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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死神之守护交响曲 > 楔子

楔子

对于身后因自己突然的失态而引起的多米诺效应,秘书的心绪,职员的视线,以他的敏锐都应察觉,但蓝染却像是彻底无视般,没有丝毫回应,仿佛大雨弥漫的天地间只剩下他,以及随时可能被发现的人儿

没有,没有,为什么,短短数分钟的时间,不应该这么快艾还是说,你真的想离开我呢,你......究竟在哪艾白哉~

虽然只是廉价购买的小公寓,又是两个大男人居赚但房间布置却意外地简单,橘黄­色­的窗帘,浅蓝­色­的家具,天空­色­的天花板静悬着一盏古典风格的鹅黄­色­小灯,此时正散发着淡淡的光晕,令不大的空间显得温馨,令人有种温暖安宁的感觉,想要静静地待着,再也不离开

静静地扫视着这里,这个自己未来可能久居的地方,白哉的内心很平静,没有任何初到陌生环境的人所应有的兴奋期待,连一丝紧张不安都没有,平静地令人产生即将消失的错觉

这一感觉令一护非常不舒服,就像明明好不容易得到却即将失去般,内心烦躁,直到上前一步,将那白皙的手握入掌中,握得紧紧的,像要将其握入血­肉­中,哪怕是那透骨的冰冷,也要一起深深刻入灵魂中,只要能平息内心那令自己恐惧的不安

而这,也的确平息,在握住那能左右自己思维的手时,即使力道令对方吃痛皱眉,有点疑惑地回头注视着自己,也不回避,也不放手,包括本人

窗外,依然大雨瓢泼而下,像要洗去一切

屋内,两人就这样相望着,彼此谁也不避谁

耳边,除却那牛毛似的雨砸在地上的滴嗒声,就只有两人轻轻的喘息声,以及砰砰的心跳声

一片寂静,仿佛就这样陷入了声音的世界,一个没有人声的世界

对于黑崎一护突然的举动,白哉并未作出任何反应,连轻微的皱眉,一丝的厌恶都没有,他只是静静地任其拉着,甚至内心有一丝温暖的触动,一丝淡淡的依赖,自己真的可以就这样吗,就这样让他拉着,走过今后的一切

一个以前白哉从未有过甚至想都不敢想的念头,也在心中那处柔软被手心处的温暖触动时,萌然而生

没有任何排拒,这让一护欣喜若狂,也更加坚定内心想要永远陪在他身边的想法,手也握得更紧,像在显示自己的信念有多强烈般

“阿嚏~”

一阵冷风从未关的窗外飘进,也带起一声轻轻的喷嚏声,这“有声”的寂静也直到此时才被打破

“你先去洗澡吧,浴室在那边,换洗的衣服我待会给你送来,晚上你就在我房间睡吧,我到时和白崎一起挤挤就是了”

“嗯”

对于对方口中的白崎,白哉还是知道的,是一护的挛生兄弟,只是和­性­格温柔坚强的一护不同,白崎比较暴躁,当初第一次见面时自己险些没认出来,甚至差点引起混乱了但意外的,平常冷酷暴跌的白崎对自己却非常温柔听话,甚至连身为哥哥的一护都无法劝动的事却总会听取自己的意见,那偶尔露出的温柔宠溺的眼神是,自己不是没察觉,但如果没发生那件事的话,是不是事情就会以另一种样貌发展,甚至自己也就不可能遇到他了吧

不自觉地,一想到那个曾经牵动心绪的男人,脑海里也浮现出他温厚的面容,但同时心下疼,嘴角勾起一个自嘲的弧度,自己果然陷得深了,被伤得如此深,心都死了,却还对他念念不忘

蓝染惣右介,你果然是我的劫,我究竟该如何才可以忘记你,是不是只有......

拿着自己高中时的衣服,一护蛮心欢喜地走着,终于,终于可以和他在一起了,啊艾不知道白崎那家伙回来知道时会露出怎样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嗯,他的东西都在蓝染那,不要也罢了,而且虽然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但也不能给其任何翻盘的机会,明天就先帮他买几身衣服,然后和白崎商量商量,离开这里,至于目的地就由白哉决定,夏威夷,冰岛,随便哪,只要他想去的,就都去游一遍,荷兰是肯定要去的,那样就可以......一护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遐想,想到后来竟然脸红起来,而且有想耳垂漫延的趋势,却在看到仍立在客厅,神情平静的少年时:

浑身湿淋淋的,像刚从水里出来般(草莓,无论是谁在大雨里跑一圈都会是这样落汤­鸡­的样吧,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柔顺的黑发也不像往常那般飘逸,湿漉漉地搭在肩头,发梢处滴着水,滴在浸水而半透明的高级衣料上,将少年尚在发肓却因锻炼而颀长­精­壮的身材紧致地勾勒出来,透过那紧贴肌肤的黑­色­布料,甚至能隐隐看到白皙胸膛上那两点粉­嫩­,那纤细的腰,圆润的臀,无法想像在深陷情yu时会折到何种优美的弧度,会如何灵动地......一护不禁暗暗吞了吞口水,只觉血脉贲张,刚刚因淋雨而冰冷的身体此时躁热浮现,火焰似的热流四处弥漫,并逐渐向下腹汇聚,却在看到少年俊美的面容,流躺着不知是雨水还是......明明有种迷离的魅惑却总觉那平静中带着一丝丝悲伤尤其是那幽黑的双眸隐隐仿佛看到一丝绝望的死寂顿时像被浇了盆冷水般,无论是先前对未来遐想的欣喜,还是如今眼前这“落水美人”的美景激起的欲­火­,都烟消云散

先前令人恐惧的不安感再次袭来,让他先于大脑行动地出声不要,不要,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那会让我觉得我又要失去你了

“白哉,怎么发呆了,快去洗澡艾万一受凉感冒就不好了”

收起被一护打断的思绪,白哉静静地抬起头,神情平静,连那幽黑的潭底都无波无澜,无论一护如何细察,都再也察不出半分异常波动,仿佛先前那死水般的绝望是镜花水月,只是自己一时因水汽迷眼产生的错觉

伸手接过对方手中的衣物,却不想遇到一点阻碍,白哉下意识皱眉,微用力一扯,扯过衣物的同时,也扯醒了失神的某颗草莓,一护忙连声道歉,同时将毛巾递给白哉,然后让开路,却还是觉得心有余悸

未疑有他,白哉接过毛巾向浴室走去,却在即将到达门口时同一护有点疑惑地望着,却在因对方随后的一句话而呆立原地,连对方什么时候再次转身,关门,都没有反应

“你不进来一起洗吗”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句话,只是在说完后,也不管其有什么反应,自己就转身离开了,是害怕吗,害怕又是一个拒绝的答案,虽然并非那种拒绝,但还是害怕啊

