……噢……舒服……是这样了……用力套……紫薇你弄得我好舒服……”
二人拥抱着就这样站住,一个抚|乳,一个弄Diao,直玩了十多分钟,洋平才把紫薇放坐在沙发上,让她双腿八字大开,把个红艳鲜嫩的美|茓全露了出来。
不知为甚么,紫薇今晚似乎特别热情,她不但任由洋平摆布,却主动地提出淫荡的要求:“玩我,快来玩我……”
这时的洋平,早已跪在她身前,正面向着她早已渗出Yin水的牝|茓。他用双指把紫薇的瓣唇往外微微分开,露出鲜红的膣壁,随见他把头一探,便埋头凑了上去,舌头不停地撩拨着她突出的阴核。
“啊……你……你怎可以……啊……不要伸进去……我……我受不了……要死了……”洋平的舌头忽地Сhā了进去,不住卷动撬拨。
紫薇舒服得早已忘形,使劲地把洋平的头按紧:“怎会这样舒服……太好了,不要停,舔我,用舌头Сhā我……啊……不能咬……咬阴核……会死哦……不能再舔了,快来Cao我……求求你用大DiaoCao我……”
洋平满意地抬起头来:“这么快便想Cao了吗?”
紫薇用力点着头:“要……我好想要……”便弯身探手握住他的肉Diao往自己拉:“用大DiaoСhā我,我实在受不了……”
“才刚刚开始,就这样射了,今晚岂不是很可惜!”
“来罢……我好想要你……”紫薇淫荡地用双手分开自己的荫唇:“Сhā我,快些Cao紫薇哦……”
洋平看见紫薇这副淫荡样,又如何按忍得住,便连忙伏身上去,双手按在沙发背上,肉Diao刚好碰着紫薇的蜜|茓。紫薇连忙握住肉Diao,再大大把两腿分开,先把Gui头在唇口磨蹭一会,才把Gui头塞入小|茓中:“啊……要进来了……”
洋平沉身一挺,“吱”一声已全根直没,狂戳紫薇的深宫。
“嗯……好美好深……”只觉那火红炙热的肉Diao,开始出入地磨括,括很紫薇Yin水连连,黑眸蒙胧。
啊……戳到底了……我的文仑……我终于给你了……大力Сhā我罢……就是这样,我喜欢文仑啊……你知道我喜欢你吗……啊……舒服,爽透了……紫薇要文仑Cao,要文仑Сhā,尽情玩我呀……紫薇好开心啊……文仑你知道吗……!这时的紫薇,经已满脑子都是文仑的影子,似乎洋平只文仑的一个代用品。
“嗯……快丢了,不要停……”紫薇的臀部不住往前晃动迎凑,而洋平却一下一下地狠Сhā。
“不得了,要丢精了……完了……”一个痉挛,紫薇终于一泄如注,淫精四喷,洋平见她Gao潮了,便一下抽了出来,同时连忙跳上沙发,提着那根Yin水淋漓的大Diao,却抵住紫薇的小嘴:“紫薇……张开嘴来。”
满足后的紫薇,正自昏沉沉地回味着,隐约听见洋平的说话,她连眼睛也不想睁开,便依着他的说话微微张开小嘴,岂料一根巨物直闯入口腔内。
紫薇一惊,连忙睁大眼睛,才知晓是甚么一回事,不由又气又恼,但洋平的肉Diao,已经撑满了她的小嘴,脑袋又被洋平紧紧按住,叫她想吐也吐不出来。
“呜……呜……”紫薇的反抗声,全被肉Diao塞回去,使她无法发出一言半句。
只见洋平不停挺动腰肢抽Сhā,下下直抵紫薇的喉头,这次她真的气怒了,用力伸手推向洋平,几经辛苦才把洋平推开。紫薇按着喉咙一连咳了几声,方开口骂道:“洋平你……你怎可以这样……我要回去了……”
这时的洋平,才知道自己一时忘形弄怒了她,只好连连道歉,但紫薇怒火正炽,又如何肯听他,只见她忙忙穿回衣服,也不理睬洋平的苦苦要求,一言不语便开门走了出去。
洋平自知不是,又见她正怒在头上,实不敢再向她多加痴缠,只得由她先行回去,待紫薇怒气过后再作计较。
□□□
次日,天气特别冷,昨夜刚下了一场雪,早上正在溶雪,气温便变得异常寒冷,文仑和志贤虽然在西装外加上了大褛,手上戴着手套,还是冷得双脚麻痹。
文仑踏入办公室时,便和其他职员一样,朗声问好,但目光却向四周搜索,希望能捕捉到紫薇的位置所在,终于在距离桑田部长办公室不远处,发现了紫薇,文仑朝她点头一笑:“早晨!”
紫薇用她那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望住他,似乎在目光中,含着有甚么话要想说似的,但最后仍是回应了一句早晨。
自从昨日的接风?会后,紫薇经过洋平那一役,心情便一堕不起,回家途中,一股又忧心又烦乱的心情,一直缠绕着她不肯离去。
待到她一踏进家门,茵茵便马上走过来扯着她问:“怎样,他有和你说话么?”
紫薇知他是问文仑,便摇摇头,向她送上一个苦涩的微笑,便迳自走回房间,但茵茵却不愿放过她,跟随而入。
“他不是想和你说一起出来吃饭么,为何会不说?”茵茵不停地追问。
紫薇没她办法,便将当时的情形向她说,茵茵听完,便摇头道:“这个也难怪他了,若然是我,认为你已有了男朋友,我也不敢当着众人面前和你多说话呢。”
“算了,我也不愿再想这件事,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紫薇,你老实说,到底你是否喜欢洋平?”
“我也不知道,人已经给了他,说甚么也没用,可是今晚洋平……”
“洋平他甚么了?”
紫薇四下望望,发觉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要是母亲出来听见便不好了,便拉着茵茵回房去,把刚才的事全说与她知道。
茵茵听后,也为紫薇气恼:“没想到他没得你同意便这样,强Jian吗?真是过份?”
“不是嘛,要是他好声好话,或许我肯和他那个也说不定,但这样强来,当我是甚么东西,一点也不尊重我。”
“瞧来你也不十分喜欢他,是罢?”
“怎么说呢,起先他待我真是很好,觉得他人又没甚么,便和他一起,想来真有点像人有我有的感觉,要是说我很喜欢他,真是有些说不上来,但自从半年前和他发生关系后,己经打算不再有二心,可是……”
“和他发生了关系又怎样,现在那个女孩子没有经过多次恋爱才结婚,若个个都要是Chu女,那些男人便不用娶老婆了。依我说,只要是谁好,便嫁那一个,这才是真话,既然你并非很喜欢洋平,再继续下去也没有甚么么好结果,不若剩着今次这件事把他甩了,这岂不是好,况且以表姐你的条件,找一个比他好十倍也再容易不过,你不妨考虑一下。”
“这个……”
“甚么这个那个,你就是做人太过软弱,小小事都放不下。不要忘记,你喜欢的人,此刻正出现在眼前,而你和他的偶遇,就像上天注定似的,依我看你和他才是一对。”
“茵茵,说实话,我对他如何,你大概也知道,但说到他,我想过或许是我一厢情愿,说不定他已经有了女朋友也未可知。”
“你也说得有道理,以他这副帅得醉人的尊容,谁会相信他没有女朋友。”
紫薇原先的说话,本想是来安慰自己的,而现在听见茵茵的说话,使她更感绝望和难过,当晚她终于失眠了!
第二日上班的文仑,工作教昨日多了许多,连吃午餐的时间也没有,只是托职员为他在饭堂带回一个便当,草草了事,直到接近六时,志贤才来到他办公室:“甚么?还在忙吗?”
“不要说了,今日池袋分店给一名客人投诉,弄得人人风声鹤唳,桑田便把这件事情交由我处理,一会儿我还要到那里去呢。”
“现在快六时了,还不动身。”
文仑吓了一跳:“甚么?我要马上去了,你来吗?”便忙忙收拾桌上的文件。
“一起去罢,我也想看看你的工作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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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袋分店,位于池袋车站东口的繁华街,当你走出车站时,迎接你的是一包??K费的宣传纸巾,还未走完一条街,纸巾已多得两手拿不了。
还有一个特点,无论走在东池袋或西池袋,总会见到街上一群群穿着橙色长大褛的男孩,或是染了一头金发,穿着超短迷你裙的女孩,迎着寒风,向途人派发的士高传单。若碰上一个热情的,更会半推半拉,拖着你进内。
SWEET便是东丸其中一个连锁食店的商标,全国有近百间分店,店内全以粉红色装饰,并且以士多啤利为形象,无论餐具、桌巾、甚至是坐椅,都有一颗红身黑点的士多啤利,极具时代气息,而光顾的客人,大都是以年轻人为主。
文仑二人才踏进池袋分店,便有女待应上前招呼,文仑从口袋掏出职员证,并道:“我是总社业务1课的部长,他是2课的李部长,我是为了有关客人投诉一事而来,想见中田店长。”
女待应先是一愕,她没想到眼前的人,会是这样年轻便能担任总社部长的要职。见她连忙躬身:“请两位部长跟我进来,中田店长在办公室。”
中田店长是个高高瘦瘦的中年人,当知道二人是总社派来的部长,便礼貌地招呼二人坐下,并说出今日发生的事情。
原来是一个男顾客,向一名女待应要了一杯雪糕咖啡,但送来的只是一般的咖啡,便要求那女待应更换,女待应无奈只好从新换过,但她转身不久便和身旁另一待应说,这客人明明说是要咖啡的,而这句说话刚巧被客人听见,便大骂起来,最后由店长出马道歉,才把事情平息,但那客人还不死心,向总社投诉要严惩那名女职员。
文仑听后便道:“这女职员过往在工作方面如何?”
