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你可以叫我夏尔。”夏尔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塞巴斯:“契约的话,不是早已结束?”
“夏尔。”塞巴斯勾起好看的笑容,用自己的唇贴住了夏尔的。
房间内,充满了甜甜的味道。
塞巴斯的舌头灵活的伸进夏尔的口腔,与他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面对夏尔番茄色的脸,塞巴斯心情大好,夏尔害羞的表情,还真是一道不错的风景。
。。。。。。
奖品被塞巴斯“虏”走了,众恶魔们也不好说什么。
安吉拉的声音,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魔王站起来,笑容满面的说:“真不愧是曾经身为天使的人,歌声真的是很甜美。”
安吉拉以腼腆的笑来做回答。
恶魔们刚想说什么,一个没有感情的声音,响彻魔之广场。
“主人。”
安吉拉朝声音的来源地看去,只看见多罗塞尔,索拉,阎,烙四个人复杂的表情。
索拉第一次见到如此丑陋的恶魔,他们畸形的角,猫眼一样猩红的双眸,及漆黑的身体,令索拉胃里一阵翻呕。
“你们。。。你们怎么会?”
“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在这里?!”索拉看着安吉拉,然后,又转到她身边的一个恶魔。
和其他恶魔相比,他的角和翅膀,样貌,都比其他恶魔要略胜一筹,而且,他身上,散发出的气质,和自己日夜思念的塞巴斯,是一样的。
安吉拉早就算到。
踏入魔界的阎和烙中,终会有一个人会被另一个杀掉。
如果是以前,她会把这个当作娱乐。
可是,现在的她,第一觉得,死亡,是那么恐怖。
沾满鲜血的双手,变得再也不美丽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怖。
恶魔们开始打量着这四个突然冒出的其他种类。
多罗塞尔直径走到安吉拉面前,跪下:“主人,属下无能。”
“你。。。。。。”安吉拉表情复杂的看着他,这个已经算是死人的执事。
闪着寒光的镰刀朝安吉拉这里劈来,安吉拉大喊:“小心!”
可是,却晚了一步。
多罗塞尔的头,被镰刀砍着两半。
稻草散落了出来。
安吉拉却看到了多罗塞尔安详的笑容:“终。。。。。终于,解。。。。放。。。。了。主。。。。人。。。。。”
那瞪大的双眼,似乎透露着不甘心。
安吉拉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了一下。
泪水滑落了下来,滴在多罗塞尔惨白的脸上。
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对他产生感情,尽管她知道,这不是爱情。
等安吉拉回过神的时候,却看到乱成一团的恶魔们。
魔王的眉头紧锁,目光一直落在挥舞着镰刀的烙的身上。
索拉趁着混乱间,从小道跑了:“我来魔界是为了找塞巴斯,我才不会为这些无聊的事情耽搁我的时间!”
此时的烙,脑袋一片空白,疼痛感让他难以忍受,就像快要爆炸一样。
阎咬了咬牙,冲到烙的面前,用尽全力狠狠的叫着:“烙!你怎么了!烙!停下来!”
“烦阿~~”烙一挥手,继续挥舞着自己的镰刀,朝恶魔们劈去。
野兽一般发狂的烙,让阎觉得,他是那么的陌生,与恐怖。
其实,阎有一件事,是烙不知道的。
阎,也是魔界的一员,阎的父亲,是上一任魔兵将军。
烙的父亲,是死神。
可是,却杀了阎的父亲。
这,真是个纠结的问题呐。
他恨,他恨死神,却没有办法恨烙,那个把自己当宝一样捧在手心里的烙。
他爱烙,可是,看到烙杀害魔界的人,他仿佛看到了当年,烙的父亲用镰刀劈开了自己的父亲。
“烙,对不起。”
阎拉开弓箭,瞄准了烙:“我们,到地狱相见吧。我爱你,烙。”
轻咬着夏尔的耳垂,塞巴斯注视着熟睡的人。
这是一具怎样上等的身体?
用了几年的时间,调养出来的上等身体。
他知道,夏尔害怕血,他也知道,刚才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来,魔界又要新加入一个成员了。
塞巴斯伸了个懒腰,起身,穿戴好后,帮夏尔盖好了被子。
可是,又觉得不合适。
赤luo身子的话,是会着凉的.
于是,塞巴斯小心翼翼的帮夏尔穿好他那不合身的衬衫,再盖好被子.
一切准备妥当后,塞巴斯轻轻的离开了房间.
......
烙倒下的那瞬间,阎流下了血泪.
魔王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
杀死自己最心爱的人吗?
自己,曾经也是经历过.
魔王的左手,轻轻的抚上了额头.
刘海下,是一道很深的伤痕.
恶魔拥有治愈的能力,可是,魔王却不想让这道伤痕消失.
对于魔王来说,在人界的那段回忆,是自己不愿去想,却又不愿忘记的.
亲手杀了自己的爱人,夏尔的爷爷.
那声"老爷",他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亚瑟尔发现魔王的变化,他有些担心的问:"陛下,您怎么了?"
"没事,亚瑟尔,带人把这里收拾一下.......夏尔他,不喜欢血."
"我知道了."
第十章
那个执事、往事
它是一个永久的火湖,它的空气来自祸害的煤炭,光来自闪烁的火焰。
夜晚一片漆黑,被诅咒之人的处所毒蛇横行。
他们的希望是绝望。
啊,永生之死!无生之生!啊,无尽的痛苦!
失去烙的阎,一直活在痛苦之中。
大火在燃烧。
燃烧殆尽。
火光映照着所有人的脸,他们各自怀着心事。
恐惧、痛苦、仇恨、愤怒。
Evil
will
slay
the
wicked;the
foes
of
the
righteous
will
be
condemned。
天使反复的重复着这一句话。
从神之大门看到的魔界的景象。
大天使阿思迈笑了:“这是多么美丽阿,恶必害死恶人;恨恶义人的,必被定罪。”
安吉拉的心口在流血。
。。。。。。
一切恢复了正常,安吉拉和黛格拉尔悉心照料着阎,而夏尔,也在长睡之后,醒了过来。
“夏尔,早。”塞巴斯笑着坐在床边,手里端着香气诱人的红茶。
“塞巴斯?”夏尔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我。。。。好像睡了很长时间。”
为了不让夏尔看到血腥,塞巴斯刻意让夏尔昏睡了一段时间。
不过,夏尔这么问,塞巴斯也只是笑而不语。
接过塞巴斯递过来的红茶,夏尔轻轻的抿了一口:“从人界运回来的?”
“嗯。”塞巴斯起身,走到衣柜前,帮夏尔拿出今天的礼服,夏尔放下茶杯,让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帮自己打理一切。
“连扣子也扣不好的少爷。。。。”
“混蛋,杀了你哦。”夏尔有些难为情,塞巴斯一把抱起夏尔:“不会也没事,我会一直陪在您的身边。”
“我知道,你是不会说谎。”
“嗯,我不会说谎。”
塞巴斯又开始在厨房忙碌了。
将优质的黑巧克力和牛奶切碎混合,用60度的开水加以融化。
让沸腾过的材料冷却之后,加入生奶油,一边混合一边冷却,等到跟人类的体温差不多之后,就加入橙酒。
接下来,将材料倒入模子当中。。。。。
塞巴斯左右看了看,松了口气,才回过神来:“这里是魔界,不是在人界。。。。。。没有那三个白痴。。。。。”
那么,接下来,把奶油和水加入平底锅当中,让它沸腾,用木匙很快的搅拌之后再开小火。。。。。。关火之后,再洒上面粉。
。。。。。。。
塞巴斯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心情大好:“上次少爷偷吃了我好不容易做好的暴坊伯爵的头,这次,绝对不会让他再偷吃了。”
可是,当他转过身的时候,却发现,夏尔正抱着暴坊伯爵的头啃。。。。。。
愣了足有一分钟后,塞巴斯无奈了:“这个少爷。。。。。。”
他快步走到夏尔面前,捏起了他那和猫爪一样效果的可爱脸蛋:“我一再叮嘱过您,不可以偷吃吧?!”
“上次已经偷吃了,这吃偷吃又没什么事。”夏尔不理会,继续啃着巧克力做成的伯爵头,塞巴斯笑了,宠溺的摸着他的头:“吃吧,是为你做的。”
“塞巴斯要不要尝尝?”
曾吃过为夏尔做的蛋糕,那时候认为,人类。。。。居然会喜欢这种甜甜的东西,现在,看着他笑得那么甜,那么开心,塞巴斯开始认为,甜点,也是很好吃的东西。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大,大哥!”福利多担心的看着拉姆多:“您怎么了?”
“他是为没能得到那小鬼而生气的,我们的大哥,迷恋上那个小鬼了。”培森特一脸嘲讽的说道。
他认为,恶魔与人类相恋,是一件多么愚蠢而可笑的事情,可是,塞巴斯和拉姆多,甚至是他们的父亲,也都爱上了人类,人类,真的有那么好吗?
拉姆多气愤的坐在沙发上,望着眼前的茶具发呆,突然间,他猛地站起身来,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茶水在地毯上留下了印子。
“培森特!巴希尔!福利多!”
“是的,大哥。”
“我有个计划。。。。。。”
听完拉姆多的计划后,福利多第一个表示不同意:“这样的话,我就不能做叉烧包了!”
“大哥,塞巴斯会生气的,你不是不知道,他生起气来,和父王一样恐怖。”巴希尔使劲的摇头。
培森特:“我到是没什么意见,不过,那小鬼到手之后,也要让我偷腥。”
“放心,绝对有你们三的份。”
。。。。。。
好久没有看到夏尔了,魔王伸了个懒腰,与亚瑟尔走出书房:“亚瑟尔,你来看看,神界的天使大概还有多少,我有预感,战争还没结束。”
亚瑟尔微鞠躬:“陛下,估算了一下,上次伤亡的天使不过是神界的4分之1,我们必须得增加魔界的人力物力阿。”
“夏尔是绝对不能让他卷入战争,死神界上次破例的帮我们一次,这次应该不会再派人支援我们。”魔王担心的表情,亚瑟尔却微笑着说:“陛下,魔兵这边,就交给我去处理,请您放心。”
“话说,亚瑟尔。”
“是的,陛下。”
“好久没有去看黛格拉尔了吧,对于她,我还是有许些愧疚。”
“国家的事情第一。”亚瑟尔严肃的说。
“哈哈,好小子,行了,去找她吧,本王去看下夏尔。”
“是的,陛下。”
得到魔王的许可后,亚瑟尔迫不及待的朝比利萨夫侯爵堡飞去。
黛格拉尔手中握着亚瑟尔给自己的定情信物,心里有些空虚。
是的,亚瑟尔已经好久没有来找过自己了。
她叹了一口气,叹气声在寂静的暮色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就在她准备转身回到床上时,却被人从背后搂住了腰。
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
是亚瑟尔!
黛格拉尔惊喜的转身,却没看到任何人,心中一下子失落了起来。
“可能是太想他了,所以产生了幻觉。”
可是,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却看到了,金色的长发,迷人而细长的勾魂眼,薄薄的唇瓣,这!这不就是日夜思念的亚瑟尔吗?
亚瑟尔从背后捧出一大束红得似血,就像是燃烧在地面的,红石花蒜的颜色。
魔界中,除了黑色之外,就只剩下红色。
似乎这一切造就了魔界的阴暗与诡异的气氛。
双手接过花,黛格拉尔顾不上形象的扑进亚瑟尔的怀里。
“对不起,那么久一直都没来找你。”亚瑟尔温柔的说,紧紧的抱着爱人,似乎想与她融为一体。
黛尔拉尔轻捶打着亚瑟尔:“还知道来找我。。。。。。。不过,你工作忙,我能理解。”
轻轻的吻了吻她,亚瑟尔说:“我当然知道来找你,你可是我未来的夫人。”
两片红云飘上了黛格拉尔的脸,她再一次的迎接着亚瑟尔带给自己的那炽烈的吻,他们缠绵在一起,在血红月光的映衬下,犹如一幅美丽的画面。
。。。。。。
夏尔吃饱后,在魔界的花园内散步,突然,一抹红艳的身影吸引了他,夏尔愣了愣,朝红身影的方向跑去。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夏尔的眼睛湿润了。
是她,真的是她!
“姑姑。”夏尔的手轻抚在安洁丽娜的肩膀。
猛地转过身,安洁丽娜瞪大了自己漂亮的眼睛:“夏,夏尔!”
“是我,姑姑。”
转身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又能见到你,真好。”
一切仿佛当初,失踪数月的外甥回来了,还带着一身黑的执事。
夏尔用自己的小手轻轻的抚摩着安洁丽娜的红发,神情如当初他父亲一样,温柔的说:“你很适合红色,就像是开在地上红花石蒜的颜色。”
只是,她知道,他不是他,他只是最心爱的姐姐和最心爱的人的孩子。
“姑姑,你怎么在这?”夏尔有些奇怪。
“我早已被神拒之门外,我已经失去了一切,神界不容我,死神界也不愿意收留我,所以,杀了那么多人我的,被称为开膛手杰克的我,来到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夏尔突然想到了阿伯莱因,那个傻警察。
那家伙,现在一定在神界吧。。。。。。
。。。。。。
大天使走到神父面前,俯身在他耳边说:“神父,我知道前久进神界的那个灵魂生前和夏尔?凡多姆海恩有过交谈,似乎,他是为了救夏尔?凡多姆海恩那个不洁而死亡的。”
神父看了一眼大天使,一脸悠闲的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想用那个灵魂来做诱饵,对吗?”
“不愧是神父,您觉得如何?”
“就按你说的去办,只要彻底的消灭那群不洁的,无用的,什么人都可以牺牲。”
“是的,神父,我这就去办。”
第十一章
那个执事、赎罪
“啦啦啦啦~~~~~~”一大早,死神庭院就传来了格雷尔的歌声。
威廉几次强忍住想抹杀格雷尔的冲动,用棉花把耳朵塞了起来,继续工作。
葬仪屋已经回到人界的店铺去忙了,一个人的格雷尔,很无聊,很无聊。
“哇!威廉那个家伙整天只知道埋在工作里,葬葬又回去人界了。。。。。。留下了我这么一个瘦弱的小女子。。。。。。去看看那个小鬼和塞巴斯吧!”
心动不如行动,格雷尔套上红外衣,朝魔界奔去。
威廉叹了口气,那个家伙,又跑了。。。。。。看了看桌上厚厚的文件,威廉无奈了:“今天又要加班了。”
。。。。。。
“夫人。”塞巴斯笑着递上一杯早茶,安洁丽娜虚弱的笑了笑。
自从死后,灵魂一直飘荡在魔界。
死神剧场还贮存在自己的大脑中,杀了这么多人,即使死了,也到不了心爱人的身边。
夏尔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看了阿姨的死神剧场,才知道,她,曾经和自己一样,失去了。。。。。一切。
“安阿姨,我们。。。。。出去走走?”
“恩,好。”
。。。。。。
格雷尔突然来访魔界,却见到了让他愧疚一辈子的女人,不,准确来说,只剩下灵魂了。
曾经令他深深着迷的那个女人,红发,红唇,红衣,红鞋。
没错,出现在他视线里,和夏尔,塞巴斯走在一起的那抹血红的身影,的的确确是那个曾经做过他主人的安洁丽娜!
“夫。。。。。夫人。。。。。”格雷尔有些心虚,可是。。。。。。
安洁丽娜歪着头,面无血色,眼神空洞的看着他,问:“请问,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请问,你是谁?我们认识吗?这下,让格雷尔在瞬间惊呆了!什么?!夫人,她居然不记得自己了?!
“格雷尔。”夏尔认真的看着他:“很愧疚吧?”
“那个。。。。。”格雷尔不知道该说什么,两手食指对碰,尴尬极了。
塞巴斯则是一脸让人发毛的笑:“格雷尔,这个情况下,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呢?曾经你帮助我们,我会好好谢谢你,不过,你让夏尔伤心的话。。。。。。”
“阿!塞。。。。塞巴斯!等,等一下。。。。。。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夏尔不爽:“啧,那个家伙!连赎罪的机会都不要吗?”
“他会回来的。”
“诶?”
阎的情绪慢慢好了起来,他也接受了烙死的事实。
杀害了自己最心爱的人,挽救了同类的生命。
虽然很痛苦,可是,恶魔,不应该是冷酷而无情的吗?
。。。。。。
神父带领着手下来到了魔界之外,遍地的死尸,散发着阵阵恶臭。让他不由的露出嫌恶的表情。
经过上一次的杀戮,暴风雨隐退到了雷云之后,黎明似乎还是不舍那未尽的威势,勉力挽留着最后一丝阴霾。
雨水,鲜血和羽毛的混融成了一片厚厚的泥泞,而天使们的脚步正毫不客气的践踏其上,再留下一个个清晰有力的印痕。
天使们站在虔诚地吟唱着赞歌,驱散怨结的亡魂,祷言者低低轻语,双手按在胸口的晶石项链上,净化所有的污秽,浓郁如实质的光明元素化作点点白色的光斑向上飘升,再加上若有若无的圣诵,所有的一切竟是那么神圣和安详。
魔王早已料到天使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陛下。”
“亚瑟尔,不要担心。”
魔王暗暗冷笑,神父并不一个聪明人,但是却喜欢玩弄这些小心眼,不过这样一来,倒正好使得自己认清哪些才是他真正可以掌控的,哪些是必须放弃的,因为。在他的羽翼下,不容许存在一丝一毫的杂质!
他已经在考虑,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如何将这些人彻底清洗抹去。
天使再一次的踏进这黑暗的领地,随着往魔界里逐渐深入,四周还残留着一些还不及驱散血污的四角,死寂氛围让人及不适应,而与所有人相反。亡灵侍从们非常喜欢那些腐败和死亡的气息,鲜血和哀鸣能让他们莫名的兴奋,神父甚至能听见它们心底正在大声欢呼,隐隐有实力增长的趋势,但随着光明元素的逐渐蔓延,那股情绪便渐渐萎缩,直至熄灭。
他在心里暗笑着:这一战,必胜!
亚瑟尔不禁点点了头,魔王说的没错呢,看来充满杀戮和黑暗地环境才对亡灵们的等级提高不无帮助。
神父微有所觉地向远处看去,大天使正面带兴奋走了过来,神情中还有着那么一丝骄傲。他的身后,四名仆役正抬着一只浑身焦黑的恶魔吃力地挪动,最后在后者的指挥下“啪”的一下扔在神父面前。
神父略一皱眉,讶然道:“还没死么?”