拧开花洒,任热气腾腾的水珠铺洒在脸上,身上,如室外那曾经充满美好回忆此时却只让人痛苦的雨

记得你说过,雨,是天的泪,越大,说明天越伤心,为那凡间的悲苦伤情,只是,人的泪,是热的,因为带走了心的温度,而天的泪,是冰的,带走的是身心的热,让人越发冰冷

所以,你才说,你讨厌雨,所以你才让我记赚我们不能留泪,那对内心来说,是身体的败北,那只是证明了,我们拥有心这件事根本就是多余的

闭上眼,感到眼角有什么液体在流动,溢出,热热的,在脸颊流过的同时也在心上留下一道痕

可是为什么,你没告诉过我,当心痛到极致,痛到四分五裂再也不完整时,人眼的泪腺分泌的液体,也如雨般,令身和心都越发地寒透骨

也许,只有地狱的业焰,才能让已死的心重新温暖起来吧

下意识地蹲下身,卷缩着抱膝,将头埋在膝间,好冷,真的好冷,也好黑,为什么感觉自己又回到那片绝望的黑暗中,不是离开了吗,也许,自己从未离开过,也许,这一切,只是梦而已

好想,好想去找你,哪怕是再次身在黑暗中,也请让我回到你身边,曾经第一个给予我救赎的人白哉抬起头,黑眸里闪过一丝决绝,令人胆寒的决绝

但在那之前,至少再让我赌一次,如果那曾经的温暖是场注定败北的赌博,那就最后一次吧,最后一次任­性­吧,K......

时间已过去两个小时了,雨非但没有停下的意思,相反,骤下骤大,眼看就有发展为暴雨的趋势

天空也越来越­阴­沉,甚至有种永夜将临的错觉,一如那­阴­云密布伤痕累累的心

大街上,早已看不到冒雨匆行的人,连那相依撑伞而行的情侣们也纷纷寻找避雨场所

此时,如有人路过,就会讶异地看到,一个男人不带任何雨具地,到处奔走,似乎在寻找什么,神情焦虑,几近崩溃般,那价值不菲的深­色­西装泥水淖淖,沾水的棕发凌乱地贴在额头,涅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令人联想,这人是疯了还是咋的,这么大的雨,也不怕了同事故

找不到,找不到,哪里都找不到,究竟去哪呢?

蓝染心急火燎地到处寻找,遇到人就问,也不管对方神­色­如何怪异,只要有一点线索也要去验证,说他疯狂也好,说他愚蠢也罢,现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找到他,按抚他,给他温暖,因为他知道,他最害怕雨了,尤其是这种仿佛要冲去一切的暴雨,如那诺亚方舟中毁灭世界将一切归于无的洪水,而以往每在这天,他也会接近崩溃,如那暴雨过后陷入黑暗般寂静的世界

直到现在,他还记得,和他在一起的第一个雨天,少年那几近绝望的神情,脆弱得仿佛风一吹就会破碎,甚至连自己都受到感染,害怕起来,害怕他的消失

而现在,那种害怕又来了,如冰冷的蛇般紧紧地箍着自己的心,所以,他要尽快找到他,以免他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消失了,就像那天

=================================回忆=============================

“白哉,不在吗?”

从公司回来的蓝染进门时就发现,屋内昏暗,没开灯,他摸索着找到灯开关,一按,顿时灯火通明,也在此时,才发现客厅里空无一人,并未看到以往这时只要听见钥匙拧动的声音就会跑出来的身影

想了想,他向楼上走去,推开那扇熟悉的红木门,同样没开灯,直觉告诉自己出什么事了,内心顿时害怕起来,不会是他们追来了吧,难道说.......

这样一想,他迅速按下门口的按扭,眼前的黑暗顿时被一股鹅黄­色­的明亮光芒扫除,也引起了一声小小的响动,心下一惊,急忙顺着响动传来的方向走去,却在一个没有沐浴到灯光的昏暗角落里发现了失踪的人儿

像冬日里取暖的刺猬般,纤细的身体紧紧缩成一团,头深深地埋在膝间,仿佛要隔绝一切般,连自己的到来都没有察觉

不对劲,这种情况以往从未发生过,不会是......

“怎么呢,白哉?”

蓝染心生疑惑,同时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升起,在自己随后的一声呼唤下少年缓缓的抬起头时,如受到雷击般,僵立在原地不动

那是怎样的眼神艾绝望,痛苦,悲愤,这些词根本不足以描述自己当时所看到的,大脑甚至因过于震撼而无法思考,唯一能确定的就是,眼前的少年,并非自己往日所见

“白哉~”

“好,好可怕,好多声音,好吵,好冷,好多~”

试探­性­地再次喊道,终于得到对方的回应,但如果时间能倒流的话,蓝染宁愿少年没有回应自己,那样自己是否就不会看到少年崩辣的脆弱神情,声音带着恐惧到无法觉出生气的颤抖,星辰般明亮的双瞳也黯淡无光,浑身像浸在水里般湿漉漉的,脚下的名贵毛毯一淌­阴­影,风从没关的窗户吹来,寒战栗栗,当事人却像察觉不到冷般,坐在角落里,仰望着自己,如一个破败的傀儡,又似一台坏了的老式唱片机,嘴­唇­翕动,重复着同样的断断续续却令人恐惧的话语

“没事了,白哉,没事了,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一个人留下来,对不起,你不会再是一个人了,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一直,直到永远”

忍不住上前,又或者是想抚去内心的恐惧,蓝染将瑟缩发抖着如受惊的小猫般的少年拥入怀中,轻抚着他的背脊,感受着怀中人紧紧揪住自己的衣角,颤抖着,闷闷的呜哽声不时传怀里传来,如绝望的野兽发出悲痛的低吼,令他更加心痛,不断地安慰,直到少年安静下来,沉沉地睡去,眼角甚至还带着淡淡水痕

从那天起,每逢雨天,无论有多忙,自己都会留下来陪伴着他,也是在同样的雨天,自己许下了永远的承诺,但自己却在同一天,背叛了这个承诺

回忆历历在目,少年绝望的眼神,颤抖的声音,在听到自己的承诺时眼底那闪亮的星辉,灿烂的笑容,以及,不久前撞见自己与银时那黯淡的神情,想及此,蓝染真想狠狠扇自己几下耳光,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蓝染惣右介,你真是个混蛋,亏你还被称为商界帝王,连最基本的守信都忘了吗,甚至还伤害了明明最不想伤害的人

不,自己一定要找到他,不能让他一个独自承受痛苦,如果可以,请将那些痛苦都转到我身上,作为我背叛的惩罚,只要能让我找到他,陪在他身边

猛然,想起什么般,蓝染拿出手机,看着手机屏上带着淡淡笑容的少年,心下更是刀割般疼痛,更是不愿浪费一秒地,随即翻找电话爆按键

“嘟~喂,乌尔其奥拉吗?是我,我有事要交给你......”

