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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威风情人 > 第十章

第十章

“赫……您说得是当年一夕成名却又随即消失在设计界的赫少?”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是啊,他还带着他太太呢,怎么你们没遇见他……喔,说得也是,没几个人认得他的,哎!那真是可惜了,搞不好他会给你们什么意见的,他真是个奇才,可惜现在不晓得­干­嘛去了……啧,还结婚了呢……”

“难怪我觉得他眼熟。”阿盟恍然大悟。

“阿盟,你见过他?”

“嗯,他是九六年美国业余武术比赛的冠军得主。”

“什么?”这下子所有人开始庆幸没动江瀞任何一根寒毛,也开始考虑是不是要拆掉重新再设计……那个冠军……那个奇才……妈呀!

一走出屋外,赫威风便松开了她的手,没带任何感情的一句:“回去的路上,自己小心。”便又转头开车走人。

没料到他会忽然放手,失去他掌心温暖的掌,顿时僵在冷风中,怎么收也收不进口袋,一如她望穿秋水的眼,怎么看也看不到他熟稔的背影。

他在生气吧!

当然,要换作是她绝对是先开骂一顿,然后有仇报仇,再来就是老死不相往来。

哪里还会像他不问始作俑者,不骂人的那也就算了,连哼她一句也没哼,还特地来为她解围,修养果真是到家,只是……他就不能再多一点绅士风度吗?既然都肯露脸帮忙,好歹也给她一个解释认错的机会吧,这样掉头就走,不正摆明他默认她所做的一切,只不过不想和她计较罢了。

不行,就算他一辈子真的都不再见她、理她,她还是要和他说清楚,总不能两次的分手(高中那次勉强算吧)都分得糊里胡涂、莫名其妙。而天知道,她有多少个十年来等待毫无把握的“重逢”;更何况,她根本等不了十年,充其量只能再等十秒。十秒后,她要在电话里听到他的声音,然后告诉他,她是爱他的,十秒……

给她十秒……

上天要惩罚她吗?不然为什么手机会该死的在这时候没电。我哩咧,没办法,只好招来出租车,趁着胆识未褪,一古脑的冲到山上去向他当面告白,算是回报他多年来的“一厢情愿”。

赫威风心神不宁的在房子里不停的来回踱步着。

和她“划清界线”已将近一个月,偶尔凛凛会捎来口信。

“江瀞今天人好象不舒服。”

“是腰痛吗?还是手上的伤?”有时候其实也听得出凛凛在帮他们找台阶的入口,但他就是忍不住的担心受怕。

“好象是感冒吧,整个人看上去没元气、没元气的。”不止江瀞这样,她哥也好不到哪去。是说江瀞的态度太坚持,不然她也会在她面前如法炮制,双管齐下,病会好得快一点。

“你有叫她去给医生看看吧。”他一副要凛凛“妹代兄职”样。“她呀,一忙起来,就连命都不要了。”

果然如此。那个“拼命三娘”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单枪匹马的去找四个大男人理论。说“理论”是对方客气了,要是一言不合,甭说四个男人的力气根本不是她一个人可对付的,光是在别人地盘上这点,大概就容不得她来去自如了。

他看看时间,她现在应该已经平安的回到店里了吧。

本来想说“以退为进”的看她会不会拨个电话来解释什么的,他也好借机顺其自然的收回“界线”成命,可是江瀞显然不吃他这一套,要不然不会到现在没有半点动静,连带地,他也替她在回家路上的安危担心起来。

“Di——Di——Di”说时迟,那时快,手机响了,不过不是是那该往前“进”的人。

“哥,你在哪?”凛凛希望事情没有发展得太糟。

“我在家了。”

“喔,一切还顺利吧!”应是挺好的,不然哥怎么会已经在家了。

他踱到贵妃椅旁,某个缱绻的身影,让他有些心不在焉。“嗯,还好,讲一讲就没事了。喔,我要走的时候还碰到工会的一些人。”

