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什么事了，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悄然离去。

黑黢黢的楼道转角摞满了陈旧破烂的杂物，走在其中使人觉得肮脏堕落。阳光斜­射­进楼道，条条光束就像是漆黑夜里的聚光灯和晦暗的楼道形成强烈鲜明的对比。

几个女人嚷嚷说笑着走上楼来，她们肆无忌惮朝气蓬勃以至于走到我面前仍适意谈笑，狭窄的楼道将我们拥堵在一起，我贴墙侧身礼让对她们做出友善的微笑。

“咦，怎么是你。”一个女的突然住足仰视着我说。

“你朋友吗？”另一个女的问她。

昏暗中其余的人止住笑注视着我，我也打量着她们，由于她们背光看不清楚只得问：“你是——”

“老朋友了，怎么还装不认识呀！”先前说话那女的上前抓住我的手拉着我向上走。

余下的人咯咯笑着拥我和她也向上走，在光线稍亮的地方我认出了牵着我的手的鸿燕，她攥着我的手很松几乎没用什么力气，似乎在试探地确定一下我会不会甩掉她的手。

我没有说话温顺地任她领着我，路过老花住的四楼，我略看了一眼，门虚掩着谧谧。

我们一直上到顶楼，鸿燕松开我的手在一户门前和她们扯着嗓子喊，用力拍门使脚踢门发出‘咚咚咚’的打门声，这样的举动在我看来和她们纤弱娉婷外表极不搭调。

过了半晌门微开出一条缝传出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