“是的,神父大人。”
神父举起自己的手杖:“这样的小角色,还要我亲自动手吗?”
。。。。。。
大天使又带领了几名仆役抓到了恶魔。
大天使吐出了一口气,这是一场畅快之极的战斗,他还记得,上一次的战争中,那天空被密密麻麻的恶魔所遮蔽时震撼场景,渺小的个人似乎完全无能为力,但是才过了短短的几日,强弱之势就逆转了过来。
他望向四周,心中感慨不已,如今,这只力量就掌握在他的手中,以往去夺取一件东西,他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筹谋,去算计,在此过程中,他还要冒着生命的危险,就如走在悬于高崖地钢丝上,随时随地都可能掉落深渊,跌得粉身碎骨。
然而现在,他只需挥一挥手,或者下达一个简单的命令,那些称之为阻碍和荆棘的东西转瞬间便会烟消云灭。
而这一切,都是权利所带来的,这种滋味,的确是异常美妙,使人甘之如饴。
突然,地面上的恶魔军原本紧闭地双眼猛然睁开,并发出尖锐的叫声,他们张大了嘴,从那里面吐出大团大团地黑雾。
“是黑暗仪式!大人小心!”仆役惊呼道。
站在神父身后的天使姆希丝冷冷低喝了一声,她一步跨前冲了出去,并“锵”的一声拔出了斩剑,顺势划出了一道剑光,恶魔军首领的头颅顿时飞上了半空,然而,她并未就此轻松,而是一脸凝重,从那断裂的脖子里喷出的不是鲜血,而仍然是大片黑雾。
它们漆黑,浓密,仿佛无穷无尽,争先恐后的从那里涌了出来,与此同时,旁边那些天使也都变了脸色,不用提醒,净化术、驱邪术、消散术一个个不要命地往那团黑雾释放而去。
就像同冰雪扑浇火焰,那黑雾只是在最初稍稍被遏制了一下,它不停挣扎和扭动,渐渐变得庞大起来,弥散出仿佛能腐蚀心肺的死气和黑暗。
神父面色微变,不但是眼前的异变,而是亡灵侍从们刚刚低迷下去的灵魂之火又突然旺盛了起来,似乎有一股充沛的力量注入了他们的身体,并抑制不住的摇晃了起来,然而突然往前窜出,团团将那片围了起来。
他们遮掩在斗篷下的身体在不停颤抖,他们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下一刻,所有的天使侍从齐齐将手伸了出去,神父心中一动,他一伸手,一道辉煌之极的光芒瞬间将所有人的眼睛刺得不由自主地闭了起来。
直到片刻之后,天使们才从惊魂未定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入目所及的地方,黑雾已经消失不见,而那十几名天使侍从正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他们不禁又惊又佩地看着神父,这样的强大的光明净化术可是闻所未闻呐。
神父冷笑了两声,眼中光芒闪动,黑暗仪式是燃烧自身的灵魂,从而召唤出来自深渊黑暗死云,而这个法术最突出的特点就是需要经过几个沙漏时的准备,那么从时间上来看,这些恶魔根本就没打算逃跑,说不定他们也是故意被抓,好等到这一刻,将周围的人全部杀死。不得不承认,他们差一点就成功了,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那些气雾对别人来说或许是场灾难,但是对他手下的天使侍从来说,却不啻是一道美味的滋补品,他们的体内现在正享受着正充沛能量所带来的惊喜。
那道光芒,不过是个为了遮掩亡灵们的举动罢了。
神父长长呼出了一口气,侥幸之余更多的却是庆幸。
一条绚丽的焰火窜上了高空,在云层中暴散。
黎明的阳光照耀在了魔街的黑色城墙上,挥退了晦、暗和阴郁。
当剑和利器的所组成战斗乐章在魔街开始奏响时,天空也扯开了灰蒙蒙的幕布,光芒刺过稀薄的云霓,穿透黑暗的世界,是金、属的锐、利和坚硬。
朗彻的晴空如同主的眷、顾,恩、赐在了魔界的上空,而鲜血就成了祭、品,杀、戮就化作了赞歌。
塞巴斯看了看床里熟睡的人,松了口气:“还好,这里布了结界,外面的战争,夏尔听不到也看不到。”
黑暗和光明。这两者并非完全的独立,而是相互包容,互相抵触,他一路走来,发现只需几个巧妙地曲线,便能将其连接起来,画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圆圈。
安吉拉叹了口气,没有了黑暗,就等于没有了光明。。。。。。。
身为王子的他,必须出战,塞巴斯在夏尔的额头上落下了自己的吻,黑色的羽毛舒展开,朝魔街的方向飞去。
“塞巴斯!那,那是塞巴斯!”索拉激动的看着黑色上空的黑色人体,塞巴斯朝下看了看:“呐,是索拉殿下吗?”
“塞巴斯,你还记得我。。。。。”索拉感动极了,是的,自己还是可以取代夏尔在塞巴斯心中的位置。
对于那个人,塞巴斯早就已经没有精力去陪他玩,也不想陪他玩,他想要的,就只有夏尔而已,所以。。。。。恶魔露出了阴邪的笑容,朝索拉飞去。
索拉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颤抖着身体,慢慢的低下头看,塞巴斯的手穿过了自己的肚子。
“塞,塞巴斯。。。。。”腥甜的暗红色血液,从索拉嘴角溢了出来。
“哦呀哦呀,难过吗?痛苦吗?”恶魔的笑容在加深,那种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塞,不,不是的。。。。。你,你不是,塞巴斯。”
“您这么说,会令我感到困扰的。”塞巴斯抽出自己的手,又再一次的刺进去。
疼痛感蔓、延索拉全身,他使出全身的力气,紧紧的抓着塞巴斯的衣角。
“我,我爱你阿。。。。。。塞,塞巴斯。”
恶魔是冷酷无情的,对于索拉的告白,塞巴斯无动于衷:“谢谢,不过。。。。。。”扯出笑容,塞巴斯给了索拉最后一击。
“阿!~~~~~~~~~~~~~~~~~~~~~~~~~~~~~~~~~~~~~~~~~~~~~~~~~~~~~~~~~~~~~”
“真是美丽呢。”
转身,金色长发在黑暗中飞舞,亚瑟尔抖了抖自己的黑色羽翼:“我早看这家伙不顺眼了。”
地上的人,不,应该说是尸体,翻着白眼,嘴巴微张,一只紧紧抓住塞巴斯的手,滑落了下去。
塞巴斯面无表情的对亚瑟尔说:“走吧,去大天使那里。”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结界的时间,最多不超过10个小时,必须要在夏尔发现之间把天使赶回去,否则。。。。。。。”
“他,如果看到这些,应该还会想起过去吧。”
“那段挥之不去的噩梦。”
。。。。。。
大天使抬头看了看灰黑的天空,嘴角扯出一抹微笑:“来了吗?”
“等你很久了,塞巴斯蒂安。”神父高举自己的神杖:“不想死的话,就乖乖让我们净化吧。”
“哈哈!~”塞巴斯和亚瑟尔笑了起来,似乎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可笑的笑话:“净化?”
“哼,就只有你们两个?”大天使一脸不爽的看着上空的恶魔。
“对付你们这些渣子,我们两就够了。”亚瑟尔居高临下的看着天使们,拔出自己腰间的长剑。
拉姆多赶到魔殿:“父王!”
“什么事,拉姆多。”
“天使已入侵,我们该怎么办?”
魔王笑着说:“不用担心,我已经交给塞巴斯和亚瑟尔去处理了。”
“可是!我是最大的,为什么交给他不交给我?”
“够了,拉姆多,下去吧。”魔王挥挥手,吩咐血仆把拉姆多带离魔殿。
而剩下的三位王子,也开始分开行动。
目标:夏尔?凡多姆海恩。
。。。。。。。
安洁丽娜睁开自己的眼睛,从窗外射来的白光,让她觉得很不适应。
也是,那么久多是活在黑暗中,怎么可能一下就对白光适应?
穿好鲜红的礼服,安洁丽娜朝夏尔的房间走去:“有些无聊了呢,叫外甥陪自己下棋吧。”
空荡荡的走廊,回应安洁丽娜的声音,只有高跟鞋在地板上的撞击声。
红夫人停下了脚步,看着走廊的尽头,被黑暗代替,心里不由得收紧了一些。
果然还是没办法适应这里的生活,可是,夏尔,他一直活在地狱,活在黑暗中,与他相比,自己真的是。。。。。。。
突然的不想再往前走,红夫人把身子卷缩在角落里,一种莫明的,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
。。。。。。
门被打开了,夏尔第一个反应就是:“塞巴斯!”
“夏尔。”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夏尔错愕的盯着门口。
土红色(我不知道这个是什么-
-!)的发丝,以及那浅蓝色双瞳。。。。。。“阿,阿伯莱茵?!”
“夏尔,能够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看到那笑容,夏尔有些无奈:“那么久了,还是一点没变吗?阿伯莱茵。”
“恩,我感觉,现在很好。”
“那么,你今天来是为的什么?绝对不可能是探望这么简单。”
“哈哈。”大手非常自觉的抚上夏尔那墨绿色的发丝:“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吗?”
“舍弃‘女王的番犬’这一称号,我还有一次得到未来的机会。”
“恩。”阿伯莱茵会心的笑了,看来自己的死,并没有白白浪费。
夏尔真的舍弃了那个称号,可是。。。。。。看着身边的人,阿伯莱茵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他会在这种黑暗的地方。
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夏尔婉尔一笑:“我与恶魔签订契约,不能从他身边逃离,也绝对不会,当然,我想你应该知道,那个恶魔是谁。”
“是塞巴斯先生吗?”
“恩。”
“其实,我这次来,是想带你离开的。”阿伯莱茵认真的看着夏尔,郑重其事的说。
“。。。。。。”
“天使已经把我的灵魂净化了,这份荣誉,我想与你分享,夏尔。”
不堪的往事目目在历,夏尔吃痛的捂住自己的脑袋。
父母那张温和的笑脸,再次出现在夏尔面前:“夏尔,与阿伯莱茵一起回来吧,我们爱你。”
他知道的,所谓的净化,不过是残忍的虐杀。
答应过塞巴斯,永远在一起,即使是没有底的黑暗地狱,也会与他不分离。
夏尔的表情沉了下来,他用冷淡的说:“不可能的,阿伯莱茵。”
我是不会离开塞巴斯的。
面对这样的夏尔,阿伯莱茵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为什么?难道你不想要重生?”
经过轮回,重新的,再一次的回到原本该属于的地方。(最近看六道骸看多了-
-!)
重生?听到这个词语,夏尔冷笑着:“从我与他签订契约的那一刻,我就不知道什么是重生,对我而言,是没有重生的,我现在很好。”
“夏尔!”阿伯莱茵并不打算放弃,他是打心底里喜欢眼前这个孩子。
不愿意看到他堕落到黑暗的深渊。
他不懂,只要一踏入这黑暗,就永远不可能出来。
丑陋的,虚伪的,恶臭的,血腥的。。。。。。
早在多年前就麻木了夏尔的心,不知何时,他的心中,便只剩下:复仇。
恶魔遵守着与自己的约定,成为了自己的管家,可是,又违背了最初的约定,没有取走他的灵魂。
他已经饿到不行,却每天与笑面对他,而他提出的任性要求,恶魔总是完美的完成他的要求。
只要有他就够了,本来就失去一切的我,在偶然的机会下与他相遇,这就注定了他的一生。
只是曾经的他傻到可以抛弃怨恨,脱离地狱。
可是,陪自己到最后的,一直都是那个人。
没有理由要离开他,他的爱,算是给自己的一种奢侈,夏尔这样想到。
。。。。。。
一道光束朝塞巴斯的方向冲来,炽热感蔓延全身。
天使的脸上,是嘲笑:“我还以为你们有多大的能耐,哈哈,果然渣碎就是渣碎。”
“呵呵。。。。。。。”塞巴斯阴森森的笑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亚瑟尔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哦列列,原本以为可以不用恶魔形态来打倒呢。”
黑色的羽毛,从灰暗的天空飘落了下来,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
安吉拉站在天使与恶魔之间,吟唱起死亡颂歌。
空洞的,令人发毛的声音,冲击着天使们的大脑。
“可,可恶!”
“快,不,不行了!那,那个家伙!”
“安,安吉拉!”大天使吃力的睁开自己的紫眸,怒视着安吉拉。
早已被你们抛弃的我,被原本的敌人,恶魔收留。
这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
面对全部瘫倒在地的天使们,安吉拉轻蔑的看着他们,高跟鞋重重踩在大天使的手掌上,发出了绝望的嚎叫。
“哎呀,原来,您是这么一位受不了疼痛的人吗?”安吉拉凑近大天使那因疼痛扭曲的脸,脚上的力度再加大。
“阿!~~~~~~~~~~~~~~~~~~~~~~~~~~~~~~~~~~~~~~~~~~~~~~~~~~~~~~~~”
塞巴斯神色凝重的看着这一切,天使,其实比恶魔还要恶魔。
亚瑟尔则是一脸兴奋的叫着:“继续!用力!哈哈!鸟人就是鸟人!”
皮鞭不知何时早已缠住了大天使的脖子。
此刻,却看不见安吉拉的表情,只知道,她的笑,在大天使看来,比他们虐杀的恶魔,还要恐怖。
“呐,让我来净化你吧,就像你们净化我那样。”
“不!安吉拉!不,不要!!!!”大天使在求饶,他的面色发青,环视着周围,天使们全部瘫倒在地上,似乎已经精疲力尽了。
神父此刻的面色,也不比大天使好到哪里去,回过头来,安吉拉那恐怖的笑容再逐渐放大,大天使只觉得喉咙开始喘不过气来,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了。
喉咙,好干。。。。。。
好难受。。。。。。
我,死了吗。。。。。。
睁开自己紫色的眼眸,大天使第一个反应便是去摸自己的脖子,松了一口气:“还好。”
“哦列列。”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大天使打了个寒颤。
转身,亚瑟尔单手托着下巴,一脸玩弄的味道。
“别得意的太早!总有一天,神父会来把我救出去的!”
“哦呀哦呀,看来这个男人还是学不乖诶,还是一样蠢,安吉拉。”
角落里,安吉拉面无表情的从黑暗走了出来。
潮湿与腐烂的臭味,在三个人之间来回飘着。
昏暗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大天使瞳孔在缩紧:“你,你你你你你。。。。。你不要过来!”
扯出冷漠的笑,安吉拉抽出自己的鞭子:“呵呵。。。。。。”
。。。。。。
带着重伤逃回了神界,神父不由的感叹,才短短的时间内,魔界的那些渣碎居然就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得知天使战败,魔王笑得特别的灿烂,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亚瑟尔突然的明白过来,原来,魔王不叫拉姆多和其他几位王子去应战,是有原因的。
“是谁?!”拉姆多警惕的看着周围安静得如死寂一般的走廊,一抹红色身影闯进他的视线。
抬头,与拉姆多四目双对,安洁丽娜露出了恐惧的表情,恶魔,都是冷酷无情的。
这个女人。。。。。好眼熟。。。。。。。拉姆多回想着,原来,是和夏尔在一起的。
他不由得笑了起来,手伸到安洁丽娜面前:“迷路了吗?”
“唔。”这是她死后,除了夏尔和塞巴斯,还有那个红发男人,第一个说话的人,安洁丽娜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熟悉又陌生的味道便围住了安洁丽娜。
“夫人。”看了看怀里的人,松了口气:“您没事吧?”
“你,你是上次那个!!!”
“额?”格雷尔突然反应过来,她不记得自己了。
拉姆多警惕的看着眼前和那个女人一样红的男人:“喔?死神吗?”
“哎呀,讨厌拉,人家可是个演员。”
拉姆多听完,不禁放声大笑:“哈哈!就你那样吗?别开玩笑了。”
“你!你!”格雷尔本想与他拼个你死我活,但是看到安洁丽娜,他叹了口气:“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先失陪了,白痴恶魔。”
“什么?!一个小小的死神敢对我这样?”拉姆多准备追上去,格雷尔却丢出一个东西,瞬间,便消失了。
塞巴斯有些无奈,格雷尔那个家伙,什么时候学会开始用烟雾弹了?
“你是谁?”
到达安全的地方后,格雷尔才把安洁丽娜放下来。
“我只是一个路人甲。”
“。。。。。。”安洁丽娜有些无奈:“你把我带出来,夏尔要是找不到我他会担心的。”
“喔?那个小鬼吗?”格雷尔有些不爽,为什么那个小鬼身边都是帅男?
“哟,格雷尔。”亚瑟尔坐在树枝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树下的两个红衣红发人。
“塞巴斯让我来找你把安洁丽娜夫人接回去。”
“塞巴斯吗?”听到这个名字,格雷尔十分激动:“阿!那接回去。。。。。等一下!”格雷尔才反应过来:“不行!我把夫人带出来是有重要的事要做!”
“喔?我很好奇。”树枝上的金发男子好笑的看着格雷尔:“想赎罪吗?”
被人说到心坎里,格雷尔有些难为情:“那时候只是不小心。”
“哦呀哦呀,那么大一把镰刀刺进别人胸口居然说是不小心。”熟悉的身体响起,塞巴斯怀抱着黑猫出现在亚瑟尔身边。
“麻呀,那时候。。。。。。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镰刀这么土的名字,他可是有很帅很帅的名字,什么东西都可以锯开的,只有我才能使用的死神镰刀!~”
“反正,夏尔现在还不知道夫人没在魔界,虽然我也不想管别人的事,不过,如果你没好好向夫人道歉,让她伤心的话。。。。。。”塞巴斯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你应该知道后果的。”
“麻呀~知道拉。”格雷尔转身对安洁丽娜说:“夫人,夏尔那小鬼现在还在休息,我已经让塞巴斯和他说了,你就跟我一起去死神界吧。”
“诶?”对周围发生的事,安洁丽娜却一无所知:“这样好吗?”
