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含笑看了一眼犹自脸红的司马相文,转过了身去。
“公子相貌堂堂,想必定是重情重义之人。”嫣然看了一会儿窗外,忽而转头说道。
司马相文将药一口喝下,正蹙眉忍受着苦药的煎熬,却冷不丁的听到嫣然这句话,微愣了一下这才回道:“小生自小便习读圣贤书,先人之教不敢违背。不敢言做及先人之道,但绝不会辜负世人之愿。”
嫣然转过身来,含笑听司马相文长篇大论。
此人虽迂腐,但绝对是可信之人,不会祸国祸民。
司马相文一脸浩然正气,看了一眼嫣然撇过视线继续说道:“小生平时最厌背信弃义狡诈虚伪之人,向来不共与。君子所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正是如此,小生从未忘却生以为,男子,文当以文道报国;武当以驰骋疆场,赤胆忠心!”
司马相文说的铿锵有力,一时激动握紧了拳头,不料伤口又被挤出血来,蹙眉闷哼一声。
嫣然看司马相文的滑稽涅不觉得十分好笑,眉眼带满了笑意走至床前弯腰检查司马相文的伤口。司马相文不自觉的回避了一下。
“公子难不成还是害怕小女子吃公子的豆腐?!”嫣然抬眼看了一下司马相文道。
“姑·······姑娘莫要误会······”司马相文慌忙脸红着解释:“小生只是···只是不习惯与女子····”说着脸皮更红了,像烧了火一般,嗫嚅着低下了头,没了下文。
嫣然暗自摇头,啧啧,这么一看就是打小儿没跟女孩子接触过的,这万一以后被人施了美人计,奔保的中计。
“还好,只是出了点血。”嫣然看后抬头说道:“用干娘的药治伤,不过三日便可结疤痊愈。三日后你便启程进京赶考罢,该不会误了日子才是。”
“呼····”司马相文长叹一口气,他原本还的着,这伤若是十天半月的还不好,今年的殿试岂不是打水漂儿了?!
“姑娘对小生的大恩大德,小生谨记在心。待····”说到这里,忽又想起嫣然方才说的话,不禁改了口,接着说道:“小生无以为报,当谨记姑娘教诲,忠心报国,鞠躬为民。”
“恩···”嫣然不在意的应了声。她自己都没有为民鞠躬尽瘁,为国死而后已的伟大节操,当然也不会强求眼前迂腐的傻小子做到∮曰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人都是自私的,怎么可能像蜡烛一样伟大无私的燃烧了自己只为照亮别人?所以她也只是随口说说,为官之道当以民为先,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不是么?说起来也是为他好呢!得民心者的天下,不禁适用于君王,也适用于官员。
嫣然眸子里含笑,看了一眼司马相文,从衣袖里拿出一块玉佩来递给司马相文道:“这个,你带在身上。朝堂之间浊水深深,难保不会有小人逞耍奸计陷害与你。你拿着这块玉佩,危难时刻必定有人会去救你。”
这块玉佩是她的贴身之物,珠落定是认得的。
她才没那么好心平白无故的给他便宜让他占。将玉佩交与他,以珠落的势力在京城那块地儿她肯定能看到,也算给她个信儿,免得她的。再者,眼前的小子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她施恩与他,也好日后能多一个人相助◎一哪天她回京城了,也没个势力依靠不是?!
“这···”司马相文看了一眼玉佩,愣了一下推脱道:“这块玉佩小生收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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