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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英雄美人小人险女

谢芙的话音刚落,宦官那特有的嗓音从高处传来,“陛下驾到、太后娘娘驾到。”

众人的­唇­枪舌剑都停了下来,一片衣袂摩擦的声音响起,给那两位最高统治者行礼,不过大家的眼光仍有几分好奇,没看到皇后贾氏,那最近的传闻是真的喽,皇后贾氏被禁足在中宫,有些人­精­原本倒在贾氏一派的,此时眼中的­精­光一闪,纷纷在心里重新掂量一番。

司马哀不同于往日,脸上的神情是高傲的、疏离的、威严的,把帝王的姿态都端了出来,若不是了解到他那跳脱的个­性­,众人都以为这帝王就是一个正常人。

太后王氏脸上端着慈蔼的笑容,一派圣母的典范,微笑着朝司马哀点了点头。

司马哀方才道:“众卿平身。”

至此,众人才起身坐回席位,宴会开始了,众人这才留意到三公当中的贾太师并未到来,纷纷又开始交头接耳,这些事情在他们眼中并不是小事。

谢芙朝不远处的舅舅行礼道:“舅舅,阿芙有个不情之请。”

“阿芙快说。”端着帝王的架子没有两分钟的司马哀立刻恢复了平日的神态,催促着这宝贝侄女。

王太后闻言,这才把看着玉真子的目光转回到谢芙的身上,“阿芙有何话要对阿哀说?”

“阿芙记得宫中有一宝剑名为步光,先帝曾言,宝剑需赠英雄,只是现今英雄隐迹,故而让宝剑蒙尘,今日阿芙希望舅舅把此剑赐予冉将军,他是抗击胡人的英雄,难道还配不上这把名剑吗?阿芙也愿为将军演奏一曲《广陵散》助兴。”谢芙道。

“准奏,阿芙说得好,宝剑赠英雄,抚远大将军听旨,联现赐你宝剑……”司马哀突然不记得侄女说的是什么剑来着,于是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谢芙。

谢芙笑着小声提醒了一句,“步光。”

“步光。”司马哀又大声道。

王太后的目光却在谢芙与冉溥的身上看了看,这丫头在搞什么名堂?对于谢芙,她现在是越来越重视,那双略为怀疑的目光很快就闪过了。

真是爱计较的小丫头,冉溥心底笑了笑,稳健地上前接受帝王的赏赐,既然这小丫头要计较,那他还是随她的意吧。

下方的桓衡脸­色­难看起来,谢芙是他的未婚妻,现在居然当众给另一个男人如此礼遇,眼里哪还有他这个未婚夫?他眼中有着怒火,紧紧地盯着冉溥接过司马哀火速命人找来的步光剑。

“臣谢陛下的赏赐。”冉溥朗声道。

桓衡的父亲看着身旁的儿子道:“七郎,你与谢芙到底搞什么?她这样做,眼里还有我们桓家?”

“父亲息怒,他日大事得成,自然就会休了她让她一死以洗今日之耻辱。”桓衡捏紧拳头一脸­阴­狠地道。

谢芙对于桓家的怒火视若无睹,高声道:“拿琴来。”

宫娥很快就把名琴搬来,按谢芙的吩咐摆到了殿外的掬花台中,谢芙见状,笑着道:“此时正是掬花开放的季节,阿芙还是借太后娘娘的掬花来当背景,娘娘允否?”

王太后悠闲道:“哀家很久没有看到这种热闹了,阿芙喜欢这掬花台,尽管用去。”

谢芙这才起身朝殿外而去,“宴席开始之初,就让我为大家助助兴吧,冉将军,请。”她走近冉溥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冉溥手持步光创笑看她有些调皮的眼神,若不是场合不对,他一定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吻个够,“临川郡主,请。”

一刚一柔笑着缓步走出这大殿,往殿外的掬花台而去,司马哀一马当先地也跟着出去,“朕要去听阿芙奏曲。”

王太后也笑着起身跟在帝王之后,于是众人纷纷起身往前而去。

麟德殿前面的掬花台被那无数的宫灯照得光亮不已,恍若白昼一般,金花的掬花开得灿烂不已。

谢芙绣有芙蓉花的广袖轻轻一挥,端坐在那席上,案前摆着名琴,点着熏香。

冉溥站在场中央,把那步光剑缓缓地拔出来,顿时剑气逼人,寒光四­射­,伸出两指抚着剑身,这把剑的名气他听闻过,近代有名的名剑,乃先前的帝王命人所铸,所以一直是宫中的藏品。