“恩,夫人请放心,如果那个家伙对你做出格的事,我,做为凡多姆海恩家的执事,一定会严惩他的。”
。。。。。。
等那两个全身红,一年四季都像是在过年一样(因为过年红色比较多)的两个人走后,亚瑟尔开口了:“麻,还真是虚伪呢,塞巴斯。”亚瑟尔看着塞巴斯:“明明已经不是执事了。”
“不是只在人界是执事,无论什么时候都还是夏尔的执事吧。”
“哈哈,都和人家发生关系了,塞巴斯你不老实喔。”
“杀了你喔,呐,至少还要照顾他一辈子的麻。”
“怎么?嫌麻烦了?不过夏尔现在已经是灵魂了,只要保护他的灵魂不灭,基本上可以一直‘活’下去的。”亚瑟尔伸出手摸了摸塞巴斯怀里的猫:“那个孩子不是对猫过敏吗?”
“恩,我知道,等下去换身衣服,毕竟他在的话就不能养猫了。而且,猫在魔界也很难生存的吧?”
“还真是体贴呢。”
“我爱他麻。”笑着说完这句话,却让身边的金发男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了好了,事情也办完了,我也要去找黛格拉尔了。”说完便消失了,只剩下塞巴斯独自坐在树枝上。
抬头,蔚蓝的天空中,没有一片云,塞巴斯任由阳光洒在自己的身上:“他应该好久没出来了。。。。。一直呆在那么黑暗的魔界也不行,反正事情已经解决了,得抽个时间带他出来玩玩呢。”
第十二章
那个执事、阳光
“为什么我要披这种东西?”对之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的夏尔,一脸不解的看着塞巴斯为自己系上黑色斗篷。
勾起嘴角在心爱的人的脸上轻吻了下,塞巴斯摸了摸夏尔的头:“因为你现在的体质不能照到太阳。”
灵魂在太阳下暴晒的话,就会消失,尽管知道这件事,塞巴斯还是冒着风险带夏尔出来。
毕竟不能一直呆在那黑不拉几的地方。
用公主式的抱法将夏尔抱在怀里,塞巴斯笑着问:“要不要去宅邸看一下?”
“是喔,好久没回去了,有点想念那个地方呢。”蓝瞳里映照出塞巴斯的样子。
“那么,我们就去那里,抓紧了。”舒张开黑色羽翼,抱着怀中的人冲出了魔界大门。
黑暗的城堡里,魔王觉得有些可惜,这段时间要处理的事情一直很多,好不容易处理完打算找找未来儿媳妇,居然被塞巴斯那小子带出去了,难得我有时间呐!!!!!
。。。。。。
原本以为,主人不在了的话,皇室的人会把宅邸毁灭,当一幢完好无损的宅邸出现在夏尔眼前时,他竟有些意外。
“原来,还是没变。”
“是阿,一直都在等你回来呢。”
两人进入宅邸,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索玛大人!这个是最新口味的咖喱面包。”
“快拿来给我。”
“。。。。。。。索,索玛?!”夏尔瞪大自己的眼睛看着大厅沙发上横躺着的印度王子。
这声音,这个声音是。。。。。是夏尔的!
惊讶的抬起头,看到了这座宅邸真正的主人。
“你。。。。。。”丢下手中的咖喱面包,奋力的朝门口被黑色斗篷包裹住的瘦小人儿:“你这小鬼!这个久跑到哪里去了!”
“放,放手!我快喘不过气来了!”使出全身的力气才把抱住自己的人推开,塞巴斯笑着问:“那么,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就是你们一直在这座宅邸?”
“是的,塞巴斯先生。”
好久没有回到人界了,夏尔心里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累得趴倒在自己的大床上,塞巴斯看着大床上的夏尔,不由得轻皱了下眉头,心想:果然让他出来还太勉强了吗?毕竟他的灵魂现在还不能在人界实体化。。。。。。
“塞巴斯。”
“怎么了?身体是不是不舒服?!”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塞巴斯冲到夏尔身边。
看着某人扭在一起的眉头,夏尔“噗”的一声笑了起来:“只是叫下你而已拉,那么紧张干吗?”
盯着那双蓝眸,契约早已不在,当然,象征着契约的契约纹也不在了。
蓝似海般深沉的眼眸里,映照出塞巴斯的面孔,他竟看得有些呆了。
“喂?”夏尔不解:“我脸上有东西吗?”
“不,只是觉得,夏尔今天特别美。”充满情意的话语脱口而出,夏尔脸开始发烫:“说我帅可以,说我美的话,我又不是女孩子。”
“不,夏尔对我来说是特别的,跟其他比起来,是最美的。”让我最亲爱的夏尔和那些庸俗的人类做比较吗?
“喂,你和我在一起这么久了,难道现在才发现吗?”夏尔双手环抱,并且嘟着自己的粉唇,塞巴斯一脸灿烂的笑容把夏尔抱进自己的怀里:“没有呢,很早就发现了。”说罢,便吻上了那粉唇。
夏尔把耳朵贴在塞巴斯的胸口,他听着一声声有规律的心跳声,以前,塞巴斯的心跳,都是比现在慢一拍的。。。。。。塞巴斯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托起他的下巴:“遇见夏尔心跳就会加快。”
愣了愣,白嫩的脸上的红晕在迅速扩张。
伸出自己的舌头舔着夏尔的脸蛋,塞巴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欲火。
那群鸟人三番五次的袭击魔界,距离上一次与夏尔欢爱已经是很久的事了吧?
手开始不安分的在怀里的人身上游荡。
“塞巴斯,不要闹了。”夏尔打掉他的手,塞巴斯却笑着问:“怎么?亲爱的夏尔不希望吗?”
“。。。。。。”这还真是不好回答。
红着脸,低下头,身边却再次响起恶魔的声音:“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诶?!”
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压倒在床上。
熟练而快速的解开夏尔的正装,就在那白嫩的皮肤将要暴露在恶魔眼前时,大门很飒风景的被打开了。
“夏~~~~~~~~~~~~~~~~~~尔~~~~~~~~~~~~~~~~~~~~!我们去玩。。。。。。。吧?”全身黑色的执事君压在他弱小的主人身上。
索玛整个人都呆在门口。
停下手中的动作,塞巴斯内心暗想:真是令人不舒服。
夏尔赶忙起身,松了口气。
“你,你们,你们继,继续吧。”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索玛也开始结巴了。
塞巴斯的内心在呐喊:为什么!早不进晚不进,偏偏这个时候进来?
被人打扰后,到手的美味就这么飞了。。。。。。
他可是很久都没有和夏尔欢爱了。
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
可是,维护夏尔的面子最重要,为了心爱的人,这点小小牺牲不算什么。
见到索玛,夏尔如同见到救命稻草般的飞奔过去:“你来得正好。”
“哈?”索玛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夏尔,再看了看塞巴斯。。。。。。
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
索玛只觉得,一股股阴冷的气息在他的身边绕来绕去。
他下意识的躲在夏尔身后。
“怎么了?”以前就经常这样,夏尔感叹,都那么久了,这家伙居然还是没长大。
“好,好可怕。”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索玛小声的说:“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妥?”
“不妥的就是你突然的出现破坏了我的好事。”这样一句话浮现在索玛脑海里。
他再一次的把目光锁定在塞巴斯身上,那白净的脸上,依旧是执事以往的笑容,诶?索玛不解,说不妥,又不觉得哪里不妥,说妥的话,又觉得不是这样。。。。。。
是不是自己好久没见到夏尔,然后兴奋过度?
夏尔看着一会皱眉,一会眼睛发亮,一会露出不解表情的索玛,叹了口气:“不是说要出去玩吗?”
好久没回来了,也不知道集市上是不是还是老样子。
听到夏尔这句话,刚才的不解就无情的被索玛抛到脑后,他兴奋的拉起夏尔的手:“恩,凡多姆公司还在喔,夏尔。”
瞪大自己的蓝瞳,夏尔问:“伦敦大火不是把一切都烧了吗?”
而且,维多利亚也不会允许自己那公司再次成立起来。
索玛笑着说:“是莉兹的父母为你成立的凡多姆公司。”
转头,问:“塞巴斯,你不是说他们知道我已经死了这件事?”
“恩。”没有过多的回答,看来还是在意刚才那件事。
真拿他没办法,从表白后,这个男人对自己,居然也会有孩子气的一面。
索玛突然双手抓住夏尔纤细的肩膀:“你,死了吗?”
周围的空气凝固了。
索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半透明的夏尔。
明明触碰得到,不是吗?
明明听得见他的声音,不是吗?
轻轻拍掉索玛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夏尔用自己认为最温和的笑容说:“恩,我的确已经死了。”
塞巴斯有些不高兴,这样的笑容都还没有对我露过。
(简:人家把自己最脆弱的时候都让你看见了,你还不知足唆?)
“阿,阿格尼!”
“是的,索玛殿下。”没料到自己的深爱的王子会叫自己的名字,阿格尼明显的愣了一下。
“夏,夏夏尔说他是死人!”
“。。。。。。”其余的三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夏尔叹了口气:“现在的我,只不过是具没有躯体的灵魂罢了。”
放下抓紧阿格尼衣服的手,索玛皱着眉头,紧握的拳头朝塞巴斯那白皙的脸上挥去。
“你这个家伙,是怎么照顾夏尔的!为什么要让他死?!”
让拳头打到自己的脸上,这种程度对于恶魔来说,就像是被蚊子咬一样。
索玛见塞巴斯不躲,放下了再次准备挥去的拳头,他愤怒的抓起塞巴斯的衣领:“为什么不躲?以为不躲就没事了吗?!”
“。。。。。。”塞巴斯不知道该说什么。
索码没说错,做为他的执事,现在升级为恋人,居然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重要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去反抗,去躲开这一拳呢?
夏尔心疼的看着塞巴斯,他当然知道塞巴斯又在责备自己了。
毫不犹豫的挡在塞巴斯面前:“够了!”
“夏,夏尔!”对于夏尔突然的举动,另其他三个人不解。
“听我说,索玛。”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夏尔又开口道:“是我自己愿意的。”
“哈?”
早就料到索玛会有这个反应,夏尔扯出一抹苦笑:“我已经累了。”
的确,已经累了。
从十岁那年开始,就一直累到死亡的那一刻。
如果不是无意中把塞巴斯召唤出来,他,可能连保持灵魂完整的可能性都没有。
第十二章
那个执事、惬意
丛林间到处也是生机蓬勃,随处可见小动物和蝴蝶等,而且正值夏天花季,空气中弥漫著幽幽的香气。柔和的阳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洒落在土壤上,好让花儿的幼苗成长。
男孩的双眸像是晶莹剔透的蓝宝石,仰望著天空,乾净无比的天空,纯粹的蔚蓝。微风轻轻吹佛过,连带让他墨绿色的发丝也随之摇曳。
他闭上了眼睛,就这样静静地呆在没有任何嘈杂的大自然之中,倾听叶子轻快的歌声。
微微将身子连同椅子一起向后仰。
如他所想的那样,靠在了一具温暖的身体上。
用修长的指尖轻轻划过男孩白皙的脸,男人心疼的吻了吻他散发着淡淡香味的发丝。
“塞巴斯。”
轻唤了身后的人,男人将埋在发丝里的脸抬起,问:“怎么了。”
“如果能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
男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任由男孩将头靠在自己身上,然后宠溺的揉乱男孩的发丝。
“我知道,灵魂是不能在阳光下暴晒太久。”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没有管男人,继续说道:“人类就是这么贪心,直到现在,我依旧怀念着在人界的阳光。”
那么温暖,那么柔和。
仿佛父母还在世一般。
垂下眼帘,塞巴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又何尝不对这温暖的阳光有所贪恋呢?
对于人界,不仅仅是猫咪那柔软的猫垫,还有,让他又无奈又爱的少爷阿。
明明很累了,很辛苦。
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是不肯把担子全部放下?
是在怕什么?
这个孩子,每次都能超出塞巴斯的预料。
所以,此时此刻,连恶魔也不敢确定,夏尔心中所想的一切。
只是静静的,安分的,在他身边。
也不勉强,就是呆在他身边,就好。
即使永远在黑暗的世界,也不会后悔。
夏尔眯起眼睛,伸出手抓住了塞巴斯冰冷的手:“呐,会一直陪着我吗?”
“Yes
my
lord.”(是这个吧?好久都没看了-
-!)
笑容像涟漪般朝周围扩散。
塞巴斯原本担心皱到一快的眉毛舒展开了。
是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一直陪着您。
托起夏尔的小手,并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吻:“无论你问多少次,答案都是一个。”
“永远都不离开你的身边。”夏尔笑着接出下一句,便被塞巴斯抱在怀里。
傻瓜,不要那么累,好吗?
落地窗前,索玛咬了咬嘴唇,满脸都是痛苦的表情。
死,这个词,对于他来说,是个很寂寞的词呢。
以前在印度,有位老者曾对他说过:“死,不是结束,而是重新开始。”
可是,以前自己却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此时,看见花园里相偎依在一起的两人,索玛放开了咬住的唇,欣慰的笑着:“塞巴斯,一定要和夏尔在一起,他,只有你了。”
站在一旁的阿格尼,见到索玛笑了,原本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这样就好了,不是吗?
他们在一起了。
即使是死了。
“索玛殿下。”温柔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索玛微愣了一下,转头:“原来是阿格尼阿。”
“。。。。。。”后者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
索玛垂下自己的眼眸,心里,还是很难过,不舍。
改变了当初那个任性狂妄的索玛的人,居然死了。
我甚至还没为夏尔做过什么。。。。。。。怎么可以!
被揽入一个安心的拥抱,阿格尼轻声对索玛说:“没事的,夏尔少爷他,很幸福,不是吗?”
“恩。”
“就用现在的时间好好陪陪他吧,夏尔少爷说过,您是他的朋友。”
“谢谢你,阿格尼。”这么久了,自己多少也成长了不少,若是当初的话,此时早就哭得天昏地暗了。
。。。。。。
好舒服呢,多久没有过这样惬意的生活了?
手突然被抓住,另夏尔猛地睁开眼睛。
直到看清来人后,才松了口气,微皱起眉头,夏尔不爽索玛居然来打扰自己休息。
。。。。。。夏尔刚想责备索玛,却看到了,抓着自己手腕的男人的眼眶周围,红红的,肿肿的。
哭,了吗?
就在他伸出手准备抚上索玛小麦肤色的脸时,索玛却给了他一个灿烂的好比烂柿花的笑容(我也不晓得这个是什么-
-!):“今天我们去市区看看吧?”
“恩,好。”夏尔回了索玛一个温柔的笑容。
果然和以前不同了呢,以前的夏尔,绝对不会笑得这样温暖的。
绝对不会!
市区,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热闹呢。
夏尔感叹道。
“宝拉~宝拉~”熟悉的声音。。。。。。
伊丽莎白?!
“少爷。”
“?”他不知道,为何塞巴斯现在会叫自己少爷,不是早就改口叫夏尔了吗?为什么?
身后黑衣男人笑了笑:“为了不辱凡多姆海恩家的名誉。”
“你这家伙,凡多姆海恩早就。。。。。。”
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男人朝夏尔行了个礼:“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依旧是您的执事,永远。”
“喂!塞巴斯。”不满的叫着男人的名字。
“要去和伊丽莎白小姐打招呼吗?”
原来,是这样。。。。。。
夏尔抬起手,轻捶了一下塞巴斯:“你这家伙,在吃醋吗?”
“。。。。。。”塞巴斯微笑不语。
这种事,您不是知道的吗?
还真是小孩子脾气呢,塞巴斯。
“不用了。”夏尔转身,朝反方向走:“打招呼什么的,已经没有意义了。”
。。。。。。
十字路口的转角,伊丽莎白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小姐?”宝拉担心的看着伊丽莎白。
“宝拉。”
“是的,小姐。”
“我,刚才,好象有看见夏尔。”
“您是不是产生幻觉了?夏尔少爷他早就。。。。。。。”
“我知道,我知道。”早就死了。
吸了吸鼻子,伊丽莎白又露出灿烂的笑容:“快点走吧,今天是米拉尔的生日呢。”
看着伊丽莎白远去的背影,夏尔才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对,就是这样,你天真灿烂的笑容,应该留给可以照顾你一辈子的那个人。
而不是给永远生存在黑暗里的我。
“走吧,塞巴斯。”
“哦呀哦呀,还真是不坦率呢。”
“少废话。”
“事实喔。”
“混蛋,杀了你喔!”
“你舍得吗?”
“哼。”脸红着转过头,商店的橱窗映照出夏尔的脸:傻瓜,当然舍不得。
塞巴斯露出了温柔的笑。
另一方面——
“夫人!不要买那么多东西拉!”
“少废话!”
两个火红的身影穿梭在各大商店里。
“夫人!那个东西你不是上周才买了吗?!”
“那个被我弄坏了,我要重新买一个!”
“夫人!我快拿不动了!”
“哼,你不是死神吗?只是拿那么少的东西就喊累吗?”
夏尔和塞巴斯闻声转过身去。
果然是那两个家伙。
“安阿姨!”夏尔高兴的朝那两个火红跑去。
“哦呀哦呀。”塞巴斯看了一眼几乎被商品埋住的格雷尔,突然觉得心情不错。
(简:喂喂,难道你刚才和夏尔少爷一起逛市区,都是心情很糟吗?
(塞:哪里哪里,刚才是发自内心,现在是觉得心情十分爽。
(夏:真是恶趣味阿~)
“夏尔?”安洁丽娜一把抱住了朝自己奔来的那个孩子。
是的,她什么都记起来了。
包括被身后那个白痴死神所杀的事。
“呜~塞巴斯!”格雷尔看着慢步踱来的塞巴斯,眼又开始冒星星了。
可是——
“西西西~格雷尔,小生不在的时候,你就是这样对别人乱放电的吗?”
“阿,小葬葬~没有的事!~”
“格雷尔!难道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说了多少次了,不许这么亲昵的叫那位大人小葬葬!”威廉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的拿着他的死神镰刀指着格雷尔。
“看来,很热闹呢。”
“害兽,又想增加我们的工作量吗?”
“完全没有那个想法。”塞巴斯再一次露出无害的笑容。
威廉冷哼一声:“格雷尔,记住我的话!”然后消失在众人面前。
隐约还能听到他那熟悉的抱怨声:“呀列呀列,又要加班了。”
“呜~我怎么这么倒霉!”格雷尔感叹道。
“哈哈~”众人都默契的发出了笑声。
“可,可恶!不许笑!”格雷尔大声抗议。
可是,却没什么效果。
爽朗的笑声,为这沉闷的伦敦市区,增添了一份光彩。
第十二章
那个执事、噩耗
“什么?!魔王陛下他。。。。。。”夏尔瞪大自己的蓝瞳,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身前的血仆。
“塞巴斯!”夏尔抬起头,刚好看见正朝自己走来,面无表情的塞巴斯。
“我都知道了。”没有一丝惊慌的感觉。
“那还等什么?快点回去!”夏尔着急的扯过挂在衣架上的斗篷,拉起塞巴斯的手就准备往外奔去。
“你要留在这里。”身后的人丝毫不动,平淡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什么?!你在开什么玩笑,塞巴斯?!”
