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电话那头，臭老头忽然沉默了下去，只传来臭老头那紧迫的呼吸。

良久，臭老头才凝重地说道：“你想不想Сhā手？”

向大海一听，顿时沉默了下去，深深吸了好一大口气，他才缓缓说道：“我不明白，当初你为什么要让我接手这件案子。”

“原来你知道的也不多啊！”臭老头忽然一下子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沉重地说道，“小子，实话告诉你，尽管我不知道你知道了多少，但可以肯定的是，整个事情绝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个事情的背后还有着你根本无法想象的­阴­谋和阳谋，甚至根据我的观察，最近已经有很多细节­性­的发展已经朝你那边靠近了。不管你愿不愿意，还是我愿不愿意，总之，这件事情，我们很难不接触。”

向大海眉头一紧，心里登时咯噔跳了一下，他知道，如果事情不是毫无转机，臭老头根本不会用这么无奈的口气说话，而且，上一次打电话的时候臭老头还十分坚决的让向大海不要Сhā手，可现在的言下之意却是让向大海做好准备。

这就不由得向大海考虑事情的严重­性­了。

“到底怎么回事？”向大海问道。

“这个问题不能由我告诉你。”臭老头从床上坐了起来，把被子批到身上，拧了拧头，脑门上的皱纹登时显得越加深了。

“这个事情牵扯到的界面很多。只要和他们稍微有联系的界面都可以说被参与了进来，只是根据界面的不同，参与程度不同罢了。”臭老头吐了口气，“现在看来，幸运的是不关哪一个界面，至少还没有往下一层次波及的现象，只是每个层次的重要人物知道或者觉察到了而已。我们和他们的联系不少，没准被他们安排了暗线也说不一定。所以，我不能在没有控制力之前，让你卷进来。”

“那怎么办？”尽管知道臭老头是为了他好，但向大海还是觉得不爽。

“别担心，就算我不告诉你，也一定会有人告诉你的。”

“什么意思？”

臭老头冷冷一哼，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个臭小子怎么还是那么蠢！养了你那么长时间，你怎么就没学到老头子我聪明又伶俐的那一种智慧呢？”

向大海：“……”

“刚才都说了，这个事情波及到的界面实在太多，所以，总会有一个界面会抢先有所动作。说不准，已经有两个界面在暗地里做生死搏杀了。”

向大海眉头一皱，“你是说军火界的死敌——安全局？”

“哼哼！你还不傻！”

“那另外一个呢？”向大海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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