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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色字头上一把刀

为了保护我的安全,曾国藩派了整整一个水师营来护送我去荆州。『超快』可是,要从长江进入湖南,或者到达荆州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原本湘勇水师在长江上占有绝对优势,但是经过湖口、竹林店几战,实力大损,后来好不容易整理出来水师部队已经先跟着彭玉麟去收复武昌了。按照前几次的军情通报来看,互有胜负,湘勇水师约占上风。但是,一拳难敌双手,好汉架不住群狼,太平军是死一个人补充两个人,而湘勇是死一个少一个,现在也只能在金口拦住太平军,使其不能溯江而上进犯湖南,至于长江下游,就管不了了。

所以,我、杨国栋还有护航的水师营官萧捷三研究后决定,先溯江而上,再转进富水,在清军控制区上岸,从路上直接去岳州,这一路上基本上都是清军控制区,情况估计会很安全。水师则在放下我们之后,依旧西进,冒险冲过太平军的控制区,去金口与水师主力汇合,经过补充之后再去岳州汇合,最后送我去荆州上任。

这天下午,船队已经转进富水,停靠在兴国,我决定上岸逛逛,和萧捷三约好了早上赶回来,还要往富水的上游走,杨国栋还在船上研究加特林机枪,也不上来了。收复了这么城池,钱抢了,粮食也抢了不少,就差最后的了。

我走在兴国的大街上,心情倒是极好。心中想着,美女快撞上来啊,平常穿越小说里面,男猪脚就是人品好,要么美女当扒手来偷钱,被男猪脚抓住,然后就被关进了男猪脚的小黑屋;或者美女穿着白­色­的孝服跪在街上,Сhā着一根草标,前面再摆一张纸,上面写着:卖身葬父或者卖身葬母,有时候还会有些小流氓上前调戏,接着男猪脚上前三拳两脚的赶跑小流氓,扔上几两银子,带着美女回小黑屋;再或者,男猪脚在街上走的时候,从酒楼的二楼扔点什么东西下来砸中男猪脚,男猪脚捡起东西,望上去准备找碴的时候,突然发现是个大美女,两人凝视许久之后,男猪脚就上去兴师问罪,美女就羞答答的道歉,最终还是会被男猪脚带回小黑屋;……

正想着了,突然有人拉住我的肩膀。

回过神来,转头就看见童必发拉着我的肩膀。童必发看见我转过头来,就问:“将军,在想什么了?已经到城门口了!”

把头又转过来,一看,还真是到城门口了,眼前还站着几个身穿号衣、头戴斗笠的绿营兵正在点头哈腰。

我们从东门外的码头入城的,想着已经走到西门口了。再次回头,望望远处的东门、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的大街,心里那个郁闷啊!

“怎么没有人来撞我啊?”

这句话刚一出口,童必发满脸疑惑的把手伸到我额头斗上。

“怎么了?你搞么的?”我疑惑的问。

“大人,你不是又犯病了吧?”童必发更加疑惑的问我。

“好好的犯么的病撒?”我拍掉他的手。

童必发一拉衣服,把身子尽量的在我面前展开,说:“将军,你看我穿的什么?”

“我设计的军服啊!”

“是啊!”童必发放下衣服,指着我问:“您穿着什么?”

“我的官服啊!”

“您还没有糊涂啊?”

“我怎么糊涂了?”

“我们这群人不是穿着官服,就是穿着军服,那个不长眼的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找我们?”

“哦……”

我“哦”还没有落音,旁边又响起个声音:“下官兴国营把总朱福贵见过大人!”

呦,不长眼的,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人过来了。

“恩,怎么了!”再转个方向,看见一个戴着素金顶斗笠,胸口绣者犀牛的人带着几个绿营兵跪在这边。

“哦,起来说话吧!”

“谢大人!”朱福贵一边站起来,一边卷着马蹄袖。

“有什么事?”我问他。

朱福贵对我一拱手问:“下官朱福贵,敢问大人官居何处?从何处来?要往何处去?”

我刚想回答,突然感觉童必发拉了一下我的衣服,刚想问他时,童必发先说话了:“将军是新任荆州将军塔齐布,从九江城下来,要去荆州城交接!这是关防文书。”说完,童必发从包裹里拿出一个文件袋的东西还有一个用黄­色­袋子包裹的关防。

“下官失礼了!”朱福贵又是一鞠躬,双手接过童必发递过来的关防文书,迅速拆开,仔细分辨了之后,折叠好有递了回来,然后又是抱手鞠躬说:“下官职责所在,还望将军见谅!”