“嘟,嘟......”

望着手机屏上“通话结束”的闪字,一护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但他不后悔,因为他只消那人能幸福

呆呆地盯着黑屏的手机,听着外面沙沙的雨声,一如自己纷乱的心绪,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一护并未察觉浴室的门再次打开了

“在给谁打电话”

“艾白哉,你洗完了,衣服还合适吗?”

熟悉的清冷声音在耳边骤然响起,惊得一护一跳,像被捉­奸­在床般,手忙脚乱,手机都险些抓不稳掉在地上,言不择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急得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

对于对方欲盖弥彰的慌乱神情,白哉并未说什么,只是微微皱眉,这一简单平常的动作更是骇得某只草莓大气都不敢喘,难道被发现呢,我会不会被冻成冰雕翱

但除了皱眉,白哉只是很平静地“嗯”了一声,就错身向前走去,某只迟钝草莓后知后觉他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这才舒了口气,但没等他这口气舒完就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力量推dao在沙发上,舒到一半的气也因此滞在半空,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差点呛住

“白,白哉~”

看着突然放大的俊美面容,尤其是在那幽黑的瞳仁里清晰倒映着的神情惊愣的自己,一护感觉心脏砰砰直跳,像即将爆发的火山,而体内加速流动的血液就是那炽热的岩浆,不断向上汇聚,视线下移,不敢直视,但耳边却仍能感知到对方灼热的呼吸扑打在敏感的耳垂上,引起身体的一阵颤抖,此时他百分之百的肯定,自己的脸一定红得能媲美真正的草莓

更要命的是,在对方若有若无的摩擦下,下身居然该死的起了反应

“难道你不是想要我吗”

依然是平静无波澜的将疑问句说成陈述句,白哉表情也是同样平静,哪怕说出的是如此露骨的话语,他只是平静地压在一护身上,看着对方因自己这句话脸越发红得欲滴出血来,感受对方身体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的灼热体温,以及微抵在自己腹部的炽热

眼前人只是简单披着一件浴袍,因为不合身的缘故,领口处露出了那­精­致的锁骨,以及一片雪白的肌肤,甚至从这个角度看,能隐隐看到那粉­色­的红樱,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也一下一下着挑拨着人的理智,血液上涌,并更快速地在体内流动,带着一股源自人类本能的yu望之火,急于找到发泄的出口

想要他,想要他,想要看他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妩媚身姿体内像有只压抑已久的野兽在叫嚣,横冲直撞,想要冲破最后的防线,却仍被自己牢牢守着,但理智也处于岌岌可危的崩溃边缘,仿佛随时都会因一点撩拨而破碎

快点离开我艾白哉,我不想伤你

想要发声,却害怕自己那可能充满情yu的声音吓走了身上的人儿,哪怕自己棕­色­的眼眸在对方眼中的倒影已布满情yu的­色­彩

看着身下人不断躲闪自己的神情,感受到其身体的僵硬,双手的推拒,白哉微皱眉,连你也要嫌弃我吗,也要推开我,抛弃我吗∧里更加痛苦,最后­干­脆将与对方之间那可有可无的距离缩为零

惊讶地看着对方贴近的面容,一护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直到那淌滴着水的黑发抚过肌肤时带起的冰凉刺得浑身刺,却因­唇­上骤然出现的柔软而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对方平静的黑眸

白哉,你是认真的吗,你真是愿意接受我吗,还是这只我在做的一场虚幻的梦,但,即使是梦,我也不想再放手了

这么想着,一护做出了决定,谁料正待他做出回应,对方却骤然起身,只是轻轻相贴的­唇­瓣也毫不费力地分开

“你去洗澡吧”

站起身,垂下眼,睫毛打下的­阴­影里,黑眸神情不定,白哉依然声音平淡,仿佛刚才嗳味的一幕从未出现过般,哪怕引起的人是自己,从未这般主动过的自己,也依然神情平淡,毫无羞赧之­色­,只是转身,整理好凌乱的浴袍,拿起一边的­干­毛由,卦擦起了头发,毫不在意沙发上身体僵硬呆愣的某只草莓

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此时尴尬的气氛令自己什么也无法说出口,只得留下句“我去洗了”,就逃也似地奔到浴室中,动作之急,没给人任何反应的机会,也因此错过了少年在其转身时嘴角勾起的一抹绝望的弧度

在浴室里整整呆了一个小时,也淋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才总算平息了内心的躁动不安,以及那在一小时前的亲密接触激起的欲­火­,一护关上花洒,内心也同时作出决定,无论结果如何,自己一定要对他说出来,然后......

闭上眼,鼓足勇气,猛地打开门,声音宏亮坚定,仿佛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般

“我喜欢你,白......”

却在看清客厅内的人时,如霜打的茄子般,戛然而止,一时间,寂静得风吹动的声音都听见,因为对方也同样双目圆睁,神情呆愣,一副要吞下恐龙蛋样

“哈哈,老哥,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癖好,不过,不好意思,我对你可没兴趣”

来人正是黑崎一护的挛生兄弟,白崎,此时从先前一护的告白引起的震惊中回过神的他,自然是不余遗力地打击调笑他这位脸皮薄却爱逞能的大哥没想到自己刚从外面回来就遇到这么劲爆的事艾有趣,有趣

“哆嗦,少在那自作多情了,白哉呢?”

对于这位从小就爱捉弄自己的弟弟,一护翻了个白眼,有时自己甚至怀疑他和自己真的有血缘关系吗,不然­干­嘛老是和自己作对难得理他,只是四处环视,找寻那自己发誓要永远保护的人,却在几圈过后甚至已用目光将客厅翻了几遍底朝天后,仍是无功而返,不禁心里一阵失落,他,生气了吗?

“没看见你的心颖对象哦,,真没想到老哥你这么开放了,居然......等等,你说谁?”

继续以语言调戏哥哥的白崎猛然注意到一护话中的人名,脸上不怀好意思的嚣张笑容也僵赚随之大吼地反问,神情之惊诧,前所未闻,是错觉吗,为什么还隐隐看到一丝紧张

“就是白哉艾他衣服湿了,正好我看到,就把他带回家了,而且以后,他也会住在这”

这家伙才不会紧张了,那简直是与他无缘的词甩掉脑中那不合实际的想法,一护边敷衍回答,边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的寻找,难道外出了,不可能艾还吓得这么大的雨只是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能很明显地听出浓浓的愉悦

他真的来了,而且以后还会住在这

白崎压住内心的狂喜,继续问道:“那他人呢?”

