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 悍将燃文。”曾国藩见要闹下去,连忙出声阻止,“大家才思敏捷,是我大团之福,现在还是听智亭先说下去。”
“莫非就是这西迁的匈奴灭了罗马?”
“不是,但是匈奴人就像晋之五胡、宋之契丹,虽未夺其天下,却在罗马的土地上驰骋千里、百战百胜、无可匹敌,罗马的盾牌阵遇上匈奴骑兵也只有溃败的份,所以西方史称‘上帝之鞭’。”
“罗马军为何只有溃败的份?”
“兵书不用我来说了吧,匈奴人自秦时起,三百多年以来不知与中原打了多少仗,不知道学到了多少我华夏的兵法和谋略,这岂是西方诸蛮所能相抗的?”
“那为何我大清与英夷交锋丧师辱国?而那被赶跑了数万里之遥的匈奴则驰骋千里、百战百胜、无可匹敌?”
“还不是兵法、阵法与兵器相结合,洋人兵法、阵法自古就是结死阵、打呆战,以不变应万变。所以洋人阵法都是方阵。这个结死阵、打呆战战法死板,但是只要配合得当,一时间也无法攻破。故洋人兵法、阵法易懂、易学,只要不是懦弱、愚蠢之辈都可一战;而我华夏兵法、阵法,多如天上繁星,何时、何地、何人用何种计策、何种阵法千变万化,兵法融会贯通者如凤毛麟角,赵括、马谡之辈如黄河之沙。不巧,与英夷之战时,赵括、马谡之辈不少啊。”
“哦!”众人做恍然大悟状,都去沉思了。
李元度到是对历史感兴趣,问:“智亭你是如何知道那是西迁的匈奴人?”
“乃是我先师对比考证的,先师来信说罗马史学家马塞林在史书中描写:匈奴人比欧洲所有的蛮族还要野蛮很多。他们天生丑怪,身材矮胖,躯干壮硕,双肩很宽,四肢粗短,罗圈腿,短粗的脖子上长着一个硕大无朋的头颅,有粗硬的黑发和稀疏的胡须,鼻子扁平,一双黑眼睛锐利而阴鸷。整个身体的线条就好象是上帝用斧头在一块老树根上随便砍出来的一样。他们吃半生不熟的兽肉,或者是地里挖出来的草根,从来不用调料;穿粗糙的亚麻布衣服,或者是鼠皮袍子,一件衣服上身以后就再也不洗不换,直到破烂不堪。他们在马背上生长,可以几天几夜不下马。打仗的时候,他们很少排成整齐的队形,时而分散,时而聚集,来去如风,往往在敌人没有防备的时候就已经冲到眼前,而杀戮劫掠一番后又迅速离去。他们是非常可怕的敌人,在远处他们飞快地射箭,来到近前他们用剑与敌格斗,舍身忘死骁勇无比,当敌人拚命招架时他们会突然甩出绳套,将敌人缚倒在地,动弹不得。与汉时形容匈奴人一样,所以推定为匈奴人。自汉和帝永元元年,也就是西历八十九年北匈奴西迁后,到晋武帝太熙元年,西历二百九十年左右,北匈奴未见于史书,足足在路上走了两百年,然后灭了顿河以东的阿兰国才现身,而且还说在《北史·西域传》有记载,他记不清楚了,要我仔细查查,但是我到现在还没查到。”
“哦!”李元度听了之后点点头,也陷入了沉思,应该是在想《北史·西域传》吧。
“智亭,能详细说说罗马军吗?盾牌阵为什么会失败?”罗泽南对战法感兴趣点。
“好,那我从头说起。罗马士兵按兵种分分为重装步兵、轻装步兵和骑兵,按年龄分分为少年兵、青年兵、壮年兵、成年兵,青年兵和壮年兵。构成重装步兵的主力。他们的装备完全相同,都披挂全副盔甲、手持著名的大型四角方盾,这种四角方盾高约四尺,宽约两尺。木制,蒙有兽皮,并用窄条金属加固,而且盾牌上绘有军团的标志,用来增加士兵的荣耀。武器为宽剑身的双刃短剑和两枝投枪--大型重投枪和小型的轻投枪。这些投枪的构造独特,一旦刺中目标枪头就会折断,以防被敌方反掷回来,除用于投掷外,它们也能充当普通长枪使用。标枪容易投掷,穿透力大。它一半是金属杆,一半是木头制成。也就是将一根长四尺的铁杆Сhā入一根四尺长的木杆,其总长度约为七尺。用两个销钉将标枪的两个部分连接起来。
最年长者以及军旅经验丰富者则属于成年兵,他们的装具与青年兵和壮年兵相当,但不装备投枪而改为手持一枝的长枪。
最年少者为的轻步兵。他们不着甲胄,仅靠头盔和直径约1米的小圆盾护身,以数枝轻投枪和罗马短剑为进攻武器。轻步兵在实战时一般展开于战线的最前方,充分发挥其机动力进行散兵战。罗马短剑是一种以刺为主的短剑,且两侧有刃,劈砍也毫无问题,使用上非常灵活。它的长度约为两尺,剑宽约两寸,重量不轻,剑头十分尖利。士兵用木、骨制成剑柄,将军用象牙或金属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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