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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校场授刀

“塔大人!”

……

“别嚷了,一个用破,一个用复,破是因为刘连捷第三个冲进武昌城,你不是。前面那么多功劳不刻,杀敌,杀敌酋,功劳太多了,想刻也刻不过来,只好刻最打个功劳了。”

“可是,塔大人,委屈啊!”

“委屈个屁!有什么委屈的?要说委屈,你有我们委屈吗?你也不看看前面授刀的这几十人,就那我自己来说:守长沙、建湘勇、练勇丁、复湘潭、克岳州、复武昌,我的功劳还少,前面几十个人的功劳还少?你看看!你看看!”

我把腰刀拔出来,虽然是让他们看,但是却把刀锋在他们面前晃悠,看见他们露出惧­色­,才举起刀说:“老子多大的功劳,上面又刻了多少?老子容易吗?”

刘连捷和邓翼升两人这才惭愧的低下头!

我用没有拿刀的左手指着台上的曾国藩说:“老子都不容易,曾大人就更不容易了,可是他们看看!曾大人现在连刀都还没有了!”

“哈哈哈……”众人大笑起来,刘连捷和邓翼升也摸着头不好意思的笑了。

“好了,好了!”曾国藩爽朗的笑了一阵子,挥手示意大家安静。

等台下的人都安静下来后,曾国藩笑着说:“塔提督的主意不错。你们大部分人都是投笔从戎的儒生,有什么想法,写出来,交到我这里,晚上大家商量商量,把这个腰刀制度定出来,让大家都满意!”

曾国藩想了想,有补充说:“定出来,有什么不好的,也可以说,有错就要改么!”

“曾大人英明啊!”

“要得!要得!”

……

晚上,在大堂里面,众人翻看着纸条,都是今天交上来的建议。

“恩,大家来看看这主意怎么样?”胡林翼指着手上的纸条说。

“什么主意?”曾国藩一边看纸条一边问。

“说的是,打一次仗就发一次。”

曾国藩还没有说话,彭毓橘问:“打一次仗就发一次,会不会发得太滥了?”

“发还是要发的,不发那还不寒将士的心!只不过这还真容易滥发!”曾国藩摸着胡子思索。

“发,当然发!”我拿着纸条说:“要不然规定一下,按己方多少,长毛多少,算做小仗、恶仗、险仗、大仗,胜了该怎么奖赏、败了肯定也有勇将,那又该怎么将,形成定制。”

“说的有理!”曾国藩同意了。

“那攻城怎么算啊?”郭嵩焘问。

“那还不简单?”刘蓉头也没有从纸上抬起,说:“城池规模朝廷自有定制,就按那个算啊!”

“也是!如今攻破武昌,我们只发了五十把腰刀,而且还是把以前的功劳一起算了,底下的将士多有不服。要不然收复收复省城发两百,收复府城发一百,收复县城发五十?涤帅认为如何?”彭毓橘一边记录,一边问。

“好主意!”曾国藩笑着同意了。

“那还要算一下长毛有多少,长毛乌合之众,打起来也费力啊。不如,长毛每多一万人,腰刀就加发十把?”

“也行。苦战、恶战就加倍发!”曾国藩拍板了。

“这里没有有好主意!但是有个问题!”彭玉麟拍着纸条说:“是个探马写的,说是他们探马、探子天天深入敌后,出身入死的打探长毛的消息。可是就因为只是打探消息,没有多少杀敌的机会,按战功就发不到腰刀了,怎么办?”

“是个问题!”曾国藩摸着胡子直接问众人:“你们有什么好主意吗?”

李元度说:“这还真是个事啊,要不然就规定打探多少次了就得到这样的腰刀?”

“不会吧,这样立下战功的心里可能又不痛快了!”彭玉麟说。

我想起二战期间德军侦察机飞行员的金质空军侦察飞行章。它荣誉的记录了给飞行员参加过二百五十次侦察行动。一个老鹰的头像,硕大无比的眼睛。要说二战期间,德军哪个兵种伤亡最大?­干­的活最苦?不是冲在战场前面,感受枪林弹雨的陆军坦克兵;也不是在深海中,不见阳光的海军潜艇兵;而是最光鲜,看上去最轻松的空军侦察机飞行员。