“你不能回去。”塞巴斯认真的看着夏尔:“我不想你受伤!”
“诶?”他搞不懂,不过是魔王陛下生病了,为什么塞巴斯会这么说?
“殿下!请您快一些!”血仆在催促。
塞巴斯看了索玛一眼,说:“夏尔就暂时交给你了。”
索玛朝塞巴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朝夏尔深深的看了一眼,塞巴斯便跟着血仆,头也不回的走了。
“塞巴斯!!!!!!!!!!!!!!!”
夏尔不甘的朝着那个背影大吼:“可恶!那个家伙!到现在还是把我当累赘吗?”
突然,肩上传来了温暖的触感,索玛看着夏尔:“他只是想保护你而已,就照他说的去做吧,夏尔,你要相信他才对。”
“。。。。。。”
我是想相信他,可是,为什么,右眼皮一直跳呢?
这种不安的感觉,是什么?
。。。。。。
魔界,拉姆多不屑的看着刚从人界回来的塞巴斯。
“哟,塞巴斯。”
“父亲呢?”
“床上躺着呢。”
“。。。。。。”
没有理会那个让他厌恶的王兄,塞巴斯神情凝重的朝魔王的房间走去。
拉姆多冷哼了一声,没有把夏尔带回来吗?
看来是已经预感到什么了吗?
西西,不过没关系~~~~~~~~~~~~~~~~一切都还在我的掌握中,这个王位和那个人,我都要从你身边夺走!
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你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了。
“夏尔~今天我们去——”
索玛一脸兴奋的推开大门,下一秒,整个人处于石化状态。
为什么?
因为原本呆在房间里的夏尔,不翼而飞了。(夏:-
-#这个是什么?简:其实我也不晓得。)
“阿,阿格尼!”风一般的朝楼下跑去。
听见索玛的呼唤,阿格尼急忙放下手中的活,直奔索玛身边:“索玛殿下,出什么事了吗?”
“夏,夏尔,夏尔他不见了!”捏住阿格尼的双手也在不自觉的加大力度。
然而,阿格尼只是很冷静的说了一句:“该来的,还是来了。”
“诶?”
“索玛殿下,您不用担心。”
“可是。。。。。。”
“相信我,也相信他们。”温和的对索玛笑了笑:“他们的事,我们不能管,也管不了。”
毕竟,我们现在,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
手无力的垂了下来,索玛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好不容易见到夏尔,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没用,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
拉住自己的手的人,停下了脚步。
夏尔疑惑的问:“亚瑟尔?怎么停下了?”
“魔王陛下他病得很严重,只是想看你一眼,但是。。。。。。”顿了顿,亚瑟尔转过身帮夏尔重新整理了一下斗篷,认真的说:“你应该知道拉姆多殿下吧?”
“恩,知道。”对于塞巴斯的哥哥,夏尔还是有很深刻的印象。
“他,要夺取王权。”金色的刘海遮住了亚瑟尔的双眼,夏尔看不到他的表情。
原来,塞巴斯不让我回去,是想保护我。。。。。。。我却任性的和他闹别扭。。。。。。
我。。。。。。。夏尔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亚瑟尔抬起双手搭在夏尔的双肩上,严肃的说:“所以,这一次,我们回去之后,一定要小心。见过陛下后,我必须要把你送出来,因为,不想让你卷入这场战争中,塞巴斯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不知道这次见面后,会不会再见了呢。”
“亚瑟尔。。。。。。”
这么说,如果塞巴斯夺不回王权,那么,自己将一辈子都见不到塞巴斯?
我不要!
不要!
夏尔深吸了一口气,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我,一定要想办法帮助塞巴斯才行!
一切都进行得那么顺利。
在亚瑟尔的带领下,夏尔终于抵达到魔王的房间。
躺在床上的人,虚弱的朝夏尔的方向伸出手:“夏,尔,你来了,吗?”
“恩,是我。”快步走到魔王床前,伸出手握住魔王的手:“我来看您了。”
感受着心爱的孩子身体传来的温度,魔王欣慰的笑了:“呐,抱歉呢,我想我没有多少时间能陪你们了。”
“不,请您不要这么说。”夏尔皱起了眉头,他当然知道魔王说的这句话的意思,他不希望再有人在他面前死去,绝对不希望!
魔王把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亚瑟尔:“如果,真的成那样了,请你一定要辅佐塞巴斯。。。。。。只有他,才能成为魔界的下一任统治者。”
“我知道。”行了个礼,亚瑟尔努力压抑着自己悲伤的情绪,慎重的说:“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陛下。”
“那你先出去吧,我想和这个孩子单独谈谈。。。。。。”
亚瑟尔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魔王和夏尔两个人。
夏尔看着魔王惨白的脸,有些想哭。
去人界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为什么,为什么才那么几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快得连我自己都不能接受。
魔王叹了口气,朝夏尔投去一个虚弱的笑容:“塞巴斯能够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陛下。。。。。。”夏尔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让自己闷得发慌。
是很不好受的感觉。
讨厌这种感觉。
“可以的话,请你叫我一声父亲吧。”这,是魔王小小的要求,虽然以前的他,藐视人类,可是,这个孩子,是那个人的后代,所以,对于他来说,也是特别的。
吸了吸鼻子,夏尔带着浓浓的鼻音发出了声:“恩,父亲。”
此时的魔王就像是个得到了糖果满足的孩子一样,笑得十分开心:“很好,很好,终于能够听到我想听的话了。”
“不!”抓紧了魔王的手,夏尔显得有些惊慌:“请您无论如何都要好起来!塞巴斯他不能没有你,同样,我也习惯了有您的生活,所以。。。。。。请您一定要好起来,如果您好起来的话,要听多少次‘父亲’都可以。。。。。。。”
错愕的看着眼前眉头紧皱,表情惊慌的少年,魔王感到十分欣慰。
是阿,能遇见你,和那个人,真是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
门被突然打开,亚瑟尔一把抓起夏尔的手:“陛下,我先带他出去。”
魔王知道了发生什么,绝对不能让夏尔受伤,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点了点头:“恩,一定要保护好夏尔的安全。”
“是的,陛下!您一定要好起来!”
“陛,不,父亲!您一定要好起来!一定!”
看着渐渐消失在自己面前的夏尔,魔王看了看自己手背上,刚才夏尔留在自己手背上的泪痕,我,一定会好起来的!魔王对自己说。
另一方面
拉姆多坐在王座(伪)上,看着自己的兄弟。
“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大哥!”培森特,巴希尔,福利多齐声说道。
终于到这个时候了,拉姆多兴奋极了。
过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彻底的占有夏尔那个美丽的人了。
福利多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叉烧包:“我都好久没吃过人肉叉烧包了。”
巴希尔瞪了他一眼:“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吃!而且还不会吃点别的!真是搞不懂你诶!居然喜欢吃叉烧包!”
“真是恶趣味。”培森特在一旁冷冷的说道。
“一群蠢货!那老头子一定让亚瑟尔把夏尔藏起来了!培森特,你去人界把夏尔接回来,注意,我要的是活人,不是死人。”
“切,我知道了。”
“那么。”把视线转到巴希尔身上,拉姆多又说:“你就和我留在魔界,反正老头子也活不了多久了。”
“恩。”
“福利多!”
“在!大哥!”
“你就去地下室里和面吧,等会可能有众多数量的肉馅让你包包子呢。”
“真的吗?好!”卷起袖口,福利多显得十分兴奋:“那么,我现在就去和面!”
巴希尔看了看他:“居然包叉烧包也可以让他兴奋。。。。。。还真是蠢得可以。”
“你说什么!巴希尔!信不信我也把你当成包馅儿包起来!”
“有种你就来呵!”
“够了!你们!”拉姆多无奈的吼着:“现在,按计划行事。”
从魔界从来,夏尔就一直有不好的预感。
很强烈,很强烈。
“亚瑟尔!”
听到夏尔的声音,亚瑟尔停住脚步,转过头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我,我还是觉得。。。。。我们应该回去。”
“开什么玩笑?!带你出来很费力诶!你要知道,拉姆多的目标不光是魔权,还有你!你知道吗?!”亚瑟尔着急的吼着。
他答应过塞巴斯,答应过最尊敬的魔王陛下,要把夏尔保护得好好的,即使是拼了自己的命。
“可是,我总觉得,不回去不行。”夏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亚瑟尔突然有种想昏倒的感觉:“你回去了才更危险呢!跟我走!先去格雷尔那边。”
犹豫了一下,夏尔点了点头。
。。。。。。
“麻麻~亚瑟尔那个家伙怎么这么慢呢?”格雷尔站在阳台上向远处的树林望去,依旧没有看到那两个熟悉的身影。
“真是的。”转过身,这不转还好,一转让格雷尔有种想自杀的感觉。
为什么?
因为。。。。。。
“呀,这本不是,这本也不是!烦死人了。”
“哗啦。”又是一排书脱离了书柜的束缚,快乐的朝地面奔去。
而罪魁祸首就是与格雷尔有这相同颜色的头发,相同颜色的衣服的大家所称的红夫人——安洁丽娜。
“阿!夫人!不要阿!!!!!!!!威廉回来看见这副样子,一定会杀了我的!”两手捂住脸,格雷尔尖叫着。
(我说,格子同学,你现在有时间尖叫,还不如赶在威廉回来之前把这里收拾好。)
而现在,他们身处的地方——死神界,威廉的书房。
黑色的皮鞋在地板上有节奏的打响着,格雷尔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喔,死神大人快显灵!希望威廉不要那么早就回来。
在他还没有祷告完之前,门被打开了。
下意识的双手护头,却没有遭到熟悉的头部撞击。
诶?威廉今天那么好心?看到这副样子也不会打我了?
露出一条缝,格雷尔松了口气:“喂,我说!亚瑟尔,你这家伙未免太会吓人了吧?你难道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金色长发的男人挑了挑眉,嘴角扯出一抹笑容,说:“格雷尔,我记得你好象不是人类吧?”
“都一样拉!”
刚想说什么,却看到石化在原地的格雷尔。
这家伙怎么了?变得那么快?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就石化了呢?正想着,亚瑟尔慢慢的转过头,一眼就瞄见自己身后的面瘫威廉。
“挖喔!”亚瑟尔跳到一旁:“你这个家伙走路不会出声音?”
“出声音的话。。。”威廉扭头瞅了一眼亚瑟尔,然后直视对面站在书堆中石化状态的格雷尔,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
“呜~小威廉,人家知道错了!”
“可恶!离我远点,恶心死了!”不满的一把推开正努力朝自己靠过来的红色死神(其实我是想打人妖的),威廉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架。
突然,格雷尔像是想到了什么,他问:“夏尔呢?”
“在那位大人那里。”
“诶?!”格雷尔一脸惊讶的看着威廉,他为什么会知道?!
。。。。。。
正如威廉所说,夏尔正在那位大人那里。
Undertaker
Riddle,夏尔的嘴角抽畜,果然,过了那么久,还是没变。
依旧是老样子呐。
“葬仪屋,我想请你帮个忙。”接过葬仪屋递过来的烧杯,夏尔这么说道。
葬仪屋伸出自己的食指在夏尔面前晃了晃,依旧是那诡异的笑容:“不行哟!伯爵。”
“为什么!塞巴斯他。。。。。我想帮塞巴斯!”
“不为什么,除非。。。。。”葬仪屋不再往下说,夏尔见他这样,更加着急的问:“为什么?!”
“除非,你想再死一次,伯爵。”
仿佛来自地狱一般的声音,与以前的那一句话相重合。
“伯爵,你就要死了喔~”
“除非,你想再死一次,伯爵。”
夏尔的手握成拳,他表情坚定的说:“死?已经死过一次的我,不会再有任何害怕了!拜托,让我回去!”
在听到夏尔这句话后的葬仪屋脸色阴沉了下来。
沉默许久后,他说道:“伯爵,这一次的死,就意味着魂飞魄散,因为,现在的你,只不过是实体化的灵魂而已。。。。。。”
“魂飞魄散。。。。吗?”
“魂飞魄散就意味着,从此,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会有夏尔?凡多姆海恩这个人,我知道你会说,即使这样,只要能救塞巴斯他们,也无所谓。你是无所谓,可是,你有考虑过塞巴斯的感受吗?”
夏尔愣住了。
是的,他没有考虑过塞巴斯的感受。
没有考虑过塞巴斯知道他从此消失不见会有怎样的感受。。。。。。
葬仪屋接着说:“现在,你是他活下去的力量,只要你能够安全,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要我什么都不做,就是静静的等着你回来吗?
突然间,感觉到自己好没用。
耳边又响起塞巴斯曾说过的话:“呐,我的少爷是一个连衣服纽扣不会扣,鞋带不会系的小笨蛋呢。”
嘴角扬起苦笑,我,至始至终,都是个没用的人类呢。
OVER
第十三章
那个执事、秘密
在穿越距离首都稍有一段距离的迷雾森林之后,就会出现一幢精心维护的大宅。
马车正朝那幢大宅稳稳驶去。。。。。。。
从马车下来的,是一名拥有银白色长发的少年。
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架,嘴角微微上扬:呐,伯爵,又有事情做了。
。。。。。。。
葬仪屋看着躺睡在自己精心打造的棺材里的纤瘦男孩,原本上扬的嘴角却突然朝反方向划去。
这一刻,在他的脸上,再也找不到那原本属于他才有的怪异笑容。
他,自从辞退了死神工作后,便一直隐藏于人群之中。
直到那一天,遇见那个人。
那一年的大雪,比以往来的都要早。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伦敦街道上,直到有一双白皙的手伸到自己面前时,才错愕的抬起头。
那个人朝自己伸出手,温和的笑着说:“少年,我想请你协助我。”的话,至今还记得一清二楚。
那个人,是统领伦敦的黑暗世界的头,是维多利亚的番犬。
直到那场大火后的一个月后,番犬的名号,便落到了这个孩子的头上。
没错,这个孩子,与那个人有着血缘关系,是那个人的孩子。
葬仪屋啃着自己最爱的奇曲饼,顿时觉得,苦涩无味。
第一次这么讨厌这样的日子。
。。。。。。
“唔。”揉着自己的眼睛,夏尔双手撑着“床边”使自己坐起身。
“早安,伯爵。”葬仪屋的脸上,又挂起了笑容。
“唔,不早了吧?”看着窗外已是昏暗的一片,夏尔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葬仪屋的笑容在放大:“起床一般都是说早安的吧?”
而且,对于黑暗的生物来说,夜晚的降临不就是白天的来到吗?
夏尔不说话了,他发现了,自己睡在了棺材里。
葬仪屋笑着问:“我为伯爵精心准备的‘床’,伯爵还满意吗?”
“-
-#”怎么可能会满意,我是怎么睡进来的?我是怎么睡进来的阿阿~
"是我抱伯爵进去的哟~"葬仪屋笑着说,却自动忽略夏尔周围散发的黑气.
麻麻,还真是位可爱别扭的小伯爵呢.
渐渐的,在他的身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个人的身影了.
骨骼明显的比原先又突出一倍,时间过得真是快呐,转眼间,和凡多姆海恩认识,也有好几年了.
呐,要不要告诉他呢?
和他父亲有关的一些事.
葬仪屋递过一杯白开水给夏尔,笑着问:"小生有个有趣的故事,伯爵要听吗?"
"这种时候,你居然还有心情讲故事?!"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拜托,我们现在首要关心的就是应该想办法帮助塞巴斯吧?
没有理会夏尔,"那么,小生开始说了喔,伯爵可要好好听着呐."收起了笑容,一股让人难以察觉的苦涩代替了葬仪屋原先的表情.
"喂!我说....."我说你不要自动忽略人家的话阿!
回忆分隔线--
他答应了男人的要求,协助他.
然后,与男人来到了一幢精心维护的大宅,抬头从发隙间观察着站在身边的男人.....从他绅士优雅的风度,还有衣着,和眼前这幢大得过分的宅邸来看,果然是贵族阿~~
老鼠什么的,一个也不能留下.
这是男人对他说的话.
在这个黑暗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苟且生活着的社会中,他,葬仪屋,一个下岗的死神,扮演着某位高贵贵族的走狗.
用自己的力量完成他交给的任务.
老鼠什么的,一个也不能留下.
我不会留下,不会留下来祸害凡多姆海恩家族名誉的任何渣碎.
正如你不择手段也要维护维多利亚那个虚伪的女人的名誉一般.
女王的番犬的项圈,紧紧的勒住你的脖子,让你喘不过气来,你根本不知道,我在一旁看着这一切,有多么不忍吗?
身为死神的我,即使是下岗,依旧可以夺取你的灵魂,可是,当看见躲在你身后的小小的孩子如同纯白光芒一般照亮着我的内心的那一刻,我又擅自下了个决定,一定要好好守护着这个拥有可以召唤恶魔能力的黑暗家族——凡多姆海恩。
直到那一场大火,吞噬了你的一切。
我在人界的乐趣,在那一刻就消失得无影无综。
找不到你的灵魂,就连你的尸首,也只是一具黑焦而已。
后来,我才知道。
神界的人派天使在我前一步取走了你的灵魂,说是要救赎。
放屁!
我能够感受得到,你笑着说:“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但是,这件事希望不要让夏尔知道,我希望他能够如我一样遵从女王陛下。”
这是我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可笑的一句话。
后来的后来,他知道了.
那个孩子没有死,而是召唤出了恶魔.
于是,那个孩子带着他的执事君找到了我.
"葬仪屋,我有事情想让你帮忙."
"西西西~给小生那个,然后,小生就可以什么都告诉你."
结果,造到了执事君的#@$%^&*@#$%.(其实,这个是啥子,我也不晓得)
他用狡诈充满才华的经营方式,没过多久就让[凡多姆公司]成长为大型企业.
而,这只是个幌子.
他接替了他父亲,也就是那个人的工作.
女王番犬的专属项圈,紧紧的勒着他.
和那个人一样,这孩子固执得厉害.
没有仇恨,也许那一天,我就消失了.
他是这样和我说的.
我能做的,也只是帮忙收集情报.
毕竟,有这么一位有才能,完美的恶魔执事陪着他,我能放心.
