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汝们欢呼雀跃:“从良有希望了!”
鸨婆玲齿利嘴地说:“是啊,你们每个人带一个女人回家,多风光啊!”
一名冲锋说:“这样吧,鸨婆,我们军队有纪律,女人不能随军。今晚我们这个伍包下这些女人,算是预定。等退了清妖,再来赎人,如何?”
鸨婆说:“如此最好。孩子们,泡茶,接客!”
于是战火中怪异的一幕出现了:妓院在战火中点亮了灯笼。
跑堂的伙计瘸着腿喊:“接客了!终于接客了!”
红灯笼提醒了湖对岸的湘勇勇丁。一湘潭籍湘勇勇丁嘴巴流出了口水:“炮火中,妓院还敢营业,真他妈稀奇事。弟兄们,把抬枪转过来。呃,这玩艺最大射程多远?”
湘勇勇丁乙答道:“最多三百来步。”
湘勇勇丁甲说:“不行,打不着。我真想试试,一炮打过去,看那些鸟男女如何提着裤儿、光着肉身满世界跑!”
湘勇勇丁丙提示:“划船过去,靠近时再开火啊。”
于是一个队十多名湘勇勇丁以追击散兵为由擅离阵地,找来船从北湖划至湖心。在湖中央,他们调整炮口,将六枚抬枪对准习园。
只听得一片轰隆声响,习园瞬间狼烟四起,里面的男女被炸得鬼哭狼嚎。女人亮着白花花的肉乱窜,男人则提着裤子到处找刀、枪。
一名太平军目说:“奶奶的,谁叫把灯笼点亮的?这不是找死呀!”
灯笼熄灭,习园归入黑暗。
黑暗中传来对话。
一个太平军的太平军士兵说:“在炮火中操妓汝,还不花银子,做鬼也风流呀。”
另一个太平军士兵接口说:“他妈的,反正是死,死前快活风流,一次是一次。”
黑暗中传来妓汝娇滴滴的声音:“军爷们,没有白吃的午餐吧?”
“这种场合还想要银子?我们救民于水火,你们当然也要做一些贡献呀。”
女人说:“那不行,我找你们组织。哼,我知道你们太平军有纪律,不准乱搞女人。”
太平军士兵甲说:“去找呀,满世界乱糟糟的,你去找谁呀?”
女人道:“放心,你的腰牌在老娘手里。”
太平军士兵甲慌了,这腰牌可相当于“身份证”、“通行证”,也相当于美军的“狗牌”,没戴腰牌就回不了营,那可是生死牌呀!
“你把腰牌给我,我给你银子。”
女人道:“先给钱,后给牌。”
太平军士兵甲火了:“你她娘的,给不给?”
女人道:“先给钱吧。”
太平军士兵甲一刀刺来:“给你娘偷人!”‘
一刀刺去,刺在女人肥硕的ρi股上,鲜血如注。
女人丢下腰牌,大呼:“杀人啦!”
太平军士兵甲拾起腰牌,狞笑:“这年头,我算看明白了,刀啊、枪啊就是道理!”
太平军士兵乙说:“她们也怪怜的。你给她点碎碎银子,不就是雨湿地皮吗?”
太平军士兵丙附和道:“是呀,掳那么多钱又带不走,还不如扶贫。你这样做也坏了我们太平军的名声呀。”
太平军士兵甲举着刀说:“太平军规定不准可以搞女人?”
太平军士兵乙道:“是呀,为什么天王可以有八十二个妃子,我们当兵的就不能带随军家属?我们就不能泡妞?这是哪门子理?”
这伙太平军太平军士兵一边谈着这个话题,一边出了妓院。鸨婆明白这伙军爷是死了没埋,要钱是跟阎王讨债,不如先保住性命:“长毛,好走!”
太平军士兵甲大怒:“你她妈刚才说什么?长毛?”
鸨婆知道说漏嘴了,连忙掴自己的嘴:“该死,该死。下回军爷们来,全免。”
太平军士兵甲这才敛怒:“这还差不多。记得啊,以后要叫我们圣兵!”
湖心的十多名湘勇勇丁早已被习园中白花花的艳肉撩得腿根发热。
湘勇勇丁甲提议:“我们杀过去,也偷着乐一回?”
