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商人还不停的向粮台的官员说着什么、。
我走进了好奇问:“这是在搞么的?”
粮台的官员见了我,先是打了个千,说:“卑职参见塔大人。”
我恩了一声,继续问:“问你了,这是在搞么的?”
“回塔大人,几天前曾大人不是下令清理长毛遗留的军械物资吗?这些都是我们用不着的,所以找商人把他卖了。”
“哦。”我想起来了,还没有攻克武昌的时候,粮台总管委托黄冕、郭昆焘等人就在吃早饭的时候给众人说过,衡州捐局的欧阳秉铨来信,近来接纳的各地绅商捐助急剧减少,以前的捐款也是断断续续,但是总有几万两银子,太平军攻占湘潭时一度断绝。我率军收复湘潭之后的五天时间内又恢复,而且超记录的收到了十万多两。自从把太平军赶出湖南之后,到现在就收到湘潭绅商答应的每月一万两银子还有欧阳兆熊的一万两银子,其他的就没有了。
唉,人性如此。平时捐款不乐意,心情好的时候就捐点,心情差的时候就没了;湘潭失守,对湘勇的失望又不捐了;而收复湘潭解救他们的性命也就感动一次;太平军被赶出湖南就以为彻底的安全了,再也不想出这个冤枉钱,而湘潭绅商可能也只把捐款当成任务而已。还是欧阳兆熊实在,月月如此,从没少过。
我点点头,又问:“没被那些奸商骗了吧。”
“那能了?大人带兵为大清拼死作战,在下区区小贩怎么敢欺瞒大人?只不过曾大人为了将此物卖出去,只售市价的八成,在下也是给足了银子的。”
“哦。”我应了一声,准备骑马走开。
在马上,我随口问了一句:“是什么东西?”
“是些黄色染料。”
黄色染料?这可是大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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