“也算不错,但今日之事……”
文仑截着道:“那女职员现在这里么?”
“在,我马上叫她进来。”
不久,中田店长便带着一个身材胖胖的女职员进来。”
文仑打量着她问:“你便是三岛杏子?”
“是。”她微微点头,似乎有点害怕的样子。
“刚才中田店长已经把事情说了,但你要记住,为了公司的声誉,绝不能开罪顾客,他们永远是对的,连背后说顾客的不是,也是不应该的行为。既然你是首次,我也不想再追究下去,但可一不可再,你明白吗?”
那女职员不停口说“是”,不用被严惩或开除,自然是开心的。
两人离开了池袋分店,已经是晚上七时多了,文仑便提出吃了夜饭才回家。
他们在东池袋的横街转来转去,却发现一间名叫“小次郎”的小店,门前聚着有近十人在等候着,文仑上前一看,是一间中日双替面饭店子,价钱很大众化,便向志贤道:“咱们也等等吧,看来很不错呢。”
约四十分钟后,终于有坐位了,二人坐下,便用广东话指着墙上的菜色,你一句我一句,突然一张纯广东口音在旁道:“两位不妨试试咱们的煎饺子,这是本店的招牌货。”
二人望他一眼,是个身穿雪白厨房服的年轻待应,原来是同乡,文仑便好奇问:“你也是来自香港么?”
“不,我是大陆来的侨生,从广东来日本读书,这店子里除了一名大厨外,其他人都和我一样,全是广东来的侨生。”
文仑笑道:“这确实很少有呢,满店员工都是中国人。”
“没办法呢,日本人都不愿意开夜班,只剩下咱们这些中国侨生肯来做,人工又便宜,人又卖力。”
文仑道:“这个也没办法,身处异地,不卖力点又如何能生存下去。”
两人点了东西,正在闲聊间,忽然又有一张声音从旁响起:“两位部长也来这里吃饭,真是很巧呢。”
抬头一望,竟然是洋平,志贤笑道:“原来你也来了,一个人吗?”
“不是,还有紫薇,咱们便坐在那一边。”洋平用手一指。
二人看去,果然看见紫薇坐在那里,并向二人点头行礼。
“既然这么巧,相请不如偶遇,两位部长过来一起坐好么?”
文仑抢先道:“不用了,咱们还有朋友没到,下一次吧。”
“这样,我也不打搞了。”话后便回到自己的坐位。志贤诧异道:“咱们有朋友来,是哪一个?”
“你这个人怎会如此不通气,他们一对儿出来玩,咱们怎能作电灯泡。”说着仰头喝了一口日本啤酒。
文仑看见他们二人在一起,心里虽然有点不舒服,但又能够怎样!到今日,文仑终于可以正实,洋平确是她的男朋友无疑,也同时接受了一件事实,便是他与紫薇已经肯定无缘。
□□□
几日后,文仑接到一个内线电话,竟然是茵茵,约会他下班后在街角的咖啡室见面。
文仑刚进入咖啡室,茵茵已经在坐,他要了一杯咖啡,笑着道:“方才接到你的电话,真是有点意外。”
茵茵小嘴一翘:“若不是为了有事,我才不会给你电话。”
文仑有点不解:“到底是甚么事?”
“我先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你必须要老实讲我知,我才会与你说。”
“私人问题?”文仑更感疑惑:“你且说说,我可以说的自然没有问题。”
茵茵盯着他,样子极为认真地问:“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
“原来你是问这个,难道你想做我的女朋友?”
“我是说真的,并不是和你说笑,快点回答我。”
文仑微微一笑:“既然你想知,我不妨同你说,普通女朋友多得数不清,若说到亲密的,以前有过,现在没有。”
茵茵皱皱眉头,有点怀疑:“我不相信,以你的条件怎会没有女朋友。”
“我说是真的,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但你问这个作甚么?”
茵茵没有回答他,只是望着他沉思,似乎要深思他的说话真假。这时待应送上咖啡,文仑开始加糖。
“还记得吗,你曾说过约会我和紫薇出来吃一顿的,我叫你直接和她说,你有说吗?”
文仑不由一怔:“我……我近日工作有点忙,迟些日子我会再约你们。”
“我看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你是认为紫薇有了男朋友,不方便约会她,我说得对不对?”
文仑无法否认,只得点点头:“这是理由之一,我不想令洋平有所误会。”
说到这里,茵茵的脸上终于有点笑容:“这一次我再认真地问你,必须老老实实对我说,不能说假话。”
文仑越来越觉得奇怪,也不明白茵茵为何像审犯人似的,只是不住地发问,便道:“你想知道甚么?”
“我想问你,你是否喜欢紫薇?”
“我……”文仑确没料到她会有此一问,一时不知如何答她,最后仍是鼓足?气:“我也不想说假话,没错,但我当时不知她已有了男朋友,所以……”
茵茵截住他话头:“要是她没有男朋友呢?”
文仑笑道:“这个我当然高兴,但你不要说笑了,难道洋平不是她男朋友!”
“没错,洋平本来是她的男朋友,怎么说呢!总之紫薇一直并不很喜欢他,到今日为止,他们的关系已经划清界线了,你明白么?”
“这怎么会,我昨天明明看见他们出双入对,这还会是假。”
“你是说那日在池袋遇见他们,据我所知,那日是紫薇约会他的,是向他表白自己心意,打算要和他分手,而洋平也同意了?”
文仑点点头:“是么,他们发生了甚么?”
“这个我不便告诉你,因为是他们两人的事,但紫薇的心事我最清楚不过,她是我的表姐,由细玩到大,而且咱们是住在一起,有甚么不谈。”
文仑的眼睛绽出一绺疑惑,道:“今日你约我出来是……”
“我对你说吧,紫薇这几日总是闷闷不乐,连我也为她担心,我问她为甚么,她就是不说,到昨天晚上,我实在不忍再看见她这副模样,便缠了她一夜,才知道是因为你不曾理睬她,连多望她一眼也没有。其实她很早便对我说,自从那日在新宿见过你后,每晚她就抱着Q太郎睡觉,那时,我便知道她对你有意思了,但她素来内向,人又害羞,不敢出言表白罢了,虽然她并不喜欢洋平,但那时毕竟是她男朋友,为此她一直自己暗自发愁,那种痛苦心情你知道吗?”
文仑听后,大骂道:“我真该打,她现在人在哪里,就算洋平现在仍是她男朋友,这又如何,只要他们还没结婚,我都有权追求她,直要把她追到手,紫薇现在在家吗?你告诉我她的电话号码,我现在便打电话给她。”
“看你,突然会急成这个样子。”
“你行行好,我不想紫薇再多伤心一晚,你就说给我知吧。”
茵茵伸出手掌,道:“手提电话,借给我。”
文仑连忙取出电话交给她,茵茵快速地按了号码,不一会,电话似乎已有人应:“是紫薇吗?我是借文仑电话用的,我知道你有来电显示,若想和文仑说话,你便再拨电话来,他正等待你的电话。”她一口气说完。
“喟!给我和她说话……”茵茵没有理会他,手指一按,便断线了。
“她想和你说话,自然会来电话,若不然,你便没希望了。”把电话递回给他。
文仑将电话放在桌面上,眼睛目不交眨地盯着电话。
时间不住地流走,五分钟,十分钟,电话还没有响起来,文仑开始坐立不安了,心急地朝茵茵问道:“她会不会不打来,我给她电话好吗?”
“你急个甚么,要来便会来,急也没有用。”茵茵显得泰然自若。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文仑急不及待抢过电话:“喂,喂,是紫薇吗?”
对方良久还没有回声,文仑急坏了:“你是紫薇吗,我是文仑呀,求求你和我说句话好吗?”