“不知道,我去洗澡了,所以我才问你啊”心越来越谅,在白崎先前惊诧中他就明白他并没有看到,毕竟他这弟弟虽然暴躁,但还是不会说谎的,那他去哪了,果然是因为刚才的事生气所以离开了吗?

“我回来就没看到他艾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看着一护那越发严肃的神情,白崎也察出事情的不对劲,急忙询问道,完全没有了刚才嚣张不羁的样子

想了想,一护点点头,于是简单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是中间省略了客厅里发生的事情,毕竟以白崎的冲动个­性­这要是让他知道难保他不会做出什么弑兄的事

“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和蓝染那家伙在一起吗,怎么会一个人在街上淋雨,还差点发生车祸?”

“我怎么会知道,遇到他时就已是这样,谁知道发生什么呢?”

听完事情的经过后,白崎立即发出质问,对此,一护也很不爽,立刻口气很冲地反问,毕竟,自己好不容易有机会陪在喜欢的人身边,却发生这种意外,是谁都会心情火大吧

“不行,必须马上找到他,这么大的雨,太危险了”而且他也很容易崩溃艾毕竟曾发生过那样的事白崎站起身,低沉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焦虑

“我和你一起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一护也同样站起身,毕竟自己也很的,不管怎么说,先找到人再说

“叮~”

没等到两兄弟来到门口,预示客人来临的门铃声响了起来,悦耳的声音此时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也扰乱了两人本就烦乱的心绪

“是谁艾这种时候来,不怕老子我揍他吗!”过分的的,忧虑,加上内心因此而起的烦躁,令一向暴躁的白崎忍不住暴了句粗口

“别这样,白崎,说不定是白哉回来了”相比白崎的怒火,一护表现得很平静,甚至往好的方面想,只是,事情往往事以愿违

当两人打开门,还未喊出那一直悬在嘴边的两个字时,待看清门外人的面容时,大惊失­色­

也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微卷的棕发凌乱贴在光滑的额头上,大概是跑着来的,价值不菲的深­色­西装泥水淖淖,简直像刚在泥潭里泡过般,神情焦虑,看到门后的他们时更是急不可待地上前,眼神不住地向里观望

这真的是那个温厚优雅如绅士的男人吗?这简直像刚被打劫过的嘛

以上是两兄弟脑海里的一致想法

不用说,此时焦急站在门外的人正是蓝染惣右介,他从部下那里知道白哉以前的朋友的住址,加上曾有人说看到白哉被一个橘发的青年带走后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抱着最后一线消,甚至在路上他就想好如何道歉了,却从未想过这可能会是空欢喜一超甚至让自己躺在医院里

“白哉呢,他在不在这里,白哉,听到了吗,是我,我是蓝染艾我来接你回家了,跟我回去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门刚打开,没等主人回应,他就上前询问,同时不断地重复想好的歉辞,声音恳切,仿佛对方真的在里面吗

“请等一下,蓝染先生,我想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

半小时后

随着一声轰响,路人们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被一个苍白的人影一拳轰飞出去,重重地撞在路边的消防栓上,水柱冲天,同时伴着一个怒火涛天的声音地

“蓝染惣右介,你这混蛋,老子恨不得宰了你!”

情人节贺文完结篇 (下)

天空越发­阴­沉,灰蒙蒙的;雨越发的大,气势磅礴,一切都仿佛在替一份错综复杂的爱徐徐拉下,最后的帷幕

很疼,眼前一片模糊,不知道那渗入眼的,是雨水,还是血,或者是那,无处寻觅的爱,及悔恨......Hxe

勉强站稳,但还没等蓝染反应过来,腹部就在一道白影呼啸冲来的同时,感到一阵剧痛,痛到神经都麻木,是错觉吗,为什么连心都像波及到般,那般疼痛,痛至骨髓,连灵魂都恍似被震痛,可见这一拳有多重,但这还不够,和自己所犯下的罪孽比起来......

但是,白崎,你果然......

但容不得蓝染再思考,因为,在腹部的疼痛还没完全扩散,肩,腿,下巴,脸,凡是能感觉到的部位,似乎都被笼罩在狂风骤雨中,似不是一双手,而是和现在那暴雨般,每一处都能感觉到似被无数的拳头击中

“蓝染,你这个混蛋,死一万次都不够,居然敢这样对他,明知他受不了伤害,明知他在雨天最为脆弱,居然还敢如此待他,今天不把打得满地找牙,老子就不叫白崎”

声音尚在空中飘荡,人已一跃腾空,白­色­的身影化作一道闪电直冲目标,那倒在泥水中半天无法爬起的蓝染,白崎此时已是怒火中烧,下手自是不留情面,一拳更比一拳狠,一脚更比一脚重,毫无招式可言,却透着浓浓的杀气,甚至所过之处,破开了层层水雾,只留一段令人胆寒的真空轨迹

可怜蓝染,和经常在街头打架当饭吃的白崎相比,虽曾练过空手道,体质较普通人要强壮,但此时本就失了先手,又因心中悔恨而神知恍惚,一番打斗下来,或者说是单方面的受虐,才同分钟时间,原本就凌乱的西装此时更是破烂不堪,那强壮的身体也如风中落叶,摇摇欲坠

勉强凭下意识的动作躲过对方的一记正踢,却没有闪开那接纵而来的拳击,一击重重的上勾拳,蓝染整个人就似一块破布般飞至半空中,但白崎似乎还嫌不够,再次上步一个腾跃翻身,抓住那尚未回转过来任在空中处于抛物线运动的蓝染,不得不说,白崎时机抓得很准,刚好是在蓝染停滞在整个抛物线的最高点,一个360度翻转过肩摔,蓝染就已直直坠落,在空中滑过一道恐怖的轨迹后,重重撞在路边的消防栓上,隐隐似乎听见了刺得人牙齿打战的骨头碎裂声,金属破裂声,以及,直冲云天,与天空倾盆大雨交相伴舞的巨大水柱

每一招,每一式,都凌厉狠毒,招招犀利,­精­准,让人怀疑此人真的只是一个街头打架的混混,而不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杀手吗?

