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知道爷爷去世时没有任何人通知乔一阁,岑卓然就已经觉得不对劲,后来在陈伯和乔重阁的话音中,以及乔一阁时常欲言又止的痛苦表情中,岑卓然隐隐约约有种不详预感,只是在有意无意地回避而已nAd2(
再美好的依偎也要面对现实,夜深了,天空上的星星越来越亮,气温也越来越低,乔一阁不得不将快冻僵的岑卓然从房顶上抱下来。
以前做兄妹时,还能在一间屋里一个睡床上,一个睡沙发,如今恋人的关系挑明,却是男女有别的个住一屋。
将岑卓然送回旅馆房间的门口,乔一阁帮岑卓然将房门打开,看着岑卓然进了房间,体贴地叮嘱岑卓然早些休息,始终没有跨进房门半步,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们更像是兄妹。
关了灯,岑卓然难以入眠,坐在床上想心事。黑暗中,岑卓然不知道隔壁的乔一阁有没有睡下,不知到他是否和自己一样因为心里不安而难以入睡。
岑卓然不明白,自己和乔一阁做表兄妹时是心灵相通的,比一般表兄妹情深义重,这一点还时常让姚天成嫉妒发火。
而做了恋人后,相处时反倒没有以前轻松自在,不是因为感情不深,恰恰是因为爱得太深,彼此竟心照不宣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正常吗?
岑卓然醒来的时候已经晌午,心里不免埋怨乔一阁怎么没有来叫醒她,说好了今天一早去天湖朝圣的,可当岑卓然去隔壁乔一阁的房间找乔一阁时,在门口听见了乔一阁在和人说话。
听见陈伯的声音,岑卓然震惊地呆住,陈伯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岑卓然想冲进去打断两人的谈话,也想着闪身走人,不是为别的,就是怕听见不该知道的事情,可岑卓然最终还是立在原地不动。
陈伯对乔一阁说话的声音依然是客气中透着冷淡,“我说过,不再管然然的事情,你知道我所说的不管的事是什么事,但有的事是不会冷眼旁观的,你不能带着她一走了之,虽然老爷子走了,但她还有孩子,你这样带着她失踪这么多天是什么意思?”
“我们只是出来旅游散心的,不是你想的什么私奔,”乔一阁声音不卑不亢,“然然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这一点不需要你再在我面前旁敲侧击nAd3(”
房中的两人陷入沉默,岑卓然暗自舒了口气,正要进房门,却听见陈伯说起了姚天成,岑卓然心中一阵触动,忙止步细听。
乔一阁愤怒地压低了声音,“我知道你们希望什么,可然然选择的是我,我会帮然然守着孩子,姚天成也别妄想抢走孩子,再说,我的公司差点全军覆没,就是他背后策划的,他也别把我逼急了,否则他也别想好过。”
“孩子气的狠话别当我说,”陈伯以长辈的口吻教训乔一阁,“当务之急是给然然和孩子正名,只要你和然然结婚,乔一阁不敢公开拿孩子说事,以他现在的身份,他承担不了这样的绯闻。你不用东躲西藏的,大大方方的去面对一切,别委屈了然然就行。”
陈伯和乔一阁走出房门,看见岑卓然呆立在门口,两人都吃了一惊,忙问岑卓然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站在门口没进去。
岑卓然回过神,“我刚到,没来得及进去。”
又故作惊讶地问陈伯,“陈伯,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乔一阁和陈伯默契地相视一笑,乔一阁开心地搂着岑卓然的肩膀,“陈伯是赶来给我们证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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