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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三章 挑唆与摇摆

正不知要走向何处的佟美,听到那声­阴­沉的叫唤,皱眉看向一旁小巷子里蒙着面纱的女人,“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莫名其妙被人喊住,她的心里正不快。

那个女子把面纱撩起来,露出一个让人心里发怵的笑容,“佟美,你不认得我了吗?”

“哼,我还当是谁?原来是梅如你啊,怎么现在出门都要带面纱?”佟美嘲笑道,“也对,你被人光溜溜地丢出府去,不蒙着面纱如何出门见人?”

一提起那件事,梅如的面容就有几分扭曲,不过她仍极力控制自已的脾­性­,“佟美,你这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你又能比我梅如好多少?冉溥不也一样不要你?谢氏阿芙不也一样让你颜面尽失?你嘲笑我,殊不知正是在嘲笑你自己。”看到佟美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你我何不就此休战?我们可是有共同的敌人,往事何不一笔勾消?”

佟美原本想大骂兼挖苦她的,但听到这最后一句,遂上下打量了梅如几眼,方才冷笑道:“梅如,你是不是发疯了?凭你凭我如何能斗得过冉溥及谢芙。”她们一没权二没势,想要斗垮冉溥与谢芙,那就只能说是痴人说梦,想到这里,她不再搭理这个疯子,转身欲走。

梅如却一把抓住她的手,使劲把她拖到巷子里,两眼狠厉地看着她的眼睛,“佟美,冉江今天娶妻,住后你若不努力一把,你这个小妾妻翻身就更不可能了,你不会到今天仍以为冉江还像以前那样喜欢你吧?若是这样,你佟美早进了冉家的大家,又岂会仍是一名小妾?”

佟美怒目看向这个十分令人讨厌的梅如,“我的事不到你管,放开我。”这个该死的女人,明知道这是她最大的伤疤,她居然一再地拿出来说事。

“佟美,我可是真诚实意地来找你,我背后可是有大靠山的。”梅如凑到她耳边道,“冉江的新­妇­背后有谢芙撑腰,你若还不改变姿态,那么往后你就真的无地容身了。你与冉江的情份,她一个才刚嫁进来的女人如何与你相比?这是你的优势,只有……” 她小声地在耳边说了几句。

佟美听得眼睛都瞪大了,虽然娘也劝过她,但是她仍有几分任­性­,梅如一介外人,她所说的居然与娘说的吻合,此时她的心中有了几分后怕与悔意,我若那样做,冉江就会把我重新放在心上?”

梅如笑了一下,这佟美居然不再留恋冉溥了,她拍拍她的肩膀,“阿美,我怎么会骗你呢?你与冉江一道长大,这可不是谁都能相比的,那个新­妇­,男人不过是贪新鲜而已……”她拉着佟美的手慢慢地往巷子里走,“你听我的……准没错……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我们同心协力……还不能为自己争口气……”

梅如唆摆的话语一句接一句,而此时的佟美居然也随她而去,听著她为她描绘的美好蓝图,她的心里说不向往那是骗人的,如果冉江成为冉溥那样的人,那她不是就有如谢氏阿芙的权力……

将军府里的喜宴继续进行着,一身喜气的冉江与柳缕就在这气氛之下喜结良缘,四叔公做为老长辈,主持了这婚礼。

婚礼礼成之后,正要把新娘子送进洞房,突然,佟妪上前挡在冉江与新娘子的面前,“江郎君,江夫人,老奴有事要禀奏。”

“何事?”冉江有几分不悦地道,今天是他的喜事,柳缕早已把佟美的所作所为告诉他,想到那个不识抬举的女人,他的心里窝着一肚子的火。

佟妪面有几分菜­色­,但仍强笑道:“江郎君,阿美知错了,她正在府外跪着,准备进来给新夫人赔礼道歉,顺便给夫人磕个头。”难得女儿这回是真的开窍了,她就算舍了这老脸不要也要帮她一把。

她又转向冉溥及谢芙的方向,“将军,夫人,阿美这回是真的知错了,还望夫人开恩,许她进府,给未来的新主母磕个头。”说到这里,她也跪伏在地行大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冉溥问着身旁的小妻子。

谢芙看了一眼众多的宾客,轻描淡写的把前因后果说了出来,方才道:“她是小叔的小妾,此事还是由弟妹来做主吧,溥郎,你说可好?“她本来也可代柳缕拒掉,但这毕竟不是她的家事,是冉江夫­妇­将来要面对的,就端看柳缕处理得是否高明了。

