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在笑声中涨红了脸。他不能让自己这样下不来台。他顺势就抓住了,正要转身离去的姚诗怡的手腕:“你这个泼妇!”
“你才是泼皮!”
“你凭什么认定,这字条是我贴上去的?”
“谁做的,心里自己有数。你放手!”
说着,姚诗怡就把俊的手狠狠甩开。谁知道用力过猛,反手挥的弧度太大,却把自己的胳臂肘狠狠地撞到墙上。
“嘭”的一声,足够让教室的墙地动山摇。
“啧,啧——啧!”那力道真的是……
下了课,俊偷偷地瞄了几眼姚诗怡。看见她在揉己经肿了并且四周全部淤青的手肘。
第一次看见姚诗怡伤得如自己所愿的“越重越好”。可奇怪了嘿!自己心里却并沒有开心,反而虚得跟做贼似的!
而且放学后,竟然神使鬼差地跑去买了瓶红花油。还趴答趴答地拿过去给她:“用这个,消肿、散淤血比较快。”
“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你拿回去!我不要用!”结果,人家也根本不领情。
“那伤可完全是你自已撞的。我一片好心你不要当成驴肝肺。不要就算了!”俊把红花油拿了回去。
不过,俊虽然嘴上嘟嘟囔囔的,心底里却也有点愧疚。“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怎么说,心里也有点小过意不气。
于是,他和姚诗怡争斗的这囗火山,暂时处于休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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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句箴言:
与智慧人同行的,必得智慧;与愚昧人作伴的,必受亏损。
-第十一章原来如此(一)
-第十一章原来如此(一)
周未,姚诗怡没有回家,她原本是打算呆在学校复习数学和英语的。但她现在却决定外出,因为市中心有一场花圃会。别的活动她会放弃,但若错过花圃会,那将会是多么可惜的事情!
一个身穿粉色上衣黑色灯笼裙的女生在花丛里穿梭着离她两步远的地方一个小女孩嘣嘣跳跳地不时把头伸到花蕊里闻又不时地回过头来朝女生调皮地笑。女生望着小女孩的笑脸被感染了似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诗—怡!诗,怡--!”
女生听见有人在叫自己便停下脚步,四处地去张望,看到从左边远远地朝自己挥手并快步向自己走来的李雪,还有她身后同班的许多同学。
李雪甜甜地笑着走到姚诗怡身边就挽起她的手说:“这么巧你也来了!走!我们同路,一起赏花去!”
姚诗怡看了看后面那么多的同学有些犹豫。
“我们可是患难之交,你可不许不理我!”李雪说的是姚诗怡曾在巷子里帮她躲劫匪的事。那之后李雪总会缠着姚诗怡直到她理自己才罢休,面对李雪这似冬天里的一把火的热情,姚诗怡就算真是冰川,也得被融化了。
“不要就算了!我们也才不要和她同路嘞!”俊在旁边,看不过去李雪的热情和姚诗怡的冷漠:“我才不要同一个又自私自利又自以为是的人在一起赏花!会污染了我的心境!”说完冷冷地瞟了姚诗怡一眼。
姚诗怡也冷冷地瞪着俊。
眼看着休眠的火山,就要再次爆发。
李雪赶紧出来调停,她笑得啍哼哈哈:“别这样嘛!阿俊!有事好商量,有话慢慢说!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把话摊开来说好吧?”
“没有误会!我就是看不惯她那么自私!她的心该是冷酷到了极点,也自私到了极限。灾区同胞们那样的灾难,她都可以视而不见。全班同学数她最自私!好啊!如果她真的视钱如命不捐钱也就算了,连祈福也不参加!她该有怎样的心肠才能无视同胞的苦难!自私地存活!我代表全中国人鄙视她!”
姚诗怡无所谓地“哼”了一声便要走开,手却被李雪挽住。
李雪说:“阿俊!过去的事都过去了。看在同班同学的份上,你们和解吧!”
俊扬眉挑衅道:“我是和她斗到底了。要我和她和解,门都没有!”
“何止是门没有,连窗都没有!”在旁边的小莲愤愤地抢白。
俊注意到旁边的小莲便伸手要抚摸她的头:“挺可爱的小朋友!不要跟坏心肠的人在一起,会被带坏的!”
“可什么爱呀?可怜没人爱啊?!”小莲边瞪着俊边把他伸向自己的手,在半空中打掉。
“你说什么?谁说姚姐姐没为灾区捐过钱?谁说的?乱冤枉人!讨厌鬼!你凭什么说姚姐姐自私?你做的有她多吗?不知道就别乱说。也没人把你当哑巴!她没捐钱吗?是我要她等我的!我们放学一起去邮局寄的钱!她把自己所有的零用钱、压岁钱都拿出来了,只给自己留一礼拜伙食费!她还嫌自己做的不够多,当天傍晚下了课,饭都没吃就去帮人发传单赚钱,晚上又带我去卖小红旗帮灾区募捐!第二天就又寄了笔钱去。你做什么啦?你做的有她多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乱骂人?”
小莲继续向俊开炮:“别以为自己长得有点儿帅,就不讨人厌了!就可以做错事了,也都应该被原谅!对——不——起——!帅哥也没这个福利!你个大头虾!留着你的帅去招蜜蜂引蝴蝶吧!早晚给你招来一顿蛰!什么都不知道就乱冤枉人!”
骂完便拉着姚诗怡的手赌气地走了。剩下被骂得一愣一愣的俊和其它同学。
李雪对俊露了个无奈的脸色也追着她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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