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武装分子的目标明显是冲着###纳酋长而来的。如果武装分子冲上山头,###纳的性命还能保住吗?###纳酋长危在旦夕。
梁爽心里焦虑万分,但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对此无法可施。就在这时候,反恐装甲车赶来了。警灯闪烁,令人头晕目眩,撕心裂肺的警笛声长鸣,令人心烦气躁,小山丘的半山腰被强力灯照射得如同白昼。车上的那一挺762毫米机枪怒吼起来,762毫米的子弹在半山腰横扫而过。弹雨以摧枯拉朽的、刚猛无铸的气势盖天覆地向武装分子覆盖而至,被弹雨扫中的人如秋风扫落叶般纷纷倒下。
围攻梁爽的武装分子调转枪头向反恐装甲车开枪射击,子弹射在装甲车厚厚的盔甲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对反恐装甲车来说,这些子弹只是为装甲车搔痒,根本没有一点儿危险性。
有两个武装分子抱着炸药,以石头和大树为依托,冲向装甲车,想用手雷炸装甲车的底盘或者想掀起封闭的机枪塔。但梁爽和嚎狼的枪弹追踪而至。这两个武装分子刚露面就被梁爽和嚎狼无情地击杀。
铁狼继续定点清除那些挥着手枪进行指挥的指挥官。
这是一面倒的杀戮。
以暴易暴,以杀止杀,才能得到弥足珍贵的和平。
怪哉乎?
悲哀乎?
这是梁爽的无奈。应该也是人类社会的无奈。更是人类文明发展的无奈。
反恐装甲车上15管防暴发射器,不断发射防暴炮弹。大部分指挥官被铁狼定点清除,剩下的军官不敢冒头来指挥。蛇无头不行,鸟无头不飞。树倒猢狲散,武装分子顿时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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