果然是一把好剑,不过欧阳一族所铸之剑也不会比此剑差。

两人的目光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谢芙姿态悠闲地轻抬玉手按在了琴弦之上,第一个音符流出来,冉溥手中的宝剑斜斜一刺。

谢芙的手指一挑一捻,那浩然之气就从中流露出来,尤其是她现在的芙蓉脸上神情凝重,把那琴音中的悲壮之意表现得淋漓尽致,仿佛把自身已经融入曲调之中。

如果单是谢芙的琴音已经就够人赞叹的,但是现在却配上冉溥的剑击之术,两相一结合,实乃天配之合。

冉溥的剑意浩气长存,当那步光剑闪着寒光从掬花丛中飞过之时,他们仿佛看到了“纷繁灿烂、金戈纵横”之意,他的剑随着她的琴音一缓一急,长剑中的不屈、宁死抗争之意流泄了出来。

他沉在了回忆与琴音当中,音律与剑术的完美结合,她心无旁鹜地演奏着,把全身心都沉浸在其中,想到那场即将到来的对决,她的琴音更是激昂。

众人都看得痴呆了,之前笑冉溥只是一介粗人的柳侍郎脸上不禁有羞愧之意,若冉溥不懂音律,又岂能配合得天衣无缝?

“英雄美人当如是。”有人痴痴地喊了出来。

众人听闻,心里纷纷有此想法,英雄美人不正是这样吗?

随着谢芙最后的一个琴音落下,冉溥飞身在掬花之上横切一剑,掬花的花瓣纷飞,更添几分诗意与肃杀之意,回身落下,谢芙的音调正好在此停下。

掬花台上的两人没动,众人也没动,他们仿佛还沉浸在那乐声当中,还看到冉溥与胡人厮杀的场面。

“妙极,妙极。”司马哀是第一个回神的人,拍着手掌道,“阿芙的琴音甚好,抚远大将军的剑术也甚好。”

收剑回鞘的冉溥给人的感觉越发的高大,此时哪里还有人笑他只是一介武夫。他含笑地看了一眼那印在心头的红颜,似在问:“还满意吗?”为了她,他才不介意表演一场的,若换成了是其他人,他才不会对那些个眼光短浅之人有过多的理会。

谢芙微微一笑,然后才缓步走向他,真想吻他的脸庞给他奖励。

袁珏看着这一幕,心里既有别人对冉溥改观的喜悦又有对谢芙的嫉妒,她凭什么靠得她心上人那么近,真真可恶的女郎。

谢菱的眼中却闪着一丝似了悟的目光,喃道:“原来她喜欢的人是他。”

袁珏刚好听闻这句话,于是拉过谢菱,“你刚刚说了什么?”

谢菱看了一眼这个大伯母宠爱的侄女儿,又瞄了一眼那与冉溥缓缓朝众人而来的谢芙一眼,凑近袁珏道:“你真的想知道?”

袁珏道:“阿菱有话何不直说?”

谢菱看出了袁珏眼中的爱意,于是笑得更为灿烂,指着谢芙小声道:“我说我阿姐喜欢的人是冉将军,阿珏不知道吧,她其实与冉将军颇有交情。”

袁珏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就青了,“你可别瞎说?”

“傻子都看得出来。”

“她不是有桓七郎了吗?”

“哼!”谢菱哼了一声,七郎是她的,只是她不好讲出来,不再搭理这个说话不讨她喜欢的袁珏。

袁珏也冷哼了一声,同时拂袖而去,不过她现在看向谢芙的目光充满了敌意,她的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所以现在看谢芙与冉溥的互动她渐渐地看出了些许端倪,怪不得她不肯帮她,这个可恶的女人,有桓衡这未婚夫,还要勾引冉将军?

司马哀一把拉过侄女,“阿芙今天辛苦了,走,我们进殿去。”

帝王的动作一出,众人又开始移师回大殿之内,长案上早已摆满了酒菜,顿时大殿之内酒香四溢。

冉溥的身影在众人的眼中不再似先前,那飞身在掬花之上的剑影给了他们极深的印象,没有人再时他窃窃私语。

王恺看了眼冉溥,心底开始思量起来。

谢芙回到席位,笑看向柳侍郎:“不知柳侍郎是否还坚持己见。”

柳侍郎站起来,举起酒杯向冉溥,“冉将军,在下才疏学浅,目光短浅,在此向将军致谦。”说完,­干­下杯中的美酒,像他这般的美男子突然多了几分豪气。

冉溥也举起酒杯­干­下杯中物,然后一亮酒杯,两人倒是笑着各自回座。他的目光这才又看向谢芙,只见小丫头脸上笑眯眯的,显示着她的好心情,看着这张俏脸蛋,他又一次叹息着场合不对。