关防文书虽然平常人们都是连在一起说,实际上是两种东西。正规官员使用正方形官印称“印”,按照官员品级不同,有金、镀金、银、铜之不同。临时派遣官员比如钦差大臣,或者署理,或者官员交接则用关防,分别以银、铜铸造。印用朱红印泥,关防用紫红­色­水,俗称紫花大印。文书就是官员的任命状了。官员交接,原职官员或者留守人员(有些官是挂官而走)得到半块关防,接任的官员得到半块关防。到了任职地之后,原职官员或者留守人员检验文书,无误之后,再把两块关防和在一起盖个章,与原来发下来的印记比较,再次无误之后才会进行官员事务的交割,这样就防止有人冒充和作弊。尤其像这种战争岁月,更是要注意,三国演义里面怎么有那么多被诈开城门的情况,就是因为防伪标识不严啊,随随便便就能够混进去。

朱福贵对我们笑笑,再对大路两边挥挥手。两边的小巷子里面就冒出几十个绿营兵来了。

朱福贵弯着腰向我解释:“下官只接到湘勇水师前来停泊的通知,文书验过无误。可是刚刚下边有人来报将军一行人上街只观风景又不买东西,故……下官鲁莽了。还望将军恕罪!”

“没事!现在军情紧急,长毛随时有可能混进来,你做得好!”

“下官谢大人称赞!”

望望已经空无一人的大街,看来找丐帮美女、扒手美女、卖身美女是不现实了,真倒霉啊。突然,眼睛瞟到朱福贵,有主意了,有地头蛇在这,我还怕找不到吗?

“朱福贵!”

“下官在!”

“怎么没有见着知县啊?”

“恩……前任知县去年就殉城了,新知县还未到任!”

“呀?”

“将军,下官不敢有所欺瞒!”

“县丞了?”

“也是去年殉城了!”

“主薄?”

“去年殉城了!”

“典史也不会去年殉城了吧?”

“没有,但是他去年殉城了也就好了!去年长毛攻城时,典史弃城逃离时被发现,当场就被斩首示众了。”

“那兴国营守备哪儿去了?”

“长毛进犯武昌,按察使胡林翼回援时沿路收集部队,张守备也就带着大队人马跟着去了。”

“……”

沉默了一阵子,我继续问:“现在城中人马不多吧?”

朱福贵想了想说:“现在城中只有下官的本部人马——六十人,但是有四人有病在身,城中巡捕还有十二人,将军如果要调动,就只能调动六十八人了。”

就这点人,恐怕还搜索全城的丐帮弟子、黑社会分子恐怕是不够的,但是,大好就机会怎么能放弃了?

“不知将军有何吩咐?”

“恩,你立即派人带着我的文书,去河边码头,找水师的萧营官,让他调两百水勇过来,立即搜索全城,所有小偷小摸、地痞流氓、要饭的都给我抓起来!”

“喳!”

朱福贵带人下去传令之后,童必发凑到我耳朵边上问:“将军,怎么了?”

我总不能说,这是在为我找美女吧,只能神妙莫测的说:“我自有主张!”

不一会儿,朱福贵回来了,告诉我人一到齐,搜捕马上展开,还请我到县衙坐坐。我满口答应。

做不了多久,街上出现了喊杀声,原本站在院子里说说笑笑的亲兵们立即拔出腰刀,从进房里列阵站好。

然后一人跑出去在衙门口观望。

没有过多久,朱福贵就跑过来跪地磕头:“下官该死,望将军恕罪!”

“怎么了?”

“刚刚在和水勇搜索之时,发现有些青壮也混迹其中,上前盘问时,发现他们口音不对,准备逮回来审问的时候,他们有拔出凶器暴起伤人。”

“人了?”

“总共十一人,全部杀了,没有留下活口。”

“……”我冷汗都吓出来了,如果这些人在我刚刚上街的时候跑出来当刺客,那我就……知道我行程的人很少,难道是……

“什么人查出来没有?”童必发见我不言语了,出口发问。

“查出来了,应该都是长毛。毙命的十一人,所有人的辫子都是假的,头发也是新剃的。”

哦,放心了,不是他啊。

“起来吧!”

“谢将军!”

“以后一定要严防死堵!可不能让长毛的探子再进城了。”

“呃……喳!”

看着朱福贵有点犹豫,我也想到了,就这七十多人防守的城池还需要怎么严防死堵?随便来个几百人,一个冲锋就能打下来。除非给守城的这边每人发挺ak—47还差不多。

正想着了,朱福贵又说话了:“下官防守不周,让将军受惊了!下官在本地的红艳楼备下了一桌酒席,来替将军压惊,还望将军赏脸!”

“鸿雁楼?”我重复一下。

“非也,非也!”见我的表情没有变化,朱福贵也估计到是我误解了,立即解释:“此红艳楼非彼鸿雁楼,红是红­色­的红!……”

后面的不用说了,朱福贵会心的一笑。

红艳楼!俗!真是俗到家了!

