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借着小说的方式来诠释发生的我身边的这个凄美的故事,因此我抛弃了故事的连贯性、可看性,尽量用最真实最恰当的字和语句来叙说它,但当我愈想开诚布公却愈发显得故事愈假。这就像实实在在的生活,每天我们睁眼醒来面对的依然是柴米油盐,重复再重复,因而简单得枯燥无味,使人麻痹。谁都期盼丰富多姿多彩的生活,但造物弄人,人生大部分皆是不如意!为了弥补这残缺的人性,读者、作者乐此不疲的假想、塑造,那怕明明知道许多事儿只有书中有,人间难得几例寻,也不在乎风风火火发过上一把瘾。在这真与假,实与虚,幻与梦之间,想讲几句真话无疑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既然真实的东西让人觉得扭捏做作,我也不防随随大流低头认孙子,当上一把搅屎棍。我到不是装什么清高往自各儿脸上找打充胖子,也不敢去奢望殷实的生活,只想让我那年迈头发花白的老妈、懵懂涉世未深的家弟有口稳定的饭吃,靠几字混点小钱,仅此而已。)
公道自有天来定
女人为了美丽是不在乎大把大把的花钱找罪受,哪怕知道含大量金属元素的染膏会致癌,伪劣的烫发水的化学元素会使健康的头发枯萎、凋零,看起来就像堆草。
在虚荣心的作祟下遭受再多的罪还不及几句恭维话鼓舞人心来得真切,就算明知虚假也难自拔,鸿燕也不例外,头在保鲜膜的包裹下显得臃肿滑稽仍一副泥足深陷的陶醉,大有明知坑有虎偏向虎坑跳的英勇就义精神。
邓二平在鸿雁来了之后就变得怪异,像个无主孤魂在她周围荡来荡去,总是有理所当然的借口,譬如说:拿把梳子,淘把剪刀,再则就是拿两根棉签棒。
“我们谈谈。”我在冲床的一角把邓二平拦住,把他叫进狭窄的吃饭间。
“什么事?”邓二平笑呵呵的凑脸问。
“你说你有事没事老跑我朋友那干吗?你是不是对她有什么不良的企图,我告诉你,你小子还最好别生了坏心,可懂?”我说完在他面前晃了下拳头。
“什么,她是你朋友,你不是说她是你表妹吗?”邓二平一脸泼皮相问。
叫鸿燕来时光想着报复,为了方便操作又不引人怀疑,在众人面前把她杜撰成了表妹。邓二平贼头贼脑地老围着鸿燕转,主动献殷情,一脸贱相的又是倒水又是扮小丑逗趣,十足的奴才样,要不是人多事多,我当时就想揍他那薄长不停极快闭张的双唇几下,在啐他一脸的唾沫,妈的贱!
“你腻不腻,她是我什么人关你鸟事,你以为你是居委会大妈,瞎操心干吗?我谢谢您吧,别根老猫见着鱼似的——闻不得一丝腥,女人你还见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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