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到了一个三叉路口,王隐之正犹豫不知道向哪儿走。此时,正好有两个人骑马从其中一个岔道向这个路口走来,只见其中一个是男子,脸上很黑像木炭一样,不过长的极其清秀,一幅弱不禁风的书生模样,穿着黑色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把刀,刀彩的颜色也是黑色;另一个是身穿白色裙子的女子,手里同样拿着形状相同的一把刀,不同的只是刀彩的颜色是白色。
只听这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子道:“黑哥,我们有必要去大岘山找什么柳堡主吗?我们在此地的教徒众多,联合起来难道还对付不了?”这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到:“白妹,听黄兄说,这个柳堡主也是信奉道教的,如果能够得到他的相助,事情将事半功倍,也好为死去的蓝兄和紫兄弟报仇。”白衣女子道:“蓝兄,武功如此高强,怎么会死在一个弓箭手手中?还有紫兄弟的武功也不弱,竟然会死在一个孩子手中?我一直很纳闷nAd2(”黑衣男子道:“武功再高,也抵挡不住别人的阴谋诡计!”
这两个人骑马慢慢来到了路口,王隐之问道:“不知道两位有没有遇见一个骑马的人,马背上还抓了一个女子。”这两个人看了看身材魁梧的王隐之,并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把弓,身后背着一个箭壶。只听这白衣女子道:“黑哥,我一看到使用弓箭的人就来气。”这黑衣男子点点头,也没有好气的道:“没有看到有骑马的人经过。不过,我倒很想领教一下你的功夫如何?”只见他毫无征兆,不留情的就砍向王隐之,其刀法极其毒辣。
王隐之一看这情况,道:“兄台,我们素不相识,为何出手如此狠毒?”这黑衣男子道:“我的一个兄弟死于一个弓箭手之手,我要替他报仇,以后遇到使用弓箭的人就废了他的双手,让他以后永远不能够用弓箭。”王隐之一怔,看到手中的武器,想起了法显的话,顿时明白了的身份。王隐之只好用铁弓挡住刀,并道:“看你们这身装束以及使用的武器,你是不是‘青龙七宿’中的黑氐貉?而那个女子是白房兔?”
黑氐貉有点得意道:“想不到,中原武林竟然有人知道,我们的名号。”王隐之又和黑氐貉斗了几个回合,渐渐感觉不支,于是打算策马远离以便能够利用发射箭来击中。只见王隐之用力一瞪马的腹部,顺着力道向后飞去,而马竟直冲向黑氐貉,他急忙。就在这一瞬间,王隐之发射了三只箭,只见三支羽箭形成一个三角区域,一支射向头部,如果躲开此箭,必定被其他两支射中胸部;如果躲开胸部的两只箭,必被射中头部。一直在旁观战的白房兔,看到王隐之发出的三支箭,关切的大喊一声道:“黑哥,小心!”
黑氐貉一看这三支羽箭射来的方向,急忙想办法应对,如果向上方跃起,或者左右飞身离开马背都将中箭,只见他迎着三支箭而去,身子正好在三支箭的中间平行穿过。躲过三支箭,也不免赞叹道:“好箭法!”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又有三支羽箭,射向他的头部,而此时身子正在向前冲,此时已经避无可避,眼看三支箭就射到黑氐貉。
在旁观战的白房兔,急忙上前,用刀砍向这三支箭。不过,这三支羽箭速度之快,有点出乎白房兔的意料,刀只是砍断了箭后面的羽毛,继续向前飞去nAd3(只听“扑哧”一声,有一支羽箭射向了黑氐貉的右肩头。他不怒反笑道:“怪不得,蓝兄会遭毒手,原来箭法如此高明,真不是一般的弓箭手。”只见他自己用,一下拔下箭,狠狠的扔在地上。
这时白房兔和王隐之斗在了一起,毕竟王隐之武功平平,被打倒在地。只见他倒地一瞬间,随手抓起一把石子,然后放在弓的弦上,猛的射了出去。只见十几个小石头飞向白房兔,白房兔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竟然没有躲避,只见一些石头打在了白房兔的脸上,顿时就成了青色;一块石头打在她手上,刀扔到了地上;也有一些打在了身上,正好打在茓道上,立即动弹不得。
一看到这个变故,黑氐貉关心白房兔道:“白妹,你怎么样了?”白房兔道:“我没有事情,只是被封住了茓道。你赶紧废了他。”只见黑氐貉小心的走向王隐之,怕他再放箭,拿起刀对着王隐之道:“兄台,我很佩服你高超的射箭技术,只是你伤了我的白妹,怪不得我了。”只见黑氐貉对着王隐之的手腕和脚踝“唰唰唰唰”就是四刀,王隐之忍着痛,怒道:“你把我变成一个废人,还不如杀了我!”
黑氐貉道:“你什么人,竟然有如此精妙的射箭之术?”王隐之想激怒,于是笑道:“你不是想给你的那个蓝兄,报仇吗?他就是我射死的。”白房兔道:“黑兄,杀了他,也好给蓝兄报仇。”黑氐貉道:“他已经是废人了,杀不杀他都无所谓,不过我们可以利用他引出,那个臭和尚及其他同伙,然后利用大岘山的人,把全部灭掉。”白房兔点头道:“不亏是辣手书生,还是黑兄想的周到。”于是,让王隐之趴在马背上,并用绳子绑住,向大岘山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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