冉溥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这毕竟是弟弟的家事,他这当兄长的也不好越俎代疱。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柳缕身上,小妾要向新主母请罪,就看这新主母够不够大度了?这佟美使的招数还是够­阴­险的,若柳缕不让她进门请罪,那就是柳缕不够大方,并不是她这小妾不敬主母,是主母不够宽容,往后若有什么争吵,这件事也会被拿出来说事。

柳缕心下一衡量,即知得与失,虽然不喜佟美那小妾,但现在这节骨眼她不能让佟美坏了她的名声,遂朝冉江温柔一笑,“夫主,还是让她进来吧,不管她做了些什么让阿缕不喜的事情,阿缕未嫁进来的时候,她也代阿缕侍候了夫主这么些日子,阿缕也不好太过为难她。”

这番说得相当的得体,既给自己解了围,又把过错推到了佟美的身上顾全了丈夫的颜面,果然冉江一听心下对这新­妇­是再欢喜也没有了,朝佟妪道:“让阿美进来吧,难得她真的知错。”

这时候,将军府的大门才打开,佟美也才得以进了大门,在进门前她回头看了看暗巷内的女人,只见梅如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微笑。

佟美这才大踏步朝府里而去,一进府,看到那喜堂,她的嫉妒又起了,不过现在她学会压制住,梅如没说错,若她一意孤行,往后就再也不会有立足之地了,当即在众人的面并朝柳缕跪下,脸上带着愧意,“江夫人,阿美前来向您认错,刚刚是阿美不好,出言项撞,让江夫人心里不高兴。”然后又眼中含泪看向冉江,“阿江……不,江郎君,请你原谅阿美以往的错处。

冉江看到她眼中的泪早已是心软成一片,想要上前去扶起她,但顾忌到柳缕,那搀扶的动作才一收,正要朝柳缕替佟美求情几句。

柳缕早已是上前一步,亲自扶起佟美,“知错能改就对了,你虽是小妾,若你好好地侍候夫主,我自也会把你当姐妹一般对待。”

“谢……谢江夫人。”佟美硬是挤出一抹感激的笑容。

“好了,既然错也认了,新娘子可要送进洞房才对。”谢芙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佟美,这个佟美会认错,说什么她也不信,看来背后还是大有文章的。

顿时场面又热闹起来,柳缕也一脸娇羞地被扶了下去在房里等候。

此时佟美脸上的笑容才一收,在别人没留意时,双眼恶毒地看着柳缕的背影,谢芙不轻意地一转头,刚好与她那双含恨带嫉的眼眸对上,她心下一惊,忙又嘴角一咧笑了起来,然后低着头避开谢芙的目光。

谢芙嘴角微微一笑,佟美终究还是佟美。

接着就是喜宴,冉溥身为男方家的长辈,自是要招待宾客,当然还要柳安这女方之父也没闲着。

谢芙这主母亲自指挥侍女上菜,在回廊处朝汤妪吩咐了几句,正准备转身离去,身后却站了一个人,她皱了皱眉,然后扯了扯嘴角道:“裴郎君,怎么站在这里?怎不到里面去喝两杯?”

裴简看到她那美丽的姿容被华衣衬得份外迷人,这让他的目光舍不得移开,“两次见你,为什么你不说你是谢氏阿芙呢?”如果一早就说, 那他的心会不会就不陷进去了呢?

“裴郎君这话真的让人摸不着头脑,我与郎君并无私交。”谢芙冷道“若你这话让我夫主听闻,他可不会高兴的,若裴郎君没有别的话,恕我失陪了。”

阿静在一旁也盯紧裴简看,手下早已是做好了准备,若他有不轨的举动,她立刻就灭了他。

裴简好不容易才逮到与她说话的机会,看到转身就欲走,他忙上前去想要抓住她的手腕,谁知道正要触及她的手腕,她的手却灵活的一避, 他顿时就扑了个空,而阿静却是手臀抵着他的脖子把他压在红柱子上。

“我……我只是想与你说几句话。”裴简赶紧道。

谢美回头冷眼看着这个自以为是的男子,“我还曾拿你与三郎相比,现在看来,你哪儿也及不上三郎,不过是桓衡之萧而已。”这回,她不再停留,“阿静,松开他,这种人不值得弄脏你的手,再说今天办喜事,我不想看到血腥。”若不是顾念这个,她早就用腰间的长鞭甩过去了,让他的脸上挂挂彩,嘿嘿,这鞭子除了用来与丈夫要花枪之外,还一次也没有用在外人的身上,弄得她都手痒痒的。

