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恒达不怒反笑道:“呵呵,今天竟然有这么漂亮的两位姑娘陪着,真是三生有幸。”
羊云蒙也不说话,拿起手中的竹子,就当作剑使,又刺向柳恒达双眼。柳恒达一看这么精妙的剑法,道:“好精妙的剑法,你师父是谁?”羊云蒙道:“你管得着吗?”虽然在说话,但是她手中的“竹剑”却连续的进攻柳恒达的要害。柳恒达道:“我把你抓起来,看管得着还是管不着?”
柳恒达露出了他黑色的十指,只见他的十指比一般人都长很多,且末端出现了铁钩子nAd2(然后径直抓向羊云蒙的胸部,羊云蒙一看他如此下流的招式,急忙拿起“竹剑”刺向柳恒达的右手腕,采取以攻为守的策略。不料,他的手腕上也覆盖着一层铁皮,完全没有伤到他。柳恒达笑道:“我整个手掌都是铁制作的,你还能够伤我。”
羊云蒙也不慌张,而是顺势刺向柳恒达的肘部。柳恒达不仅不撤回自己的铁手去挡住“竹剑”,而是继续去抓她的胸部。只听“呲呲”的一阵声音后,羊云蒙的衣服被他抓破,几片布条在空中飞舞。同时,羊云蒙的“竹剑”刺中了柳恒达的肘部,只见鲜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羊云蒙顿时有点惊呆了,不知如何是好。
柳恒达道:“想不到小娘子竟然如此刚烈,宁可被我抓中,也不撤退。呵呵,有点意思。那我就成全你,把你的衣服全部撕成碎片。”只见柳恒达的出掌的速度比刚才快了很多,形成了无数的手掌影子,都抓向羊云蒙。
羊云蒙一看如此多的手掌,也分不清楚哪儿是实哪儿是虚。这样反而使她冷静下来,去关注柳恒达的手掌,而只管去攻击柳恒达的眼睛。
柳恒达怕被刺瞎眼睛,每次进攻都不能够成功,这样缠斗了几个回合。柳恒达突然改变了策略,去攻击羊云蒙的身体,而是打算夺下羊云蒙手中的“竹剑”。当羊天蒙再用“竹剑”刺向他的眼睛时,他双手夹住了“竹剑”,然后从羊云蒙手中夺下了“竹剑”。
羊云蒙失去“竹剑”后,凭借自己的轻功在酒桌四周与柳恒达周旋,一时间柳恒达也抓不到羊云蒙。羊云蒙心道:“怎么办呢?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输。凭借自己的轻功,现在应该能够逃走,只是没有能够救这位姑娘。”
羊云蒙看着酒桌子上的酒杯,灵机一动,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就掷向柳恒达。柳恒达一看酒杯来了有点高兴,顺手接住,只见酒水径直飞了上去成为一个水柱,柳恒达乘机用嘴接住喝了起来,并道:“好酒,娘子真是有心。”
羊云蒙有点发怒,拿起两根筷子又扔向了柳恒达的眼睛nAd3(柳恒达也不去理会筷子,只顾喝酒,当筷子快要接近他脸部时,只见他用手旋转着酒杯,两双筷子全部Сhā入青铜的酒杯中。柳恒达道:“娘子真是贴心,又送酒又送筷子,下次是不是送菜肴了。”羊云蒙道:“真是无耻之徒!”
经过一番打斗,羊云蒙感觉体力渐渐不支。柳恒达笑着**道:“我看你也坚持不了多久了,还是乖乖的好,一不小心,伤了你漂亮的脸蛋可不怎么好了。”羊云蒙也不开口说话,心道:“徐伯伯曾经告诫我,打不过就跑,看样我只能够跑了。”打定主意后,羊云蒙看到柳恒达从桌子上跳过来,扑向了自己。于是她乘机转到了离窗户比较近的地方,打算跑出去再作打算。就当羊云蒙打算跳窗离去时,似乎柳恒达看出了她的心意,只听柳恒达道:“中!”,只见两双筷子分别朝着羊云蒙的双腿射去,瞬间被封住了茓道,从空中直落向地面。
就在这时,道清、柳新和柳管家三人一起赶来。道清用拂尘把羊云蒙裹住,并顺势解开了羊云蒙的茓道,手法极其干净利索。然后对柳恒达道:“何必伤了这位姑娘。”羊云蒙道:“多谢居士救命之恩。”道清道:“不必客气。”柳恒达道:“原来是道清居士。”
柳新道:“爹,大师伯说你已经病入膏肓,需要慢慢调养。”柳恒达“呃”了一声,道:“居士,不知道我患有什么病?”道清道:“这里说话不方便,还是去一个安静点的地方慢慢详谈。”柳恒达点点头,并对柳新道:“新儿,这里的事情你处理一下。”随后,道柳恒达转身离开。
柳新道:“让两位姑娘受惊了,实在抱歉。”羊云蒙讽刺道:“别在这里假惺惺了,有其父必有其子!”柳新甚是尴尬,强装笑脸道:“姑娘,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尽管说。”羊云蒙道:“不敢劳烦你大驾。”然后羊云蒙扶起伏小囡通过绳索桥,奔向“烟缈轩”楼阁,当快走到桥的尽头时,羊云蒙用力毁掉了通向外边的唯一木桥。柳新看到这里,只能够摇摇头,然后和柳管家也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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