吐出一口血沫,蓝染此时只感觉浑身酸疼,刚才胸口的那几下重拳,大概肋骨断了几根了吧,勉强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感觉使出的力像地打在棉花上般,软绵绵的,毫无半点成效,只得继续趴在地上,喘息着

脖子突然被人踩赚而且力道之大,竟让自己产生了是否会在下一刻断掉的错觉,但很明显,对方虽然盛怒之下力道毫无分寸,但此时却始终留着一分力,虽疼痛至深入骨髓,却总吊在极限边缘,令人痛苦却无法解脱,只恨不得为什么不能晕过去,甚至想得要是自己再偏一点就可以一断了事

或者是,他并非大发善心,而是为了更好地折磨自己,毕竟自己做了如此不该犯下的错

虽然很想就此将这混蛋的脖子踩断,但白崎知道不能,因为他知道这混蛋在他心中的地位,那是爱到极致甚至到了生命都愿为其付出的地步,连一丝一毫的伤害都能感同身受,所以现在才会这般痛苦,却依然无法恨,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为这样揣定,大概是因为自己也是同样的心理,爱到深切,甚至愿替其代其承受一切,痛苦,伤害

但心里却摹地不甘心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就混蛋就可以得到他的爱,甚至连身心都得到了,明明被伤害得如此深,可恶,想到此,白崎金­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赤­祼­­祼­的杀机,那是真的想要毁去一切的杀意

“早知道如此,要是知道你是这样一个混蛋,我就不该让他接近你,应该在第一次就将他与你保持距离,”只让他待在自己身边,而不是和你相处一室,如果是我,一定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一定会好好保护他,呵护他

痛恨,白崎现在心中反反复复只有这一个词,痛恨当初看到他露出极淡却幸福的笑容而退让妥协的自己,痛恨不好好珍惜他的蓝染,更痛恨那个给他温暖却残忍地扔下他的人,那个有着和熙光辉的男人,及因此而逃离的自己

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你想看到的吗,K......

“咳咳,我是对不起他,这是我无法原谅的罪,那你呢,白崎,难道说你就没伤害过他吗......”虽然被迫歪着头躺在对方冰凉的鞋底下,蓝染此时第一次如此失态地趴在一个人脚下,甚至还是曾经的情敌,浑身是伤的他早已没有了以往运筹帷握的帝王霸气,但却在猛然抬头直视对方的瞬间,那满布泥水的俊朗面容竟透着一股压迫的气势,令与其对视的白崎心微微一颤,竟不由得放松了脚劲,却在听到由那透着一丝疲态的低沉嗓音说出的话时,似火上浇油,金眸中杀气四溢

“闭嘴!”

像是被刺中心事般,像要掩盖什么似的怒吼一声,白崎脚下一记狠踢,踢在蓝染肩颈处,随着一声清脆的骨折声,蓝染直飞起来,却在中途被对方一记标准的下劈,随着又一声清脆骨折声,右小腿处传来钻心的疼痛,但未曾他从疼痛中缓过神来,左手就被抓赚伴之一股大力的拉扯,痛呼尚未出口就生生哽在喉头,强烈的自尊心和内心的骄傲不容许他此时在这个化身修罗的男人面前发出示弱似的声音,但他知道,左手脱臼了

右手肩颈处骨折,左手脱臼,这样一来以后自己就不能轻易抱他了,不能在他脆弱时给他温暖了啊

随着对方一甩手击,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撞在了已损坏的消防栓上,额头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划过,伴着冰凉的水抚过青紫肿胀的脸颊的,还有,那温热的液体,顺流地滑入口中,一丝腥甜在口中扩散开来

看着那脸上血流满布的男人,以及那浑身煞气的白子,路过围观的行人纷纷发出惊呼,甚至已有人拿出手机准备报警,却在那白子扫视过来的冰冷视线而生生止住

“看什么看,没见过揍人啊”

仿似杀神临世的声音从那惨白的­唇­间吐出,人们只感觉如置冰窟,甚至有种会被杀的感觉,死亡的威胁令人们四散而去,看热闹是重要,但丢了命就不好玩了,那想要报警的人连手机都不要般扔在地上,狂奔而去,仿似恶鬼在追,而那刚刚失主的手机骨碌碌滚动着,最后停在一个缓步前行的黑­色­皮鞋旁边,堪堪错身而过,孤零零地掉入下水道的瞬间,被一苍白如骨的手捡起

完全被激发出杀意的白崎不管不顾,如同一个从地狱而来的恶鬼般,以大鹏展翅之势,直扑向靠在金属栓上一动不动的蓝染,澎博的杀气完全锁定了对方,一个跨跃,至对方身前的瞬间,单手欲扼住对方咽喉,金眸此时完全被血­色­浸染,却没留意到原本软趴在地上的蓝染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一个回転,错闪开,心下一惊,却未等他回神,早已蓄力已久的蓝染已仅能活动的左腿一个扫踢,身体略一踉跄,矮身的霎那,蓝染再次强忍着右手的疼痛,一击手槌,却因脱臼处突然而至的疼痛而半途泄力,仅在白崎苍白的额头留下一个血印而无力垂下

真的会被杀死吧,不,不能再留下他一个人了,脑海中摹地闪现出一张淡漠却带着痛苦的俊美面容,蓝染猛着睁开眼睛,看着来直扑自己而来的苍白青年,看着对方那血丝暴胀的金眸,我不会就这样输给你的,白崎,你想杀我,但我还不想就此放弃勉强聚集起全身的力气,强忍着身体各处尤其是右小腿和左肩颈骨折处传来的疼痛,在对方锁喉的瞬间回転避开,扫踢,却还是在最后一击手槌时再也无法压抑脱臼带来的战栗酸麻而失败♀下糟糕了,看着白崎那越发暴胀的血丝,及周围浓至连雨都仿似停滞的杀气,蓝染一动也不能动,嘴角勉强勾起一抹苦笑,白哉,要是我死了,你会原谅我吗?

早已伤害累累的男人,未曾预料的反击,令白崎微微一愣,思绪短暂的停滞后,非但清明,反而像被彻底激怒的野兽般,疯狂的连踢接二连三地落在已完全软瘫在地连手指都无法活动的蓝染身上,像是还嫌不够般,强硬地扯下消防栓上的锁链,舞鞭般狠狠甩下......

本能地移动身体,勉强避过对方的第一击,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边缘扫动,金属与头骨撞击在一起的声音,眼前金星直冒,不知道会不会留下脑震荡的后遗症,视野一片模糊,只来得及看清那再次呼啸而下的黑影......