除了少数从轰炸机跳槽过来的远程侦察机或者偶尔客串一下侦察机的战斗机,大部分侦察机都有一些通病,装甲防护薄、自卫武器少、速度慢、而且任务­性­质又决定它们缺少掩护,多数时间只能孤零零的飘在天上。这都算少的,最惨的是侦察机还要兼任战场评估员的责任。也就是在轰炸机、战斗机、俯冲轰炸机、水平轰炸机百般蹂躏之后,那个被蹂躏的家伙,被糟蹋成了什么样子,是不是还需要再来一次。可以想想,被轰炸机、战斗机、俯冲轰炸机、水平轰炸机百般蹂躏之后的家伙,在遇到的敌方的、缺少保护、自卫能力差的侦察机,会怎样把满腔怒火撒在它身上。

如今,探马和探子就相当于侦察机,不过,探马和探子还有些优势。太平军好湘勇都缺马,但是湘勇好歹也沾着清朝的光,马匹虽然贵点,但是还是能从蒙古草原或者四川山区上买到点,货源稍微稳定点,而太平军占领区内不产好马,全部靠缴获或者走私,货源不稳定啊。而且充当探马和探子的都是体力好的家伙,遇到太平军,起码兜上几个圈子,有可能甩掉太平军,是在不行也能藏起来,而侦察机遇到战斗机,要么祈祷没有被发现,要么祈祷战斗机机器故障,至于自卫武器把战斗机打下去,基本上不做指望。

要为探马和探子争取点。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啊,眼睛和耳朵虽然平时用着不觉得什么,真到没有的时候,那可就不是是舒服的问题了!

“要不然这样。”我接着说:“发腰刀的话,可能杀敌的人不满意,那就改发匕首。而且要做得特别点,让他们那出来也要觉得骄傲。刀柄上就铸成海东青的样子,把眼睛做大点,起码比灯泡大!”

“海东青……这还好说,满语叫做“雄库鲁”,蒙古语称“升豁儿”。被意为,世界上飞得最高和最快的鸟,有“万鹰之神”的含义。传说中十万只神鹰才出一只海东青,是满洲的最高图腾。代表,勇敢、智慧、坚忍、正直、强大、开拓、进取、永远向上、永不放弃的满洲­精­神。海东青其颜­色­不一,以纯白­色­、天蓝­色­、纯黑­色­为上品。康熙爷曾经赞美海东青:‘羽虫三百有六十,神俊最数海东青。­性­秉金灵含火德,异材上映瑶光星。’不仅宣扬了武德,激励军勇,更夸耀了海东青­性­情刚毅而激猛,其品质之优秀可与天上的星星相辉映,其力之大,加千钩击石,其翔速之快,如闪电雷鸣。”

听着胡林翼娓娓道来,曾国藩眯着眼睛笑着说:“还是润之博才啊,我只想起来唐太宗见魏征。”

哦,这我也知道,高一的时候学过,就是唐太宗玩海东青的时候,魏征进来议事,唐太宗怕他说教,就把海东青藏在衣服了,结果议事时间过长,海东青闷死了。好怀恋以前的时光啊。

“恩,就是那个,在金元时期甚至还规定:凡触犯十恶之罪以下刑律的罪犯,谁能到辽东捕捉到海东青呈献上来,即可赎罪,传驿而释。”胡林翼回答。

“那当然,像塔大人在京师的时候,只有巴图鲁称号的勇士才能佩戴有海东青图案的饰物!”曾国藩在京师呆了二十多年,对于这些官员的制度比较熟悉。

“换成银子也不少,记得当年道光爷还是智亲王的时候,看上了郑亲王那里的海东青,郑亲王死活不让。最后闹到嘉庆爷那里,嘉庆爷自然对道光爷宠的紧,亲自调解,好说歹说,让郑亲王把海东青让给了道光爷,后来道光爷还给郑亲王补了三十万两银子。”

“哦……”众人都在惊叹中。

“咳、咳……”我一个人在咳嗽,刚刚从回忆中苏醒,就听见海东青的转让费居然是三十万两银子!差不多是湘勇两年的开支了。这还算是亲戚与亲戚之间,下级与上级之间的内部价格,外人想Сhā手?还不如自己去抓了。这也太吓人了,我月丢脸,在未来什么没有见过,一盏吊灯都值几千万,那只鸟算什么?差点就成了中华历史上第一个被自己口水呛死的一品官了。

不过,要是这么多银子砸在我身上,那该多好啊。

“银票还差不多,要是银子,你就成­肉­饼了!”

咦?我脑子里怎么出现这东西了?我刚才眼前都是银子,没有想后果啊!

“好了,好,还是先别议论海东青了,先把正事做完。”曾国藩见底下议论得越来越激烈,开口阻止。

“海东青还是不要刻了,海东青可是象征勇猛,探马到是算不上;再说了,南方也没有几个工匠见过海东青,不会造啊。”李续宾开口说。

李元度推推眼睛问:“那宫里的东西怎么造的?”