一直想取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的灵魂.
但是,那个人却摇头.
"我不希望你这么做,遵从她的话,是我的家族必须背负的一切,我不想当逃兵."
"......."
"如果,这个国家没有了君主,一定,会乱套的,那样,我会很苦恼的,葬仪屋."
"......"
最后的最后,只能做罢.
看着他的孩子越长越大,小小年纪就有与他年纪不相符的一切,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可笑而可悲,如同小丑一般.......
-回忆结束--
夏尔吃惊的瞪大眼睛,他只知道葬仪屋和父亲认识,却不知道....
原来,眼前这个男人,不,准确来说,是变态的死神,居然是父亲在世时的得力助手!
"那么,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表示什么?"把烧杯里剩下的白开水一饮而尽,夏尔发问道.
"西西西~"久违的笑声,此时在夏尔听来却是那么安心.
"小生当然是决定帮助伯爵你们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呐,伯爵,做为回礼,把那个给小生吧!~"
又要吗?夏尔嘴角抽畜着,我....我实在是....:"好吧,从前,有一个人,他姓蔡,大家都叫他小蔡,又一天,他就被端走了."
于是,Undertaker
Riddle里爆发出一阵爽朗得过分的狂笑声.
第十四章
那个执事、抉择
亚瑟尔朝格雷尔丢下一句:“夏尔就拜托你了”然后就走了。
格雷尔转头看了看威廉,威廉只是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这次,我选择帮助害兽。”
也就是说,死神又要和恶魔合作了。
。。。。。。
大步跨进密室,亚瑟尔表情严肃的看着黛格拉尔,阎,安吉拉以及塞巴斯。
“平安送到葬仪屋那里了吗?”塞巴斯一见到亚瑟尔,就问。
点了点头,亚瑟尔问:“你们呢?事情进行得怎么样?”
“情况有点不理想呢。”黛格拉尔说:“拉姆多把三分之二的魔兵控制住了,陛下那边的病情也不是很好。”
沉默。
“请不用担心。”阎笑了笑:“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会协助你们。”抖了抖身后沾有稀少羽毛的翅膀,安吉拉笑得一脸无奈。
天使的净化术是很厉害的,尤其是对于这种长期存活在黑暗世界的恶魔们。
只不过。。。。。。塞巴斯瞟了一眼安吉拉几乎光秃的翅膀,说:“不要勉强自己比较好。”
“我自己会有分寸,而且,我想帮助你们。”
“但。。。。。”
“好了,塞巴斯,别担心,尽快把事情解决后,把夏尔接回来吧。”
“。。。。。。恩,谢谢你,安吉拉。”
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的一切,塞巴斯的眉头再一次的扭紧在一起。
拉姆多那家伙已经开始行动了吗?
火势蔓延得很快,看着远处燃烧着的地狱之火,塞巴斯能够听见恶魔们兴奋的声音和哀号。。。。。。。
不由得握紧拳,塞巴斯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
燃烧殆尽,燃烧殆尽。
那一年的伦敦大火的场景,仿佛,再一次上演。
塞巴斯感觉到有些害怕。
不是恐惧于拉姆多,不是恐惧于地狱之火。
而是恐惧自己不能战胜拉姆多,不能再次见到夏尔。
夏尔,夏尔。。。。。。。
请等我,我一定会回到你身边。
一定!
原本质量就不是很好的门被格雷尔一脚踹开。
“葬葬,我来接夏尔了。”一进门,格雷尔就大吼着,却被身后的威廉用死神镰刀重重的敲了下头:“小声点,万一这附近有拉姆多那家伙的伏兵怎么办?!”
“阿!”格雷尔尴尬的笑了笑,把目光转向了棺材里的两人。
“哟,欢迎观临,你们也想躺进小生为你们准备好的棺材吗?”
夏尔汗颜,扭头瞅着葬仪屋,这个家伙。。。。。。就那么希望别人躺他的棺材吗?!
“大,大人,我们今天来是按害兽的话接那边那个人类回去的。”虽然葬仪屋是威廉的情敌,不过,上司与下属这样的关系,让威廉对葬仪屋很是有礼貌。
“唔?”葬仪屋愣了愣,接人类去死神界?威廉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好心的?
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因为光线问题,镜片折射的光,让在场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只是还那个害兽的一个人情罢了。”
“喔?”三个人都不解的望着威廉:“是什么事?”
“这个还是等回去再说吧,再不走,那些害兽就会找过来了。”
“阿,是阿是阿,夏尔,快走吧,要是你出事的话,我想我会被某人弄得很惨!”格雷尔说罢就抓住夏尔的手腕。
“蛤?你说的是安阿姨?!”
“就是!还有塞巴斯拉!真是的,你很麻烦诶!”
夏尔看着格雷尔那副担心的表情,不免有些好笑,但现在这个时候,不是该笑的时候吧?!
果然,如威廉所说那般,拉姆多的伏兵找到了这里。
原本就暗的天色,被全身漆黑的恶魔包围着的狭小空间,此时显得更加黑暗了。
“死神?”恶魔A不屑的看着夏尔身边的三个死神,冷哼一声:“外人不要拉Сhā手,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西西~小生里面的棺材可是足够装你们这些丑不拉几的生物呢~”葬仪屋笑着说道,抓着夏尔肩膀的手,却丝毫没有要放松的意思。
“啥?!你居然说我们丑不拉几?!你把本大爷惹毛了!今天,你们休想活下来!”领头的恶魔开始挥舞着手中的利器,身后的恶魔们也开始蠢蠢欲动。
“所以说,果然是丑不拉几又脑子简单的生物。”威廉把手中的工作本收了起来,朝格雷尔扔出一把电锯,准备好死神镰刀应战。
“阿~多么激动人心的时刻阿,终于可以展现我美丽的身姿的时候到了~麻麻,人家都乖乖的呆了那么久,今天终于可以活动活动了!”接过威廉扔来的心爱的武器,格雷尔异常兴奋的说道。
夏尔呆立在一旁,阿,格雷尔,那么久了,你还是老样子。。。。。。。
黑暗的角落里,一双猩红的眼眸闪着兴奋的光芒.
葬仪屋,格雷尔,威廉被恶魔军团、团围住,而在外的夏尔,却丝、毫没有感觉得到危险正在逼、近,他的心、思全部放在那三个死神身上.
都怪我,都是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夏尔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自己也没有战、斗力,从来都是要别人保护......即使现在是个灵、魂,也依旧是那么没用.....什么忙也帮不上......
腰突然被人搂过,夏尔惊、呼一声,当然,战斗正在激、烈中,是不可能听到夏尔的惊、呼声的.扭头,发现一个与塞巴斯有几分相、似神、色的男人抱着自己.
这,好象是塞巴斯的兄弟之一.
"哟,你好象忘记我了呢,夏尔美人~"男人坏笑着看着夏尔.
对于这个称呼,让夏尔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我是男的好吧?什么叫夏尔美人!!我允许你这么叫了吗混蛋!!!!!!!!!!!!!
男人见夏尔没说话,便说:"我叫培森特,和塞巴斯蒂安是兄弟."
怪不得,我就说长那么像......等,等一下!
这么说,他是拉姆多那边的人了?!怎么办?该死!我居然连自己也保护不好,葬仪屋他们在那里拼命战斗,我居然一不留神就被敌人抓去....我....我!
"麻麻,别紧张,只是请你去我大哥那喝杯茶."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但在夏尔看来,却是那么的恶心龌(百度)龊.
有这样请人去喝茶的吗?
这分明是绑架好不好?!
就在夏尔准备反抗的时候,脑海里却突然蹦出这样一个想法:既然已经被抓到了,不如去魔界帮塞巴斯他们!我不想再被人保护了......
于是,他仰起头,一脸坚定的说:"把我带走吧."
"喔?不反抗吗?"培森特显然对于夏尔这个做法有些吃惊,但很快又恢复了原先那副表情:"不反抗?!"轻挑着细眉问夏尔.
夏尔摇了摇头:"绝,对,不,后,悔!"
"那,走吧."培森特一把抱起夏尔,朝魔界入口飞去.
虽然不知道这个小鬼再想什么,但是,把他交给大哥,我的任务也就结束了吧?
这样想着,培森特加快了速度.
又回到这里了呢.
夏尔看着熟悉的房间,伸了个懒腰.
麻,开始喜欢上这里了呢,突然觉得人界那个大宅有点陌生了......
把头埋进大床柔软的被褥里,夏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上面有自己和塞巴斯的味道呢.
嘴角上扬,眼泪却在不知不觉中流了下来.
塞巴斯保护我,让我不要回来,可是,自己却很任性,还是拜托培森特一定要把自己带回来.
明明知道自己一无是处,但还是想帮助塞巴斯.
这份想帮助他的心情,是那么的强烈,他能感受得到吗?他要是知道我回来了,会生气么?
就在夏尔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不是夏尔心爱的塞巴斯,也不是夏尔敬爱的魔王,更不是夏尔心存感激的亚瑟尔和黛格拉尔......而是拉姆多.
是那个要把自己带回来的恶魔.
"哦呀哦呀,果然是夏尔呢~!"拉姆多走到夏尔床边,俯下身子,用连他自己也觉得惊讶的温柔的声音说道:"小美人,你终于回来了呢,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夏尔坐起身子,冷眼看着拉姆多:"说吧,要我做什么事?"
"呵呵,回了人界一趟,小夏尔变主动许多呢,还是说,对塞巴斯的话,要更为主动些呢?"拉姆多托着下巴,一脸笑意的看着夏尔.
"少废话!要我做什么你直说,但是,我有条件,就是不许伤害塞巴斯!"已经做好了拼死的准备了呐,夏尔在心里苦笑着,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帮助心爱的人.
听到夏尔这番话,拉姆多的笑意更浓了,他伸出手,轻抚着夏尔白皙的脸庞:"当我的王后吧,只要你答应,我就会撤兵,并且饶塞巴斯不死喔."
对于别人的触(百度)摸,夏尔觉得很是恶心,他嫌恶的避开:"请你自重."
"哈哈!"拉姆多突然笑了起来:"自重?你居然对身为恶魔的我说自重?那你真是可笑得可以,夏尔."
恶魔,是丑陋的,是罪恶的,是肮脏的.......
自重,自尊,自爱什么的.....都是与他们挂不上边的.......
可是,眼前这个人类居然对自己说请自重?
真是可笑呐.
拉姆多好久没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了.
真是太有趣了,塞巴斯居然会带这么有趣的生物回来....真是太出忽他的意料了.
呐,越来越想独占你了呢,夏尔.
手再次抚上夏尔的身体,拉姆多冷笑道:"不管你答应不答应,总之,你就是我拉姆多的王后了!"
不等夏尔回答,拉姆多对身后的魔兵冷冷说道:"通知其他方队,加强严守,一定要在塞巴斯破攻之前把他们一网打尽!"
"是!拉姆多殿下."魔兵头领接到任务后,就出去了,拉姆多满意的笑着,转身,横抱起夏尔走出房间:"我会带你去你的新房间的,我亲爱的王后."
"放我下来!"小手不停垂打着拉姆多的胸膛,却起不到任何效果.
也许是对夏尔的反抗有些厌烦了,拉姆多朝夏尔轻吐一口气,夏尔只觉得顿时全身无力,好想睡.....
"先好好睡一觉吧,我亲爱的夏尔."
另一边,从暗室出来的塞巴斯,和往常一样抽空回到自己和夏尔曾经住过的房间.
脚步才刚跨进放门,塞巴斯全身的细胞便紧绷起来.
是夏尔的味道!
该死!难道亚瑟尔那家伙没有安全把夏尔带到格雷尔他们那里吗?!
走近床边,塞巴斯颓废的坐在地上,却发现床脚有一根黑色羽毛.......是拉姆多那家伙!
确定之后,塞巴斯一刻也不多留,展开自己的黑色羽翼朝人界奔去.
第十五章
那个执事、陨落
解决那些恶魔兵后,三个死神都松了一口气.
威廉用自己的死神镰刀戳了戳地上的恶魔尸体,拿出笔在本子上记录着.
格雷尔则是甩了甩自己火红长发:"阿阿~真是的,又出汗了."
葬仪屋收回死神镰刀,转过头:"伯爵,现在没......."事了......看着那空无一人的空地,葬仪屋开始慌了起来.
感觉到葬仪屋的不对后,格雷尔挪到他身边,问:"葬葬,怎么了?"然后又朝夏尔的位置说道:"夏尔,没事吧?!"
然后,石化.
人呢?
他瞪大自己的双瞳只盯着刚才夏尔站的位置.刚才,明明就有看见夏尔在那里阿,惨了!惨了!这下人不见了,要怎么和塞巴斯交代阿?
葬仪屋的笑容消失了,他呆站在原地,身体不由得有些颤抖.
"大人,您怎么了?!"记录好的威廉不解的看着全身颤抖的葬仪屋,再看看夏尔的位置,明白了.
"应该是被某人带走了吧."没有任何色彩的声音,冷冷的说道.
都怪我大意了.不该出现在葬仪屋脸上的懊恼,此时正出现在他的脸上.
而格雷尔则是在一旁抱头大叫:"阿阿!惨了惨了!"头冷不防的被一个物体重重敲了一下,格雷尔含泪朝身后望去,只见威廉一脸严肃外加不耐烦的说道:"吵死了,安静点!"
见格雷尔终于安静下来后,威廉才开始说:"我们先回去吧,塞巴斯会来找我们的,到时候在想办法."
"这么说也不是没道理的,呐,葬葬,我们先回去吧?!"格雷尔说罢就去拉葬仪屋的衣服.
"你们先回去吧....."葬仪屋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了格雷尔和威廉.
"我们怎么办?"格雷尔着急的转过头问威廉,而威廉只是平静的和以往一样用死神镰刀扶了扶自己的镜架,才慢悠悠的说:"大人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想法,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也只能这样了."
;.......
塞巴斯来到葬仪屋那里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他掏出怀表,不由得皱了皱眉:"用的时间有点长呢,得赶快了."
而此时,葬仪屋已经看见正站在自家门口的塞巴斯,于是......
"很慢阿,执事君."又是以往的那副口气.
"夏尔已经被抓去了....."无力的说出这句话,葬仪屋明显的看见了塞巴斯那眼底的一抹痛楚.
"走吧,一直在等你.那些家伙恐怕也等得不耐烦了吧?"
"唔,的确呢,用的时间有些长了."
......
死神界--
"塞巴斯!~~~~~~~~~~~~"一见到塞巴斯的格雷尔,又如万能胶就这么的粘了上去,然后挂着两行清泪:"呜,夏尔他被抓走了!"
无力的翻了翻白眼,塞巴斯说道:"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害兽果然是害兽,找别人帮忙都没有诚心吗?"抿了一口咖啡,威廉轻瞥了塞巴斯一眼.
"抱歉,又要给你们添麻烦了."抱歉的笑了笑,塞巴斯接着说:"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格雷尔激动的放开塞巴斯,大叫道:"一定一定!"
某人又瞥了瞥旁边笑得很无奈的塞巴斯.
威:格雷尔那个家伙,又要没事找事做了.
葬:一定要保护好夏尔才行,这是对那个人的......补偿吧?
"威廉呢?"格雷尔转头去问威廉.
"虽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过,要是那个人当上魔王,想必我们死神以后会很困扰吧,所以,为了以后,我还是加入清除那个害兽的行列吧."
"呐!威廉~!你太好了!"格雷尔说罢还不忘朝威廉抛了个飞吻,却被人拿死神镰刀重重的敲了下头.
至于葬仪屋,不用问也知道,他一定会帮助塞巴斯的.
塞巴斯有些感动的朝他们三个说道:"谢谢,谢谢你们."
彼岸花,恶魔的温柔。传说中自愿投入地狱的花朵,被众魔遣回,但仍徘徊于黄泉路上,众魔不忍,遂同意让她开在此路上,给离开人界的魂们一个指引与安慰。
夏尔看着眼前的这一大片红色。。。。。对,在这个黑暗的地方。。。。。除了他,就只剩下面前的这一片彼时之花了。
心里莫名的充满了空虚的感觉。
再次睁开眼时,他看见了,那一片红色正在轻轻的摇摆。。。。。明明没有风的。。。。。红色在扩展。。。。。。。似乎是想把夏尔紧紧的包围住。
然后,他听见了,似乎是从远处传来的声音。
……
“彼岸花就是开在彼岸的花朵,每一朵都开在黎明与晨曦的交界处。彼岸花所包含的情,不是能够触及的心动,而是远在天涯的爱,他所代表的只是凄凉与悲哀。”
……
“彼岸花又叫曼珠沙华。是开在冥界忘川彼岸的血一样绚烂鲜红的花,有花无叶。当灵魂度过忘川,便忘却生前的种种,曾经的一切留在了彼岸,开成妖艳的花。我们有一天也终会死在这片土地里,所有的一切也会像曼珠沙华一样,葬在彼岸的路上,葬在这片泥土中。”
……
“再漂亮的花最终也只是开在彼岸,得到的结果也只是葬在这土砾中。”
……
“葬在这土砾中吗?其实不然。看似结果只是如此,实际上呢?就像眼前这片土地,即使在雨中,也会发光。原因不在于花本身会发光,更多的是因为泥土里葬下的灵魂在发光。我们选择的土砾,就因该是有价值的,即使结果一样,都是死,但有价值的死就是有意义的。”
……
“意思很简单,就是让我们找到有意义的死亡方式,葬在有价值的土地里,就像彼岸花一样,用死去的灵魂发光。”
夏尔呆呆的看着,然后,眼泪就落了下来。
好久没有哭了呢。。。。。。。
好想你。。。。塞巴斯。。。。。。好想好想。。。。。。。这算是分别吗?
我们之间的爱情,最后还是落得和彼岸花一样,再美的爱情最终也只是开在彼岸,得到的结果也只是葬在这土砾中,是这样。。。。的吗?
--
拉姆多坐在床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黑。
是的,他分明听见了,那个在床上带着不安的表情熟睡的少年,嘴里重复念着的,始终是一个人的名字——塞巴斯。
他嫉妒,他恨。
身为长子的他,没有得到过像塞巴斯那般的父爱,没有得到过子民们的认可,没有得到本该属于他的位置,就连这渺小的人类也无视他!
