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摞眉笔、发卡、粉底、指甲刀什么地零散玩意儿上抽了两张报纸。瞥选了一张感兴趣的拿在手上,另一张随手铺在地上一ρi股坐了下去。
我掏出烟,点燃,叼在嘴角看报纸上的国际新闻。基本上还是那些禽流感又确诊新患者,驻伊美军处境仍然险恶,美军泥足深陷。同样的报道见多了也就索然无味。还好报纸左下角的一则申明甚有趣:我们错了!我们对不起党和国家的信任。辜负了政府的栽培。我们不该将著名的×公园,添加在广告中,更不该设想“如果没了×公园!我会去×处。”……××公司宣。
我咧嘴笑,烟灰掉在裤裆,我急忙起身扑落。就在这时响起了阵阵敲门声。我蹙眉猜,会是谁呢?开门一看,鸿燕乜着眼,鬓发散乱,黑色的双肩背包污脏地拖在后背,显得她的背有点微驼。她委顿地站在门口有精无神冲地我笑了下,突然伸长脖子,‘啊’的一声夸张的惊叫。
进屋后她将双肩包卸在地上。屋内的大变样使她目瞪口呆,分了类的物品乱七八糟的摞放一角,凌乱的盖着花里胡哨的报纸。
“这,这,这是怎么一会事呀?”鸿燕侧目而视我问。
这一刻我尴尬到了极点,我不明白向来处事谨慎的自己为什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只是帮忙看几天家干吗要自做主张重新粉刷墙面呢?
“刷墙。”我瞟了鸿燕一眼,低下头说。
我想,鸿燕肯定会讥讽、责备我,再则厉声叫我滚蛋,一句话我认为她至少该骂我几句。
鸿燕脱掉外套,绾起衣袖,里外转了圈找什么东西没找到。
“排刷呢?”她叉着腰问。
“干吗?”
“刷墙没排刷怎么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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