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队伍从武昌出发后,一切都算是平安,只不过有几只百多人的太平军在大队旁边晃悠。说是探马或者是探子人数又太多了,大概是太平军成建制派出的阻击队伍。
可是真的要打起阻击战来人数又太少,看起来想是只有一卒人,真要打起来,保证让他们的骨头渣子也回不去。
骄傲啊,自豪啊!这就是我们湖南人的威慑力!
“军门!”一个声音把我伸的天长的鼻子喊了回来。
“么事?”我睁开眼睛问。
“军门!”童必发对我一拱手说:“那些绿营的老爷们又开始叫唤了!”
入他尕尕的,又是这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们。刚刚好起来的心情又坏了。
我率领的队伍成分非常复杂,有原先的湘勇,还有湖南提督下属的绿营兵,镇筸镇有沅州、靖州二协,永州镇只有宝庆协,绥靖镇全体。这些绿营兵驻扎在湖南各地,所谓是山高皇帝远,平时很少训练或者是根本就没有训练过,维护一下治安,欺负一下平民百姓还可以,要想让他们行军打仗?除了部分经常上山镇压苗民的队伍,其他的我不做那指望。
再说了,虽然我湖南提督下属的三镇全来了,可还要在当地留下留守人员
湖南提督节制三镇,统辖提标五营,兼辖长沙等协、澧州等营。提标中营、左营、右营、前营、后营,我带在身边的。而直辖的协、营大部分在长沙边上,如长沙协、乾州协、镇溪营、河溪营、永顺协、常德协、龙阳城守营、澧州营、九溪营、永定营、辰州城守营、古丈坪营都要原地驻防,没有来。只有岳州营在全军重建中,岳州防务还由常德协兼着的。
镇筸镇总兵统辖镇标四营,兼辖沅州、靖州二协,随军来了。晃州营、绥宁营、长安营分摊原来的防务。
永州镇总兵统辖镇标三营,兼辖宝庆、衡州二协,随军。衡州协,临武营,宜章营、桂阳营、武冈营、岭东营分摊原来的防务。
绥靖镇总兵统辖镇标二营,兼辖永绥协、芭茅坪营,保靖营全部拉来了。
就算是这样建制不全,湖南提督总辖二万七千三百十五的绿营兵按花名册征调的人数起码是两万人,可是经过清点,留守人员有六千三百七十二人,有病留守的不能来四千五百五十二人,来了的人中:四十岁以上的有二千一百零三人,十五岁一下的有五百七十人,最可恨的是老得听不见说话的、还在流鼻涕的有三百八十四人。剩下的所谓青壮一个一个大都是懒洋洋的样子。
而赶跑鲍起豹,为了自己的性命,训练最为严格的长沙协,湖南巡抚骆秉章却死活不愿意给我。我要曾国藩帮我写信,要长沙协前来助战。结果在武昌和长沙间来回十几封信,外加驿站的驿卒恨我们一毒眼之后达成协议,长沙协留防长沙,而骆秉章要每个月多给我发一万两银子的军饷,众人皆大欢喜。至于一万两银子的来源和去处,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另外,骆秉章为了补充缺少的人马,不知道听了谁出的主意。居然抽调了两千苗兵,分为四个营,由四个苗守备带着过来了。
后来打听才知道,这些苗兵其实就是就地征发的土家族壮丁,不过还是说苗人大家清楚点。嘉庆四年(1799,曾经参与乾隆末年福康安用兵苗疆之役,时任湖南凤凰厅同知的傅鼐,吸取了教训,在当时的苗区,也就是湘西地区:丈量均分田地、抚恤难民、设书院、兴义学、广科举,推行“均田屯勇,增设苗官”制度,大兴屯田、兵农合一、筑碉堡,修边墙,剿抚并施。在绿营兵制的基础上发展形成苗**有的“苗防”兵制。苗官仅限于苗人充任,无世袭权。官衔最高限于苗守备,设苗千总、苗把总、苗外委、额外委。苗官又分屯弁苗官和土弁苗官。屯弁苗官负责指挥和管理屯丁,土弁苗官负责指挥管理苗兵和地方事务。因为绩效颇著,所以一直保留了下来。
这些苗兵按照地域我就划归绥靖镇总兵管辖。后来视察时发现,这些苗兵,虽然平时没有训练,但是身体素质比大部分的绿营兵强多了,在山林里面单打独斗甚至比我训练出来的半吊子特种兵还要强。
原以为是个包袱,没有想到居然还是个宝。但是深入了解还是回归原来的判断,还是包袱!主要是语 英雄无敌泰坦之神燃文言问题,虽然我也是那边的,听着说话也有一种亲切感。但是,听着听着我就觉得在湘西地区当官不容易了,光听懂话都不容易。以前读书的时候,看见湖南还是单独的湘语系区,还感到好笑,但是长大了随着父母多拜几次年就笑不出来了。这个村拜年说的是这种腔调,另外几个村又不同了,我说什么他们听得懂,他们说什么我可是什么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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