湘勇勇丁乙说:“只怕长毛还在里面。”
湘勇勇丁甲道:“收拾干净了再说。”他拍拍抬枪。
一群披头散发的妓汝聚在一起痛骂白操女人的太平军军痞:“什么解放我们,全他妈一张贫嘴。这年头谁解放谁?自己!”
正议论间,十多名湘勇勇丁出现在习园门口。真是前门驱了狼后门进来虎。
鸨婆却不管是狼是虎,一概欢迎。她眼睛一亮,喜道:“官军来了!”
湘勇勇丁甲问道:“谁是主事的?”
鸨婆哈巴狗似的回答:“我是,我是。”
湘勇勇丁甲又问:“这屋里有长毛吗?”
鸨婆道:“爷们的枪一放,还哪里来毛?”
湘勇勇丁丁道:“检查一遍。”
湘勇勇丁甲将裤袋里的银子弄得哗哗响。
鸨婆听见声音立即眉开眼笑,回头向屋里喊:“姐妹们,各就各位吧。”
妓汝们有了前面的教训,纷纷说:“官军怎么啦?怕是比太平军更抠门呢。还是先给钱后干活吧。”
湘勇勇丁丁道:“先干活,后给钱。按质论价。”
妓汝甲说:“都一个牛皮哄哄的,我们见得多了,全是皮子。”
湘勇勇丁丙说:“可别马虎了事啊,爷们自从进了衡州可是憋了半年啦。”
妓汝乙说:“半年的饭做一餐呷,只怕哪个女人也受不了折磨。要加倍给价。”
湘勇勇丁甲道:“我们是官军,跑不了的。放心。”
于是黑暗的习园中又传出淫荡的叫笑声。一群湘勇勇丁与一群妓汝打成了一片。
此时,又有两位穿着讲究的男子来到习园,拿出一沓银票:“安排两个出色的女子陪我们。”
鸨婆道:“现在客满了。只剩下我与一个新来的的细妹子了。”
男子淫笑道:“操妈咪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呀。”
鸨婆搔首弄姿说:“我可是从不接客的呀。”
男子说:“你越是这么说,我越想操你了。”
在银子面前,鸨婆没有了更多的客套,从容解衣:“那就陪爷乐一回吧。”
湘勇勇丁甲在与妓汝**翻腾的时候仍不忘警惕。习园的包间彼此之间隔音设备并不好,也许是设计者故意如此,听到隔壁房间的呻吟声更有利于感观的刺激。此时,外面鸨婆与两个男人的对话他听得若明若白,如何是南边的口音呢?他立即警惕起来,推了一把正在一妓汝身上发泄的湘勇勇丁丙:“隔壁有操南方口音的,难道长毛也到这里偷着乐?她娘的,我们不是说好全包了吗?这个该死的鸨婆!兄弟,操家伙,。”
两名湘勇勇丁穿上短裤,轻手蹑足地来到旁边的包间外,将耳朵贴在门边,里面传来对话:“今天如何这么热闹?”
“官军在这里包场了。”
“呃?你如何不早说呢?我们就不来凑热闹了。”
“你管他官军敌军,我这里来的都是客人。老娘不问身份。”
“那是,那是。他们一共来了多少人呀?”
“七八个吧——客官不是本地人?”
“到湘潭来做药材生意的。没想到碰到打仗,走不了啦。”
两名湘勇勇丁同时踢开门冲了进去,以刀逼着躺在床上的个男子:“我看你们不像是做生意的吧?起来,跟爷走!”
两男子也不含糊,从枕头底下摸出小洋枪。“呯!”子弹从湘勇勇丁甲耳边掠过。湘勇勇丁甲狂叫着扑上去。枪声惊醒了其他房间的湘勇勇丁,他们纷纷从房间冲过来。一场打斗拉开了。鸨婆与妓汝在旁边吓得脸色咸白,以被裹肉,观战。
湘勇勇丁与太平军勇在妓院里开打。近距离格斗是湘勇勇丁的长项,再加上湘勇勇丁人多势众,一番打斗,两太平军男子被制服在地。
经过审讯,此两人系太平军小头目,他们从迟归的兵卒嘴里得知湘潭有这样一处**场所,便偷偷溜了出来,想不到湘勇勇丁也在此作乐,结果稀里糊涂做了湘勇勇丁的俘虏。
对于这两位太平军俘虏,湘勇勇丁们还真不好处理:带回去,肯定能审出些名堂,但也就把自己暴露出来了,湘军营规明令禁止不许调戏妇女。湘勇勇丁甲建议干脆宰了算了。
为免麻烦计,湘勇勇丁们掏出火药枪,砰砰两下,就结束了两名太平军小头目的性命。
鸨婆与妓汝们围住湘勇勇丁:“刚才说好了的,干完活后给钱。”
湘勇勇丁甲眼睛一翻:“钱?你们勾通长毛,差点让我们死在长毛手上,治你们的罪还来不及哩!再罗嗦连你们也毙了!”