接着电话传来一张声音清脆,极度温柔的话声:“我是紫薇,茵茵在吗?我想和她说话。”
“她在,但我想和你先说。”文仑定一定神:“紫薇,我想见见你,我有很多说话要和你说,你可以出来吗?”
“我……”静默一会,紫薇道:“好吧,你现在哪里?”
“我来找你,你在家是不是?我会叫茵茵带我来,你等我,我很快便会到。”
“你对茵茵说,半小时之后,我会在家里附近的爱诗咖啡室。”
“好,我马上来,爱诗咖啡室是吗?”
“嗯!我要收线了,一会儿见。”里头的电话傅来“呜呜”的断线声。
茵茵笑着问:“紫薇在爱诗咖啡室等你吗?”
“是的,今次真的要多谢你,咱们现在就去。”文仑连忙取起Сhā在桌上的账单,而他的心思,早已飞到爱诗咖啡室去了。
第一集 天使(上) 第五章
由青山明治大街转左,进入一条幽静的横街不远,便看见爱诗咖啡室的小小木招牌,二人走落计程车,文仑快步朝咖啡室门口走去,茵茵突然在后叫道:“我不去了,你自己进去吧。”
文仑立住脚,回头问道:“为甚么?一起进去吧。”
“对不起,今晚要看电视剧集,我要回家了,拜拜……”一挥手便转身走了。
文仑连忙走上去,一把捉住她:“拜托,拜托,请你不要走,送佛送到西嘛。”茵茵抬头皱着眉望了她一眼:见你这可怜兮兮的模样,便道:“好吧。”
二人推门走进咖啡店,四下一望,便看见紫薇单独一人坐在靠墙的位子上,正张望过来,茵茵向她扬扬手,大踏步走上前:“你来得很早喔!”
“不,我也是刚刚到。”紫薇细声说着。
二人点了饮品,这时,文仑和紫薇虽然面对面,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见紫薇低垂螓首,脸上映着微红。
茵茵在紫薇身旁见着,不停地摇头:“看你们,一个终日想着对方,朝夕闷闷不乐;一个接了电话,便心急如焚,惟恐坐火箭也嫌慢,现在见面了,又一声不响,真不知你们搞甚么!”
文仑终于开声了:“对不起,茵茵已经和我说清楚了。”
紫薇把头垂得更低,不敢和文仑的目光接触。
“唉!”茵茵实在看不过眼:“你呀,这说话不是多余的吗!既然我和你一起来,紫薇再蠢也知道我和你说清楚了,你为何不干脆说,我好喜欢你呀,自从那日见了你之后,日夜都想着你。这不是更直接了断。”
紫薇听得脸上更红,斜睨她一眼。而文仑更觉难以开声,确实是个很尴尬的场面啊,他活了这么大年纪,何曾在女孩子面前说过这等肉麻的说话。
“我,我……”平时言谈流利的文仑,现在望着眼前的紫薇,竟然结结巴巴起来:“我不知该怎样说才是……”
“你不知怎样说,由我来替你说好吗?”茵茵瞪了他一眼,便俟身到紫薇的耳边来:“这个混人,原来也和你一样,竟然同样是玩一见钟情这回事,若不是我告诉他你和洋平已一刀两段,恐怕他永远也不敢和你说话。好了,我要说都说完了,我还要回家看剧集,先走了。”
“不……不要走!”紫薇扯着她:“陪陪我嘛。”
“你又怎么了,开场白我已经代你们说了,打后那些卿卿我我的说话,难道还要我来代说吗?”
文仑当然知道紫薇是害羞,便打算找些平常话题,先行安抚一下这尴尬的场面,便道:“茵茵坐一会吧,我还有些问题想问你。”
茵茵无奈,便双手支腮,撑着头把眼睛交替地望望二人。
“倘若我没有猜错,你两人是台湾侨胞,是么?”
茵茵摇头道:“不完全对,紫薇是纯中国人,父亲是香港人,母亲是台湾人,但我却是混血儿。”
“中日混血儿?”
“嗯,父亲是日本人,母亲是紫薇母亲的胞妹,我和紫薇是表姐妹关系。”
“你们自细便在日本长大?”
“我和紫薇都是在日本出生。”茵茵不耐烦地皱皱眉头:“你问完了罢?现在到我来问你,我曾看过你们的履历,李部长真的是李氏集团的太子吗?”
文仑点点头,便把他和志贤的关系和她们说了,再问道:“你们在东丸任职已很久了吗?”
“咱们才念完高中,津本社长便介绍咱们进入东丸,屈指算算,快要两年了。”文仑笑着说:“原来是津本社长介绍的,我也很早便认识他了,没想到你们和他也有关系。”
茵茵点头道:“津本社长是我姨妈的好朋友,他很多时来咱们家呢。”
“原来如此。”文仑微笑回应,突然脑间一闪,便想起志贤的异母来,紫薇是姓李,父亲是香港人,她母亲又和津本是朋友,莫非这么巧?
想到这里,便连忙向紫薇问道:“紫薇,不知可否告诉我,你父母亲的名字?”紫薇见他这样问,不由也感意外,但还是向他道:“我父亲叫李豪,母亲叫骆贵芳。”
“甚么?”文仑一听她父母的名字,登时睁大眼睛,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太好了,虽然紫薇说父亲的名字叫李豪,但与志贤的父亲姓名甚是相近,况且其母亲的姓名原全正确,瞧来她的母亲确是志贤的异母无疑,他万万没料到,紫薇便是志贤同父异母的妹妹。
文仑獃呆了一会,立即掏出手提电话,赶忙按下号码,不久:“志贤,我有重要事找你,快过来一趟,你抄下地址……”他向茵茵问明咖啡室正确地址,将地址告诉了志贤。
紫薇和茵茵都大感奇怪,同时张大眼睛望住他的一举一动。
茵茵实在按忍不住了:“你叫李部长来这里干甚么?”
“当然有我原因。”便朝紫薇问道:“你父亲也在日本是吗?”
紫薇摇着头:“我出生不久,父亲便已经死了。”
“是你母亲说的?”
紫薇点头,茵茵却在旁道:“你好奇怪啊,才一见面便要查三代似的,到底是甚么事?”
文仑沉思了一会:“紫薇,你还挂念父亲吗?”
紫薇连忙点头:“当然想,但人都过世了,想又怎样!”
“我若然没有猜错,你父亲不但还在人世,而且将会很快便和你见面。”
“真的!”紫薇和茵茵同时喊叫出来,紫薇忙问道:“你怎会知道?”
“你父亲原名应该叫李展濠,也即是李部长的父亲。”他便将李展濠的往事与两人说了一遍。
当说完之后,紫薇却呆在当场,无法说出话来。茵茵立即道:“听了你这番话,看来是假不了,原来津本社长早就知道一切,只是不和紫薇的父亲说罢了。”
“或许是伯母不愿让他知道,所以要求津本不要说出来。”文仑说。
“现在咱们应该怎样做?要通知姨妈吗?”茵茵托着腮帮子说。
“不!”文仑道:“待志贤来这里后,大家再详细相量一下。”
三十分钟后,志贤终于推门而入,一眼便看见他们三人,正低着头谈得入迷,连他走近桌边,三人还没有发觉。
“谈甚么谈得如此起劲?”志贤敲敲桌面,三人马上抬起头来。
文仑一看见他,便扯他坐在身旁,立即指着紫薇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连东丸之花也不知道,我还是人么。”
“不只是这样。”文仑靠近他道:“她便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
“甚么?”志贤险些要跳起来,望望文仑,又望望紫薇,一脸狐疑道:“你不是说笑吧。”
“我像和你说笑么,就是说笑也不会用这个来作题才。”文仑说。
“你真是我的妹妹?”志贤探前头朝紫薇问。
“我不知道,或许是吧!”紫薇确实不敢断定,但心里早就?认了。
文仑便把刚才的说话慢慢说出来,在觉方面如此巧合下,志贤又怎能够不相信。“这回可好了,若给老爹知道,他不知会多开心!紫薇,你知道吗,爹找你们两母女已有十几年了,这段期间他从不曾停止过。”
紫薇听后,也不禁泪水盈眶,茵茵笑道:“你应该开心啊,为何要哭。”
志贤道:“现在咱们便去找妈,紫薇你认为如何?”
“不妥!”文仑马上道:“既然伯母有心逃避世伯,若给她预先有所察觉,定会打草惊蛇,说不好伯母又会用其他办法避开,岂不是前功尽癈。”
“没错,你说得很有道理。”茵茵接着道:“一定不要给姨妈知道。”
志贤向紫薇问道:“紫薇,你意思怎样?”