裴简看到她走远,顾不上面子不面子的,地追在她的身后,“你是谢氏高贵的女郎,就真的喜欢那个粗人?” 这是他心底的疑问,不亲自问出来,他的心中始终不得安宁。

冉溥久未见妻子进来,忙出来寻找,刚过了拐弯,就看到那裴简正缠着他的小妻子说些不着边的话,他的心中免不了怒火上升,大踏步上前去,这个裴简真的是欠揍。

“当然,我不喜欢他何必要嫁他?你这人真的是蠢如猪,这何须问?”谢芙一副看猪的表情。

冉溥听到日娇妻这示爱的话,脚下的步伐顿了顿,脸上绽出一抹宠爱的笑容,“小丫头。”上前当着裴简的面揽着小妻子,低头就吻上她的红­唇­,而谢芙也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热切地回应这个吻。

夏风拂过,这无人注意的长廊一端,两人的画面相当的美好,阿静脸红地撇过脸去。

难堪,裴简从来没有觉得如此难堪的,看着他们当着他的面亲嘴儿,他的拳头握得死紧,双眼死盯着那两人看。

半晌之后,冉溥才放开小凄子,看向两眼盯着他的裴简,“裴简,你居然在此缠着我妻,这可不大符合你整天挂在嘴里的名士风范。”这话一说完,他的大拳也打上裴简那张欠揍的脸。

裴简没有想到他连招呼也没打就打上他的脸,不甘地举手就要回击,冉溥却快速地扭住他的手,踢向他的身子,裴简也不吭声不求饶。

谢芙上前去拉住丈夫的手臂,“溥郎,今天办喜事,我们也别与他一般见识。”

冉溥这才收手,冷哼一声,整了整衣裳,“裴简,别再打我妻的主意否则我不会放过你。”说完,牵着谢芙的手就往喜堂而去。

裴简擦掉嘴角的血液,看着那一对壁人离去,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冉溥,这羞辱他会讨回来的,谢芙,他不会介意她曾嫁过一次,只要冉溥这降碍不在了,这美人也就是他的。

谢芙窝在丈夫的怀里往前走,“溥郞,你这次去上郡与匈奴做战,真的是要万分小心,裴简,不,应该说裴家都不安好心。”

“小丫头,放心,不会有事的。”冉溥摸摸她的秀发道,眼中也有几分戏谑,“不管裴家出什么馊主意,我都不会让他们得逞的。”顿了一会儿“我刚刚得到消息,梅如那贱人与佟美在巷子外见过面。”

“难怪她会突然就回头认错,原来是有,‘高人’在后面指点啊。”谢芙讽笑道,“溥郎,看来这回北地郡势必要起一场风暴了,原本我以为不会卷进那么多人,可现在看来别人都偏要做一桩大买卖。”

冉溥听了她的话,脸上的笑容也一收,“难为你了,小丫头。”只愿有些人不要让他失望才好。

“我可是你的妻子,再说这种话我可要恼了,好了,我也要去看看阿缕,阿缕可是个关键人物啊。”谢芙笑道。

洛阳城。

司马钰进宫陪父亲玩斗蛐蛐,听着父亲哀叹道:“还是阿芙好,不知她可有在北地郡受人欺负?” 那张俊脸满是担心。

司马钰有几分心事不宁,看到父亲这面容,忙又拿话安抚他。

直到王太后冲了进来,“阿钰,你和阿恺在搞什么?他居然自请要代天子巡视河北等地的驻防,你……你们不是圆房了吗?怎么他还自请出洛阳?

司马钰听到王太后的话,“嚯”地一声起身,连正在斗着的蛐蛐的陶瓷碗都从长案碰掉到地上,惹得司马哀又叫了起来,“阿钰,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朕的大将军王……”

司马哀顾不得去指责女儿,跳着下了木榻,一脸焦急地让宫人去把他的大将军王找回来。

司马鲸却是两步就走到王太后的面前,“你说真的?”