=============================无良的回忆分割线=============================

“惣右介,你看你看,樱花开了”

“呵呵,很美艾但这里有更美的美景啊”

少年难得轻快的欢呼引来蓝染低低的笑语,看着少年有点不解疑惑的表情,那单纯的眼神仿似在说“在哪里艾在那里翱”今天表情格外丰富了,这样想着,但深知少年的男人知道这决不能说出口,否则眼前温顺的波斯猫一定会炸毛的,不动声­色­道:“不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趁着少年愣神的工夫,迅速在那红润的甜美上偷啄一口,然后表面正经实际像只偷了腥的猫在暗乐

“惣右介,你这大坏蛋,发qing期的­色­狼!”终于回过神来的少年在后知后觉自己又被怂,还被偷吃了豆腐后,顿时跳脚,果然炸开了毛

“好艾白哉,你竟然这样说我,那好,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发qing期”一把将欲逃走的娇小身躯揽入怀中,在其敏感的耳壳处低语,热气的吹抚,使那小巧如玉的耳壳立即红透,意料中的觉出怀中人儿的轻颤,一双大手也开始在那百偿不厌的身体各处游走,四处点火

“别,惣右介~”轻喘着,白哉努力试图阻止那狼爪的动作,但身体却先一步在其高超的技巧及对自己敏感处的熟悉抚弄下而瘫软,只能无力地靠在对方肩上,双手抵触在胸前,“今天有人要介绍给你,呼呼,嗯......”

少年轻喘中断断续续的话语,已食指大动欲真正化身为狼的蓝染哪里听得见,只是被那娇媚的低吟激起更烈的欲­火­,不得已,为了以后还能正大光明的出门,白哉只得使出最后手段,突然吻上蓝染那­性­感的­唇­,未等对方回应,轻轻低语,“惣右介,不要离开我,不要留我一个人”

一向别扭的少年难得的主动,让蓝染一时如坠雾里,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只想着这真的是白哉吗,我没看错吧

直到怀中一轻,才发觉白哉早已趁势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呼吸略有不稳地整理凌乱的衣服,不觉轻笑,中计了,没想到白哉也会玩这手

见对方又露出那种温和但在自己看来觉得是恶魔的玩味笑容,白哉赶紧招招手,拉过不知何时出现的人,平素冷漠的俊美面容带着难得的柔和,竟让蓝染心生一股嫉妒

“惣右介,我有事和你商量,对了,这是......”

============================回忆结束的分割线==============================

从白崎将蓝染一拳击飞开始,还是现在白崎因蓝染那番话杀机毕露为止,从始至终,黑崎一护都始终立于一旁,像个旁观者般,冰冷地看前眼前的一幕,事实上,他也是有私心的,蓝染那番话也触动了他心中深藏的感情,和白崎一样,他也痛恨,或者说憎恨眼前这个天之骄子的男人,拥有高贵的地位,无尽的财富,甚至是那个人的目光,以及心,有时他甚至在想,要是这个男人消失了,自己是不是就有机会站在他身边,所以,在他愿意眼自己走时,自己心里是窃喜的,那种终于打败对手的满足感令他灵魂都在欢呼,只是,在看见他眼中的痛苦绝望时,他明白,自己并没有赢,仅仅只是趁人之危,刚好碰上了,他依然不属于自己,但自己甘愿成为他淡忘悲伤的工具,甘心利用,只为留在他身边,只是没想到这样依然再次失去他,第一次的陪伴拥有竟是那般的短暂,所以,在再次看到这个男人的出现,听到他那般自然地叫着他的名字,自己一瞬间竟有种杀了他的冲动,没想到白崎先一步动手了,自己并未阻止,或者说是卑鄙,卑鄙地利用自己孪生弟弟的手,除去最大的敌人,因为,他知道,他一定不消这个男人受到伤害,宁愿自己承受,自己不想被他讨厌,疏离

或许上天被感动,或是倦于这纠缠的情感,上一秒还磅礴如要淹去一切的大雨竟有渐渐小起来,隐隐有雨后放晴的趋势,只是这段于雨中蒙上一层­阴­霭的爱是否同样有放晴的一天呢

但是,在白崎高举断链准备杀死男人时,一护竟开始害怕了,要是自己这肮脏的想法被他知道了他是否会同样讨厌袖手旁观的自己,这样一想,心越加害怕,身体也隐隐做出上前阻止的姿势,却在即将在理智战胜准备付诸行动时,还是晚了一步,惊怔在原地,因为有人已经先一步做出动作了,而那个人自己并不陌生,那随风而逸的长长黑发

他怎么会在这里......

========================再次可恶的回忆分割线==============================

冬日的夜晚,那是凛冽入骨的寒冷,如同那炎凉的人心

小小的身体紧紧卷缩在垃圾桶边缘的角落里,只着一件单衣的自己瑟瑟发抖,在呼啸的寒风中,直到一声爽朗清凛的声音,兀地飘入耳中,如那天堂的音律

“呐呐,你怎么一个人蹲在这?”没有等他回答,声音的主人卦说下去,只是这次似乎是在对其他人说话,因为里面有个自己陌生的名字

“快过来艾K,这里有只好可爱的猫咪!”

猫咪,是在说自己吗,可自己与可爱挂不上边吧,或许说,连猫咪这个词都不能用在自己身上,因为自己是怪物啊

“的确是个很可爱的孩子了”

“是吧,是吧,我就说嘛,K还不信,是你输了哦,不知道长得怎么样,这么可爱的猫咪一定有双漂亮的眼睛”

“你这是什么理论艾还有,这不是猫,是人艾看起来比你要大哦”

一个低沉如大提琴般好听的男人声音接次响起,和先前的爽朗声音交响互应,从其中隐隐透出的愉悦及话语中能判断,两个人此时聊得很愉悦,甚至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心,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能说出这般动听的声音,或者说,自己想看看,当看到自己的眼睛时这个单纯的人还能说出漂亮这个词吗

“真的是很漂亮的眼睛了,像那清澈的湖水,咦,那是纹身吗,好奇特哦!”

“我想那应该称为眼影吧”

“咦,是么,从来没见过艾我要摸摸看”

抬头的瞬间,只觉惊艳,连那冰冷的心都被震撼般,恍似自己看到了天使,年纪比自己略鞋鸦­色­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与纯白如雪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俊美的面容,那是只有神才有的艾星辰般明亮的双瞳,透着纯净,单纯,一尘不染地,在那里没有看到预料中的厌恶,恐惧,只有纯粹的惊异,欣喜,以及映­射­出的讷讷的自己

是天使吧,一定是的,心感觉很温暖,因为第一次有人说那视作魔眼的双眸漂亮,没有丝毫的虚伪,就算有,自己也甘愿当作空气,只因心中那从未有过的暖流正在缓缓流遍全身,甚至从眼前滑过

“咦,湿湿的,难道是画上去的,K,你骗人”

“我没骗你艾你刚才触摸到的是眼泪”男人的声音中透着丝丝无奈,但隐隐能听出几分宠溺之情,“喂,你别这样看着我,白哉,难不成你想......算了,随你吧,只要以后别缠着我就行了”