谢芙调皮地朝他笑了笑,那个该死的男人侮辱他,想让她视而不见,那是不可能的。

紧盯着两人看的袁珏都要把手中的帕子绞碎了,那眼神中分明是有着­奸­情。

舞姬跳起了胡舞,宴会的气氛一时到达最Gao潮。

谢芙与司马哀聊了几句,然后那清冷的目光才看向了谢菱与桓衡,她回头朝汤妪看了一眼,汤妪立刻点了点头,站起身来。

桓衡喝着闷酒,今天他的脸面真的是丢光了,很多与他相熟的人看他的时候多了几分鄙夷的样子,仿佛在说像他这等俗物如何配得上谢芙那美人,美人自是要英雄才能相衬,那冉将军比他好太多了,这样的目光让他的心情如何好得起来?

汤妪凑近桓衡,小声地说了一句。

桓衡方才酒醒了几分,“阿芙真的这么说?”

“我何须骗郎君,郡主说了,这是她给你的最后机会,至于你是否能让郡主回心转意,就看你的本事了。”说完,汤妪站起了身离去。

桓衡睁着那双桃花眼看了看高台上的谢芙,只见她微笑着朝他点点头,他这才心花怒放起来,急忙起身连向父亲告罪一声也没有,就溜出了大殿。

谢芙看到桓衡出去了之后,冷笑一声,方才起身朝谢菱所在的谢氏一族的席位而去,与袁氏说了几句之后,方才看向谢菱,“阿姐今晚顾不上阿菱,阿菱可要听大伯母的话,莫丢了爹爹的颜面。”

谢菱道:“阿姐放心。”

谢芙接过绮女递上来的酒杯,凑近谢菱的耳边道:“阿菱,这酒可是西域进贡来的葡萄酒,你也知道因为胡人的原因,这葡萄酒越来越稀少,舅舅赏了我半壶,我特意给阿菱端来一杯,我们可是亲姐妹,有好东西阿姐可要与你分享。”

谢菱有些惊喜地看了眼这红红的酒液,早些年胡人没有那么猖獗的时候,这酒也还不是什么稀罕货,可现在却是不多,她挺喜欢这种带点酸味的酒气,尤其是谢芙说话时还有酒香冒出,于是欣喜地接过,“阿姐真好。”凑在­唇­上喝了起来。

谢芙又凑到她耳边道:“莫让阿蔷等人知道了,要不然她们又要怪我偏心。”

谢菱点点头。

袁珏的目光突然朝谢芙看去,“阿芙,今晚可是大大的出风头了。”

谢芙一看到袁珏的脸,就记起了这女人打她男人的主意,顿时就有些怒气,嘴角勾了勾,“出风头的事情我岂能及得上阿珏。”

“阿芙,你这话是何意?”袁珏看了眼姑姑等人正与别人攀谈,就连谢蔷与谢英也与其他人说话,顾不上看向这里,于是脸上的怒气是藏也藏不住。“你已经有了未婚夫,居然还觊觎别的男人,你知羞不知?”

谢芙也凑近她,笑着在她耳边道:“听说有些人追男人都追上门了,阿珏,那人是不是你?你说谁才该是知羞的那个人?”

袁珏的脸­色­一变,她私下里制造与冉溥相识机会的事情知道的人甚少,她是如何得知的?“阿芙,你莫乱说话。”这些事她连姑姑也未告知,于是,两眼往周围瞄了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谢芙看到她有些紧张的神­色­,冷笑着回了一句。

“你!”袁珏怒道。

“你们俩在聊什么?”袁氏转头看到谢芙,一脸笑意地问。

谢芙斜瞄了一眼袁珏的神­色­,一派悠闲地道:“没什么,只是在讨论某个问题,大伯母,阿芙今晚还没有与伯母说过话呢。”她凑上前,挨近袁氏道。

袁氏笑着一把揽住她,不疑有他地道:“你这孩子,今晚倒是大大地出了风头,你大伯父还夸你来着,说你琴弹得好,给谢家长了脸面。”

谢芙谦逊地回了一句。

袁珏看着这一幕,扭头坐在一旁生着闷气,这谢芙实在太不要脸了,不行,她要让姑姑抓紧时间为她作主。

谢菱喝着杯中物,渐渐有些醉意,她又往桓衡的方向看了一眼,没看到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擦了擦眼,他果然不在了,“七郎去哪了?”她低喃了一声。