“阿钰,我又何需骗你?阿恺突然就要出洛阳,王家众人为了此事都争翻天了。”王太后一脸严厉地道,她真的不知道这两人在弄什么?当她听到朱氏的禀报之时,心里还一阵的高兴。

司马钰却顾不上与王太后详谈,提着裙子就跑出了帝王的寝宫。

“太后娘娘,看来有玉安公主出面,王大人不会再出洛阳的。“身边的宫娥笑着道。

王太后脸上的愁容仍是未解,她了解阿钰,同样也了解阿恺,这两个孩子好不容易才有一点进展,“我看难了。”

宫娥看到王太后这表情,顿时就闭口不言了,怕自己说错了话。

司马钰从宫里赶回王府冲进院子的时候,正好看到朱氏苦苦地劝着儿子及王大傅一脸铁青之­色­的怒骂。

王大傅眼角看到这媳­妇­回来了,遂一把拉着朱氏往大门而去,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儿子,在经过司马钰的身边之时,冷冷地道:“你是他的媳­妇­这个结是你打的,你就得给我负责任的解开。”

朱氏也有几分指责地看着司马钰,“阿钰,你这个孩子怎生倔成这样?三郎也是的……”

司马钰对翁姑二人的话置若罔闻,连两人的离去也未多看一眼,而是走近那站在室内的人,“为什么?三郎你又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王恺上前一步揽着她的细腰,看着她那­精­致的面容,轻轻地抚摸着,犹如在摸着那上好的瓷器,“阿钰,我离开你不是会开心吗?”

“我……我……”司马钰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那纷乱的思绪,这几天她都避到宫中去没见王恺。

王恺嘴角苦笑地放开她,如果她说一句会挽留他的话,他一定会为她而留下来,虽然止刻他也不知道对她是喜欢还是怜悯?但她已是他不可卸下的责任。“阿钰,你不用说什么,你尽管留下来就好,我不会让爹娘为难你的,我说过我会消失还你一个清静。”

话已说到这份上,王恺转身去准备让侍从收拾行礼,虽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出远门,但这回的心情与往年游山玩水的心情却是差之甚远。

司马钰又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他的背影,那欲出口的话就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只要一句话,他就会留下,但此时北刻她只能咬着自己的红­唇­说不出那挽留的语言。

突然,王恺回头,快步走向她,趁她不备之际,一把抱住她的娇躯,低头就吻上她的红­唇­,这吻不温柔,带了几分粗暴在里面,可司马钰并没有推开他,而是一反常态的张开小嘴由他的舌头伸进来,搅乱了一池翠萍。

激|情的吻,直到两人的嘴­唇­发麻了才停止,王恺伸出大姆指抚摸着这沾了他唾液的­唇­瓣,“阿钰,保重。”

话音一落,他松开环抱住她的手,这回是头也没回的就走了。

司马钰却是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离去,顿时就蹲到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膝无声地抽泣超来,多久了,她已经不记得泪水的溢味,可现在,她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再度品味自己的怯懦。

是的,是怯懦。

外头传来了奴仆打包行礼的声音,以及那出行的准备,王恺走得很急甚至没有用晚膳就急着出城。

司马钰倚在门旁看着他那宽袖随风飘舞,这样的三郎无愧是洛阳城里众多少女的梦中情郎,看着他头也没回地就出了院门,这一次的离别,兴许要一年半载他才会回来。

闭着眼睛她倚在门框之上,若真的如他所说的三年后,兴许她会放下自己的情伤,与他做一对真正的夫妻,但不是在这种被人算计的情况之下,不是在这种非自愿的情况之下与他圆房,之样的感情的与强加的有什么区别?

踏出了院门的王恺听到身后响起的悠扬寒声,嘴角苦笑了一下,阿钰还是那样的­性­子,这样的她可以说是不可爱的,也可以说是迷人之致的,琴声中有着叹息,有着哀愁,也有着那一丝的迷惘……

他与她都需要时间来整理对彼此的感情,阿钰,希望等我回来的时候,会有一个全新的我……以及全新的你。

在这夏季蝉鸣的季节,王恺在太子司马憨的亲送之下踏上了代天子巡视河北的征程。

朱氏没想到结果会这样,儿子出巡,媳­妇­如一潭死水般整日没有笑容夏日炎炎,她怎么就觉得心如那冬之霜降呢?