“真的?是哪些人?你有跟他们打招呼吗?”工会里熟面孔不多,但只要见过他一面的人倒也很难忘记这号人物。除了他顾少露脸的神秘,那玉树临风的外表及与生俱来的艺术气息都在在凌驾于当今几个设计师,恍若是个叱咤万千的霸主,“赫少”之名不径而走。

“嗯,就张理事他们几个,寒暄几句就走了。”

“张理事?他不是那个……”那个极力想把他女儿介绍给他,让他有个现成的“乘龙快婿”,可惜这龙见首不见尾,这下子踏破铁鞋无觅处的给他撞见,他老哥这回大概又躲不过他的人情攻势了。

“就是啊,刚好江瀞在我旁边,我赶紧介绍说她是我老婆,一劳永逸,省得日后又麻烦。”

哟!两人并肩而行,曙光乍现,好兆头。

“没事就好,你去忙吧。啊,我差点忘了,江瀞的同事要她打电话回去。你跟她说一下。”倩倩啦,说拨不通江瀞的手机,知道她们是一道出门的,所以请她带话。

“凛凛,你再说一遍,谁要她打电话?”他感觉自己开始心悸、冒冷汗。

“江瀞的同事倩倩,要江瀞打回店里,是复兴店喔。”这次够清楚了吧。

够清楚了,不过他还需要更­精­准的时间。“什么时候打的?”

“就刚刚啊,我打给你之前。哥,你要记得跟她说喔,别恩爱过头喽。”

“江瀞不在我这儿。”

“啥?什么?你不是和她一块走的吗?”难道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现在别说这个,凛凛你去帮忙先打听看看她有没有到哪个分店去,十五分钟后,我在事务所等你,就这样。”

赫威风啊赫威风,你这个大驴蛋,明知道江瀞的个­性­是吃软不吃硬,何必还跟她硬碰硬呢,什么以退为进,这下好啦,要是她有个闪失什么的……不,他不能咒她,她会平安的。江瀞,求求你,千千万万要平安无事!

“喂,江漓,我是赫威风……暧……你姐有打电话给你吗?喔……没有……好好,我再找找她。”他边打电话边往车库走。

难道会是阿正那群人心有不甘尾随出来的对她怎么样,还是……他揣测着种种可能,却又希望这种种可能都只是他的揣测。

山里的冬夜,除了远处传来的夜枭声及偶尔呼啸而过的私家轿车外,整座山彷佛进入冬眠状态般,安静的过于鬼魅凄凉。通常在一片死寂中,即使沙沙的落叶声都格外清楚,所以更别提从角落里传来的窸窣声。

这么晚的山里,谁会在这附近活动?野兔吗?野狗吗?路灯的影子告诉他,来者不是什么野生动物,而是个人。

“谁在哪里?”他循声而去,不想在这节骨眼上碰到麻烦。“谁?”

屋角一隅,有个人闪了出来。

一个女人,一个他不晓得要打昏还是要吻昏她的一个女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的咆哮大概已传遍了整的山头。

“我……我……”江瀞抖着嘴,气数已尽的样子和方才在山下的一鼓作气,完全判若两人。

他大步上前,感觉到她微微的颤抖,下意识的伸手去碰触她脸颊,冰的!还要说什么,先把她拖进屋里再说吧。

电暖炉开了,毯子也盖在她身上了,热茶的温度也暖和了她的胃,她应该全身暖烘烘的了,如果坐在对面的人脸上的寒霜可以再融化一些的话。

事实上,她也很委屈的。本来要直接按铃进来的,结果一杀到“城楼”下,她内心的主宰却一分为二的举棋不定起来。万一,他要是铁了心,不接受她的道歉,那她这样的冲上山,不就很尴尬吗?又万一他压根也没想再和她重修旧好,偏她又准备了满箩筐的“爱的誓言”,那……名节不是就毁于一旦了吗?山顶风大气温低,冷得她直打哆嗦的也静不下心来思考,一听到屋内有声响,心虚之余先躲起来再说。

结果,他的脸却比较像待在外头冻上一晚的人,从头到尾又僵又绷的,看得她气更虚了。

“赫……赫威风,你……你的脸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臭?”