但是我明白了,就是青楼啊。哪个家伙对青楼没有憧憬?看着一个个的穿越前辈,在青楼里面大发风­骚­,勾引一个个的青楼头牌哭着喊着以身相许,非君不嫁。更有甚者是对金陵十二钗、秦淮八艳一网打尽,不管老幼大小通吃。对于这些种马小说当中的男猪脚,除了嫉妒之外还能怎么样?

当初,长沙靖港古镇景观大道开工,有一座名叫“宏泰坊”的古代妓院是否修复曾经备受争议,最终修复的意见占了上风。说是:“秦淮河就是因为其场所而名满天下。同样的道理,绝不能因为‘宏泰坊’曾经是妓院而放弃对它的保护。”最后还是修复了。

那时候看新闻的时候看见那破破烂烂的样子还有点遗憾,还准备在修好之后,但是到了清朝之后反而没有时间,不要说靖港古镇的了,(那地方可是交战区,曾国藩的靖港之战就在那旁边。)就连处于“绿区”长沙城里的青楼都还没有去过,没有想到现在在湖北居然有这个机会了。

“好!我一定到!”我都不知道我笑成什么样子了,但是脸笑得扭曲得很疼是能感觉到的。

“谢将军赏脸!小的这就去准备!”说完,朱福贵又打了一个千,出去了。

“将军!”朱福贵一走,童必发就凑到我身边问:“您是怎么知道有长毛埋伏在城中?”

“我不知道!”我总不能说是为了找黄蓉那样的丐帮美女才搜索丐帮的吧。

突然,汪­精­卫的那句名言出现在我嘴边,冒了出去:“宁可枉杀千人,毋使一人漏网。”

“大人高见!”童必发听了之后,欠了欠身。

“用霹雳手段,显菩萨心肠么!”又是湘勇历史上的一句名言冒了出来。我这是怎么了,说话不用经过大脑了吗?

“那将军怎么还去青楼?”

“去下么,有不会死人。”我看了一下童必发,童必发的脸上摆明了写着——会死人的!看看这表情,我还真有点怕,刚刚查出这么多的太平军来,恐怕就是朝着我的人头来的,要是真的把我给咔嚓了,那我可怎么活啊!

但是,童必发没有再反对,鞠了一躬,转身走到亲兵旁边小声安排去了。

“大人?这是怎么讲的啊?”另一个亲兵凑到童必发身边,问他。

“长毛若是只想探知兴国城里的情况,派一两个探子就可以。可是今天水勇光光查出来杀了的十一个,还有没有查出来的了?还有多少?你知道吗?派这么多人来­干­嘛?来兴国请将军吃饭?你傻啊?到时候打起来,杀人、放火,倒霉的还不是我们?我们又有多少人?经得住长毛几下杀?”

“哦。”

“去!”

“恩?”

“让水师的水勇多来点人,晚上放机灵点,小心长毛来劫城!还有,叫捕头带着人去一家一家的查,凡是邻居不认识的,一律抓起来,敢抵抗的,杀了再说!”

“哪青楼那边怎么办?那妓院我们一般可是搜不了的!”亲兵继续问。

“你都知道,那长毛能不知道吗?将军那是在以身犯险,引蛇出洞,要把混进城的长毛一网打尽!去安排队水勇埋伏在妓院外面,一有事情就立即冲进去!”

“是!”那亲兵再鞠了一躬就出去了。

我可没有童必发说的那么伟大,现在的我,是在幻想那青楼的头牌是长的什么样子!以前众多的电影明星都演过妓汝,章子怡、张柏芝、伊能静、朱莹、翁虹、蒋勤勤、李嘉欣、赵雅芝等等,至于当过的么,更是不计其数了。该长得像谁了?

在艰难的等待,终于等到天黑了,亲兵们都把点上了蜡烛,我才发现肚子饿得咕咕叫。

找来童必发,问:“那该死的朱富贵怎么还没有来请我啊?”

“将军,哪有这么早逛青楼的?一般都是戌开始的,天亮才送客的。”

“啊?”我吃惊了。“那现在什么时候了?”

“才酉时四刻左右,还有半个时辰。”

“啊!入他尕尕的,好饿啊!恩……对了,我们怎么还不开饭啊?”

“啊……唔……我们已经吃过了?”

“吃过了?”

“恩!”童必发用力的点点头。

“怎么不叫我?”

“你吩咐过,要去外面吃饭的时候就不必准备你的饭菜了!”

