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吼她说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些什么?”
姐姐笑着打了差,和阿玛偏厅里说话去了姨娘一个人酸着和大哥说了回儿话,又自己进来帘后找我说话
香坛随着喜鹊喊了她声“查查姨娘”可她却盯着香坛上下打量,香坛被她看得好不自在于是,喜鹊借势打发香坛出去传话,让人送杯茶来
可这姨娘却拦着香坛问道:“这就是太后赐的姑娘?好俊得涅!既然是太后送来伺候御狗的人儿,哪有差遣她唤茶倒水的,喜鹊你自己去”
喜鹊只好苦笑着自己出去了
查查姨娘又对我眉开眼笑得说道:“有日子没见到三姑娘了,姑娘这是长大了好些啊越来越像你姐姐了奔谁见了都会喜欢!”
我只好对这笑面佛傻笑了,这姨娘!她到底想说什么?
我正尴尬着,九王爷和十王爷居然也来了
姐姐和阿玛从小间里出来,各自请过安客套一番后,阿玛和大哥就跟着九王爷十王爷去书房说话了
既然堂上都只是女眷了,姐姐命让收起垂帘,大家聚在堂上通风处乘凉喝茶
查查姨娘又说了几句闲话之后,话题一转得对姐姐说道:“二姑娘如今虽是离府嫁人了,可我那三儿子终究还是你三弟不是如今他也快十七八了,这婚事可不能再拖了姨娘也不指望能给他找个好人家的姑娘,就这王府包衣里的,要有合适的小丫头,二姑娘就慈悲下帮着留意一个就好,汉人八旗的也成”
姐姐叹了口气说道:“姨娘,不是我不留意,只是三弟自幼那个样子,如今还是整话也说不了几句虽说包衣是奴才,可王府里的包衣也是有头有脸的我这么随便指人嫁了去,明里他们不说什么,背下的还不怨恨我一辈子我的好姨娘,你就拿些银子让人伢子去买吧”
那姨娘不满得说道:“还不是当年你阿玛喝多了马尿才弄出这么个傻根来的要不是老二走得早,你大哥又成天得马上奔走,我哪用得着多操这么些年的心就算他有些傻气可也是都统的儿子不是!怎么能随便买个丫头来充数,我的老脸往哪儿搁翱”
姐姐无奈说道:“姨娘,难道那日里的酒菜就不是你预备下的?你喝得就少了?再说了,大哥不是已经收了两房小妾,你都有两个孙儿了三弟的事,你就自己弄去吧”
那姨娘居然白着眼睛说道:“是艾如今你是王府的福晋了,让人知道你有这个冒傻气的弟弟,是有损你的身份呐算我瞎了眼,求错了人!”
姐姐终于忍不住了,恼着啐道:“姨娘这是什么话?这些年来给三弟求医问药的银子,少从我体己里出了?你还用着王府的名号四处托医问方的,我就算想瞒三弟的病又哪儿瞒得过去?如今我自己的闺女学说话慢了些时日,都有闲言碎语得来胡说我府上有这傻病的根子要是早知道还要听姨娘这样的闲话,我何苦管你们这些事嫁出门的女儿泼出门的水,姨娘只当没我这个人就罢了”
姐姐越说越悲响,最后她忍不住流出泪来,起身避开姨娘只带着我快步出去,却几乎和送茶进来的喜鹊撞了个满怀喜鹊见状侧身避开,一杯茶水大半都洒在一同进来的管家秦道然身上
琴仲忙看姐姐和我烫伤没有,还好茶水已凉喜鹊见姐姐没事,就抽了手绢给管家擦水渍∝道然抖抖衣卦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躬身说道:“奶奶,九王爷让厅上摆饭了♀就请奶奶过去用饭曦月格格的午饭也已经摆在她屋里了”
姐姐擦了擦脸,忍着哽咽对他说道:“我突然身子不舒服,就不去厅上了劳烦秦师傅去说一下吧只说我和妹妹一处用饭就是了,不用顾忌我”
秦道然答应下来,目送姐姐先去了喜鹊把手里的茶杯托盘交给秦道然,也扶着我跟上去∵出去不少路,远远的还听到堂上传来查查姨娘的嘀咕声,还真是个顽固的姨娘
我小声问喜鹊:“三弟怎么了?”
喜鹊也小声得答道:“姑娘,虽说三爷是庶出傻爷,可毕竟大姑娘好几岁,姑娘还是叫他声三哥得好你也看到姨娘那脾气了,让听见了还不嘀咕个几天?”
我无奈说道:“好,那个‘三哥’怎么样了?”
喜鹊说道:“还不是那个样子!如今大了,见着顺眼的丫头就抓了人家辫子,摁着不让人走府里谁见了他都躲着走偏姨娘还当他是个宝贝似的”
我无奈看着姐姐在琴仲得搀扶下摇摆行走的背影,终于明白为何她和佟嬷嬷都不肯让我住回阿玛那儿去的理由了原来连皇家也是有几门子乱亲戚的,可惜姐姐频遭乾看来这个“娘家”也靠不大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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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我为弦月一声哀叹表怜息~!
如此妙人,真心的消她拥有幸福,哪怕只是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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