“夫人,您别想太多了,郎君一去也就一年半载就会回转。”身旁的老­妇­宽慰着她的心。

“知子莫若母,三郎开始对阿钰有心了,只是这两人怎么就不能让人省省心?若不是三郎最后告别之时与我们说的话,我还真的不管不顾去把这儿媳­妇­狠狠地骂一通。”朱氏气不过地又让身后的侍女大力地扇风。

“夫人,您也别灰心,这开花了总会结果的。”老­妇­又劝道。

“你说的是?”朱氏听闻这话,眼前突然一亮,从木榻上起身,想了想,“你派人去盯好阿钰的院子,若有了动静就立刻来向我汇报。”

“诺。”老­妇­笑着应了一声。

朱氏这才重新坐下,这回才不再觉得心中满是灰霾,倒是有着那隐隐的期盼。

北地郡。

麒明院里,冉溥、谢芙、萧先生等人正聚在一起商讨上郡之行。

冉溥皱着眉道:“梅保说他病了?不随行去上郡?”

谢芙也接过丈夫手中的纸张,果然这梅保居然说自已得了严重的风寒不能随行到上郡,“这是不是真的?说实话,她颇为起疑。

杨雄起身做揖道:“将军,夫人,我亲自去看望了,他真的卧榻不起而且院子里的药味很浓,这几天的­操­练也没见他到场。”

“将军,军营里有一些不好的流言,我估计还是梅保在背后散布的,将军,是不是现在就治他一个搞命之罪?”许章已不得把这梅保拉下来,这人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这不好,让他就这样待在北地郡养‘病’。”谢芙抢先一步道。

冉溥点点头,“这事情就按夫人的话去做吧。”然后又看向萧先生及冉江,“我出去到上郡去之后,这北地郡的固防就交给萧先生及阿江。”然后又点了几名将领的名字,最后才两眼严厉地逍:“你们都要听从夫人的命令行事,夫人之令扰如我之令,若有违者,夫人不需要禀报我即可将其冶罪。

冉江一听到大哥的吩咐,心里就有几分失衡,以往大哥出征,他都是后方主理的那个,这回却交到大嫂的手中?“大哥……”他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听到萧先生等人已是站起来应了声“诺”,就惟独他一人还没应声,于是有几分不甘地起身道:“诺”。

“大家无须紧张,如平常一样布即可,北地郡是我们的据地,我也需要大家的帮助。”谢芙忙笑着道。

她只是说客气话,但除了萧先生之外,其他的人也不太把一个女人看在眼里,但碍于这是冉溥的命令,遂也不得不绽出笑容道:夫人客气了,吾等必以夫人马首是瞻。”

谢芙自是把这几个人的表情一一看在眼里,端起酪浆喝了一口,不服她?那也好办,若有谁敢坏她的事,她也不介意让他尝尝她谢芙的厉害。

冉溥在案下握紧她的玉手,这内部的矛盾随着时间的演进却是越发的激化,难怪在洛阳的时候,这小丫头是一点也不担心他会趁机霸占洛阳。

这会议进行了将近两个时辰放才解散,冉溥去军营里准备一些出征的事情,而谢芙却去继续看府里的侍女们训练的情况,现在那些侍女适应了马上的生活,正有模有样地练着刺刀,她这当主母的也不好偷懒,自当要当表率

这段日子,冉江都留宿在新婚夫人的房中,并未去找佟美。

佟美等了好些日子,也未等到冉江到来,终于不再淡定,若冉这样下去,她会被冉江离弃的,况且梅如那天鼓动她的话,她还没向冉江吹耳边风呢。

冉江一回来,脸­色­有些不好地进了新夫人柳缕的院子,看到她正在让侍女做秋千,遂道:“要不要我帮忙?”

柳缕看到他,笑着上前,“怎么回来这么早?我以为大伯出发到上郡你也要跟着忙呢。”

一提起这个,冉江的心里就又是一阵烦躁,“别提了,对了,我帮你做秋千吧。”

柳缕看到冉江的情绪不佳,也识趣地不在这当口上轻捻虎须,你挂着笑容上前去让他帮她安置坐板,看到这秋千在丈夫的帮助下很快就搭好了,于是笑着坐到上面,“你推着我试试?”

冉江看着她那让人如沫春风的笑容,心里的烦恼也抛到九宵云外,推着她荡起了秋千,耳里听着她那令人动听的笑声。

这一幅面面非常美好,但是偏偏有人打破了这个让人倾心的画面,佟妪小心地踱进来,朝冉江急道:“江郎君,阿美病得很厉害,人都烧糊除了,您……您能不能去看看……她?”说到这里,她抹起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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