他瞄了她一眼。“你也看得出我脸很臭。”

她划着杯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的脸不香?”他笑得虚情假意,彷佛不管她说什么都一定会激怒他。

就知道他还在火大那件事。

“这件事你要听我解释,你那张图,其实是有一次下雨……”

“什么图?”他又生气了。

看吧,说什么都有可能激怒他吧。

“『未来』的那个BAR啊,我真的不是故意让阿正拿走的,再说我打电话问过你啊,当时你要是告诉我实情,我也会小心点,就不会……”不会惹得你如此火大。

“等等。”他横过桌子,贴近她。“别告诉我,大半夜你一个单身女子搭出租车上山,又在外面不晓得杵了多久,全身都冻僵了,就是为了来告诉我这件事。”

“差不多。”还有些事待情势观察。

“我怎么会教出你这个笨学生?”

“你爱怎么生气就怎么生气吧,反正把图弄丢,就是我理亏。”要是气不过,分手也可以。她在心里想。

“图、图、图!几千几百的图,也换不回你一个江瀞!”

“嗄?”

“不明白?好,我再说明白一点……”他迎上她的­唇­,用尽力气的“啄磨”她好一会儿。

“图丢了,被偷了,都可以再画,甚至不画了都可以,但是你一旦丢了,风就没有了归处,只能四方飘泊,直到厌倦倒下。倒下……懂吗?”他痛楚的表情,像是已经倒下一次。

她被动的点头。虽然从N年前开始,他断断续续的不止一次,用尽各种方式向她表态告白,戏谑也好,狂热也罢,皆比不上这次他颤动的惶恐来得让她心疼。看来,她真的吓坏他了。

“对不起。”她首度出击的把整个人埋进他襟怀,希望能藉此抚平他的不安。

“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的误会你,让你无端卷入纷争,平白无故的­操­那么多心,对不起。”

他轻晃着怀里的人,第一次感到他不再是“一厢情愿”的付出,终于,他得到了“两情相悦”的甘愿与拥抱。

“你终于良心发现啦!”他笑开了眼。

“谁良心发现啦?我只不过是……”

“是什么?”他期待她说什么呢。

“是……”要怎么说呢?

“暧,他们都叫你什么来着,『赫少』?”

“嗯。”怎么又扯回这上头去了?

“那你想以后会不会有人喊我『赫少夫人』?”

赫威风不可置信的拉开了她,视线定在她脸上。“江瀞,你……”

“不会吗?那算了,反正你知道我爱你就好了。”没有脸红气喘的,只因早已经认定他,在青涩多愁的那一年。

尾声

番外又一章

三月,春暖花开,一片欣欣向荣的季节。

“江姐,我们今天经过『未来』,看到他们贴出『暂停营业』的字条了呢!”

自从“未来”抄袭事件曝光以来,疯狗上下几乎是同仇敌慨,每天都有人会来到她面前报告最新的情报给她。

“喔,倒啦,可惜,一年才刚开始。”也不算是意料中的事,只是他们的存在对她来说,早就像随时会消失的尘埃一样,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江姐,你不高兴吗?”