“吔?我吩咐过吗?”我把脸转向其他的亲兵。

其他亲兵也用力的点点头。

看这童必发满脸真诚,还有其他亲兵肯定的样子,我拿不定了。“我什么时候吩咐过啊?”我小声的自己问自己。

大概是去年收复湘潭回长沙之后。哦,想起来了。咦,不对啊,我不是先想起来的,好像是别人在我身边提醒之后才想起来的。

望望旁边的亲兵,就连童必发都离得很远了,估计是怕我发飙吧。入他尕尕的,这么久的事都记得这么清楚。那时候在长沙,我可是春风得意,大宴小酒不断,自然吃的多,所以才那么吩咐过。可是从长沙北上后大约半年多都没有吃过宴席了,没有想到他们还记得。

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

叫来童必发,让他找来热水和碗筷泡方便面吃。

对着辣萝卜,总算吃进了一碗方便面之后,朱富贵风尘仆仆的跑进来了。

“小的参见将军!”朱富贵一打马蹄袖,跪在地上。

“起来吧!”刚吃完方便面,暂时心情大好。

“喳!小的谢将军!”朱富贵又磕了一个头后,一面收起马蹄袖,一面站了起来。

“咦?”我突然发现朱富贵脸上满是汗水,而且领子上都被汗水打湿了,官服却是崭新的,和迎接我的时候不同。

我好奇的问:“你这是那么的?这么多汗?”

朱富贵连忙卷起袖子擦了擦脸说:“将军神机妙算,料敌于先,小的万分佩服。小的刚刚就是照将军吩咐办的,又查出二十多个长毛,一并杀了!刚刚把兴国城里查完了,下官才赶过来。”

我愕然,看看旁边的亲兵,一个个的面不改­色­,估计是童必发吧,也只有他有这眼光了。

“恩,­干­得好!”赞扬一下朱富贵,该催他去青楼了!虽然对不住刚才的那碗方便面。“你定下的酒席就当做庆功酒吧!”

“谢将军开恩!”朱富贵又要下跪,我连忙挥手让他站起来。

朱富贵起来后,弯下腰,左手一挥,指着门口说:“将军请!”

我止不住脸上的笑容,说:“你带路吧。”

到了门口,朱富贵又指着一顶轿子说:“将军请上轿!”

看着那八个人站在旁边的轿子,很明显,原来是民用的黑­色­轿子,然后用枣红­色­在布简单的包裹一下。那八个轿夫也是一副皮包骨、营养不良的样子。虽然我不胖,但是我很怀疑我坐上去之后,他们能不能把我抬起来。

我正想着了,童必发说话了:“谢谢朱大人的美意,这个轿子还是算了吧,反正不是很远,走着去就到了!”

“那能啊?”朱富贵还以为只是客套,“虽然兴国地方小,可是招待将军也不能太寒颤啊!……”

这轿子!这轿夫就已经够寒颤的了!

童必发一把拉过朱富贵,在他耳边狠狠的说:“你是想陷害大人吗?”

朱富贵吓到了:“下官哪儿敢啊?遇到将军,下官巴结还来不及了?怎么敢……”

童必发指着轿子说:“那这轿子是怎么回事儿?你知不知道,塔将军坐上去,那就是逾制。”

“啊?不对啊!以前学政坐轿子,坐的也是八人抬的大轿啊!”

“你蠢啊!文官和武官一样吗?汉人和满人一样吗?武职,就算是官至一品也不准坐轿,只能骑马。将军、提督、总兵等年过七旬不能骑马者,要想坐轿也必须事先奏请恩准。至于逾制的下场……你应该知道吧!”这时,童必发轻轻用劲一推,脸­色­苍白的朱富贵连退几步。

古代官轿大致分为三种颜­色­:金黄轿顶,明黄轿帏的是皇帝坐轿;枣红­色­的是高官坐轿;低级官员以及取得功名的举人、秀才则乘坐绿­色­轿子。

清代的宗亲、朝臣、命­妇­等达官显贵乘坐轿子有严格规定,不准逾制。三品以上及京堂官员,轿顶用银,轿盖、轿帏用皂,在京时轿夫四人,出京时轿夫八人;四品以下文职官员轿夫二人,轿顶用锡。

直省总督、巡抚轿夫八人;司、道以下、教职以上官员轿夫四人;杂职乘马。钦差大臣三品以上轿夫八人。这些坐轿官员主要指文官,至于武职,虽官至一品也不准坐轿,只能骑马。将军、提督、总兵等年过七旬不能骑马者,要想坐轿也必须事先奏请恩准。

一般官员出外长途跋涉则另乘眠轿,即将应用各物置之轿中,可做卧床使用。这种轿子要比普通轿子大一些。官员乘轿出行时还要鸣锣开道,对于开道的锣声也有严格规定。知县出行鸣锣七响,意思是“军民人等齐闪开”;知府出行鸣锣九响,意为“官吏军民人等齐闪开”;一品大员和钦差大臣出行时则鸣锣十一响,意思是“大小官吏军民人等齐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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