“我也认为不要让妈知道。哥,不如先和爹说一声,看他意见如何,你说好吗?”紫薇这一句称呼,叫志贤感到一阵温暖,他是独子,突然多了一个这样可爱的妹妹,真是说不出地喜欢。
“好吧,乘着明日是星期天不用上班,大家便来我家好好商量。”
文仑当然高兴,他怎会放弃这个和紫薇见面的机会,忙道:“志贤的提意很好,明天我一早来接你们。”
茵茵听见,当然明白文仑的心意,不由掩嘴发笑。
□□□
次日早上,文仑来到竹下通的麦当劳,这是昨夜和紫薇约定等候的地方。
文仑并没有坐在店内,只坐在麦当奴门口的白色沙滩椅,手上捧着一杯可乐,望着眼前的人群,和那些悉心打扮,同一模样的年轻男女。男的一身打钉皮褛,染成金色的鸡冠头,女的一大束金发,刚盖过臀部的突小短裙,七至八寸高的长靴,再加上深褐色粉底、白色眼线、篮色眼影,十足是一个被弄脏了的Barbie。
竹下通只是一条长约四百米的街道,大部分店铺,并非甚么高级名店,而多是小型时装店、首饰店、精品店。但千万别小看它们,因为极有机会“宝物寻归底”。
文仑等待了约十分钟,便远远看见一个清纯漂亮,有着柔顺的长长直发,长发迎住寒风往后轻轻飘舞,紫薇终于出现了。
“来了很久吗?”紫薇微微笑道,经过昨夜一晚的交谈,她面对文仑也不如以往般这么害羞了。
“我也是刚来不久,咦!茵茵怎不和你一起来?”文仑四下望望。
“她说有点事,迟些儿自己去。”
“可是茵茵怎知道我家的地址?”文仑不解地问。
紫薇笑道:“你忘记了她的职位么,全东丸的员工资料,只要一按讯问中心的电脑便可以知道了。”
文仑恍然大悟,便替紫薇买了一份汉堡餐,谈谈吃吃,彼此的感情在不知不觉间进步了不少。
汉堡包和可乐早便吃完了,紫薇道:“咱们也该起程,哥在家等着呢。”
文仑怎肯放过这个和紫薇单独的机会,便马上道:“时间还早,难得今天是假日,陪我走多一会再回去好吗。”
紫薇看见他的神色,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只得微笑着说:“你想往那里?”
文仑沉思了一会:“我每次经过靖国神社都在门外走过,今回便到那里走走吧。”
紫薇似乎相当顺得人,便点点头向他送上一个甜甜的微笑。
二人行了不久,文仑便主动牵着她的柔荑,紫薇也没有推拒,任由他握住。
靖国神社确是散步的好去处,只见四周古树郁苍,叶稠阴翠,内里的建筑物,朴素中不失典雅,今日大概是好日子吧,二人走到离神社不远,便碰巧遇着有人在此举行婚礼,一对新人,分别穿着传统的日本结婚服,男黑女白,撑着红伞,一行人缓缓而行,煞是夺目好看。
两人不禁看得入神,望着这对新人走进神社,才手拖着拖手离开,文仑徐徐道:“没想到这里的风景如此美好,但往日我每次经过靖国神社,便即刻有股?L烈的反感,所以从不曾进来过。”
“反感甚么?”紫薇像一头温驯的小猫,依偎着文仑轻声问。
“就因为日本最狠毒的军阀东条葬在这里,每每经过我都会有阵恶感。”
“原来是为这个,这也难怪你,身为中国人又有谁不憎恶他。”
“一想到南京大屠杀,我的血液便会冲上我的头,便想起把婴儿扔去用刺刀Сhā死,一个个跌地的头颅,朝日新闻的比赛杀人大标题,哇!一想我便要爆炸了。”“似乎你对日本人没有多大好感呢,是吗?”紫薇说。
“也不能这样说,外国人迷恋日本东西和文化,大多数是一个过度时期。确实,要向日本学习的东西很多,但日本人的思想还是潜伏着危险,如硬把教科书窜改,是我们直得留意的事,我敢和自己说,我绝不是盲从的追随者。”
□□□直到下午,文仑和紫薇才回到新西井的住所,在大门外便听见志贤的叫骂声:“喂!你不要捧他过来,快走开,走开……”
两人在门外对望一眼,心里同样想着不知屋内发生了甚么事,文仑马上掏出钥匙开了门,便见茵茵手上捧着一头雪白的北京小狗,在后追着志贤,口里却叫着:“我就是要『小白』咬你,看你往哪里走。”
“到底发生甚么事?”紫薇望着眼前的情景,不由看傻了眼。
文仑看了一眼,心下早已明白了大半,便向紫薇道:“你大哥这个人,素来天不怕地不怕,他就只有一个至命的死|茓,就是害怕长着毛茸茸的东西,不论猫狗老鼠,他就是一只鸡都怕得要死。”
“会有这样的怪事,很小见喔,看他高大威猛,怎会如此胆小。”
“有很多事是不能凭外表看的!”文仑笑着说。
志贤望见二人回来,如获救星,连忙跑过来躲在文仑身后:“你快给我挡一挡,这个丫头想谋杀我。”
茵茵怒瞪着他:“你说甚么?我现在便杀了你。”口里说着便要冲过去。
文仑大字似的伸开手拦住她:“你真的要把他吓到心脏病发吗。”
茵茵指着他道:“你给我说说,为甚么人可以进这间屋,狗便不能,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紫薇走上前来:“茵茵,把『小白』交给我。”
她接过小白,向文仑道:“这里有地方安置他吗?免得他到处跑。”
文仑想想,便道:“屋子后面有个少空地,你跟我来。”
通过饭厅,推开一度白色的木门,却是一个若十尺见方的小空地,四周围着六尺高的围墙,靠着入口的左边,放了一台洗衣机,是个供作晒衣服之用的地方。
二人将小白放下,让他在那里随处走动,而小白似乎很满意这个小天地,显得异常活泼。文仑和紫薇回到客厅,便看见二人分坐两边沙发,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文仑惟恐他们会一触即发闹起来,便向紫薇打个眼色,坐在志贤身旁道:“你可有给世伯电话?”
志贤点头道:“今早我拨过电话回家,但爹不在,马管家说爹有要事去了美国,要十多日才能回来,我再拨爹的手提电话,可是接不通。”
“如此说来,就算能通知了世伯,他也未必能马上来日本,咱们先不动声色,待世伯来到日本,再找机会安排二人见面,大家认为如何?”
“我正有此打算。”志贤道:“紫薇,你千万不能让母亲知道,还有津本,要是给他们知道,咱们的计划便完了。”
紫薇也想看见自己的父母复合,当然点头同意。
□□□很快便过了几日,志贤已经和父亲取得联络,当李展濠知悉这事后,显得极度兴奋,说会尽快来日本,大概他仍有公事在身,却不能落下准确的日期。
文仑和紫薇每当下班后,一连几日,每晚都约会在外,连公司的同事也知道二人正在交往,而当中,最不开心的自是洋平,文仑的出现,他便马上失去了紫薇,怎不叫他不气愤。
今晚,二人来到六本木一间名叫“篁”的日本料理,这店设计得相当特别,让人有置身竹林中的感觉。而店里的墙壁上,吊着一些古色古香的挂锅,还有蓑衣和竹帽。
在紫薇的介绍下,先来十种不同的山中野菜,俱是小小一碟,吃完后便是烤山鸠和鹌鹑,清酒是用竹筒盛住,注入竹杯里喝。紫薇说许多吃不惯日本菜的外国人,都喜欢来这里试试。
吃完晚饭才不到九点钟,因紫薇住在原宿,他们便乘日比谷线至惠比寿转车回原宿,出了车站,文仑似乎还不想分身,指着一间弹珠店说:“进去玩一会再回去好吗?”
“这是日本人的玩意儿,原来你也喜欢玩这个。”紫薇笑说。
文仑只是笑笑,其实他对这玩意儿全不感兴趣,他总不明白,这玩意有甚么魅力,可以令日本人如此地疯狂沉迷。
他拉着紫薇走了进去,一踏进店内,吵耳的“哗啦哗啦”声直贯耳朵,一百几十部的弹珠机,闪耀着五颜六色的光芒,像向着客手招手般,同时叮当铿锵地响个不停。
日本人有句说话“上班、弹珠、地下铁、睡觉”,这是白领们刻板生活的四大节目,由此可知,弹珠在他们心目中的重要性。
弹珠又叫“柏仙高”,五十年前首先在名古屋出现,时至今天,已疯行全国。
文仑和紫薇停在一台打麻雀的弹珠机前,这一款式的“柏仙高”,在中国人来说,确有点儿亲切感,二人看得有趣,文仑便马上坐上去。
他取出一千圆日币,从机旁的售珠器购了二百个弹珠,他还没有把弹珠放在槽坑内,便看见右下角控制弹珠的杠杆上,夹着一个百圆硬币,心想上一个客人真是胡涂,玩完后连夹着的钱币也忘记拿走,他便顺手把硬币取了出来,放在机面旁,才放进弹珠,开始扭动杠杆,控制弹珠弹出的力度。
岂料他才开始玩之际,突然有人“碰”一声,用力一拍弹珠机台,吓得二人连忙往那人望去,却是个满脸恶气的中年人,开声骂道:“你这对眼睛生来衬托的吗,有没有看见这个牌子,还弄走我的硬币,我问你想怎样?”