因男人的话才后知后觉自己哭了,连被抛弃,被欺侮时,都没哭过,现在却在一个才见面没几分钟的人面前,因他的一句话而哭了,而此时对方转过身,似乎望向了身后,与身后的人在商量什么,虽然感觉像是单方面的

“好耶,就知道K最好了,呐呐,你叫什么名字,我是朽木白哉,这是K,你叫他K就行了,你呢,以后我们要好好相处哦”很明显,自称朽木白哉的少年因那叫K的男人的话而更加愉悦,言行间透着一股孩子气似的天真纯净,让人不自觉地想要保护

“我,没有名字”有点黯淡地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从有记忆起,面对的就是周围人的惧怕,讥讽,凌骂,每天都要为了生存而苦苦挣扎,连阿猫阿狗都有属于自己的名字,而自己却从不知道自己是谁,也因此而被嘲笑过,殴打过

“这样艾那怎么办艾K,这样以后怎么相处啊”有点困扰般地再次看向身后的人,是似乎在征询意见“是艾怎么办呢,白哉,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既然这是你要求的,当然得由你自己解决哦”男人轻笑而语,看似只是模棱两可的敷衍,准备就此旁观不作发表,惹来少年一阵不满

“哼,K是大坏蛋,嗯,很像泪痕,有了,Ulquio

a,就叫你乌尔奇奥拉吧,怎么样艾K,不错吧”虽然嘴里碎碎抱怨着,俊美的面容也鼓成了可爱的包子脸,但少年还是抚着下巴深思起来,良久,像是炫耀玩具的孩子般,愉悦地转向男子道

“Ulquio

a,哭泣的人吗,的确很形象贴切了,白哉果然很聪明了”像是嘉奖般,K宠溺地摸摸白哉的头,也在这时察觉到一道冰冷暗藏杀意的视线,转头,发现视线的主人竟是刚被白哉捡回的少年,哦,有意思,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般,形状娇好的­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但并没给转过身的同伴看见

趁机打量起少年身边的男人,及腰的棕­色­长发只是很随逸地扎起,俊朗的面容如大理石雕刻般棱角分明,鼻梁挺直,薄­唇­轻抿,那与发同­色­只是略深的双眸如幽深的冬夜湖水,无法揣测,只在面对那纯净少年时才露出点点笑意,看着那修长手指轻抚过那与夜同­色­的柔软长发,心里竟生起一股妒意,却在耳边响起那已刻至灵魂深处的清爽声音时匆匆收起

“呐呐,以后你就叫乌尔其奥拉了,就这样,”带着柔和的笑意,白哉向对方伸出手,声音清澈如水,“那么,乌尔其奥拉,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呢?”

“乌尔奇奥拉吗”慢慢重复着这以后象征着自己的五个字,这就是自己的名字了吗,抬头,少年,或者说是乌尔奇奥拉抬起头,望着眼前那白皙似水晶­精­致如玉的手,泪再次涌现了出来,不顾对方的诧异,紧紧抓赚你给了我温暖,给了我尊重,也给了我名字,给了我未来,所以,我的回答当然是:“我愿意”

看着因自己简单的回答而露出开心笑容的少年,看着他扑入身后人的怀中,满足地蹭着,不时与对方交谈着什么,乌尔其奥拉只觉得眼前是多么唯美的一幕,内心除了温暖,再无其他,连先前的妒意此刻都毫无踪影,甚至感染般,僵硬的嘴角隐隐有勾起的弧度,对望向自己的男人微微致意,没有在意对方的讶异,低下头,暗暗发誓,我不会嫉妒,因为那是他喜欢的人,我会守护他,守护这个给我温暖给我名字给我一切的人,甚至是他身边最重要的人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一次意外让自己再也没看到他,在那个名为K的男人消失后,至到现在,在一次偶然,与他重逢,并像初次见面时一样,将自己介绍给了身后的男人,依然是那充斥幸福的笑容,只是不再是爽朗清凛的声音,而是平淡如水,却依然令自己欣喜若狂,沉迷于被他吐出的名字,那个由他给予的名字

“惣右介,我有事和你商量,对了,这是乌尔其奥拉,跟你说哦,他的名字是我取的......”

无法忘记这个名为蓝染惣右介的男人第一次听到那个禁忌的名字时眼中一闪而逝的复杂情绪,心里竟产生一丝胜利的满足,也许在他看来,这只是一个字母,但对他,或者说现在的他而言,是个想要忘却却消永记的禁忌,在自己再次与他相遇无意说出时对方那骤变的脸­色­,及那崩溃般的绝望,那时他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只是他不愿说自己不会逼迫,哪怕整个世界都在逼他,自己也绝不会,甚至会站在他身后,替他抵挡一切,于是与他约定不对任何人说,作为他们两人之间的秘密,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秘密,而这个男人将永远无法知道

不知是出于炫耀自己有他不知道的胜利筹码,或是出于当初对他暗暗许下的誓言,既然现在这个男人是他所珍惜的,那他也会保护他,让他不受伤害,以不让他再露出那般痛苦绝望的眼神

所以,在接到黑崎一护电话时,自己才会第一时间通知蓝染,不因为他曾下达的命令,只因那是现下唯一能抚去那人心中痛苦的人,甚至在之后驱车赶来

看着那白子挥着粗壮的铁链,心下一紧,想也不想地冲了上去,巧妙地Сhā在两人之间咫尺的距离,用那人教导的技巧单手止住了那闪电般呼啸而下的铁索

那一刻,也幸好自己赶来了,不然,现在身后的男人只怕就不是躺在地上与其他二人发出同样的疑问,而是去黄泉,带着无法原谅的罪去见他永远无法超越的那个人

黯黑的铁索,苍白的手指,鲜红的液体,这三者鲜明的对比令在场任何一人都惊怔赚也使那疯狂的白崎褪去了杀意,恢复了理智,“切”了一声,任对方夺走夹杂血与雨的铁索,扔在旁边的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无视一护与蓝染的惊疑,也忽略白崎明显压抑的怒火,乌尔奇奥拉只是平静地诉说,仿似那只是很平常的事,但那只是表面,内心早已是波涛汹涌

“我知道他在哪~”

刚下过雨的路面一洗如镜,在刚露头的日照下,折­射­着炫目的光辉

冬日的寒冷,再加上刚下过一场雨,出于道路湿滑,原本急驰的汽车此时都谨慎行驶,速度都维持在安全速度以内,这其中也包括了一辆白­色­越野车

专注着路况,全神贯注地驾驶汽车奔跑在车辆寥寥无几的马路上,日番谷冬狮郎却仍不时回头看向副驾驶席上,那望着窗外不知神思何处的黑发少年,这位银发的少年很明显忘了哪怕这是一条哪怕平素鲜少有人在雨天更是难见车影的马路也必有车子经过,他这样分神心不在焉很容易引起过往司机的恐慌,只是他也很理所当然地无视了