没有看到桓衡,她心里又是一急,想要起身去寻,但又怕太打眼,正­干­着急之时,有一名身着侍卫服的侍卫走近她,递给她一张纸条,说是桓衡递给她的。

她忙接过,悄然打开一看,桓衡约她到旁边的一间小房间相聚,她又再三看了看,是桓衡的笔迹没错,心里就是一喜,七郎终于肯听她解释了,只是她该如何出去呢?看到谢芙向她走来,她想溜也不容易,于是道:“阿姐,我想去趟更衣室。”

“可是不舒服?我让侍女扶你去。”谢芙关怀地道。

“不是,找觉得屋子有些闷,想出去走走,顺便去趟更衣室。”谢菱确实觉得这大殿内有些闷热,用手扇扇风道。

“那阿菱小心些,莫要久呆,早些回来。”谢芙吩咐道。

谢菱一听大喜,然后急忙提裙溜出去,忽视了谢芙眼中的嘲讽之意。

桓衡在这小房间内等得有些不耐烦,扯了扯身上的衣物,谢芙到底什么时候才到?约他到这地方来幽会,可她自己却半天也不现身,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别的,他觉得心头有火似要烧起来。

听到门响声,他急忙起身,“阿芙,你终于来了?”他伸手握住来人的玉手,欣喜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听我解捧的。”

“七郎,是我。”谢菱眼有些酸地道,他就只记挂着谢芙吗?

桓衡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你来­干­什么?跟你说了多少次,我们俩的事不能让人知道,你偏不听?”

“七郎,不是你约我来的吗?”谢菱委屈地道。

“见鬼,我什么时候约过你。”桓衡怒道。

谢菱看到他那厌恶的表情,心里更显委屈,明明约了她来,却是为了要骂她。

“好了,别哭了,你快点回去吧,别耽误了我的正事。”桓衡觉得体内的热气往上涌,想要推谢菱离去。

可是当他的手碰到谢菱的身上之时,就像那鱼儿接触到水一般,不想收回来,那推她出去的动作改而揽紧她的腰。

谢菱也觉得体内发热,他的拥抱让她觉得好过了不少,两手也反抱住他,“……嗯……”轻哼了一声。

“阿菱?”桓衡的声音有些发颤,感觉到某个部位在迅速地紧绷。

“七郎,我热。”谢菱觉得神志开始不清。

听到她那软哝的声音,桓衡感觉到更热了,于是更加揽紧她的细腰,低头就吻了上去,手更是往她的怀中而去,一把握住那丰盈处使劲地揉捏着。

谢菱的理智渐渐地消失了,随着那把火的燃烧,而且面前之人是她心爱的人,她的眼中只有他,于是玉手伸过去拉开他的腰带。

­干­柴烈火的两人顿时就燃烧了起来,慢慢地倒在地毯上彼此交融,女人的哼叫声与男人的粗喘声在室内回荡着。

“七郎……”谢菱唤道,然后身体一痛,她睁着媚眼看着上方那个额头冒着汗的男人,腰肢更是缠紧他,除了他之外,她记不起任何事,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舒服。

这间斗室被人拉开了门,来人震惊地看着桓衡与谢菱交织在一起的身体,明眼人都知道这两人在­干­什么?

“阿菱、七郎,你们在­干­什么?”谢芙愤怒的声音响了起来。

正在缠绵的两人处于紧要的关头,突然听到谢芙的声音,两人俱是一震,桓衡把情yu发泄了出来,然后回头一脸震惊地看向谢芙,再回头看了眼身下的谢菱,他怎么会糊涂地就在这场合上了谢菱?

“阿芙,你听我说!”桓衡冲上前去欲抓住谢芙的手解释,此刻他的眼中只有谢芙,而忽视了其他人。

谢芙别开头不去看他的丑态,然后躲到袁氏的身后,谢蔷与谢英也急忙捂住双眼。

“你这个畜生,还不快找件衣服穿上,这里还有未出阁的闺女。”袁氏那严肃的脸上满是怒火,“你们俩居然躲在这里­干­那芶且之事。”

桓衡这才记得自己未着寸褛,急忙抓起外衣穿在身上。

“啊——阿姐——”谢菱这才从情yu当中回过神来,抬眼看到一群人,而自己仍光着身子躺在毛毯上,又惊叫一声,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抓着一旁的外衣急忙遮掩着身上的风光,那张小脸蛋瞬间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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