鸨婆又倒霉了,谁叫湘勇勇丁与太平军在妓院碰到一堆?妓汝们白忙乎了。
妓汝们哭兮兮地望着鸨婆:“妈咪,我们的工钱呢?”
鸨婆叹气道:“算我倒霉,记我账上。原指望你们做战争的慰安妇赚点辛苦钱。这下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名读了点书的湘勇勇丁临出门前看到那“双璧无瑕”的牌坊,笑道:“还她妈的无瑕,啐!”
湘勇勇丁丙道:“我看这园子还不如取名叫‘白操园’好了。”
众湘勇勇丁发声狂笑,稀稀拉拉上了来时的船。
湘勇勇丁走后不到一时刻,习园方向传来猛烈的爆炸声。爆炸不知是来自太平军还是湘勇勇丁。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湘军**之事最终还是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这天,在我的营帐里,众将早早的集合,参与**的湘勇勇丁也全部站在营帐外面等候处理。
“王八蛋,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面对着众将,我破口大骂。
别误会,我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了?上辈子还是个纯情小处男,穿越了一直在养伤、练兵,也没有时间去解决。虽然这个原来的“塔齐布”已经有了一个女儿,但那不是我自己制造的啊。要解决这个问题,好歹也要点品味,挑个好品牌吧,比如扬州瘦马?
另外,我还想起一个故事,在二战欧洲战场,巴斯托涅战役后期,一个班的美军士兵在巡逻的时候迷路了,万幸之中他们发现了一个小酒馆。在小酒馆休息了一会儿后,来了一辆sdkfz251半履带式装甲输送车。车上下来了四个毫无戒备的德军士兵。一个晚上之后,那个班美军士兵总共俘虏德军军官、士兵总共八十四人,缴获两辆卡车、一辆sdkfz251半履带式装甲输送车,还有一辆黑豹,枪支弹药无算。早知道的话,抓来的太平军士兵该有多少啊?
想归想,话也不能那么说。
“曾大人不知说过多少遍了?禁游惰,禁**,使人人学好,切不可使勇因扰民而坏品行,因**而坏身体!你们这些营官是如何管兵的?如果纪律涣散,殃民害民,我们与绿营兵何异?那曾大人又何必苦心费力另办湘勇勇丁!居然因**而斩长毛俘虏,连个探敌情之处都没有!”
深吸一口气,“来人,推出去,斩了!参与**者的全拖出去!”
参与**的湘勇勇丁个个震栗,跪下求饶。
众将也劝我息怒,暂且计下这笔账,战后再算不迟。
周凤山对跪在地上的湘勇勇丁叱道:
“还不谢塔帅不杀之恩!战场上多思杀敌以报!”
看来这是要造成既定事实啊,反正犯了军律也不一定要杀头,但是教习是一定要有的,记得《怒海争锋》里面水手见了军官不敬礼,反而撞了军官不道歉,结果船长下令全船人员集合看着事实鞭刑,后来那军官下船舱个个都朝他敬礼,那效果多好。
“即使如此,也要各打二十军棍,整肃纪律!全军集合观看行刑!再犯者,斩无赦!”
等全军集合之后,这一整队湘勇被拖下去施以军棍。
其他勇丁将这些散勇排成队儿按在长凳上,脱下裤子,对准肉敦敦的ρi股狠命地抽打。
一湘勇哀求:“兄弟,别下手太狠了!”
侍勇朝其ρi股吐痰:“这叫快乐的代价!什么叫乐极生悲?塔帅有令,必棍棍见红。”
围观的湘勇勇丁无不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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