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布满点点灰尘,
外祖父换换频道,然后咂一口
西格拉姆酒,干净利落,他问道
该怎么对待我,这个初出茅庐的青年……
可奥巴马在西方学院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聚会上,学习不再是他的头等大事。朋友们有的毕了业,有的中途辍学,这使得奥巴马开始思考人生。他认为,若想在一生中有所成就,那么自己需要找个新的地方洗心革面,重新开始。西方学院和纽约市的哥伦比亚大学有个合作办学项目,奥巴马决定离开加利福尼亚继续向东行进。
纽约人生
到了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后,奥巴马决定一切重新开始,彻底摈弃那些在西方学院养成的坏习惯。在位于东哈林第一大道和第二大道之间的94号大街上,他在公寓里租了个房间,房间不仅地板倾斜,供暖也极不规律。在那里他过着忙碌而充实的生活,步行往返于家和学校之间,权且作为繁忙学习中间的片刻休息。暑假期间,他还在建筑工地上打工挣学费。只有家人和几个老朋友还用他的印尼名字,称他为“巴利”。在纽约,他用的是肯尼亚名字“巴拉克”。
在哥伦比亚的师生记忆中,奥巴马是个严肃认真的好学生,经常泡在图书馆里博览群书。2007年3月29日,莫里斯?鲍斯里在《芝加哥论坛报》发表文章,记录了国际政治学教授迈克尔?拜伦对奥巴马的回忆。他说,当时的奥巴马积极参与课堂讨论,曾写过有关美苏裁军对话政治意义的论文,并且成绩优秀。据同班同学回忆说,奥巴马的思想非常成熟:“虽然和大家是同龄人,但看起来却老练沉稳得多,总是泰然自若、游刃有余。课堂讨论中他表现得非常出色。他看待处理问题视野宽广,角度多样,这是我们远远不及的。”
在纽约刚过完他21岁生日的几个月后的一天,早餐时分,奥巴马接到一个电话,是他在内罗毕的姑妈简打来的,在电话里他得知父亲遇车祸身亡。
奥巴马随即打电话告诉母亲,母亲顿时泪如雨下。奥巴马并未亲自参加父亲葬礼,只是给父亲在内罗毕的家中去信表达哀思,并希望他们在方便时也能回信。
奥巴马在《我父亲的梦想》中写到,自己当时对父亲的过世并不觉得多么难过。直到一年后的一天夜里,他与父亲在梦中相见,父亲告诉自己他一直都很爱他,这时才真正感受到痛失父爱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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