一切都怪塞巴斯!那个家伙,抢走了原本属于他的一切。
拉姆多再也忍不下去了,此时此刻,他想立刻强要了眼前的少年,这样,他就会属于他,对,他要把他从塞巴斯身边抢走,不只是身体,还包括了心。
拉姆多一把掀开被子,俯下身子准备亲吻上他朝思暮想的唇瓣时,门却被打开了。
“啧!”拉姆多皱着眉回头,血仆立刻打了个寒颤,然后,结结巴巴的说:“拉,拉姆多殿下。。。。。塞巴斯殿下回来了!”
“哼!回来就回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知道你打扰了我的兴致,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吗!”手指立刻变成了漆黑的利刺,这让血仆倒吸了一口凉气:“可是,塞巴斯殿下。。。。他,他正往这来。。。。。”
话还没说完,血仆已经倒下了。
拉姆多愣了愣,随后笑了起来。
“哟,塞巴斯。”见到来人后,拉姆多立刻抱住了身后躺在床上的夏尔。
瞳孔在一瞬间收缩,塞巴斯强忍着怒火。
可恶!他看到了什么。。。。。。。自己心爱的人,正全身chiluo的躺在拉姆多的怀里。。。。。。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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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似乎,有熟悉的味道。。。。。。。
丢掉手中紧握的彼岸花,夏尔漫无目的的朝前走着。
那个味道。。。。。是从前面传来的。。。。。。。
是一种可以让人很安心的味道呢。。。。。。。。。
夏尔伸出自己纤细白皙的手,朝前抓着,心中有个声音告诉自己:抓住它,抓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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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多好笑的看着塞巴斯的表情:“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见的,就是你这副明明很生气,却又不得不忍住的表情呢,真的很有趣。”
“把他给我!”冷冷的声音,塞巴斯的血眸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NO,NO,NO~塞巴斯,虽然他曾经是你的私有物,不过,他现在是我的。”说罢,伸出舌头在夏尔的脸庞上轻舔了下。
这无疑加深了塞巴斯的怒火。
“呵呵,真是甘甜呢。”拉姆多笑得猖狂:“塞巴斯,你怎么不动了?阿列列,这样的话,在你面前吃掉他,也是被允许的吧?呐,不过,就算我要吃掉他,你也没有权利来干涉吧?”
“把他还给我!”
“哎呀,你这人真是的,我说的话,你听不懂么?!”
“你!”塞巴斯准备朝拉姆多进攻时,手腕却被人牢牢的抓住:“冷静点!塞巴斯!”
对于塞巴斯的无用挣扎,他只是皱了皱眉,加大了手上的力气。
错愕的转过头,塞巴斯怎么也没想到,瘦弱纤细的阎的力气竟会如此的大。
“冷静点,塞巴斯!”面无表情的看着塞巴斯,只到他停止不再挣扎,皱着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塞巴斯!你没事吧?”远处奔跑的声音在接近,然后,身后便出现了那声音的主人。
安吉拉,黛格拉尔,亚瑟尔一脸严肃的怒视着房间正中央抱着夏尔笑得猖狂的男人。
“对于你们这样的做法,虽然让我感到很是困扰,但是,我拉姆多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呐,至于这次你们打扰我和我的王后的兴致,我就不追究了。”面对塞巴斯那张惨白的脸,拉姆多更是得意的笑了起来:“来人!把他们带下去。”
塞巴斯如同一尊雕像立在原地,任谁拉也拉不走。
“喔?!塞巴斯,难得我大发慈悲的放你一马,你还不想领情吗?”空出一只手,拿起桌上装满鲜红液体的高脚杯,拉姆多故做优雅的抿了一口里面的液体:“还是说,你现在就想。。。。。。”
他当然知道,拉姆多说的话,死吗?
死对自己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是,要是他死了,夏尔怎么办?所以。。。。。不,我不能够死!
阎抢先一步来到塞巴斯身边,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不是计划好了么?你再这样乱来,是什么也做不成的!”
即使不愿意,可是,阎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若是自己乱来,恐怕夏尔救不回来,就连权力也会失去!
塞巴斯只要心不甘,情不愿的迈开脚步,在转身离开的那瞬间,他狠狠的对拉姆多说:“我会让你为今天所做的一切而付出代价的!”
“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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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睁开眼睛,记忆中略微有些刺眼的光芒并没有出现,这让夏尔很顺利的睁开了眼睛。
环顾了四周后,露出了失落的表情。
差点忘了呢,我已经回来了。
门把转动的声音,令刚想起身的夏尔吓得马上又倒下,小心翼翼的朝门口瞄去,黑色的羽翼抖了抖,在门边飘落下几根黑色的羽毛。
拉姆多笑着走进来:“醒了吗?”
翻了个身,背对着距离自己位置还有几步远笑得异常灿烂的恶魔,夏尔拉过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无奈的摊了摊手,拉姆多心想:还真是个别扭的孩子呢,不过,我喜欢。随后,用温柔的声音说道:“饿了吗?你已经睡了好几天了呢。”
我睡那么久,是怪谁?!无力的翻了翻白眼,夏尔选择了继续沉默。
“我让血仆为你准备了好些人界的食物呢,似乎你还吃不惯这里的食物。”
我当然吃不惯!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只知道吃灵魂喝人、血吗?!
拉姆多似乎还想说点什么,门又一次的被打开,血仆推着装满了冒着烟的食物的小车走了进来,朝拉姆多微点了点头,说:“夏尔殿下,请您用餐。”
用眼角偷瞄了一眼那小车,看到了那惨不忍睹的食物后,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这,这东西,能吃吗?!
小车里,装着的是四不像的面包,红茶直接没有茶原本的香味,咖啡豆也大颗大颗的浮在了所谓的咖啡上。。。。。。。夏尔此时十分十分的想念塞巴斯。
“不要任性了,吃点东西吧。”拉姆多依旧温柔的说着,然后伸出手准备把夏尔的被子掀开。
只是,没想到,在他手指刚触碰到被褥时,被子就被夏尔掀开了:“我说了我不吃!而且你认为这种东西能吃么?!跟塞巴斯做的完全不能比较!”
“。。。。。。”拉姆多转过头,盯着那车食物看了好半天后,对血仆说:“你!下去,重新做,一直做到夏尔满意为止。”
血仆心里在怎么不情愿,毕竟是主子的命令,不得不服从。
于是,他含着泪,推着车,准备离去。
“等一下。”床上的某人开口了:“平常食物都是塞巴斯做给我吃的,既然拉姆多殿下你说要我做你的王后,那么你不自己做食物给我,这和塞巴斯根本不能比的吧?”
血仆听后,恼怒的看着夏尔,说道:“殿下是我们的王,这等杂事怎么可能让他亲自去做,你别太。。。。”话还没说完,拉姆多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然后笑着抚摩夏尔的头:“是是是,我去做,我去做。”丝毫不理会血仆错愕的表情。
“那么。”临走时,拉姆多回过头对夏尔说:“你先在这里休息,等我。”
“恩。”得到答复后,拉姆多好心情的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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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魔界突然就生长出一种白色的花。
那是一种重点一枝茎上,大约会有四~五朵大型的花朵。
透过落地窗,夏尔呆呆的盯着楼下那簇白色,似乎还活着的时候,有这么一位老者告诉他,这种花叫卡萨布兰卡,它的花瓣总是那么自信的开着。香水百合的确具有百合女王的气势。经常在其他百合花朵上见到的斑点,在它的花瓣上是看不到的。所以,它纯白的花瓣总是能开的那么自傲。对于一位女王来说,已经不需要任何多余的附属东西了吧!它的甜甜香味,也是那么毫不做作或有丝毫隐藏。女王,是绝对不会感到迷惘的。她的所有一切,都是那么率性而直接。花语为「伟大的爱」。它总是能那么直接地与你伟大的爱相接触。
伟大的爱么。。。。。。。夏尔苦笑着,他想出去,想立刻奔到塞巴斯的身边,可是。。。。。拉姆多居然会那么放心的把自己留在房间里,那么门外一定是有人在看守的,这和软禁有什么区别?!
正想着怎么离开的夏尔,没有注意到门已经被打开。
“夏尔。”沙哑却不失性感的声音冲刺着夏尔的耳膜,认为是幻听的他,惊讶的转过身,泪水就不能控制的溢出了眼眶。
“塞巴斯!”不顾一切的,只想回到他的身边,只想与他永远在一起。
仿佛是隔了几个世纪,夏尔紧紧的抱住塞巴斯:“混蛋,就这么丢下我么?!”
“。。。。。。。”不想多说,只想紧紧的拥住这个朝思慕想的人,塞巴斯突然感觉到脸上一片冰凉,微愣之后,他笑了:又哭了呢,又为夏尔哭了呢。
塞巴斯松开紧抱着夏尔的手臂,像是变戏法般的从身后端出一盘食物:“饿了么?”
“恩!”然后,狼吞虎咽的吃下食物:“还是,塞巴斯你做的好吃。”
抬头之间,夏尔愣住了,他面前的塞巴斯,面色憔悴,眼睛似乎也凹进去了。。。。眼眶周围也有黑黑的黑眼圈,原本就不怎么有血色的唇此时更是惨白。。。。。。他,真是个傻瓜。
似乎是在挑明自己对塞巴斯的感情后,似乎是自己在对复仇了然了后,自己就变得特别的爱哭呢。
“傻瓜,你哭什么?”温柔的抚摩着夏尔的脸,塞巴斯感觉到好满足,好满足,那么多天的空虚感,现在已经填满了,还好夏尔没事,不然,他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你这家伙!”夏尔伸出手擦拭着泪痕,另一支手不停的捶打着塞巴斯结实的胸膛:“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呢?你看你。。。。。都变成什么样了。”心好痛,好痛阿。。。。。痛得快不能呼吸了,塞巴斯,我不要你这个样子。。。。。。。不要。
他还爱着我,还爱着我。塞巴斯很高兴,所以,为了他,为了大家,一定要把王位夺回来。
塞巴斯轻碰起夏尔的脸,轻轻的在额头上印下一个吻:“现在,我先在这里印下个印记,因为,如果印在别处的话,我怕我会忍不住。现在,我们暂时要分别,但是,我一定会把你带回身边,让你看到这么狼狈的我,真是失职了呢。”面对塞巴斯此刻还在开玩笑,夏尔却笑不出来:“你这家伙,早就失职了,不是么?!”
“呵呵,是阿,即使这样,你还是依旧把我留在身边呢。”
“无论怎样,过去,现在,未来,你都只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离开!”
“当然。”塞巴斯松开手后,朝门口使了个眼神后,又转过头对夏尔说:“我先走了,拉姆多差不多要回来了,我一定会把你带回来的。”
“恩,我等你,塞巴斯!”夏尔温柔的看着塞巴斯,小手抚上塞巴斯的手,看似没有什么,但却给了塞巴斯莫大的力量。
端起食盘,塞巴斯离开了。
透过门缝,夏尔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门口的那两个魔兵,竟是威廉和葬仪屋!
他们,也来了吗?!
第十六章
那个执事、花语
拉姆多端着冒着热气的食物刚进门时,就看见夏尔坐在床上,紧绷的心一下子就放松下来,他还以为在自己不在的时间里,塞巴斯会潜进来,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拉姆多,我有件事想让你帮忙。”坐在床上,夏尔面无表情的对拉姆多说。
好险,还好塞巴斯先离开了,没有让拉姆多看见。
“恩?夏尔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拉姆多把手中的东西放在一旁后,很是高兴。
夏尔开始有事求自己了,这是不是代表,他开始接受自己了?
“我想要一本有关花的书。”
“诶?!”
“上面还要有花语。”
“额?!”
“如果这让你感觉困扰的话,那就。。。。”
“不,既然是夏尔的要求,我一定会去做的。”
“是吗?那就先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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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现在,夏尔的手中捧着一本全黑的书。
果然是魔界,什么东西都是黑的。。。。。夏尔这样想到。
拉姆多却在一旁笑着说:“这是我从魔园里培养园那里拿来的呢,你看下,是不是你要的。”
翻开,书面上分别记载着花的种类,培养方法,已经各种花的话语和图片。
夏尔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然后,抬头,朝拉姆多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没错,就是它,谢谢你!拉姆多。”
阿,好萌阿~~~这是拉姆多在看到夏尔笑容时的想法。
“你喜欢就好。”
“恩。”
“。。。。。”
“。。。。。”
“那么,你先看吧,我不打扰你了。”
“恩。”
“。。。。。”
“。。。。。”
确定夏尔不打算和自己说话后,拉姆多才起身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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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萨布兰卡。。。。。卡萨布兰卡。。。。有了!”夏尔欣喜的翻开,和自己最爱的白蔷薇一样,这种花也是洁白得令人喜爱呢。
它的花语:
[1]伟大的爱
[2]一种充满回忆的花,花语是淡泊的永恒
[3]易变的心
[4]不要放弃一个你深爱着的人
[5]死亡,一种盛开的很傲然,厌世的花
[6]一永恒的美
[7]负担不起的爱
[8]沉默的守望
很多人知道卡萨布兰卡,但却很少人知道那是种花的名字,它是世上最美的百合花,而在希腊神话中,那是悲剧之花。传说中,遇见卡萨布兰卡的情侣无不以死亡作为这段无望恋情的终结。然而,它还有另一个少为人知的含义,那就是
幸福。但凡事物都有其两面性,有因必有果,有好就有坏。爱情就最能体现这种双面性,伤人却又诱人,使人幸福也可以使人绝望,为什么不选择幸福却要选择绝望呢?送你一束卡萨布兰卡,幸福是它唯一的含义。
夏尔开始皱起眉头来了:“有几个花语不是很好呢。。。。。。”
他不希望自己和塞巴斯的爱情能够终结,明明已经约定好了呢,于是,夏尔继续往下翻。
等一切结束后,想送一束花给塞巴斯,以前都是他表达自己的爱意,总觉得自己表达的还不是很明确,恩!等一切结束后,我一定要告诉塞巴斯,自己很爱很爱他。
似乎是可以送郁金香呢,夏尔轻咬着自己的食指,这样想到。
以往玫瑰都是代表爱情,他可不想和那些人一样老套,看了郁金香的各种颜色的花语,这种花,似乎不错呢。
郁金香的花语:为博爱、体贴、高雅、富贵、能干.聪颖
红色郁金香代表热烈的爱意
粉色郁金香代表永远的爱、美人、幸福
黄|色郁金香代表开朗、高雅、珍贵、财富、友谊象征神圣、幸福与胜利
白色郁金香代表纯洁清高的恋情
失恋
无望之爱
黑色郁金香代表独特领袖权力、爱的表白、荣誉的皇冠、神秘、高贵、永恒的祝福
紫郁金香:高贵的爱、无尽的爱、忠贞的爱
高原郁金香:自豪、挺立、创造的美、美的创造
(好吧,我承认我在凑字数)[被pai.]
决定后,夏尔又让拉姆多帮自己去人界弄来了郁金香的种子。
“夏,夏尔,这郁什么金香的种子去哪弄阿?!”
“我不管,反正我很需要它就是了!我才不管你去哪里弄呢,反正我就是要。你不是说了我要什么你都会满足我吗?!”
“我。”夏尔的话让拉姆多语塞,于是,拉姆多只得无奈的回答:“我,我去帮你找。”
拉姆多走遍大江南北,绕了一圈地球,才把郁金香的各种颜色的种子找齐。
以上,这就是夏尔面前一排种子的由来。
看着种子都被自己亲手植入土里,夏尔笑得十分开心:“拜托你们了。”
--
在回到房间的途中,经过了魔王的房间。
在得到允许后,夏尔轻推开了魔王的房门。
房间深处,那个躺在床上的人一动也不动,这让夏尔不由得心慌。
对于人来说,人不动,意味着什么?
死亡,对,就是死亡。
夏尔两步并做一步的跨到魔王身边,手指探上魔王的鼻前,然后,僵住了。
没有气息了。。。。。
怎么会。。。。。。。
为什么会这样?!
双手捂住嘴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声,脸色也在一瞬间由苍白变为惨白。
血仆冲进屋子,手中漆黑的长剑指向夏尔:“你这个丑恶的人类,居然杀害了魔王陛下!”
“。。。。。。。”此刻的夏尔,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呆呆的望着,任由泪水划过自己惨白的脸。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身处暗牢里了。
手脚已经用黑色的铁链拷着,夏尔却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为什么,您就这么走了?!
一切来得太突然了,让夏尔难以接受。
不是说好,等您好起来,我叫您父亲吗?
不是说好,一起快乐的生活下去吗?
脑海里浮现着从前和魔王,塞巴斯一起生活的日子,夏尔痛苦的闭上眼睛。
老天爷,你为什么总是要从我身边夺走爱?
第十七章
那个执事、真相
潮湿的感觉让夏尔很不适应,感觉,很冷呢。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昏睡了多久,似乎那些人把自己关起来后,也没对自己怎么样......是该高兴呢,还是该悲哀?
"塞巴斯殿下,一切进行得很顺利,所以,开始吧."忠心的血仆单脚跪地,等待着自己的主人发号命令.
叹了一口气后,塞巴斯松开了紧抓着窗帘的手,转过身,面色凝重的说道:"走吧,是时候了."
"格雷尔,你去把夏尔带到安全的地方吧."临走时,塞巴斯这样对格雷尔说.拜托你了,格雷尔,我不知道这场争夺战我是否会成功,但是,这次无论如何都请你一定要把夏尔带到安全的地方才行......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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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拉姆多"腾"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因为恼怒而扭曲在一起的脸,让血仆原本就颤抖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
"魔,魔王陛下,被,被夏尔殿下杀死了.....于是,夏尔殿下被陛下的看护关进暗牢了."
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指缝中流了出来,血仆朝拉姆多紧握的手看去,不由得大喊:"拉姆多殿下,您,您的手...."
抬起手呆看了一会,拉姆多突然笑了起来:"没想到阿,没想到.塞巴斯,看来是我太小看你的能力了!"
不理会血仆担心的神情,拉姆多绕过桌子准备离开房间,却在开门的那瞬间愣住了.
塞巴斯那鲜红的瞳孔映照着拉姆多的瞳孔,拉姆多扯出一抹微笑:"怎么?没想到比我预算的还要快呐,塞巴斯."
"少说废话."手握着抵在拉姆多脖子上的利器的力度加大,塞巴斯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男人撕碎.
亚瑟尔对塞巴斯使了个眼色,塞巴斯便带着拉姆多离开了房间.
面对包围着自己的恶魔们,亚瑟尔嘴角上扬:"好久没有做运动了呢."
