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当先抱着玉人向内行去。
曹端这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竟可以在一个房间内行乐,原来内中竟还有乾坤。见到段和誉和他的脸上侍卫都各自抱着佳人匆匆向帘后行去,香桃的脸上映出一片绯红之色,望向曹端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娇羞。
曹端那能不明白这眼神里的娇羞便是一种变相的邀请!他本就不是迂腐之人,当下也不客气,扶住香桃,弓下腰来,竟将她扛在背上向内而去。香桃被男人或搂或抱很多次了,但被这样刚在肩上还是第一次,心下不由生出一种别样的情绪来,嘴上发出了一声低吟。
曹端进得内室,耳边便传来了阵阵娇吟和喘息之声,不由大感刺激,他四下一看,见前面有一个小间的门前珠帘只是微微随风晃动,知道里面还没有人,便毫不犹豫地推门进去。
小间里面摆设甚为简单,一张茶几,两张很是矮小的坐杌,还有张颇大的床。席被虽然花样各异,但粉红色是整个房间内的主色调,便是那茶几和坐杌,也都漆成了粉红。
也不知道是不是隔壁声响的带动,曹端将肩上的娇娃放下来的时候,便见她满脸都是春意。当下,他也不客气,将庞大的身躯压了上去,两人顿时便纠缠了在一起。不一会,室内也传来了男女忽轻忽重的鼻音。
曹端一边冲刺着,一边侧耳聆听旁边的动静。这种相互听得见声响的环境对于男人来说,不仅是找乐子那么简单,还是一场耐力的比试。
很快地,便有两个房间的声息低了下去,代之而起的是微微低语之声。曹端知道那一定是段和誉的两个侍卫鸣金收兵了。当然,以他们的体力本不应该如此草率便结束征战的,奈何他们职责在身,心有旁骛,未免大失水准。也有可能是因为从主子段和誉那边传来的声音来看,他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作为下属,自然不能强过主人去,只好半途而止了。
果然,过了一会,段和誉的嘶叫之声转高亢,片刻又彻底沉寂了下去,曹端知道他也已经提前退出了争竞。剩下的,就是自己和王都尉的魁首之争了。
听见王都尉那边依旧不疾不徐的“吟唱”之声,曹端不由心下暗暗感佩。毕竟,自己年轻力壮,而且是习武之人,耐力强一些情有可原,但王都尉年岁显然已经不轻,依然如此“功力深厚”,就不免让人惊异了。
不过,曹端毕竟有体力上的优势,他有着绝对的自信:“老子年纪虽轻,却是个新打的木桩,何惧他狂风暴雨;胯下这个虽然看似柔弱,却也是个积年石臼,看着也经得起一番碎捣零椿!”
想到这里,曹端也稳下心神,自顾“埋头苦干”起来。
过了许久,王都尉那边果然喘息之声转为粗重,不一时,便偃旗息鼓了。曹端听得清明,见胯下的“石臼”渐渐也有些不支之势,便也不为已甚,一泄如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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