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宇再次点了点头，似乎对苏菱的话一点都没有感到意外，仿佛只是意料中的事情。

“包养过程中你是要跟你的金主签订协议的，是不是每份协议都是一样的？”苏菱再次问道。

这一次王墨宇才开口回答，“不是完全一样的，有些条件是根据不同的金主拟定的。”

苏菱点了点头，两个人仿佛是在谈论工作上的事情一样，好像只是在签署一份工作协议。

“金主可以有自己的条件吗？还是说必须要接受你的条件？”苏菱问道。

此时王墨宇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你可以有你的条件，不过我有拒绝的权利，当然……”

没等王墨宇说完，苏菱Сhā口说道，“你的条件我也可以拒绝，只是我们之间的协议就会泡汤！是这样的结果吗？”

王墨宇看着苏菱笑了笑说道，“你很聪明！”

苏菱白了王墨宇一眼，“你直接跟我说是不就行了嘛？说那么废话­干­吗？”

“我只是想把事情说的委婉一点，这样气氛就不会显得那么僵硬，而且也能稍微化解一下你对我的敌对心理。”王墨宇笑道。

听完王墨宇的话，苏菱也笑了，但却是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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