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等大家的注意力都转到我这边时,我说:“扯远了,扯远了,朝堂上的事情以后再说,还是来说盾牌吧。”
“啊,失礼,失礼,有感而发而已!”
言归正传。我继续说:“我军现在屡战屡败,虽然都是八旗、绿营,但是久败之后难免影响我大团士气,最近连江忠源在湖北都未打胜仗。若我军出击,我军能不能打赢?我们到是有自信,但是士卒不信又有什么办法?”
“一线盾牌阵前方树立盾牌,一可防箭矢、飞弹,二来可让士卒稍感安全,增强信心。盾牌前冲几步然后往地上重重一磕,一是发出声响威慑敌军,增强我军气势,二是要给盾牌手留时间整理队形,盾牌阵成败就在阵型,阵型严密,敌军无机可乘则败。还有一种龟甲盾牌阵,四周的士兵把盾牌对着外面,而在内层的则将盾牌举向空中,就象乌龟的硬壳一样,其他士兵或拿盾牌、或拿短剑、或拿长枪,全部隐藏在盾牌的保护下。而且还可以隐藏冲车,冲击城门。”
“因此,罗马军队靠此阵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那为何现在不见罗马此国?何时亡国的?非战不利吗?”在一旁坐着的罗泽南。罗泽南字仲岳,号罗山,湖南湘乡人。
“历朝历代百年之后总会**,罗马也不例外。但是他们遇上了更加厉害的敌人。”
“何人?”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这几不止一个人问了。
“小恕小弟卖个关子。”我一脸调侃的味道,不少人都轻轻的笑了笑。
“在坐的都是报读之士……恩,大部分都是。”我说出话后,杨载福、周凤山的脸色有点难看,我才想起他们都是和我从绿营调出来的,家境和我比不得,估计是没读多少书,虽然在曾国藩帐下应要求学了字,也读了不少书,但还没有到吕蒙那种三秋如一日的地步。
“不知道诸位在读《后汉书》时有没有注意到,汉和帝永元元年(公元89年),车骑将军窦宪率兵出鸡鹿塞,会合南匈奴,在稽落山大破北匈奴,出塞3000余里,至燕然山(今蒙古国杭爱山)。班固随窦宪出征,作《燕然山铭》,刻石记功而还。永元二年(公元90年),窦宪又派副校尉阎槃率3000余骑兵击败伊吾的匈奴。永元三年(公元91年),窦宪又派右校尉耿夔、司马任尚出居延塞,围北匈奴于金微山(今阿尔泰山)。汉军出塞5000余里,彻底击溃北匈奴。从此以后,北匈奴部分降汉,部分归附鲜卑,余部西迁,但是下落不明。”我一说完话,大家都习惯性的摸着胡子苦苦思索,这时候,读书人争强好胜的心理体现出来了,只要一用典故,都会冥思苦想语出何处,想出来了,倍有面子,想不出来,就感觉脸上无光。
“我想起来了!”戴着深度近视眼镜、个头瘦小的李元度第一个高兴的叫起来,“这个出自《后汉书·西域传》,和帝永元元年,大将军窦宪大破匈奴。二年,宪因遣副校尉阎槃将二千余骑掩击伊吾,破之。三年,班超遂定西域,因以超为都护,居龟兹。”
“不对,不对!”王鑫摆摆手说:“你只是说了永元三年,班超定西域。应该是出《后汉书·南匈奴列传》,自永元元年,以秉为征西将军,与车骑将军窦宪率骑八千,与度辽兵及南单于众三万骑,出朔方击北虏,大破之。北单于奔走,首虏二十余万人。事已具《窦宪传》。三年,北单于复为右校尉耿夔所破,逃亡不知所在。其弟右谷蠡王於降鞬自立为单于,将右温禺鞬王、骨都侯已下众数千人,止蒲类海,遣使款塞。大将军窦宪上书,立於除鞬为北单于,朝廷从之。”
“对,对,《后汉书·窦宪列传》也有记录。”郭嵩焘跟着说:“永元元年秋七月,有汉元舅曰车骑将军窦宪,寅亮圣明,登翼王室,纳于大麓,惟清缉熙。乃与执金吾耿秉,述职巡御,理兵于朔方。鹰扬之校,螭虎之士,爰该六师,既南单于、东乌桓、西戎氐羌侯王君长之群,骁骑三万。元戎轻武,长毂四分,云辎蔽路,万有三千余乘。勒以八阵,莅以威神,玄甲耀日,朱旗绛天。遂陵高阙,下鸡鹿,经碛卤,绝大漠,斩温禺以衅鼓,血尸逐以染鳄。然后四校横徂,星流彗埽,萧条万里,野无遗寇。于是域灭区单,反旆而旋,考传验图,穷览其山川。遂逾涿邪,跨安侯,乘燕然,蹑冒顿之区落,焚老上之龙庭。”
“伯琛你赖皮,跟着我说。”王鑫指着郭嵩焘笑骂道。
“怎么是我赖皮?明明是我先想到了,我还没有说,让你先说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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