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荨洞若观火地微微摇了摇头,“为什么关机,其实可以考虑一下姚总,那可是金龟婿啊!”
“你怎么知道是姚天成?”岑卓然有些吃惊地问。
“那还不简单,”端木荨脸上的笑容不再牵强,笑得开心自然而略带沧桑,“要是乔重阁来的电话,你会骂,但不至于关机,要是乔一阁的,呵呵,你还不屁颠屁颠地赶紧接,所以,只能是姚天成的。”
“精辟,”岑卓然失笑,“您老英明。”
端木荨“咯咯”笑着,正准备骂两句岑卓然,后面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凭什么我就是挨骂的份?”
端木荨和岑卓然吃了一惊,回头一看,是乔重阁。
岑卓然指着乔重阁对端木荨说,“尼玛,你看看,从来就是这么阴魂不散啊!”
乔重阁冷着脸,疾步走到岑卓然和端木荨跟前,岑卓然和端木荨本能的后退一步,好在乔重阁直直的立在那里,没有动武的意思,这让岑卓然和端木荨有种被人耍的感觉,愈发不友善地瞪着乔重阁。
乔重阁一脸严肃地盯着岑卓然,目光如炬,没有再计较为什么自己就是挨骂的份,也没有质问岑卓然凭什么骂自己阴魂不散,而是家长般的口气责问岑卓然,“爷爷病危了知道吗?”
岑卓然是孤儿,是爷爷岑沐晓将她抚养长大,爷爷是她唯一的亲情依仗,即使爷爷已经年近百岁,也从不敢想象有一天爷爷会永远离开自己,现在突然听见爷爷病危,岑卓然脑中一下短路,脱口很脑残地问了一句,“哪个爷爷?”
见乔重阁和端木荨惊讶的表情,岑卓然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却幼稚的心怀侥幸,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不是,那个,你是说你爷爷对吧?”
看着岑卓然满含期望的眼睛里泪光盈盈,乔重阁有些不忍地移开目光,顿了一下,“我爷爷早死了nAd1(”
乔重阁轻飘飘地一句话,等于明白告诉岑卓然,病危的是她爷爷岑沐晓。岑卓然心里那一丝侥幸荡然无存,双腿一软,跪倒下去,她岑卓然可以做到笑对自己的死亡,却无法面对爷爷岑沐晓离自己而去。
就在岑卓然即将倒地的霎那,乔重阁急忙一把将她捞在怀里,端木荨也慌了神,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的情况下,竟伸手去拉乔重阁怀里的岑卓然,可却怎么也拉不动。
乔重阁不解地望着端木荨,端木荨这才醒悟般回过神来,忙放开岑卓然的胳膊,安慰岑卓然,“岑卓然,别伤心,这不是伤心的时候,不是说病危吗,还没死呢,赶紧的,还能见最后一面。”
乔重阁愕然地看着端木荨,这才明白,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岑卓然的朋友哪能是泛泛之辈,这两个丫头在一起,不是一个二,是两个二啊。
岑卓然被端木荨的话提醒,顿时伤心地哭泣,挣扎着想往前跑,却被乔重阁紧紧抱住,岑卓然哭着大声骂,“乔重阁,你个混蛋,还不放开我。”
“先看看爷爷给你的信。”乔重阁一只手拦腰搂着岑卓然,一只手从口袋里取出一封信。
岑卓然惊讶地愣住,没想到爷爷连遗嘱都早预备好了,忙止了哭泣,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泪,接过乔重阁手里的信来看。
岑卓然看着爷爷写的所谓遗嘱,还挂着泪水的脸上竟现出夸张的表情,一旁的乔重阁和端木荨见状,也都凑上前去看岑卓然手里的信。
爷爷的信很短,内容是这样的,“丫头,爷爷我快要去见你奶奶了,很高兴,就是一件事情放不下,我想死我的小孙女婿了,也想你,带我的小孙女婿姚天成来见我吧,要是你一个人,那就别来见我了。”
乔重阁和端木荨看完信后,也都吃惊地张着嘴,没想到岑卓然的爷爷会写这样的信,真有点被老人家给雷到了nAd2(
岑卓然对爷爷的这封信为什么在乔重阁手里产生了怀疑,凛然地看向乔重阁,“这信怎么会到你手里了?为什么是你交给我?乔一阁呢?”
自己好心来送信,却因为送信的人是自己而不是自己的哥哥,被岑卓然如此嫌弃,乔重阁心里焉能不受伤,一脸不悦,“哼”了一声,“是陈伯把信交给我的,因为他找不到你。”
端木荨也警觉起来,问乔重阁,“不对,要找也应该找你哥乔一阁啊,你算老几,为什么找你,这信是真的吗。”
气得乔重阁差点发作,忍着怒火回敬一句,“你算老几,一边凉快去。”
端木荨见乔重阁如此嚣张,正要回敬几句,岑卓然制止了她,扬了扬手里的信,对端木荨说,“信是真的,我爷爷的笔记我认得,再说信里的内容是我爷爷的风格,他老人家越是说得像开玩笑,越是认真,这可怎么办,我怎么向姚天成开口。”
岑卓然嘴上虽然说不好向姚天成开口,心里想着的是姚天成一旦看见爷爷岑沐晓,那就等于在姚天成还没找自己算账之前,自己已经承认了绑架拐骗姚天成的事实,这样一来,姚天成会痛快地答应以孙女婿的身份陪自己去见爷爷吗?
管不了那么多,岑卓然重新将手机开机,调整好情绪后,拨通了姚天成的手机,“姚天成,额,那个,天成啊!”
乔重阁和端木荨都静静地看着岑卓然,脸上明显透着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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