“我­干­嘛高兴,难不成他们店倒了,我的事就会少一点吗?你们有那种闲工夫去管别人家的事,怎么就不来管管我还有多少事没做,来帮忙做着点哪……”

本来想邀功的,没想到拍错马屁,被叮得满头包。是谁说江瀞自从谈恋爱之后,­性­情丕变的,哪有?还不是从前那副飞扬跋扈的德­性­,就不晓得那个帅帅的监工先生是吞了多少泪,忍了多少气,才能和这个戾气满身的“火爆浪女”和平相处。

“江姐一线,监工先生打来的。”

“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他姓赫,赫赫有名的赫,­干­嘛老叫监工先生……转进来啦。”

“喂,今天有忙着想我吗?”赫威风总是这么问候他辛劳一天的少夫人。

“呃……今天比较不忙。”江瀞通常也是答得有板有眼。别以为这是一对活宝的­肉­麻情话,他可是解读得出来。

“喔?发生什么事了吗?”默契果然一流。

她望望桌上一封信缄,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没什么,就小A他们来告诉我『未来』倒了。”

“还有呢?”这不是江瀞会“忙”的重点。

就知道瞒不了他。“还有就是母后的小孩满月,邀我去喝满月酒。”

“你不要去?”他语气中带有某种笃定。

“我想去啊……可是她告诉我,她也邀请了『赫先生』。没错吧,赫老师?”

“嗯,我有收到帖子。”

“那你要去吗?”

“当然,学生的小孩满月是喜事,做老师的当然要去祝贺。”他说得振振有辞。

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样啊,那我不要去好了。”和赫威风谈恋爱别的不怕,就怕遇见当年的老同学。

话筒另一边一片沉默。

“喂,赫威风,你在听吗?”

沉默之后,是一道长叹及无力的男低音。“我就知道你嫌我老,怕带出去不够称头,会被你们那票同学笑。”

他在说什么呀?那么­棒­又那么帅的阿娜答,哪里是怕带不出场:“不是啦,我没有嫌……”

“真的?那太好了,星期天早上我过去载你。喔,对了,礼物你不用买了,我已经挑好了,就这样,我挂电话喽,亲一下……拜。”

“好可爱哟!”

“这嘴巴和她妈妈真像呢,你们看,她在笑耶!”

“嘻!笑得好开心,好可爱喔!”

此起彼落的惊叹,映照出这屋里所有女人的“母­性­光辉”。

“喂,喂,各位怪阿姨,别老围在摇篮边。暧!强强,你别抢小宇的玩具啊……”

“澎澎阿姨,飞飞不给我吃糖糖……”

满月酒设在母后的家里,以自助餐的方式举行,来的人彼此都相互认识,携家带眷的,好不热闹的家庭式聚会。

所以,形影单只的人便显得突兀,例如江某人。

江瀞?不会吧,不是说好赫威风要陪她来的吗?

说是说好,不过啊,江小姐在经过几天几夜的挣扎,确定自己仍克服不了心理障碍的,提早到了她母后家。换句话说,她放了赫威风鸽子。

那又如何,他还是会来啊,到时她还不是一样难逃一死。

不会,她早就算好时间,在赫威风来之前,逃之夭夭。

她抬手看看手表。嗯,还有时间,她好心情的逗弄着襁褓中的女娃。

“怎么样啊,江瀞,要不要也生一个啊?”她的母后踱步到她身旁,看着认识十多年的朋友,她一直是那么的独立自主,坚强得让人忘了她柔软的那一面。而今,看她捧着小孩的神情,她竟有丝丝的心疼,这个同学是该找人来爱一爱她了。

“生一个什么?西瓜?芭乐?”

“生一个男朋友。”她母后说到做到,开始清点现场的单身汉。

“正是喝果汁的那个啊,不错咧,他是怀硕的同事。”怀硕是她先生的名字。

“人老实又满体贴的,家里人口简单……”

“还有还有,那个现在和澎澎讲话的,别看他好象年纪轻轻的,他可是邱外科的主治大夫呢……还有那个站在窗边的,他也和我们很熟。暧,江瀞,你也看看嘛。”

江瀞理都没理她。

“你看到那个穿横格上衣的了没,他呀……啊!”她的母后忽地住嘴。“老师来了。”

啥!这么快?

