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闲来无事,我躺仰在一张宽大的皮靠背椅子上,手捧着一本毛发生理学,一目十行的扫射里面内容,邓二平走过来,皱眉凑头的问我,
“你看这么快,能看懂吗?”
“看得懂个屁!”我懒精无神的乜着眼瞥他“随便翻着玩,主要是为了打盹的时候不被别人怀疑。”
“亏你想得出来。”他拍了下我“没事的,放心睡,反正这会儿也没什么客人……”
他像树上的鸟呢喃不休,我困意正浓只听到了个大概,大多不过还是那些他平时抱怨的:经理其身不正,有嘴说别人没嘴说自己,自己是个马屁精不说,还喜欢带小马屁精,什么人呐———一德行!
我没回应他,只有偶尔点点头,仅此来表示对他的尊重。我对谁刚正不阿,谁卑鄙下流没兴趣;对姑息养奸的工作环境也不在乎!我现在只想好好打个盹。
邓二平的满满一水库“苦水”倾泄在我身上后作大义凛然状“你睡吧,有客人来了。”
“我顶你个肺———”我看着他的背影骂“还睡个毛。”
我在冲床旁的储物柜里取了张咖啡色的毛巾,打着哈欠走到一个带小孩太阳帽,长相天真无邪的女客身后,熟练的将毛巾铺扎在她后领肩上。
“请问你是用专业的洗法水还是一般的。”
“就用一般的随便洗洗,我朋友就是做这个生意的,你别来忽悠我。”
“哦……”
我在手上倒了满满一单手捧的“度那”。“洗头了啊。”待她将帽子摘下后,也不等她执可否,像贴狗皮膏药那样,啪一下将满手的“度那”按在她头顶,右手拿水喷壶撒水左手顺十针转动的打起泡沫。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没工作,我家里蹲大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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