努力的睁开眼睛,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塞巴斯?
不,不是。。。。。唔。
夏尔缓缓的抬起头:“格雷尔?!”在看清来人后,夏尔一下子清醒过来。
抬起手中的死神镰刀,格雷尔使出全身的力气,才把锁链切断,他一巴拉起夏尔的手:“走吧。”
“去哪?!”
“当然是回去人界。”这一刻,夏尔愣住了。格雷尔,居然也有这么严肃的表情。
“。。。。。。我不想回去。”
停住脚步,格雷尔不解的看着夏尔,他不懂。不懂夏尔在想什么。
“不想活了吗?!”几乎疯狂的抓住夏尔的双肩,瞪大的瞳孔里流露出恐惧的神情。
双肩传来的阵阵刺痛,让夏尔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眉头也紧扭在一起,即使是痛,他还是选择了沉默。
知道夏尔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格雷尔松开了他的双手,抬起右手揉搓着自己的眉中:“是塞巴斯让我带你回去的,你不用担心,他已经去找拉姆多了。”
他们的计划很完美,一切都按计划来行事,当然也没有出什么差错。格雷尔对这次作战十分有把握。
可是,夏尔的心却在隐隐作痛,他感觉到不安,很害怕,很迷茫。
甚至还看到了塞巴斯微笑着对自己鞠躬,然后,转身,离开。
“不!”
突然发出的声音,让格雷尔吓了一跳,等他回过神来,却看到夏尔朝暗牢口的方向跑去,便急忙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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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把安吉拉和黛格拉尔护在了身后,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
培森特双手环抱在胸前,身后的黑色羽翼包裹着他同样漆黑的身躯:“哟,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
“滚开。”冷冷的声音从阎的嘴里托出,却让培森特的笑意更浓了,仿佛在看小丑一般的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三个人:“哥哥让我来杀了你们。”
“哼,就凭你?!”安吉拉和黛格拉尔狠狠的瞪着培森特:“要是现在求饶的话,我们还可以考虑下放了你。”
福利多一边啃着手里的叉烧包,一边冷笑着说:“真是好笑呢,哥哥,把这些人让给我吧,让我把他们做成叉烧包。”
“恶趣味。”冷冷的撇了一眼自己的弟弟,福利多重新把目光锁定在面前的三人身上。
“哟,原来已经堵住了阿。”巴希尔从黑暗的角落里出来,玩弄着手中的利器:“麻,我还在找你们呢。”
“既然已经到齐了,那就废话少说,上吧。”吞下最后一口包子,福利多抖了抖身上的肥肉,准备进攻。
这动作却让一旁的巴希尔皱眉:“跟你在一起,真是丢脸。”
“你说什么?!”福利多的手中不知何时又出现了包子,一脸愤怒的朝巴希尔丢去,切砸到培森特的脸上。
“。。。。。。”废物!生平最恨别人打自己的脸的培森特,手中的黑色利器朝福利多刺去。
培森特朝身后的三个人恶狠狠的说道:“你们给老子等起,等老子先解决完这两个碍眼的家伙后就该你们了!”
“喂!培森特你说什么?!这不关我的事吧?!”巴希尔朝培森特吼道。关他什么事?培森特那家伙居然说自己的碍眼的家伙!
福利多也不爽了:“别以为你比我大就了不起!我要把你做成肉馅!!”
于是#?¥%#?#……¥—……#¥*#。
在一旁围观的三人把头凑到一起议论着什么。
于是#?¥%#?#……¥—……#¥*#。
终于解决掉两个碍眼的家伙后,培森特本想转身,用绅士温柔的笑容抹杀那三个人的。
可是,黛格拉尔早在他准备转头的一瞬间,用自己手中的瓜锤朝培森特脑袋重重锤了下去。
(不要问我为什么是瓜锤,我只是看到了蓝猫的身影)
安吉拉用脚踢了踢培森特已经软塌下的身体,确认已经昏迷后,阎带着威廉和葬仪屋把已经不醒人事的三只恶魔锁进地下室后,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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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人类不同,拉姆多的血是漆黑的。
“哦呀哦呀,这副德行还不打算放弃吗?”塞巴斯手握着银具,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拉姆多。
“你这渣碎!”拉姆多伸手抹掉了嘴角的血,准备打算反攻,塞巴斯却早他一步扔出手中的银具。
刀叉带给自身的疼痛感让拉姆多皱紧了眉头。
人界普通的刀叉,是不可能让自己有疼痛的感觉,吃力的拔掉那些Сhā在自己身体上的刀叉,拉姆多狠狠的瞪着塞巴斯。
可是,这刀叉现在被塞巴斯使用,造成的伤害自然不同。
糟糕,身体快支持不下去了。
捂着裂开的胸口,拉姆多靠在墙边。混蛋,那些家伙怎么还不来?!
(福利多,巴希尔,培森特眼角含泪道:大哥,我们已经昏迷了)
“已经来不了了喔,他们大概已经在地下室做着美梦了吧?”塞巴斯玩弄着手中的器具,趁拉姆多不注意,又朝他扔了一些。
“喂!偷袭是不绅士的行为吧?!”猛然回过神,拉姆多吃力的躲开塞巴斯的攻击。
好险,差点就命中了。
塞巴斯笑得更加灿烂了:“对待你这样的人,是不需要绅士的吧?”
“。。。。。。。”拉姆多语塞。
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夏尔的嗅觉,但是,对塞巴斯的思念,让夏尔忍住想呕吐的欲望。
进了,进了!
奔跑的脚步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夏尔抓紧了领口,艰难的朝目的地跑去。
他在那里。
塞巴斯。。。。心里念着爱人的名字,此刻的夏尔,一心只想着那个全黑的执事,他的爱人,也不顾身后格雷尔的叫唤,对血有着阴影的他,竟然都不犹豫一下就朝血腥味的发源地跑去。
我闻到了!血味里有他身上特有的香味!
闻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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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的脚步停住了。
夏尔看着房间里满地的乌血,再也控制不住,呕吐了起来。
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拉姆多,塞巴斯朝夏尔跑去,拉起他的另外一只手,柔声道:“我在这里。”
夏尔喘着粗气,朝塞巴斯艰难的露出自己的笑脸。
“傻瓜。”塞巴斯一把抱住夏尔:“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
“不会再分开了吗?”
“。。。。。。。”
“塞巴斯。。。。”
用手把夏尔的刘海撩高,塞巴斯低头亲吻了怀里人白净的额头,苦笑着说:“不会了,永远都不会了。”
“那就好。”夏尔没有看见塞巴斯眼里闪过的一丝难过。
终于跑到的格雷尔,喘着粗气:“小,小鬼!”见到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以及跪在地上却两眼无神的拉姆多,格雷尔紧绷的心顿时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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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拉姆多和他的三个弟弟被关在死神牢里,由阎和格雷尔看守。
葬仪屋重新回到死神界,并且和威廉一直管理死神图书馆。
安吉拉做会天使(这次是真正的天使),神界和魔界重新结盟。
在安吉拉的帮助下,安洁丽娜终于找到了她最心爱的姐姐和那个人的魂魄,三个人在神界过得极为舒适。
阿伯莱恩(是茵还是恩,我忘记了)投胎成|人,并拥有了一个温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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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魔界的第一屡阳光。
昏睡很久的魔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看到这温暖的光之后,他笑了,笑得极其的温柔。
血仆端着药走了进来:“陛下,您似乎看起来心情很好呢。”
“阿,是阿。”接过药后,魔王一口仰尽:“这道光,就像那孩子一样,很温暖。”
话刚说完,房门再一次的被打开:“父亲!”
接着,一个纤细的身影扑进了魔王的怀里。
“嘶~”大概是很久没活动后,突然接受这样的撞击,让魔王的腰杯具的扭到了。
“阿,对不起!”猛地脱离怀抱,夏尔一脸担心的问:“父亲,
您还好吧?”
“呵呵。”宠溺的摸着夏尔的头,魔王温柔的说:“不碍事。”
“那就好。”夏尔松了一口气。
“似乎是到了呢。”魔王说道。
“诶?!”
第十八章
那个执事、继承
广场上,恶魔们显得十分兴奋。
这天,对全魔界的恶魔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
他们找到了新的王,能给予他们原本只能够奢望的幸福的王。
塞巴斯站在高台上,面容温和的看着广场上的子民们,暗黑色的大理石倒映出塞巴斯修长的身型。
“从今以后,我们的新王就是塞巴斯陛下!”黑魔导师刚宣布完,广场上便爆发出一阵阵欢呼声:“塞巴斯陛下!我们支持你!”
“塞巴斯陛下!太好了,太好了!”有老恶魔留下了名为幸福的泪水。
角落里,威廉倚靠在暗黑色的城墙上,面无表情的用死神镰刀把眼镜向上推了推:“就是为了这种无聊的事?那个害兽居然还害我们白跑一趟。”
“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蛮想来的,不是吗?”葬仪屋依旧朝自己的嘴巴里塞着曲奇饼。
“哼。”冷哼一声,威廉说道:“我要走了。”
“你想丢下小生和格雷尔吗?”把手伸进装有曲奇的骨灰盒内,葬仪屋笑着问威廉。
“没有的事。”重新又靠了回去:“只是觉得很无聊罢了,浪费时间在这里,还不如回去工作,但是,难得聚一次。。。。。。”葬仪屋借着月光,瞄见了威廉轻微上扬的嘴角。
另一方面——
“阎!你这混蛋放开我拉!”格雷尔气急败坏的说道。可是,躲藏在他身后的某人却自动无视他的话。
“。。。。。。。。。。。”
格:“放手!”
阎:“不放!”
格:“放手!”
阎:“不放!”
格:“不放!”
阎:“不放!”
。。。。。。。阎无奈:“我一直以为你应该是个笨蛋的。”
“你!”格雷尔发誓,他要再和这个孩子在一起,迟早都会吐血的。
他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他以为,以后再也不会出任何事了。
可是,他错了。
--
新魔界在塞巴斯的带领下,进步飞快。
每年都派一位恶魔实习生到人界,死神界,或者是神界去实习。
渐渐的,原本暗黑的魔界,有了生机,有了不属于这里的一切颜色。
花的种类繁多,其中就包括了夏尔培种的郁金香。
漫步在花圃内,塞巴斯握着夏尔的手,一直没有放松过。
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胸口传来的阵阵刺痛几乎让塞巴斯不能呼吸。
但是,他却不能表现出来,绝对不能让夏尔担心才是,明明说好了,不会离开,而且,都结束了,不是吗?
夏尔全部心思都放在了眼前的一片郁金香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塞巴斯惨白的脸色。用不了多久,花就开了,到时候就可以把花送给塞巴斯了呢。
变得越来越不像恶魔了呢,塞巴斯单手扶着额头,黑色的丝发滑落了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
“塞巴斯,过一久,我有东西要送你喔。”站起身,夏尔灿烂的笑着对塞巴斯说。
心里突然就流过一股暖流:“我期待着。”希望在那之前,能收到你送的礼物,我亲爱的夏尔。
牵过那双大手,夏尔感到很幸福,很安全,很实在,像这样一直活下去,真好。
刚迈开步子,塞巴斯就僵硬在了原地。
似乎是感觉到塞巴斯的不寻常,夏尔疑惑的停下脚步,转头问:“怎么了吗。”这不转还好,一转,夏尔瞪大自己的蓝瞳。
塞巴斯的表情痛苦,全身不停地颤抖着,冒着冷汗。
好痛苦,这一次,比以往的还要痛,怎么办,我还不想就这样睡下去,夏尔他需要我,我还没陪够他。。。。。。。。
“塞,塞巴斯!”夏尔猛地抱住塞巴斯:“你怎么了!有没有人?!”
“。。。。。。。。”塞巴斯此时此刻已经说不出话来,全身像被千条虫子啃蚀着,嘴唇也由淡红转变为青紫色。
“塞,塞巴斯。。。。。呜,你不要吓我。。。。。。有没有人阿?!”
听到夏尔的叫唤声,花圃外的血仆冲了进来:“夏尔殿下。。。。。这。。。。”视线落在他们的王——塞巴斯身上时,血仆也愣住了:“这。。。。”
“求求你救救他。”紧紧的抱着怀里的男人,夏尔的脸上布满了泪痕,久的未干,又有新的落下。
血仆回过神来,冲出去叫人。
泪水滴落进塞巴斯微启的唇瓣,他使出全身的力气伸出手,用手指轻拭着夏尔的眼角:“泪。。。。。是苦的。”
“塞巴斯,不,不要。。。。不要说话。。。。。你会,好起来的。”握住塞巴斯的手,夏尔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不要,才刚开始,就要结束吗?!
上帝,我恨你!
第十九章
那个执事、后来
那天之后,塞巴斯再也没有醒来。
从那天后,夏尔变了,变得沉默了,笑容什么的,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精致的脸上,老魔王很是心疼,却又没有办法。
黑魔导师的话,一直回荡在夏尔的脑海里。
塞巴斯陛下中的是血蛊,夏尔殿下您不知道,整个魔界,只有一小部分人的血与其他的不同,他们的血可以来说,是慢性毒药。拉姆多殿下就是那一小部分人中的其中一个。这种毒是没有解药的,只能等中毒者自己醒来,也许是一年,也许是10年,也许是100年,也有可能永远都醒不来。。。。。
我会等他,不管多久!
然后,魔王告诉了自己,拉姆多的母亲是北边魔族族长的女儿,那个种族的恶魔的血都有毒,而这也成为了他们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
然后,他知道了,塞巴斯的母亲,才是正统魔后,而拉姆多和其他三个兄弟的母亲都是侧室,只不过拉姆多先出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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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一样,魔王推开了暗教堂的大门,就看见夏尔爬在躺有塞巴斯的棺材边缘。(当然,棺材是葬仪屋送的)
最近消瘦了很多。轻移动着脚步,来到夏尔身边蹲下,魔王看着夏尔,很是心痛,他暗自骂道:塞巴斯,你这家伙,不是很爱这个孩子吗?这个孩子也很爱你阿,就算你不在意我这个老头子,但也该在意在意这个孩子吧?快醒来吧,你已经睡了很久了。。。。。
塞巴斯昏睡了多久?
已经10年了。
夏尔每天度日如年,10年来一直保持着这副模样,周围的朋友很担心,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还记得格雷尔抓住他的双肩,狠狠说道:“他已经醒不来了!你给我振作点!”
“不!不要!”
“该死!你到底想怎样阿!!?”
“除,除非,除非塞巴斯醒过来!”
“。。。。。。。”
只是,在某一天,夏尔突然来找魔王,对他说:“父亲,塞巴斯来找我了!”
魔王诧异:“孩子,你。。。。。”
“父亲,塞巴斯真的来找我了,就在梦中。。。。。他对我笑。。。。。说他一定会回来的。”
看到眼前心爱的孩子那一脸期待的表情,魔王沉默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即使是魔王,也不知道塞巴斯什么时候会醒来,究竟会不会醒来。
然后,从那天起,夏尔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虽然脸上依旧没有笑,但却开始处理原本是塞巴斯处理的事情,只是,在空余的时间,夏尔总是会来暗教堂里陪着塞巴斯。
郁金香开了又败,败了又开。
每次的郁金香一开,夏尔总是会让人帮自己采集起来,放进房间里的玻璃花瓶里。
即使明知,就算是用水精心照顾,花一样会败,一样等不到塞巴斯醒来的那天,但他却依然这么做,血仆不懂,也不问。他知道,夏尔这么做,有他自己的理由,问再多,也没用。
某天,夏尔在去花圃的路上遇见实习回来的亚瑟尔,亚瑟尔一见到夏尔就激动的扑上去:“夏尔,我好想你。”
闪过,夏尔无奈的说:“去人界那么久,也不打算去看看黛格拉尔吗?她可是一直有在等你呢。”等。。。。黛格拉尔等的人回来了,那么,塞巴斯,我等你那么久了,为什么你还不肯醒来?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醒来告诉我,我可以改呀。
知道夏尔的痛楚,亚瑟尔收起了笑脸,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拍了拍夏尔的肩膀:“相信他,也相信你自己,他一定会回来的。”
“恩,我知道,我知道。”嘴上这么回答,其实心里面很害怕,是的,他害怕,害怕塞巴斯的情况是黑魔导师说的最后一种——永远不会醒来。
已经失去得够多了,他不想再失去什么了。
夏尔很高兴,能认识这么一群朋友。
他问亚瑟尔,黛格拉尔已经等你很久了,这次回来了,是该举行婚礼了吧?
亚瑟尔回答他,不,我想等塞巴斯醒来再举行,我希望我的婚礼能有他的祝福。
他问威廉,你不是已经升级为死神管理协会会长了吗?是该好好庆祝一下。
威廉回答他,哼,居然很想现在就庆祝,但是,如果害兽不在的话,就没有更多趣味了吧?
他问葬仪屋,为什么不再收集冷笑话了?
葬仪屋回答他,执事君不在,小生的冷笑话也就不好笑了呢。
他问格雷尔,为什么你突然的变得那么安静?
格雷尔回答他,麻,我的热情只是因为塞巴斯而热情的,嘿,小夏尔不准吃醋哟。
他问安吉拉,为什么你不再以净化为借口来虐杀人类了?
安吉拉回答他,因为塞巴斯和你的关系,让我知道了真正的净化不是虐杀。
然后,黛格拉尔握住他的手,一脸温柔的说:“夏尔,别担心,我们会陪着你,等待着塞巴斯,等他醒来,所以,不要放弃,好吗?”
“谢谢,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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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亚瑟尔的帮助下,夏尔的工作做得更加顺利了,原本蠢蠢欲动想要造反的其他魔族,都被夏尔一一摆平。
偶尔,他也会抽出时间陪陪老魔王。
指针走了一圈又一圈,时间过了一年又一年。
距那天之后,又过了100年。
最终章
那个执事、深爱
等得太久了。。。。。
夏尔猛地从梦中惊醒。
抓过床头的外套胡乱的穿起,随意的套上一双没有鞋带的皮鞋就跑了出去。
黑色的乌鸦在周围放肆的嚎鸣着,血色的月光披洒在夏尔纤细奔跑的身影,而目的地是——魔郊暗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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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被猛地推开,夏尔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朝教堂正中的黑色人影扑了过去。
把朝自己扑来的纤细身体抱住,塞巴斯笑得极其温柔:“抱歉,让你久等了。”
“你失职了。”小手不停的捶打着塞巴斯结实的胸膛,这不是梦,不是梦!