二人循那人手指望去,才看见机台的最上角,Сhā着一张纸牌,写着“用?中”三个字,登时知道这机台原是有人的,只是去了吃饭而已。
文仑见那人凶巴巴的,一副要打人的模样,便把紫薇拉在身后,一面喊Sorry,一面用普通话说对不起。
只见那日本头皱起眉头,一句也听不懂他说甚么,便知道眼前二人是游客,怒气也下了,便挥手叫他们走,文仑立即牵着紫薇,急步朝大门走去,但才走了几步,那日本头从后叫着他们,二人回头,那人指着槽坑,意思是要他们取走那些弹珠,文仑马上挥手示意不要,拉着紫薇飞快地走出弹珠店,这才定下心来。
“吓死我了,那人好凶恶喔!”紫薇拍拍仍是跳得砰砰响的胸脯。
文仑也伸伸舌头:“你看见那人颈口的纹身吗,那人大有可能是甚么山口组或黑帮人物,不是我装傻扮哑,今晚真不知后果如何。”
紫薇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进去这种地方。”
“怕怕了!”文仑道:“原来那人是用硬币夹定那杠杆,便可准确地控制杠杆的弹珠力度。”
“看他那恶狠狠的样子,极有可能他费了不少时间,才能调教好的,难怪他如此生气了。”
文仑送了紫薇回家,他回到新西井时已是十时有多了,街道上杳无人迹,幽黯静穆,只有微弱的街灯洒在路面上。
离家门尚不到两公尺处,突然从黑暗中走出两个人来,文仑看见二人也略为一愣,但他素知日本是个长治久安的国家,连偷鸡摸狗的小毛贼也很少见,可是当二人续渐接近时,他的想法便改观了。
虽然街灯黝暗,但三人的距离缓缓拉近,使文仑清楚地看出眼前这两人,只见二人头戴棒球帽,一人身穿黑皮褛,而另一人穿着一件夹绵风褛,穿在内里的樽领毛衣却高高地翻起,刚好掩盖住他们的嘴巴,只剩下双眼和鼻子露出来而已,让人无法看清楚他们的脸孔,而最教人心寒的,便是两人手上都握着一根叠球棒,一下一下的打在自己掌心上,在静默的黑夜中,发出“拍拍”的声响,甚是吓人。
文仑心知眼前二人来者不善,便停下步来,眼见回家的路已给两人封住,往前冲近家门似乎机会极底,他望望四周环境,看可有逃避之处,便在此时,两人分左右两边快步走上前来。
文仑本想转身逃跑,但想起自己身穿西装和大褛,脚下却是一对皮鞋,走起来确实碍手碍脚,便打消了这念头,便高声问道:“你们想怎样,是要钱吗?”
身穿黑皮褛的人道:“小子,识趣便把银包取出来。”
“好,取去把。”文仑银包里只有两万日圆左右,便不假思索,掏出皮银包往他抛去:“钱你已取去,可以让开了吧?”
那人看也不看,便把银包袋进衣袋里,把叠球棒在手心上打了几下道:“你还要留下一件东西。”
“甚么?”文仑听他这句说话,便心知不妥。
“没甚么,我只是要你一手一足便?了。”那人说得极为轻松。
文仑心底一寒,眼前这两人明着不单只是为钱而来,身子不由速急地往后一退,幸好他在香港曾学过几年空手道,兼且他素来手脚灵活,人又高大健硕,比起这两个人还要高出半个头。
他虽然不是爱打架的人,但在学空手道时,却得到基本上的守攻知识,文仑知道对方手持长武器,只要能和他贴身搏斗,对方的武器便不能大派用场,再看二人均是用右手,而手上的球棒却在身前,棒的前端指着左方,对方若要发力挥动武器,必须要侧身由左至右横扫过来。
文仑看明了这一点,再看看自己手上只是提着一个公文皮袋,决不能当作武器,但用来作盾牌,确是一件不错的物件。他想到这里,便晓得要先下手为强,速战速决,免得对方二人同时出手,自己可就吃亏了。
只见他大喝一声,疾如闪电,一跃便跃至黑皮衣那人跟前,二人见状,不禁一呆,万没想到他竟敢先行反击,但那人此念方起,球棒正要发力之际,文仑的膝盖已用力一顶,正中那人肚腹,那人一阵剧痛,自然腰腹一屈,身子前倾,头部刚好来到文仑胸口,这正是文仑所希望的,再见他一个肘捶,右颊看看实实吃了文仑一记重击,人也横飞出去,在地上连滚几下,半日也爬不起来。
另一人已抡起球棒,直朝文仑背膀处砸来,而文仑早以防他从后攻来,眼角到处,便即回身,提起公文皮袋挡开这沉重一击,右脚随之飞起,皮鞋硬硬的底部正中那人胸口,给踢得连退几步。
文仑刚才的一声大喝,在静寂的夜间早已惊醒不少附近的邻居,几处民居开始一先一后亮起灯来,怎至有人走出露台观看。
这时志贤也在房间探头出?外,饶是街灯微弱,但他还能认出其中一人是文仑,大惊之下,连忙急奔下楼,才打开屋门,便见刚才伏在地上的人缓缓?起,并高举球棒,正要往文仑头上打去。
“文仑小心后面!”志贤大嚷一声,同时狂冲出去。
这时文仑正好踢中那人腰部,骤听见志贤这句说话,也不敢回头多望,人便往横跃开,果然一股棒风自身侧落下,文仑正要还击,忽然感到另一人的球棒将近眼前,他连想也不及,下意识把头一侧,意欲避开,岂料还是“噗”的一声,脑侧给球棒击中一下,他登时金星直冒,天旋地转,便昏了过去不醒人事。
二人看见得逞,又见有人走来,便回身便跑,很快便消失在黑夜中。
志贤见文仑被击在地,心里更惊,也不再追二人,赶忙走到文仑身旁,见他早已昏在地上,一连几声全无反应。
这时,亦有几个邻居走上前来,有人开声问发生甚么事?
“我兄弟回家被劫,麻烦那位帮忙给我叫救伤车?”志贤抬起头急道。
“我看要马上送他到医院去。”另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往远处一指道:“我的车子在这那里,快扶他上车吧。”
“这就麻烦你了。”志贤十分感激,便和二个日本邻居把文仑抬上车,然然他飞快地跑回家中,取了证件银包和手提电话,与那邻居驾车去了。
第一集 天使(上) 第六章
位于西池袋文化大街的大久保医院,志贤站在X光室门外踱来踱去,突然急遽的跑步声自他身后响?,接着便是紫薇的声音:“大哥,文仑现在怎样?”
志贤循声望去,看见紫薇和茵茵急步跑来。
“还不知道,他在X光室里面。”
“他伤得严重吗?苏醒了没有?”紫薇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志贤摇摇头,茵茵安慰着紫薇:“他会没事的,放心吧。”
这时X光室的门打开,文仑动也不动卧在推床上,一个护士和一个医护人员推着他出来,三人连忙跑上前去,志贤连忙问:“他脑部有问题吗?”
紫薇却跑到文仑身旁,当他抚上他面颊时,泪水再也按忍不住,经已夺眶而出。
那护士道:“X光照片还没有出来,现在仍不知道,我要先送病人到病房,待一会医生会给你们说。”
三人无奈,只好跟随在后进入病房,不多久医生走了进来,志贤上前了解状况,医生说文仑脑部并无积血,应该不会有大碍,但还要待他苏醒过来后,再作详细检查方会知晓。
三人听后,心情才稍觉好转。紫薇问志贤事情的发生,志贤便把所见的事说了,茵茵马上道:“那些人似是行劫吗?”
志贤道:“我也不大清楚,但文仑却不会如此糊涂,要是行劫,给他们钱便是了,又何须和他们动手。”
紫薇接着道:“哥,今晚我想在这里陪文仑,你和茵茵先回家休息吧,明天你们还要上班。”
志贤本来并不知晓文仑与紫薇交往,这几天来,他虽然看见文仑每晚夜归,还道他在公司有工作或和同事外出,但今日看见紫薇这副紧张模样,心中便明白了一半。志贤点头道:“好吧,若然文仑有甚么进展,马上给我电话。”
“我会的。”紫薇点头应了。
志贤对茵茵道:“夜了,我先送你回去。”
茵茵回头朝紫薇道:“紫薇,我明天给你向公司请假,你便陪陪文仑吧。”
二人上了计程车,志贤已急不及待地问:“茵茵,我想问你一件事?”