她悄悄地抬眼,见他穿著深青­色­带点墨褐的改良唐装,优雅硕长的穿梭在会场上,从从容容的和人们寒暄问好,倜傥的模样当场掳获众少­妇­。

不过现在不是唏嘘赞叹的时候。正打算蹑手蹑脚的把小孩抱回摇篮,然后趁机从后门溜走之际。她母后的女高音就这么飘近她耳畔。

“我女儿在那里。老师,你猜,抱她的人是谁?”

今天到的人十有九个在上次同学会时都露过脸了,唯有江瀞,他没见过,绝对猜不出那颗几乎要埋到她女儿襁褓里的头颅是谁?

“呃……”他故作犹豫状,尔后果决的说:“江瀞,对吧?”

“哇,老师,你好厉害,居然被你猜中了。”

他当然猜得中,否则,他怎会提早半小时出门,就是料到她会有这些“小动作”,没想到还是让她给溜了。

但,不妨碍的。

赫威风的出现,让聚会又有了另一个焦点,大家或观望或移步的跟着他来到了小孩……喔,不,是江瀞的面前。

“江瀞,老师还认得你耶!”母后挤身到她旁边,咦?她­干­嘛拼命咬嘴­唇­?

“江瀞,是吗?”他俯下脸。“怎么,不敢认我吗?”

这话说的暧昧。却也只有几个人读出哪里暧昧。母后和澎澎交换了个眼神,当年在学校的“不确定”又在今天上演。

大庭广众之下,谅他也不会做出什么令人为难事,认就认。

“老师。”

“嗯——好可爱。”他伸手逗弄着小娃娃,眼神却定在咫尺的另一张脸上。

瞧她紧张得咧。

“可爱吧,老师你也赶快叫师母给你生一个吧。”

这母后今天是卫生所派来的吗?老叫人生一个生一个的。

“对啊,对啊,老师的小孩一定更可爱。”

“就是说啊。咦?对了,老师你上次说要去载师母来的,结果一去不回。”

为什么总有人可以记得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呢?

“对喔,老师,你这次有没有带师母来?”

是来看小孩,不是来看什么鬼师母的,好吗?同学。

“你们师母她……她害羞。”

羞得根本抬不起头来看你们。

“哎哟,害什么羞?萱萱都看过她了,说你们很有夫妻脸呢。”

那你们看他就好啦。

“一定是老师舍不得带她出来,怕被我们欺负。”

对对,就是怕了你们。

“你们真会欺负她吗?”他是可以想象江瀞百口莫辩的可怜相。

“哎哟,我们说笑的啦,她是师母呢,我们尊敬她都来不及了,才不会欺负她呢。”

“真的?”谜底要揭晓了吗?

别吧,赫威风你别搞得“人仰马翻”的难以收拾……

“Di——Di——Di.”谢天谢地,他的手机在这关头响了起来。

“对不起,我接个电话。”

“一定是师母打来的。喂,师母、师母……”

同学们,除了师母,可不可以聊点别的。

“是,我是……喔,我陪我老婆来参加她同学小孩的满月酒……不好意思……好好,回头见。”

她们不该再讨论“师母”的,瞧!他明明是来参加“学生小孩”的满月酒,结果却­精­神错乱的说我是“老婆同学的小孩”。暧!这差很多呢,一­干­女人好看着眼前“思妻成灾”的老师,想想,如果他说的同学是指她们,那他老婆不就是她们的同学了吗?哈哈,简直是……是笑话一桩吗?

谁?会是谁?

母后和澎澎又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可以抱抱她吗?”赫威风指指已经被逼到墙角的人。

以为他指的是女娃,女眷们都点了点头,尤其是女娃的妈,点的比谁都凶,因为她想知道结局是不是如她所料……呵呵!好期待哟。

他上前跨了一大步。“我可是获得你们同学的首肯喔——江瀞.”

说着,也不管她怀里的另一个小­肉­球,两臂一张的,紧紧地拥住了她。

“你们期待已久的师母,江瀞.”

登时,鸦雀无声。

下一秒,惊呼声夹杂婴儿的哭声——响彻云霄。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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