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了吧,捐给当地的希望小学”。李亦杰说道。对于这群富家子弟而言,捐一辆自行车对他们的经济不会有丝毫的影响。那不起眼的程度如同九头牛身上的一根毛,又如同精*囊里的一个精*子。咦?这思想怎么又开始邪恶了?难道是因为女生的体味能刺激男人荷尔蒙的分泌。
一锤定音得到了众人的支持,而做好安排的众人又开始了那轻松愉快的打闹。
李亦杰就这样在女生堆里痛并快乐着的度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而期间面对叶宁夏不断飘来酸味,李亦杰也只是假装未闻。
是不能反抗还是不想反抗?某色狼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直到大巴车到了市区终点站,马上要下车的时候,李亦杰才总结出来一条真理----男人,要么色,要么很色。
“嘿,兄弟,打的不”?“兄弟,做摩托车吧”!“来做三轮车嘛,凉快又不堵车”。大巴车车门刚打开,一群的哥(的哥,这里泛指在路边用轿车,摩托车,三轮车招人载客的司机)就冲了过来,然后用典型的秦川话向车内一阵招揽。看到这种机场大巴,的哥们都知道是出来旅行的,而旅行的人员是的哥们收入的主要来源,所以显得相当热情。
原本来说,李亦杰对这种利益驱使出来的热情显得相当排斥,但是不知为何今天听着的哥们口中那浓浓的秦川口音让他感觉有些亲切。
“不好意思,我们不坐车”,前面下车的郭富成等人一边向外挤,一边拒绝了的哥的邀请。
“来嘛,来嘛,我帮你提东西”,有个别的哥却不依不挠的继续喊着,甚至还动手去抢几个女生的背包,迫使其上他的车。
“喂,你干什么,我说了不坐车”,女生有些恼怒的声音传了出来,场面开始显得有些不和谐了。
“放手”,郭富成一声怒喝,丢下自己的包,一个飞身回旋踢踢向了一个正在抢夺女生背包的的哥。
“啊……”,的哥被一腿扫得踉跄倒退了几米,最后站立不稳,双手撑地躺在了地上。
“你他妈的大白天也敢抢*劫”?郭富成怒不可遏,挽起衣袖就要追上去将的哥再猛揍一顿。
“算了”,刚下车的李亦杰一把拉住郭富成,“简单的教训一下就行了,他们也是生活所迫,再者他也不是想要抢东西,只是想逼我们坐他的车而已”。
“可是……”。
“算了,让他走吧”,李亦杰对郭富成摇摇头,再对着惊魂未定的哥们挥挥手,众的哥见状慌忙将地上那个的哥扶起做鸟兽散。
“包子哥,你怎么放他们走呢”?
“对啊,平时谁惹你,你都会严厉惩罚,为什么今天却这样呢”?三年二班的四十余人都带着不解的眼神。
“我这人只打三种人,第一是装逼的,第二是有仇的,第三是天生对立的。刚才那些的哥只是一些平民而已,我们何必太过计较呢”,李亦杰笑笑,说道。
众人不言,略有感触。突然之间,他们感觉原来自己还不是完全了解这个包子哥。
“这次出来野训,我希望你们抱着一颗平和的心态,抛开身份,抛开姿态,让自己处于普通人的立场去看待世事,这样你们能学到更多,也能为以后你们家族的发展打下基础。因为,民众才是国之根本”。见众人有所悟,李亦杰趁机作出了一番教育。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布衣之怒,血溅五步’”?
“什么是布衣之怒,血溅五步”?
“这是一个典故,我给你们讲讲吧”,李亦杰说道。“战国末期,秦王嬴政派人对安陵君(安陵国的国君)说:“我想用方圆五百里的土地交换安陵,安陵君一定要答应我!”但安陵君却说:“大王给我恩惠,用大的土地交换小的土地,好得很,不过我从先王那继承这块封地,愿意一生守护它,不敢交换!”秦王听后很不高兴想要攻打安陵。安陵君因此派遣唐雎出使到秦国和谈。唐雎到了秦国,秦王对唐雎说:“我用方圆五百里的土地交换安陵,安陵君却不听从我,这是为什么?况且秦国灭了韩国亡了魏国,但安陵却凭借方圆五十里的土地幸存下来,我把安陵君看作忠厚的长者,所以不打他的主意。现在我用大于安陵十倍的土地,让安陵君扩大自己的领土,但是他违背我的意愿,是他看不起我吗?”唐雎回答说:“不,并不是这样的。安陵君从先王那里继承了封地,只想守护它,即使是方圆千里的土地也不敢交换,更何况只是五百里呢?”秦王勃然大怒,对唐雎说:“先生也曾听说过天子发怒吗?”唐雎回答说:“我未曾听说过。”秦王说:“天子发怒,会有百万人伏尸千里,血流成河”。唐雎却说:“大王曾经听说过平民发怒吗?”秦王说:“平民发怒,没什么好怕的。”唐雎说:“不然,布衣之怒,血溅出不过五步,只会倒下两人,那就是我和你”。说完,唐雎拔出剑站起来指着秦王。秦王顿时变了脸色,只能下跪委曲求全”。
“这……”众人听了故事都有些无语。
“所以,民众的力量是最大的,我们不但不能欺负他们,更要为他们着想。因为,得民心者,得天下”。李亦杰语气沧桑。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对三年二班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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