“甚么?”茵茵望向他。
“文仑是否和紫薇交往?”
“嗯!文仑没有对你说吗?”
志贤摇摇头:“是多久之前的事?”
茵茵说得轻描淡写:“并不太久,算一算还不到一星期。”
志贤心中还有一件事,到此刻仍没有问文仑,今晚见着茵茵,便令他想了起来:“我和文仑第一天上班,看见你和他早已认识,但又不听文仑提起过,你们是怎样认识的?”
茵茵笑了一笑,把他们在歌舞伎町如何相遇,如何约会文仑出来告诉他紫薇的心事等等,一口气便全说得清清楚楚。
志贤听后,也不禁笑将起来,同时发觉世事竟会如此地巧合。
□□□
而在病房里,紫薇只是痴痴地望着眼前这个心仪的俊男,不时用手轻抚他脸颊,又想起自己和他认识的情景,心里不禁感到甜甜的。
她想着想着,不觉间便伏在床边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在蒙蒙胧胧中,感觉有人正抚摸自己的脑袋,便缓缓张开眼睛,随即看见一张俊朗的脸孔,和那温柔迷人的笑容。
“文仑,你终于醒来了,那好了,我马上去通知医生。”
只见文仑摇摇头,伸手把她拖了回来:“不用急,其实我已经醒了很久,只是看见你睡着,不忍叫你吧了。你怎会来这里,是志贤通知你吗?”
“嗯,我一接到哥哥的电话,说你受了伤,当时真的把我吓死了。”
“志贤也是的,半夜三更还通知你,害你担心了一夜。”
“你不要这样说嘛,大家都很担心呢,现在看见你醒过来,真是太好了。”
“紫薇,你对我真好。”文仑把她拉近身前:“你把耳?凑过来,我有事要和你说。”
紫薇依他所说,把耳朵贴近他嘴唇,只听文仑道:“我……我好爱你。”说完在她如凝脂似的粉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少少的吻,却叫紫薇立即满脸通红,羞涩得正要挪开身子,却被文仑用手按着,紫薇正想说甚么,但还没说出半个字来,嘴唇已被另一张热情的嘴唇封着。
“唔……”轻轻的一声,发自紫薇的口中,她突然感到浑身发软,心脏跳得砰砰直响,文仑贫婪的舌头,深深地进入她,正?烈而需渴地探取她口中的甜蜜。
这个吻既热情且销魂,文仑热情地吻着她,这个吻越来越趋激切,令紫薇更加沙哑低吟,越教文仑迷醉。
当文仑发现自己想从她身上需索更多时,但终于清醒过来,而且立即收手抽身,再不敢更进一步。
直到文仑把手放开,紫薇仍是獃獃地望着他,这份甜蜜来得太突然了,她眼中正一片迷惘,脸蛋已羞得通红,小手也攥得死紧!
“紫薇,对不起,我一时冲动……”文仑感到愧怍不安。
但见紫薇摇摇头,却没有开声,一双带着激|情余蕴的明眸,只是紧紧地望住他,接着她竟然俯下头来,主动地吻上文仑的唇。
大喜过望中的文仑,当然乐意接受,这一个吻不但表明了紫薇对他的爱意,还将二人的关系牢牢地缠结得更为亲密。
就在两人拥吻得翻天覆地之际,一个护士小姐的声音突然响起:“你这个人真是的,才醒过来便这么俏皮。”
二人听见连忙分开,紫薇羞得低垂着头,不敢瞧护士一眼,文仑却搔搔头,定眼望着那护士一脸嗤笑的模样。
“你好好休息一会,我马上通知医生来。”护士留下一句说话便出去了。
文仑和紫薇不禁你望我,我望你,继而一起笑了出来。
□□□经过三天的仔细检查,证明文仑并无大碍,只是受到些许震荡而已,医生便准许文仑出院回家休息。
紫薇才一下班,便飞到文仑的住所,掏出志贤配给她的钥匙,她一进入屋,便看见文仑摊在沙发上,头额上面仍缠着白色绷带,正在看电视,茶几上放满大?细?的零食,糖纸、花生壳,散布茶几面。
“紫薇你来了,快过来看电视,这节目很搞笑呢。”
“你怎么了,为可不在房间休息。咦!怎会有这么多零食?”紫薇连忙放下刚从超市买来的食物,开始执拾着茶几。
“是我中午到外面买来的,要吃吗?”文仑把手上的薯片递给她。
“你还出外走动,医生不是说过要你多休息,不要做剧烈运动吗?”
“只是走走,也算不上剧烈运动吧。”
紫薇随见文仑全神盯着电视机,不时哈哈大笑,十足一个大孩子,她只好无奈地微笑摇头。
文仑见紫薇埋头执拾,顿感过意不去,便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前,岂料紫薇一个踉跄,竟爬伏在文仑身上,不禁大羞起来,红着脸正要撑起身,却被文仑牢牢拥住:“你陪陪我看电视好吗,待会儿我自己清理便可以了。”
被自己心爱的人抱着,确是一件很舒服的事,紫薇温柔地伏在他身上,虽然心头仍在突突乱跳,但还是感到无限的幸福。
文仑轻吻着她的脸颊,轻抚着她的秀发,由小小的亲吻,续渐变得热情和激烈,他的手掌在她背上游移,令紫薇感到一阵晕眩,手脚四肢,显得酸麻无力,只得任他为所欲为。
紫薇骤然对自己这种生理变化,感到有点不解,自己多次和洋平亲热,这种状况从不曾有过,但现在只是被文仑轻轻一抱,吻了一吻,竟会产生如此大的冲击。
文仑的动作,在炽情的欲火推动下,也开始放肆起来,右手竟然大胆地移向紫薇的胸前,隔着毛衣和胸罩,把她左边的Ru房全部包容着,并开始缓缓轻握,那种饱挺浑圆的触感,直教文仑趋于疯狂,那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叫他如何能肯放手。
“嗯……”紫薇嘤咛的轻轻呻吟,盈满着一切幸福和欢悦,这一声轻吟,真个是和尚听了,都乐得马上想还俗。
这个热情的拥吻爱抚,使二人简直堕入了忘我的境界,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二人才缓缓分开,接着四目相交,眉成目语,实说不出情意绵绵。
文仑凝望着眼前这个天使似的人间绝色,她的惊艳,着实美得令人心悸,激|情后的紫薇,脸泛微红,更添加几分醉人的艳光,他简直看得痴了,不自觉地抬手温柔抚着她脸颊,轻声赞了一句:“紫薇,你真是很美,真不知道,志贤的父亲是用甚么方法生出你这个天使来。”
“你这样说羞死人了……”紫薇把头枕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感受着这个心爱男人的温暖。良久,她才徐徐抬起头,凝望着他道:“文仑,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说。”
“说吧,你想说甚么?”
“我……我有一件事对你不起,真的,我一直来都感到很内疚……文仑你会原谅我吗?”紫薇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以变得沙哑,泪水也沿着眼眶涌出。
这一下可把文仑吓着了,立时忙了手脚:“紫薇你怎么了,你真是个傻丫头,好端端的为甚么要哭?”文仑把她抱得死紧,柔声问道。
“我坦白告诉你,我……我的第一次再无法给你了……对不起……”
“你是说……”文仑呆望着她。
“嗯,我和洋平已经……”一说到这里,泪水便涌得更多,伏在文仑胸膛抽泣起来,把他的外衣湿了一大片。
“我以为你想说甚么,我也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我也和你一样,早已经不是处男了,这样彼此不是可以拉平了么。”
“这又怎能相比,我是女子,又怎同你们男子。”
“有甚么不同,又不是人一个。既然你如此放不开,我再问你,你曾和多少人好过,做过几多次?”
“只有洋平,六七次罢。”
“就是这么多罢了,你又可知道我吗?我告诉你,至今我曾和五个女孩子好过,若说到次数,连我自己也数不清了,这样总能抵过你这几次吧。况且关于你是否Chu女,我可以肯定说我全不介意,这是真心话,每个人都有过去,已经过去了便过去,人要望前看,决不能为着过去的事而去影响将来,你认为我说得对吗?”
