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顶着黑眼圈和红鼻子去洗手间,还没到门口就听见一段经典对话。
苹果君惊叫:“你……我……马上好。”说这话的时候还伴随着拉拉链的声音,根据小惠经验来判断,他之前应该是在小号,但是被某人正好撞见了。
“你叫什么,又不是没看过。”这是丽莎的声音,好吧,果然是海龟,承认的够直接干脆。这就更坚定了小惠的猜测:他们之前一定是有发展了肉-体关系的。
苹果声音有点慌:“那件事,我很对不起,不过我可能当时真的喝醉了……”
“警察在抓到罪犯之后,罪犯说一句我在杀人的时候喝醉了,我不记得了,难道警察就会因此放了他?而且当时只有你是醉的,我很清醒。”
小惠捂住嘴巴,消息更劲爆了。
苹果君额额了半天才艰难地说:“你的意思是要我对你负责吗,那好……”
丽莎:“好你个头,你想负责也要问问我同不同意。如果咱俩彼此没兴趣,那就把那次当做是相互解决了生理需求。”
苹果君:“我有疑问,如果你没有喝醉的话,为什么不躲……你知道的,我实在想不起我喝醉酒之后到底做了什么。”
丽莎笑:“躲?天知道你当时发了什么疯,疯到要摔上房门,把我压在床上……还是说你要看过我身上的淤青才相信你当时有多不可理喻?”
苹果君:“我……”
早上丽莎出门的时候,小惠也抓起包追了出去。她试探地问了一句:“嗨丽莎,你还好吧?”
丽莎笑:“我的很好啊,怎么了?”
小惠面露同情:“我是说你身体还好吧,其实我是不小心听到了你跟苹果君的对话,所以……”
丽莎朝不远处挥挥手,在上车之前对小惠微微一笑:“你不会是跟那傻瓜一样信了吧?”说完很潇洒地上车走了。
小惠在原地回味了好一会儿,妄图跟读心专家一样从只言片语里解读出最深层次的含义,不过很显然这是一碟大菜,某形体老师的智商情商不足以解决这一项工程。
天哥起床的时候,该上班的人都已经上班去了,只有小薛在客厅里听电话。天哥跟她说了声“早”。没想到这一喊就出问题了,薛姑娘就跟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从沙发上跳起来,以猛虎出闸的姿态向天哥扑过来,表情痛恨异常。
天哥灵巧地左闪右躲,虚惊一场地逃开了薛姑娘的魔爪,他很吃惊:“姑娘冷静冷静,有话好好说,你这样追着我,也不怕小疯子知道了误会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小薛抓狂:“院长给我下最后通牒了,他说这周再不带你回去,我在实习期就直接被fire了。天哥,不是说自己跟院长联系的吗,你联系到哪里了?”
天哥扯了下嘴角:这孩子真是单纯,联系之类的话不就是为了安抚她的缓敌之策吗,也就她会信。
不过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他还是停止了逃窜的动作,一脸同情地拍了拍薛姑娘的肩膀:“院长这是强人所难,他自己无法说服我,就为难你一个小姑娘,哎,真是……”
小薛无比赞同地点头:“天哥,你说的太对了,院长是混蛋,但是他掌握了我的未来,实习期被fire,这事写在履历上绝对是一大污点啊……”她忽然眨了一下眼睛,“天哥,拯救一个大好青年美好未来的重任就在你手上了,你一定会帮她的对吧?你想想,只要你跟我回去院长就没话说了,他的威胁就全部作废了。”
天哥跨了几步,直接靠在沙发上,无耻一笑:“那你就错了,天哥我手里……”他从茶几上抓了一只苹果,“我手上除了这苹果还有什么?你放心吧,院长唬你的。”
小薛握起拳头:“天哥,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我可是知道你的秘密的,如果我把这事告诉小灰灰,你说她有什么反应……”
天哥嘴边的苹果咕噜一下滑了,他压下眉毛,额头上出现三道皱纹:“你这孩子真是要逼我使出绝招……”他一把抓住茶几上的水果刀,手腕缓缓地转动,那刀锋就在小薛眼前旋转,泛着冷光。
小薛赶紧退后一大步,低声喊:“杀人灭口……天哥,你厉害……”
天哥冷笑着从地上捡起苹果,削了一刀:“干啥呢,我只是削苹果而已,脏了。”
小薛在心里直翻白眼:您老这哪里是削苹果,这是赤-祼-祼的威胁啊,也不知道从哪个动作片上学来的。
这会儿门铃响了,上班的人都上班去了,这时候还会有谁来呢?小薛吃惊地看着门口哪个西装笔挺的陌生男子,试探地问:“请问你找谁?”
那男人谦和有礼地点了一下头:“江小惠住这里吗?很抱歉贸然上门,我是前几天跟她相亲的郑仁川,因为前几天有急事,我今天才看到她给我留的消息……”
薛姑娘笑了,欢快地领着他进门来:“原来您就是郑先生啊,小惠常跟我提起你。”
郑先生笑了:“哦,是吗?”不过一进门他就感觉到屋里还有一个男人,而且目光不大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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