“废话!”刘蓉头也没有抬,说:“宫里以前有过海东青,肯定就有图画,一代一代的照葫芦画瓢不就完了吗?”

“哦。”李元度也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低下头去。

郭嵩焘一拍桌子,说:“有了!”

“那么搞?”众人都望向他。

“反正我们这里也没有几个人能分得清海东青和普通的猎鹰有什么区别,就直接刻成猎鹰,眼睛就照智亭说的,刻大点!”

“好主意!就这么办!”曾国藩笑着拍板。

“不过?”郭嵩焘有点疑惑。

“么的?”众人问。

“刚刚智亭说的灯泡是么子东西?”

呀!我刚说漏嘴了吗?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睛,我要编的好点。

“那个……以前宫里……那个……十八行曾经给宫里送过几个灯罩,圆圆的,透明的,玻璃的。看起来就像水里的泡泡,所以我们都叫灯泡的。”

“哦,那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曾国藩疑惑的问。

“涤生兄说笑了,你在宫里过过夜吗?我们晚上才放出来,天亮就收回去,涤生兄没有见过也正常。”

“不对啊,我也再翰林院熬过夜,没有见着啊。上书房我也去过,也没有。”

冷汗直流啊,我怎么忘记了古代秘书值班的制度了?以前电视连续剧里面的刘墉、纪晓岚不是没有­干­过。

“那我就不知道那群死太监是怎么安排的了!”

“哦,大概就那么几个,东西虽然好,但是安排不过来。要是皇上见到了突发奇想都换上那种灯泡,又是一大笔开支了,可能还买不到。那些太监也不求新奇,只求平稳了。”

“哦,是啊!是啊!”难得曾国藩也帮我找理由。

“倒是便宜你们那些侍卫了!”众人也开始取笑我。

“呵呵……”尴尬的笑了几声,以后可不能说漏嘴了,虽然这样很难。

又过了一会儿,李元度扬扬手上的纸条说:“这个是劈山炮队的,意思和刚刚探马的那张差不多,大家看怎么样?”

“一样的,一样的,就把鹰头换成大炮!”刘蓉还是没有抬头。

“不一样啊!”郭嵩焘说:“劈山炮队不像探马,他也能杀敌啊!要是一样了,劈山炮队光放空炮怎么办?”

“还是给他们发腰刀吧,不过只发打得最准的!这样,让炮队的唔些卵子**都比试比试,看看谁最强,反正倒霉的都是长毛!”李孟群Сhā口。

“好主意,好主意!”

杨载福突然Сhā嘴:“对了,还没有看见我们桨手、盾牌手的,要是看见了,是不是就按前面的办?”

“我看到是可以,就是换个饰物么!”郭嵩焘点头说。

“恩,也行。”

“对了,涤帅!那陆营的腰刀是不是也多几种饰物?”李续宾突然问。

“怎么了?”曾国藩问。

“就像智亭白天说的那样,有破城的、杀敌的、杀敌酋等等,给他们区别一下,不是让他们更加­精­神吗?”

“也对。”曾国藩眯着眼睛,摸着胡须。

“好主意!”我拍了拍扶手,德国的十字勋章都要十几种,腰刀多分点怕什么?“破城的就在刀柄上刻上一截断了的城墙,再用一把刀横在断口处;杀敌,就刻一把刀,上面放个骷髅头;杀敌酋的还是一把刀,上面放带头饰的骷髅头……”

“杀了长毛的伪王,那就刻个带王冠的头!”李元度出来打趣。

“那要是俘敌了?”曾国藩冒出一句。

“那就刻个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小人。”郭嵩焘抢答了。

众人哄堂大笑。

李续宾笑着说:“这种刀我先定一把,还要刻个最大的冠,敌酋洪秀全肯定是老子包了!”

“怎么是你,铁定是老子抓的!”旁边的人不服气。

众人一片笑骂声中,我却闷不做声,如果我的小蝴蝶翅膀不扇扇,李续宾别想去江宁了,在三河就该到头了。

我了?我又怎么样?历史上我可是在江西九江就吐血而死,我一向都重视自己的身体,可那些大夫郎中都说我壮实的像头牛。历史上壮实的像头牛而又身亡的还少吗?我又该怎么样了?

现在如果有扁鹊、华佗那写神医就好了,扁鹊见了面就知道“君有疾在腠(còu)理,不治将恐深。”可惜啊,中国清朝之后稍微出点民的医生就是周树人、孙文,可惜两人最后都跳槽了,一个改行当了作家,一个改行当了造反的革命者。

而那些养在深宫里的太医,电视连续剧告诉我们,他们争权夺利的技术水平比医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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