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床上后,起初的腹中的那份戳伤啃绞的感觉没有减轻,反倒是越发浓烈
沈嘉芫终于注意到了不对劲,这不可能是没睡好精神不济所导致的虚弱而是肯定吃错了东西但是她没有服药,难道是那些清粥?
她此刻在袖中的双拳握紧,亦没心思去打量眼前的景象,只是由着喜娘步步完成礼仪,听着屋里挤着的众人取笑
终于到了合欢酒的时候,她不能不舒开右手,接过龙凤银杯,与身旁同在坐床的男子交手饮下
胳膊相缠分开的时候,齐天佑的目光突然微紧,注意到妻子食指上的粉色蔻丹上染了丝腥味的红色
目光直直望向浅笑的她,突然回想起方才路上她突然的踉跄,她不舒服?
那娇红欲滴的红唇抿得紧紧,似乎在刻意压抑着什么
有了这层认知,齐天佑很快就打发了屋里凑热闹的人
众人退出去,徒留他们两个并作在红帐下
女子面色恬静,唇角依旧带着浅笑,没有左顾右盼,同方才无异
他的余光注意到这些,便站起身来,“我先去酒席上”
已为人ℚi的思想占据在沈嘉芫脑海里,亦跟着要站起身来相送,“二爷,”只是话没说完,随着直起的动作,身子就往旁处偏去
齐天佑正要扶她的时候,只见少女已经重新稳好了身子,端庄规矩的站在脚踏板上,冲他露出抹歉意的笑容,低低解释道:“坐的太久,妾身失态了”紧了紧下唇,她故作无恙的走下,似个贤惠的妇人般柔声道:“二爷少吃些酒”
沈嘉芫的眼中,新郎俊逸的容上波澜无状,亦不知是否恼了自己行径,只听他淡淡“嗯”了声才往外走去
沈嘉芫见新房的门合上,身子才后退两步,单手撑在身后的床上,慢慢坐下,脑袋靠在床柱上,有些眯眼
门外的身影退会,看着里面虚弱的女子,转身离开了院子
她既不想表露出来,自己又何必去拆穿?
沈嘉芫这松懈下来,那股难受与难耐就格外的强烈,她一手按在腹处,似乎整个身子都由床柱支持着若不是脸上的胭脂抹得厚了,此刻必然是苍白如纸
她今日才过门,可不能就搅得齐家不太平
再者,齐天佑已是她的丈夫,要让他知道,自己偏偏就今天不舒服,会不会误会是对他的不尊重?
无论换了什么环境,沈嘉芫都只想将日子过好
怎么,也得忍过这阵子
迷糊间,似听到有叩门的声音,沈嘉芫勉强坐起,但见来人是香蕾亦就没再强撑
“姑娘,您怎么了?”
香蕾方进门就看到自家主子无力的斜靠在床上,眼眸微眯,似乎分外的难受,急急的就冲了过来
“是不是累着了?刚刚又磕头又跪拜的,您今儿就没吃多少,肯定是受不了的”
沈嘉芫摇了摇头,“你倒杯热水来,别惊动别人”
香蕾点头,伺候沈嘉芫饮了点水,替她轻拍着后背,温柔道:“姑娘可好些没?要不,奴婢去寻点吃的来”
“不用”
她着实不想多说话,想闭目养神会,但却见温氏推门走了进来,不由喊道:“大嫂?”(未完待续,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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