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菲的歌里很容易看得出她的决绝,有着属于她的忠贞与坚持。“我不要爱的空城,请给我你的天真,我不要情Se掌纹,为他做无畏的牺牲。”宁愿独自品尝孤独宁愿独自抚慰伤痕,淡淡地一唱再唱:我也不想这样。然而末了,除了孤独,谁又能将谁怎样?
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再美丽也只能众人仰望。你的背后,有眼泪丢失在风里,是谁的,我不知道。
我忘了只能在原地奔跑的那忧伤,也忘了自己是永远被锁上。不管我能陪你多长,至少能让你幻想与我飞翔。
明白了一切大是大非,看破了一切大彻大悟,音乐停下来,你将离场,我也只能这样。
一切不过只是虚无。
王菲的空灵,开到荼靡的凋零。有些东西离我们渐渐远去,尽管想挽留,却站在原地,看它离开,这样的美不该破坏。我一遍一遍的听,直到,痛彻心扉。
谁都有不快乐,歌听完了,话说完了,我们,该回家了。
她给了我一颗彩色糖果
——张牧笛《像南瓜,默默成长》读后
阅读张牧笛的这本散文集是在一个安静的夏日午后。我把它从灰色的牛皮纸信封里拿了出来,捧在手里,猜想着这个女孩和她的文字将会带给我些什么。彼时,大片的阳光漏进窗台,在铝合金的窗棂上跳跃出一串串晶亮的音符。小小的房间里里涌动着大片浮光,陈旧的风扇在头顶上方悠悠的转动。我盘起双腿像只庸散的小猫一样窝进大大的沙发里,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去阅读一个同龄人的文字。
张牧笛的文字里有彩色的糖果,有旋转的木马,有漂亮的公主裙,也有开往童话的列车;更有微妙的情窦初开,浓浓的亲情友情,以及阅读中所感受到的属于她自己的幻想世界。
她的文字像一湾缓缓流动地小溪,安静、澄澈,却有着旺盛的生命力和汇入海洋的最遥远的梦想。
很多很多次,因了那份少女情怀的纯真与细腻,因了那份对文字的执着与热爱,更因了那份对生命的感恩与尊重,我都她的文字深深打动,内心里仿若有奔腾而来的潮汐,眼睛里有水雾弥漫。
《旋转木马》、《童话列车》、《裙带飘飘的童年》等几篇文章我都反复阅读了好几遍,兴许算不得文集里最好的文章,却因为怀着相同的心境而感悟尤深。又一次读完之后,我有些失神地望着头上的天花板,斑白的墙壁围成一个小小的世界,我回忆起我的童年,却有那么一刻,脑袋里竟涌出大片的空白。
曾经以为自己生来就不同于常人,带着要拯救全世界的使命;曾经以为爷爷的拐杖是仙女的魔法棒,只要知道咒语就可以变成美少女战士;曾经以为人都可以不老不死,人与人之间永远不会有背叛和欺骗……然而如今都已被理所当然的加上了“曾经以为”的修饰,光阴流转,我们在成长的过程中渐渐褪去了幼稚,丢弃了那些现在看来非常幼稚可笑的幻想,被时间打上了“成熟”的标签,可是我不知道这种变化究竟是好还是坏。
为了一颗糖果一个布偶一句称赞就可以心花怒放,同样为了一次误解一场争执一顿责骂而委屈哭泣,这些,都是只存在于童年的感受吧。只是现在,那些最初的梦想和快乐,连同最初的那个自己,早已像那个消失了的旋转木马和粉色童话,再也,不会回来了。
时光会变旧,记忆也终将模糊,每一天的我们却永远是崭新的。
当我还沉浸在那些纠结的小情绪里不可自拔时,张牧笛的文字却带着我走进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充满了睿智和趣味的世界。说实话,读到“世界上的另一个我”这一辑时,我被年少的她却拥有着那么广泛的阅历而感到震撼。
会写文字的人是幸福的,会阅读文字的人也是幸福的。常常想到,文字的世界多么奇妙,她予以我们知识,予以我们坚强,也予以我们幻想。童年的马车远去之后,因为文字,我们再一次划动了思想的船桨,游弋于辽阔的海域,奋力抵达到内心所希冀的彼岸。
不知不觉就已经将书页翻到了最后,又重新翻了一遍查看是否有遗漏的地方,在明白确实读完了,我竟有些不甘心的样子。
阖上全书之后,我开始对着电脑敲打这些文字。原谅我内心里复杂的情绪,致使有些语无伦次。我努力尝试着去理清自己的思路,让那些感受都变得明了,然而终究不是擅长写评论的人,有些力不从心。
无论如何,我想说,在这样的一个午后读到张牧笛的这本散文集,感觉像吃了一颗彩色的糖果,我觉得很满足,也觉得很值得。
东邪西毒
很多年以后我有了一个名字:西毒。其实每个人都可以被叫做西毒,只要他明白什么叫做孤独什么叫做嫉妒。
我每天盘旋在一片黄沙之中静静的等待,然而我不知道我等待的到底是什么正如我不知道有什么在等待我一样。生活,我只是在生活或者说是在生存。又或者只是在完成一个使命一段旅途,在到达终点之后安静的死去。什么也不带走,什么也不留下。
很多人都说我是个很好的杀手,我知道那只是因为我有一把很快的刀。我亲眼见过很多的人在我的面前倒下,永远的倒下。我总是很平静地看着那一张张不同容目的脸,有的惊恐有的迷惑也有的在微笑。最后一种让我嫉妒,因为他们可以死的那么安然。太过惊恐的人在倒下之后依旧睁大着眼睛,面部因抽搐而扭曲,同迷惑的人一样微翕着双唇,似乎想问什么却永远无法再开口。遇到这种人,我往往在之后会舒上一口气,因为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只是有人给了钱,所以注定了有人要死。
我喜欢听那些人在倒下之前喉咙里血液如水流动的声响,这个时候世界一片安静,除了那片血液喷出的声音再无其他。我甚至迷恋那片夕阳般的残红,尽管它们让我除了恶心之外一无所感。可是我是西毒,所以注定了我只能成为嗜血的恶魔。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停留。当我路过一片沙漠,当风卷着黄沙呼啸着掠过我的脸颊时,我对自己说它归我了。也许只是一股冲动,却更像是一种蓄谋已久的计划。
我住在我亲手造的小木屋里,以后在每个有月亮的晚上我便立在门口看我挖的水池反射出粼粼的波光,它们晃啊晃的真是很漂亮。这个时候我会想起很多以前发生的事情,它们就像那片水一样荡啊荡的荡上我的心头,怎么也挥散不去。
那时侯我只是江湖上的一个过客,一边行走一边寻找。累了的时候便找上一坛酒躲到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放心的喝。每次都喝得很醉,醉到没有任何的感觉,然后我躺在地上想就这样睡过去不再醒来该有多好。
那时侯总有很多的不满足,可是现在想起来也会觉得有一种深进骨髓里的幸福。只是我再也回不去了,因为我是西毒。我的生活从我做出选择的那天起便已经注定了我不能再回头。我只能等待着别人的血顺着我的刀一滴滴的滴落,直到某一天别人的刀下滴落着我的血。我明白总会有那么一天的,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都锋利的刀也没有永远都不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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