“嗯……但我自己真的很内疚,要是我当时认识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给别人。”
“不要再为这件事感到不安了。”他一面轻抚着她的秀发,一面安慰她。
“文仑,我感到好幸褔哦!你对我真好,就算你真的计较,我都会这么爱你。”紫薇在文仑的俊脸上吻了一吻:“相信我,我会用尽方法去补偿你的。”
文仑点点头:“只要你在我身边,永不离开我,这己是很好的补偿了。”
“文仑……”紫薇十分感动,不由主动地双手围箍着他的脖子,饱挺的酥胸,密密贴着他,热情地送上双唇。
文仑当然接受她这份热情,二人的舌头,不住在对方腔内交缠。这个忘情的热吻,让二人渐渐步入迷失世界,文仑的大掌,再次光临紫薇的Ru房,他的爱抚揉握,教紫薇更感炽热。迷乱中,紫薇同时感觉到他的胯下的挺立,仍不时顶撞磨擦着她。
光是这样的亲昵,两人同样都感到不满足,体内的欲火告诉二人,必须索求更多,紫薇突然离开他炙热的双唇,脉脉含情地望着他的眼睛,轻细而带着饥渴的声音缓缓在紫薇的小嘴?起:“文仑,你想要我吗?”这回她不再害羞了,大?地主动要求。
“我……我一直都想要你,只是……”文仑道。
“现在,文仑……”紫薇把脸贴着他项侧:“我现在就想你要我。”
文仑睁大眼睛:“就在这厅子上?”
“只要你喜欢,在哪里我都依你。”紫薇水汪汪的眼睛,不曾离开过他。
“到我房间好吗?那里才是我们的小天地。”文仑?身而起,接着像抱新娘似的,把紫薇抱了起来。
“啊……”紫薇先是一惊,随即冁然一笑,双手围向他脖子:“你应该说是小爱巢才对。”
文仑直把她抱上楼,来到他那偌大的和式房间,把这个美丽的小天使放在榻榻米上,自己也急不及待伏下身来,庞大健硕的身躯,把整个紫薇覆盖住。
当文仑俯头接近她脸颊,凝视着她时,看见在紫薇那花娇月艳,玉润珠明的俏脸上,泛着一沬诱人的红晕,好让他几乎有点儿窒息的感觉,他不由为自己的缺乏自制而叹了口气,更使他需渴地固定她螓首,品尝她口腔里的甜蜜。
他的热情很快便传惹了紫薇,让她热烈的反应愈来愈不知餍足。她的小嘴和舌头炽辣地配合着他,教文仑更趋迫至疯狂,他的嘴来回地辗压着她,几乎让她闷昏过去。
紫薇迷情于这个幸福世界里,她抽开他定着自己头部的手,环上他的颈间,手指穿过他浓密旳头发,不耐地磨蹭他脑瓜子,好让他更靠近自己。
那煽情的回应,教文仑忘却了自己,发出一声受挫似的呻吟,终于费尽所有的意志力才抽开头部,沙嗄着道:“让我给你脱衣服好吗?”
紫薇深情地点点头:“嗯……但我还想你吻我。”
“我会的……”文仑再俯下头,紫薇双臂牢箍着他颈项,四片唇瓣再度热烈交缠。文仑空出一对手,开始解除她身上的障碍,直把紫薇从头至?脱个精光。
亲吻着的两人,使漫长的脱衣过程,显得既笨拙又令人气馁,但他们却甘在其中,当文仑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褪清光时,两人的热吻还没有停止过,然而,那贴肉的肌肤接触,都使双方嵌入半昏迷的状态,那触感实在太好了,让这个亲吻变得更湿濡、更火热。
文仑贪婪的右手,包盖住她的Ru房,当手指嵌入她|乳肌搓玩时,他简直无法形容那美好的感觉,只觉圆浑中而充满着挺弹,犹如触抚丝绸般嫩滑,峰尖上发硬的蓓蕾,正不时在他掌心磨转,叫他不由倒抽了一口气。
而紫薇也稍稍挺起胸脯,迎接情人这愉悦的折磨,在她正全神享受之际,已发觉他的左手移至她腿间,使她本能地为他分开双腿,任他恣意深索她的柔软。
紫薇的湿润竟如此地惊人,文仑浅浅一揉,指间掌心己布满Yin水,惹得他再没有任何耐性,手指迫开她紧密的唇瓣,往里先是轻轻一搠,就在紫薇发出一声满足的嘤咛时,突然切底深入。
他的撬拨,令紫薇再无法?受了,浑身倏地僵硬起来:“啊……文仑!”
“感觉好吗?”文仑凝望住她,沙哑着声音问,叫人晓得他现在是如何地亢奋。
“嗯……好好,好舒服……请你不要停,让紫薇升天好么……”
“我会的,就让我带领你这个天使升天罢。”话落便埋头在她另一边Ru房,用牙齿轻扯着她立起的|乳头。
“啊……你杀了我吧,真要升天了……”紫薇的下巴用力往后仰,把双|乳挺得老高去迎接这股甜蜜。
当文仑经过一轮吸吮,缓缓抬头要望清楚她身体时,眼睛不禁呆了一呆,只见眼前的一对玉峰,其形状优美得叫人晕眩,他屏气凝神,紧盯着这对上帝创做的佳作,直是美得不可方物。室内的灯光使她的肌肤染上一层柔光,全身雪白无瑕,饱满的双峰经过刚才的一番洗礼,现正泛着粉红色的微昏。
“文仑,再爱我……”星眸半闭的紫薇,一脸泛着痴迷的陶醉,当她伸手探向他胯下握住时,美目猛然地圆睁,小嘴圆张,人也清醒了过来:“啊!他……他怎会……”
“甚么?”文仑见着她错愕的表情,也感一惊。
“他……好粗好大……让我看看。”紫薇吃惊地要撑起身。
紫薇的视线一接触他时,登时目瞪口呆,良久才发出声来:“文仑你看,我……我的手指竟无法围满他,你怎会这么粗,又这么长,太吓人了……”
她看了一会,却再被文仑把她压下,半边身跨在她身上:“你不喜欢?”文仑确有点担心,他前两个女人,就是害怕他的巨大,每次都让她们死去活来,事后总要痛上了半天。这时看见紫薇的反应,又怎不叫他不担心。
“不!我不是不喜欢,因为我只见过洋平,还道你们男人个个一般,岂料文仑你这个……我见了确实有点诧异。”紫薇的小手,再次温柔地把他握在手中,缓缓爱抚着他。
“洋平那个是怎样子?”
紫薇凝望住他:“我见他硬起时,长度只有十二公分吧了,可是你……”
“不多不少,正好十八公分。”文仑有点自豪地说。
“要死了,我怕我容他不下……”紫薇委实有些担心。
“不会的,这方面你应该好清楚,连婴儿都可以在那里出来,又怎会容他不下,你真是有点过虑了。”
紫薇的手指,正包住他的Gui头捻弄:“我也曾听人说过,男人的东西越大,女人越觉舒服,但不知是真是假。
“应该……应该假不了。”文仑突然轩眉咬齿,神情现着痛苦之色。
原来紫薇地俏皮地用拇指磨拭着他的马眼,另一只手绕过他颈后,把文仑的头拉贴来,先轻轻吻了他一下鼻尖,方道:“现在便试试好么,我好想要。”
“你真的不怕么,不须要作心理准备。”
“不用,只要是你给我的东西,我甚么都要,更何况是他。”紫薇主动在他身下把双腿分开:“你再吻我,让我带你进去。”
文仑的嘴唇再光临时,紫薇已微张小嘴迎接,她是极度渴望他的碰触。被她握着的巨Diao,在她小手缓缓的引领下,终于抵达花园的入口。
当他迫开了她的紧密,巨龟才探进头那一刻,暴胀的难耐,让她发出不知是苦还是喜的娇喊,指甲划过他的肩膀,而握住Diao茎的小手,仍然没有放开过,直到他再一深入,一分一分地前进,令她感到胀满续渐加深,而美丽的俏脸,也变得僵硬起来。
“感觉会痛么?”文仑深情地柔声问,他不敢急攻,当他掖进Gui头那一刹间,?大的逼仄,让他知道身下这天使是如何地窄小,更令他不忍莽进,只得步步为营,慢慢为她开垦。
但任你如何慢,始终会到尽头,当文仑感觉她花蕊如小嘴般吮着Gui头时,已经无法叫他再前进一步,他不敢动,只是静待在膣内,好叫她能适应过来。
文仑轻抚着她微渗汗水的额头,要她领会倍受呵护的感觉。紫薇在他的安抚下,僵硬的脸孔也慢慢舒缓,她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自己的爱侣:“文仑,我好满足,我终于可以真正成为你的女人了。”
他吻了一下她,点点头:“能适应我吗?”
