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大概就是因为这个,昨天才丢下她跑到书房去睡--不过上次随军的兄弟们说起的时候,都说天下也就只有付都尉一个女人衬得起殿下的威风,在战场上啊,她的箭头指到哪,哪的夙砂兵就鬼哭狼嚎地逃……"话未说完,几人就哄笑起来。
笑过一阵,一人Сhā话道:"好了好了,时辰差不多了,各人该干嘛干嘛去,一会儿细心点听着,房里有动静就赶快到厨房去传膳食,到时候饿着肚子找不到吃的,人家公主脾气上来了,说把你剐了就不会把你砍了,快去快去……"
几个人答应着散了,其中一个边走边忿忿地说:"我还以为公主不食人间烟火,只吃金块呢!"说完远远地竟还有人答他:"说不定人家就是吃金块吃得夙砂国库空虚,那国主才不得不把她嫁到锦绣来……"
那人带着没收起的笑容着转过回廊,打了个哈欠,没精打采地走了过去,混然不觉廊边的灌木丛中,凤戏阳蹲在那里,掩着嘴哭得格外悲戚。
"小姐……"朽木从门外探进头来,凌雪影一边忙忙碌碌地收着东西一边不耐烦地回道:"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啊?你,啊--!!"雪影忽然叫起来,撞鬼一般指住朽木,"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让你回漕城去和爹爹说我要晚些时日才回得去的吗?"
宁非本来站在一边看她收拾的,闻言讶道:"你昨夜没见她?""昨夜?"雪影偏头想了想,昨夜是夏静石和凤戏阳的婚宴,"昨夜没见啊。"
宁非脸上顿时露出古怪之色:"出发去夙砂的时候你没听见殿下交代她的话?"雪影一脸疑惑:"夏静石说什么了?"
朽木跳进门槛,笑眯眯地说:"镇南王殿下当时让朽木回漕城通知老爷来麓城参加他的婚宴来着……""啊!"雪影尖叫一声,"那么说……"她顿时住了口,左看右看:"宁非,这里有没有后门?"
"你要到哪去!"随着低沉有力的一声断喝,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威风凛凛的走了进来,不是雪影的父亲凌羽光是谁,"一出门便不知道回家,一有新鲜就看不见爹爹,凌雪影!你自己说要罚抄多少书!!"
"我不舒服,我很不舒服!"雪影呻吟着直朝宁非后面躲,"我现在头晕耳鸣,眼睛也看不见了,宁非快带我去看大夫。"
宁非对着虎视耽耽的凌羽光注视了片刻,忽然端端正正地叩下头去:"岳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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