他真的醒过来了。
“那,你要怎么处罚我呢?”松开抱住夏尔的手臂,塞巴斯蹲下身子,盯着夏尔看了好一会儿后,笑着说:“衣服都不穿戴整齐,是在诱惑我么?恩?”
“你这家伙!”夏尔的脸突然的红了起来:“明明知道我不会。。。。”
“哦呀哦呀,夏尔还是个小孩子呢。”一把把夏尔横抱起来,夏尔却因此着急得大叫,不是因为塞巴斯抱他,而是因为。。。。。
“喂!你的身体没事吗?”
“恩,没事。”塞巴斯回答着,把夏尔放在教堂的长椅上,蹲下,帮他整理衣服。
整理好一切后,塞巴斯的视线落到了夏尔的脚上,随后,笑得很开心:“怕麻烦所以把鞋子换成没有鞋带的?”
“哼。”夏尔不服气的转过头,然后。。。等一下!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吧,好不容易塞巴斯醒来了。
“哦呀哦呀,又来了呢。”塞巴斯想着:好怀念呢。。。。。。对不起,让你等了那么久。
不理会塞巴斯的话,夏尔就这么伸出手环住塞巴斯的腰:“笨蛋,别离开我。”
“不会了。”
“。。。。。。都不敢相信你的承诺了。”夏尔的话,让塞巴斯有种无奈想哭的冲动。
“的确是我不对,承诺给你的话,很多都没有做到,不过,我会用接下来的日子来实现我给你的所有承诺。”看着塞巴斯那一脸诚恳的表情,夏尔忍不住哭了起来。
100年的时间,你让我等了好久。
100年的时间,我好想你,好想你。
100年的时间,我才知道,没有你,我活着也没意思。
100年的时间,我对你的爱丝毫没有减少,一点也没有呢,塞巴斯。
把夏尔拉进自己的怀里,塞巴斯轻声说道:“100年的时间,我每时每刻都在想念你,我很想醒过来,无奈却不行。。。。。你知道吗?我好爱你,夏尔。”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爱你,塞巴斯。”
教堂门口,一群人看着教堂里相拥的两人,都欣慰的笑了。
“等了那么久,终于醒了。”
“这样,一切就真的结束了,以后的每一天,都会是幸福快乐的吧?”
“阿阿,还有很多事情没处理完呢。”
“麻烦事终于结束了,啧,又要加班了。”
魔王一脸灿烂的笑着翻开手中名为日历的东西.
"待我选个好日子,你们就和亚瑟尔他们一起吧."魔王低下头看着手中翻开的那一页:"唔,下个月21日是个不错的日子....."
"父亲,今年的下个月21日在人界是复活节."夏尔解说道.
"我知道."魔王合上手中的日历,说:"复活节不是象征着重生与希望吗?"
"恩,是阿."夏尔不解,这个和那个有什么关系?
"你等了塞巴斯那么久,他的现在算是重生,而你,和还是人类的时候相比,也算是重新吧?因为有了希望,塞巴斯才能逃脱血毒,才能重新回到我们大家身边阿."
"您这么说,是有一些关系....."夏尔单手托住下巴,沉思了一会,说:"我知道了,我和塞巴斯就像是重生了一样,为了纪念这个,所以您特意选在了复活节?"
听了夏尔的话,魔王只是笑着摸了摸夏尔的头,没有说话.
.......
"孩子,给我说说你们那的复活节的习俗吧."魔王对夏尔说道.
"没问题!"爽快的答应后,夏尔便开始向魔王介绍复活节的习俗.
"复活节一般要举行盛大的宗教游行。游行者身穿长袍,手持十字架,赤足前进。他们打扮成基督教历史人物,唱着颂歌欢庆耶稣复活。节日游行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具有浓烈的民间特色和地方特色。游行多以介绍当地的复活节彩蛋历史和风土人情为主,游行者化装成为苏格兰风笛乐队以及皇宫卫士,复活节的到来还使人们纷纷换上新衣。过去基督教教徒会在节前去教堂行洗礼,然后穿上自己的新袍,庆祝基督的新生。穿戴一新的习俗保留至今,因为人们认为节日里不穿新衣是要倒运的。复活节期间,人们还喜欢彻底打扫自己的住处,表示新生活从此开始。"
说着说着,夏尔想到了自己的青梅竹马——伊丽莎白。
还记得,以前每年的复活节,她都会拉着自己用彩蛋来做游戏,把彩蛋放在地上或土坡上滚,最后破裂者即为获胜,胜利者可以得到所有游戏者的彩蛋。
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了。。。。。。
顿了顿,夏尔接着说:“节日期间,人们按照传统习俗把鸡蛋煮熟后涂上红色,代表天鹅泣血,也表示生命女神降生后的快乐;还用彩蛋来做游戏,鸡蛋是复活节的象征,因为它预示着新生命的降临,相信新的生命一定会从中冲脱出世。。。。。。”
看着眼前的孩子,魔王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够认识凡多姆海恩家族,能够有像塞巴斯那样的孩子,已经,在自己的晚年能有眼前这个孩子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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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1日,对于魔界各个魔族来说,是个特别而兴奋的日子。
今天,是塞巴斯和夏尔,亚瑟尔和黛格拉尔举行婚礼的日子。
血色的月亮还未落到暗上下,广场上早已挤满了人群。
与一片黑压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格雷尔,安洁丽娜(红色),阎(蓝紫色),葬仪屋(虽然衣服和帽子是黑的,但是头发是白的),威廉(虽然头发和衣服是黑的,但肤色是白的),蕾切尔(一身白加亚麻色的长发),文森特(墨绿色的头发加棕色的正装),安吉拉(从头到脚都是白的)
"父亲?!母亲?!"隐约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父母的身影,那是化成灰都不会忘记的身影.
"夏尔?"蕾切尔朝声音来源看了过去,漆黑的人群中,一个纤细的同样穿着全身漆黑衣服的身影,还有那双蓝瞳......"夏尔....."蕾切尔朝夏尔跑了过去,多久没见你了,我的孩子.
投入母亲的怀抱,夏尔感受着这空缺了100多年的怀抱的感觉......真的,好怀念.
蕾切尔让夏尔和自己的距离稍微拉远,她温柔的说道:"孩子,让妈妈看看....."
"母亲."
我不知道,这个词我有多久没叫了.....有些陌生,但又熟悉的感觉.
"长高了.....也瘦了好多....."蕾切尔很难过.....没有做到一个母亲该做的.没能够看着自己的儿子快乐成长."过得好吗?"
"恩,母亲....我过得很好....有塞巴斯陪着我..."
"我都听安说了."微笑着摸了摸夏尔的头,蕾切尔的眼神里分明有着不舍.
"要幸福,我的孩子."
"我知道,母亲."
".......我爱你,孩子."
"我也爱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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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家的祝福下,伴随着婚礼进行曲,两对新人缓步走向站在教堂正中的魔王面前。
由这个魔界最大最高总指挥来亲自指引这两对新人的方向.
朝四个人微微一笑后,魔王翻开了手中厚重的《圣经》.(是神父借给魔王的):“今天我们聚集,在大家的面前,是为了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和夏尔?凡多姆海恩,以及亚瑟尔和黛格拉尔这两对新人的婚礼。这是从创世起留下的一个宝贵财富,因此,不可随意进入,而要恭敬,严肃。在这个神圣的时刻他们可以结合。如果任何人知道有什么理由使得这次婚姻不能成立,就请说出来,或永远保持缄默。”
没有人说话,魔王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
我命令你们在大家的面前,坦白任何阻碍你们结合的理由。要记住任何人的结合如果不符合规定的话语,婚姻将会是无效的。”
然后,魔王转头看向塞巴斯和亚瑟尔:“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亚瑟尔,你们是否愿意接受夏尔?凡多姆海恩,黛格拉尔成为你们的合法妻子,按照法令与她同住,与她在婚约中共同生活吗?并承诺从今之后始终爱她、尊敬她、安慰她、珍爱她、始终忠于她,至死不渝?
”
塞&亚:"我愿意,(父亲)陛下."
得到答案后,魔王转向夏尔和黛格拉尔:“夏尔?凡多姆海恩,黛格拉尔,你们是否愿意接受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和亚瑟尔成为你们的合法丈夫,按照法令与他同住,与他在婚约中共同生活吗?并承诺从今之后始终爱他、尊敬他、安慰他、珍爱他、始终忠于他,至死不渝?
”
夏尔转过头,看了一眼在距离自己不远处的蕾切尔和文森特。
蕾切尔微张着唇,告诉他:请你幸福,孩子。
文森特则是对他点了点头:相信自己的感觉,孩子。
夏&黛:“我愿意,(父亲)陛下.”
话音刚落,身后便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掌声,欢呼着,嬉闹着,好不热闹.
教堂的钟声响起,记录下了再这个复活节重生的爱情故事.
"塞巴斯,这次不许再食言了."倚靠在塞巴斯怀里,夏尔轻声说道.
"阿,不会了."托起白皙的手,塞巴斯在夏尔的手背上印下了自己的吻.
"亚瑟尔,你这个家伙!以后不准让我等那么久."黛格拉尔捶打着亚瑟尔的肩膀,亚瑟尔微笑着把她拥入怀中:"笨蛋,以后的以后,我一定会陪在你左右,一直到死去."
塞巴斯,以后的以后,无论什么事我都会与你一起分担,只求你不要再离开我.
夏尔,以后的以后,我一定会陪在你左右,直到我们都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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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最后,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塞巴斯没有再食言了,他实现了对夏尔的所有承诺.
最后的最后,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塞巴斯和夏尔一直幸福的生活了很久很久.......
清晨,魔界所谓的太阳光照射出的光线洒落在包裹着两人的被褥上.
........魔王倚在花园里,感受着清风吹拂过脸庞的舒适感觉,阎照常端上一杯夏尔从人界带回来的用咖啡豆磨成而泡制的黑咖啡.
"我喜欢这样的味道,苦过之后,剩下的只有甜味."轻抿了一口咖啡.魔王说道.
阎抬头看了看身后高大的暗堡:"魔王陛下,和平时相比,今天似乎晚了几分钟呢."
魔王微愣,掏出怀表看了一眼,嘴角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了吧."
果然,魔王刚说完,那熟悉的喘息声和呻(百度)吟声毫不缺席的再次响起.
阎略有些无奈的揉着眉:"呐,每天晚上和早成都叫得这么厉害,办公事时,塞巴斯陛下竟然也不会有累的感觉.."
"哈哈,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
"说的是呢."
"年轻人麻,有活动是很正常...这样也好阿."
"恩呢,的确是这样."
--
"塞巴斯!!!!!!!!!!!!!!!!!!!!!!!!!!!!!!!!!你TMD快给我去办公事!"
呐,依然是热闹的早晨.
end.
番外——
“好无聊阿,好无聊。”无力的瘫趴在暗黑发亮的桌子上,桌面倒影出夏尔那略显疲惫的白皙的脸。
塞巴斯那家伙不在,似乎就真的没什么事可做。
父亲大人去了别栋静养,而阎做为魔王的贴身侍从,也跟着去了。
威廉,葬仪屋,格雷尔也因为工作的事情所以没有那么多时间陪自己玩。
亚瑟尔自从阎来替班后,就整天和黛格拉尔粘在一起,真是的。
。。。。。。
视线落到桌边用来装饰的Сhā满郁金香的玻璃花瓶,夏尔随意的抽出一支在手中玩弄着,思绪就飘回了塞巴斯醒来的第二天。
“塞巴斯,那个,我说要送的礼物,现在就想送你。”
“恩?”全身黑色的男人疑惑的看着纤细的少年,下一秒,就被少年拉进花圃。
花圃里,各种颜色的花都有,只不过,都是一个品种。
郁金香?
“喜欢吗?”抬起头看着男人,一脸期待的表情。
男人愣了愣:“喜欢,当然。。。。这些,都是夏尔为我种的吗?”
“恩!”夏尔蹲下身子,轻握住一支红色的郁金香:“你知道郁金香的花语吗?这些,都是我送给你的爱阿。”
郁金香的花语::为博爱、体贴、高雅、富贵、能干.聪颖
只不过,塞巴斯,我送你郁金香,只是想表达我对你的爱。
血仆推开虚掩着的门,缓缓走到桌前:“夏尔陛下?”
“。。。。。。。”
放下手中散发着香气的红茶,血仆走到夏尔身边轻摇着他:“失礼了。”
突然的触碰让夏尔回过神来,看到来人后,微笑着问:“额?有事吗?”
“夏尔陛下,我送下午茶来了。”把红茶推到夏尔面前,血仆小心翼翼的问:“夏尔陛下又在想塞巴斯陛下了吗?”
“阿,才没有!谁会想那个家伙?!”
见到夏尔这副表情,血仆捂住自己的嘴,低笑着,果然还是不坦白。
“喂!不许乱想喔,我真的没想他。”像是刻意掩饰什么一样,夏尔端起红茶啜饮。
“塞巴斯陛下这次出去工作需要的时间有些久呢。”血仆有意无意的说着。
“恩。”
“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说罢,还偷偷观察着夏尔的反应。
“怎么可能?!塞巴斯那么厉害的!”因激动而涨红的脸,还有紧皱的眉,怎么看都觉得可爱。
血仆又笑了,明明很在意的,不是吗?塞巴斯陛下因为工作的关系所以离开魔界,按照平时的工作,塞巴斯陛下总能在1天之内就完成,可是,这一次,却要了整整一个星期,夏尔陛下每天都呆坐在书房里,盯着那一瓶郁金香发呆。
哎,明明就很想念他,说出来没什么吧?为什么这个孩子就是这么别扭呢?
血仆刚想说什么,门再一次的被打开,随后,传来了熟悉而有磁性的好听声音:“哦呀哦呀,在外面就听到夏尔说不想我呢,真令人伤心。”
“阿,欢迎回来,塞巴斯陛下。”血仆朝从门外走进房内的塞巴斯行了个礼:“那,奴婢先告退了。”
摆摆手,直到夏尔目送血仆离开后,才把视线转回塞巴斯身上:“这次的工作很难?”
不理会夏尔的问话,塞巴斯在意的是刚才的问题:“夏尔就那么不想人家吗?人家可是很想你的。”
“也不是拉。
。。。。”
“那么,我们要不要来做点什么?!”
“诶?!”
于是若大的房间内的双人床上——
“塞巴斯……不要!”在热吻的什么时候,塞巴斯已经褪去了夏尔和自己的衣服。看着赤祼的自己和塞巴斯,夏尔的脸早已红得可以滴血了,反抗全都被塞巴斯给挡了下来,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
“夏尔真的很无情呢,人家可以等团聚的这一天等了好久。”塞巴斯一脸无辜。
好久?你这家伙!才一个星期吧?!
“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度日如年吗?”塞巴斯说着,又朝夏尔逼近一步。
“。。。。。。”夏尔咬下唇,将手环到塞巴斯脖子上,后者则是一脸欣喜样:“那么,就继续咯?”
“好拉!”脸红着别过头,塞巴斯在心里感叹:过了那么久,依旧是没变,不过,这也是我喜欢的原因之一吧?
就在塞巴斯准备开动的时候,夏尔却打断了他:“等一下!”
“恩?”
无视塞巴斯的话,夏尔整个人坐到塞巴斯的腹部上去,如大海一般让人沦陷的蓝瞳和塞巴斯略显诧异的猩红眸子对望一晌,夏尔略有些羞涩的抿了抿唇瓣,面红耳赤的主动舔舐塞巴斯的唇,生涩的献上自己笨拙的浅吻。
对于夏尔的第一次主动,塞巴斯先是一愣,随后笑得十分邪恶:“哦呀哦呀,难得亲爱的夏尔这么主动,那我就好好享受吧?”
大手缓缓移动到夏尔身上,恰到好处的力量压住夏尔柔软的细腰,因后向上翘起而露出浑圆美好的臀瓣……
“塞,塞巴斯。”一直没有开口的夏尔说话了。
“夏尔。。。。”红色双眸深情的望着上面的人,塞巴斯的手不由得加重了些力道。
“我爱你。”
“我也是。”
猛然,大手滑落到夏尔臀部,身后的手指迫不及待的挤进夏尔抬高的股缝中,并急躁的在下一秒又挤进第二根手指。
“阿。。。。。。。”身体被激起一阵涟漪,夏尔不由得抓紧了床铺,但没有多作反抗。
“要看着我哟,夏尔,我们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见面了呢。”露出专属恶魔的微笑,塞巴斯又挤进第三根手指。沙哑的低音显示出塞巴斯的忍耐力已经到达极限,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碰到夏尔了,这对他来说是十分痛苦的事。
压住夏尔的小脑袋,疯狂的掠夺他口中的每一份甜蜜,在后端放肆的手指也没有停止的迹象,心急的挤进第四根,又引起上身人的身体的一阵痉挛。
压在夏尔后脑的大手缓缓转移阵地,移到了他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熟练的摩搓著细嫩的尖端,令夏尔发出细小甜腻的樱咛,抖了一抖,浊白色的液体便洒在塞巴斯的身上,但手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仍然不停地搓揉著嫩芽的顶点。
“哈啊!啊啊啊。。。。塞、塞巴斯。。。。”不停的摆动腰支,彷佛想甩开束缚和侵入他下身的两样凶器,布满泪光的双眸美的犹如星空一般,令人忍不住想好好疼爱一番。
“真是可爱呢。”抽出埋在夏尔嫩处的手指,并松开挑逗嫩根的大手,两手一齐摆在雪白的臀丘上,让它能更顺利的接受自己早已肿胀不已的火热。
原本抓住床铺的手转移到塞巴斯的肩膀上,纤细的指尖在上头留下鲜红的血印,当湿软的后端将巨大的凶器完全包覆之后,夏尔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
“啊嗯!我、我爱你。。。。哈啊!塞、塞巴斯。。。。啊嗯嗯”
空气中,弥漫著汗水、泪水和Yin水,塞巴斯抱紧夏尔的细腰猛冲,并在一同解放之时露出满足的微笑。。。。
“还不够喔,亲爱的夏尔。”抱住身边纤细的身体,塞巴斯温柔的说道。
“不行!”翻过身,夏尔觉得好累!
“那怎么可以?我可是有一个星期没有碰过你诶!”
“刚才不是有吗?!”
“那还只是开始。。。。。。”
于是。。。。。。。。
“塞巴斯陛下回来了,又要开始热闹了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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