“嗯……不过你真的好长哦,你有没有发觉,他已经顶到我尽头深处了,但我两根手指还在箍住他呢,恐怕我无法实现自己的志愿了。”
“哦!你的志愿是甚么?”文仑盯着她问。
“就是……就是要全部拥有你,当然包括这个。”
文仑听了,不禁笑将起来。
第一集 天使(上) 第七章
“抱紧我。”紫薇把他的头拉贴向自己。
“紫薇你很窄,那里箍得我好舒服,现在想要我动吗?”文仑吻着她颈侧说。
“嗯……”紫薇闭上眼睛回应。
文仑缓缓拉出,再徐徐Сhā入,如此来回几次抽Сhā,已美快得想喊叫出来。
他先前的步步进入,早便感受到紫薇的窄仄,皆因动作缓慢,那时还不觉甚么,但此刻连经抽Сhā,便晓得她的仄浅却异于常人,每一捅擢,整根肉Diao像被给榨压似的,幸好紫薇的露水特别多,才轻轻减缓膣壁的强烈磨擦,要不然,相信自己决计捱不满一百抽便要爆发!饶是如此,这股难耐且甜蜜的美快感,却教文仑爽得全身毛孔暴张。
紫薇经那巨Diao几番拉戳,灵龟的节环,记记括得她连连剧颤,使膣道失控地不停收缩,加上文仑的长度,每次深入,都几乎迫开她的子宮颈,那种感觉,是在洋平身上无法感受得到的,还好文仑疼爱紫薇,并没有用力冲击她的花宫。
起先的Сhā弄,确实令紫薇感到很难受,只得攥拳强忍,强忍粗壮巨Diao的Cao干,但在文仑的温柔开垦下,慢慢便开始适应他的巨大,却让她愈来愈舒爽,愈Сhā愈感美妙,醉人的呻吟声,由微碎的嘤咛,渐渐趋至娇喘呖呖,让她早已被弄得红桃盖脸,被Cao得美目蒙胧。
庞大坚硬的大Diao,拉出捅进,害得紫薇把精神全集中在花|茓里,充实的胀满,挺撞的酸麻,让她的分泌汹涌而出,随着大Diao的抽Сhā,湃湃的涛声,“噗唧、噗唧”地不停在二人的交接处?起,淫艳的花露,沿着紫薇的|茓口流至菊门,继而滴在被褥上,不消片刻,已湿了一大片。
啊……再下去真的要升天了,文仑怎会这么厉害……噢!Cao死人家了……不……要丢了,丢了……啊……!暗喊之声方落,紫薇的花房已连连收缩抖动,阴精登时浩浩狂涌,直朝文仑Gui头浇淋而去。
文仑只觉她肉壁倏然收紧,牢箍住自己的肉Diao,接着一吸一吮的不住收缩,便知紫薇登上了欲潮的高峰,便即配合着她,好让她爽透到升天,一连几下快猛的捅Сhā,直把个紫薇Cao得头目森然。
眼见瘫软无力、不住喘气的紫薇,文仑实不忍再加蹂躝,只得抵着她仍痉挛不休的花蕊,伸手轻轻抹着她额上的汗水,低声问道:“若是受不了,我拔出来好吗?”
紫薇半睁着无力的眼睛,徐徐摇着头,却说不出声来,方才疾飙似的洪涛,仍在她脑间回绕盘旋,整个脑袋都盈满着刚才激|情的余韵。
文仑没有动,只是深深藏在她身体里,不住温柔地爱抚着她,直到紫薇回复过来,缓缓睁开眼睛,朝他股了一个娇娆的微笑:“我?没用,但从来都没试过这么样,刚才我真的险些昏了过去。”
“现在好些了么?”
“还有一点点,但不要紧,我们继续好吗?”紫薇含情脉脉地道。
“还是多休息一会吧。”
“不用了,你刚才还没完,这样你会很辛苦的。”
“怎会呢,你这么紧,我Сhā在你里面已经感到很满足了。”这当然不是他的真说话,望着这个赤祼祼的人间天使,又有谁肯就此罢休,而经验浅簿的紫薇,自当然不了解这状况,还让文仑这句话惹得甜丝丝的。
“我本想今日要尽情让你开心,可惜我实在不中用,连小小事也做不来。”
“不要这样说,你的表现已经很好了,大概你自己不察觉,光是你这一身美好身段和那股窄仄,便要男人为你疯狂一世了。”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真心话,我在书本和朋友的说话中,知道男人最喜欢床上淫荡的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妻子或女朋友,甚么出外像贞妇,床上像淫妇,不是这样么。”紫薇不敢说这些说话,全是在洋平那处听来的。
“这个……”文仑一时想不到说话来,这确是任何男人都不能否认的。
“我说对了,是罢!”紫薇微微一笑:“可是我方才想浪也浪不起来,连想挺身配合你都不能,你说我是不是没有用。”文仑默然,只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文仑你太强壮了,难怪那些人说,女人大多数喜欢大东西,今日我果然尝到那种滋味了,真是很爽很舒服,简直令我无法招架,或许和你做多几次,我慢慢会习惯吧。”
“其实大家开心便行了,顺其自然吧,不要这么刻意。”文仑道。
“嗯!”紫薇伸手抱紧着他:“文仑,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有没有因为我和洋平分开,让你感到有些不安?”
“这个……些少吧!”文仑扪心自问,至今日为止,内心确实有一点点为洋平难过。
“其实我和他到今日境地,也不是全部因为你,就算我没有认识你,我和他分手也只是迟早之事。”
文仑听见,不禁打起精神:“他有很多地方与你合不来吗?”
“也不算多,但我和他一起愈久,愈不喜欢他的为人。起初认识他的时侯,我大概不了解他吧,而我最讨嫌他就是那些阿謏奉?,做人又浮夸得很,后来听说他今日这个课长的位置,都是踏着人家肩膀所得来的。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妈妈不喜欢我和日本男人交往,所以我和洋平的事,我妈妈并不知道,就是茵茵,也是不久前我才说与她知。”
“你母亲为甚么么不喜欢日本人。”
“妈妈时常说,日本人是全球最虚伪的民族,光是那些机器性的礼貌就是一个例子,还说日本人大多有点神经质,大概是工作压力的关系吧。”
“幸好我不是日本人,要不然,想通过伯母这一关,恐怕非触礁不可。”
紫薇微笑道:“当日在新宿遇见你,你巷是日本人,必定对你没有这么深刻,今日也未必会和你……”
“……会和我这个,是吗?”文仑笑着,把仍硬得发痛的大Diao缓缓拉出,陡地往里一Сhā,鸭蛋大的Gui头,直戳至紫薇的花蕊。
“啊……”紫薇张圆了小嘴:“你坏死了,这么用力。”
“弄痛你么?”文仑对霎时的俏皮感到内疚。
紫薇深情地望住他,姽嫿地摇摇头,一只小手伸入二人的交接处,玉指一屈,便握住他仍露出小半截的肉Diao:“他硬得好厉害哦。”
文仑任由她握住,俯头印上她的嘴唇,手掌同时包容着紫薇的一边玉|乳,徐徐浅捏,品尝着由指掌间带来的丰满感觉。
孰料,文仑只把玩了一会,紫薇已经开始娇喘连连,腰臀在他身下不停扭动顶挺,惹得文仑再无发不抽Сhā她。
紫薇早已抽离小手,改用双手抓住文仑的臀部,用力压向自己:“啊……好深好舒服。”一对既修长优美,且连半点浮筋也没有的美腿,忽然交叠着缠住文仑的腰肢,享受着天仑肉Diao的拉出Сhā入,带着她的花唇翻出嵌内,淫液飞溅。
这一轮急攻,足有二十多分钟,把紫薇又弄得迷迷糊糊,沉酣狼藉。
文仑虽然剑利矛尖.却抵不住这渟瀯的窄谷,他只觉腰眼微麻,便知到达爆发边缘,连忘用手掰开紫薇缠着腰部的双腿,赶忙把肉Diao抽离花房,岂料才一抽出,却已按忍不住,马眼一开,阳精骤喷而出,一道弧形白光,直飞过紫薇的头顶,一发接着一发,接连数发方停顿下来。
而紫薇的嘴脸、|乳沟、小腹均布满白腻腻的豆浆。紫薇虽然早被干得头昏脑乱,但经阳精在身脸一浇,立时醒了一半,獃着眼望着胸|乳间的战利品。
“对不起。”文仑连忙用手为她清理嘴角上的Jing液,岂料越抹越开,只得晃着半软的肉Diao,跑到洗手间去,当他拿着一卷?纸走出来,便见紫薇经已坐了起来,正用手指抹着|乳边的Jing液。
文仑连忙用?纸把她身上的?物清理好,才把榻榻米和被褥的Jing液抹干净。
紫薇睁大眼睛望住他,直至文仑清理完毕坐回她身边,紫薇双手抱住他一条手臂,把头枕在他肩膀上,低声道:“你不射在我里面,是害怕我怀孕?”
文仑侧头望了她一眼,接着点点头。
“自从和洋平那个后,我便开始避孕,你以后可以放心。”
“早知道如此,刚才就不用……!”文仑苦笑道:“不但弄得你一面一身,还险些儿吃了我的那个,真是的!来,洗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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