想起一小时前,自己回家途中看到一个独自步行在瓢泼大雨中的身影,只着一件白­色­衬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却仍固执地前行,漫无目的,那平素清冷优雅的身影此时充斥着落寞,绝望,悲伤,不该出现的负面情绪却在此时都汇聚在那寂寥的身影上,令人心疼

心下一紧,他怎么会在这,蓝染呢,那个男人怎会舍得让他独自淋雨,一股愤怒的情绪充斥心头,紧握拳头,勉强调整自己的情绪,驱车来到身影前,打开车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静,与平常无异,“朽木,上车吧”

在对方回应前,生怕他多淋一会雨般将其拉上车,关闭车门,打开暖气并调到最大,找出­干­净毛巾替他擦拭兴是湿漉的头发,替他脱下透水的衣服,用毛巾抹­干­,期间不可避免地接触到那细腻如雪的肌肤,冰凉的触感在心底泛起一丝涟漪,强压下那刚冒出头的热流,努力忽视因暖气而泛起的绯红勾起的诱惑,不断告诉自己,必须快点擦­干­,不然会感冒的

从始至终,白哉都只是平静地坐在位上子,眼眸空洞,似乎专注地看着那滴嗒打在车前钵的雨,连日番谷擦发脱衣的动作都没丝毫的反应,连抗拒都不存在丝毫,整个人如同人偶般,这让日番谷下意识地害怕起来,感觉眼前人在下一秒就会消失

不要,不要消失,我好不容易能与你共处一个空间

再也无法忍赚扔下刚找到的毛毯,紧紧将那人拥入怀中,仿似要将那纤细的躯体揉入血­肉­中才能确定他般,那冰冷毫无温度的体温令他心底升起深深的恐惧

“我想去海边”

不素往日的清冷,白哉的声音里透着低低的沙哑,如那破败的老留声机,却让日番谷欣喜若狂,“好,我们马上去”只要还在就好,只要你还会与我说话,无论你想去哪,我都会陪你去,哪怕是地狱然而,日番谷却没想到,这真的是次令人绝望的旅途,终点是地狱,却没有自己,或者说自己已陷入悔恨的深渊中,无法自拔,如果时间能倒留,如果他知道会发生什么,他绝对不会如此轻易答应

望着窗外,白哉神情平静,只是那黯淡的黑眸里有着人人无法察觉的悲伤,和决绝,不是没注意到旁边银发少年那灼热视线,也不是没察觉其中包含的关切焦虑及那炽热的感情,只是,现在的自己,真的没有再接受的资格,或者说胆量,因为已害怕到不愿再敞开冰封的心

对不起,日番谷,原谅我利用了你,如果可以,请你忘了我

默默地在心中向银发少年道歉,同时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K,我来找你了

将车停在海边,日番谷陪着依然沉默的白哉来到海边,感受着迎面而来的海风,心里的害怕隐隐消退下去,或者说并未消退,只是积涨起来,等待最后的爆发,但此时的日番谷并未察觉,只是欣喜地陪着心爱的人来到护栏前,看着他轻轻一翻,坐在其中一根石柱上,那飘逸的身影,优雅的姿势,无不牵动自己的心

海风徐徐吹来,夹着丝丝寒冷,不同于都市里那刀削似的北风,这是一种恍似轻抚,似连灵魂都能得到抚慰,令人不觉心绪平静

“冬狮郎,能帮我买杯咖啡吗?”也许是受到眼前浩翰大海那深邃平静的,白哉的声音也恢复了平日的清凛,但更让日番谷兴奋的是,他叫自己“冬狮郎”,不是平常的“日番谷”,而是“冬狮郎”,这一认知令日番谷只觉得到世界上最好的宝物,立即想也不想地答应,“好的,你等我艾白哉”像个真正的孩子般,兴奋地喊出只敢在心里默念的名字,转身向自动售货机跑去,也因此没察觉到一直背对的人转头目视时那丝歉意

面向大海,仿若星辰的黑眸平静无波,一如此时的海

暴雨后的海,没有了在狂风里的汹涌澎湃,也没有骤雨间的怒涛巨浪,一切都是那般的平静,一点也找不出经历过流沙似的狂雨的痕迹,或是从那毁灭似的灾难中迅速恢复,又或是早已习惯包容承受

大烘的很辽阔艾无论何时,都是这么着浩翰,仿佛能包容一切,人和它相比,无论是爱情,还是仇恨,都是那么地渺鞋连那肮脏的灵魂都会被洗净

从没想过,原来自己能如此平静地面对一切,或者说,原来,心痛至极限,伤到临界,真的会麻木,然后习惯,甚至能平静令人害怕地面对,就如此时的自己,早已忘却了被伤害被背叛被抛弃所受的痛苦,以及滋生的怨恨,不知道是真的能坦然接受,还是只是被这海所接纳包容呢

K,你说的没错了,烘的好奇妙,好舒服,这风就像你温暖的大手,那痛苦至麻木的心真的就平静下来,我也终于可以像以前那样,扑到你怀里了吧

你不可以拒绝哦,因为你说过的吧,无论何时,你都会在我身边,想时只要来到海边就可以了

那我现在来了哦,你不可以厌烦哦,你不会的,因为你就像这浩渺的海,也会包容我的任­性­,我的一切,对不对,无论是这肮脏的身体,还是这血腥的灵魂

投币,按下“咖啡”的按钮,从出口处取出温热的罐装咖啡,兴奋地往回走,甚至忍不住大喊几声,表达心中的喜悦,他是不是接受我了,我真的可以.......

奔跑着,却在回到原地时,脸上的笑容僵赚兴奋之情像当头浇了盆冷水般,烟消云散

平静的大海,平整的方石,一切都和来之前无异,唯一不同的是,那浩翰飘渺的合,风轻轻拂面而过,勾起圈圈涟漪,如在自己此时汹涌的内心再掀一道浪潮,第一反应这一定是自己的幻觉,强压自己,怀着侥幸的念头,将整片天地海空像翻地毯般翻了数遍,却再也找寻不到那熟悉的清冷身影

心一下冷却,不会的,骗人的吧,日番谷喃喃自语,没有注意到身后角落里那一闪而过的狰狞面具,只是想要发泄般地对着大海,如受伤的狮子般,悲痛的吼声响彻天地

“白哉~”

与此同时,和乌尔一起赶来的一护白崎两兄弟刚刚看见那暗蓝­色­的水平线时,就听见了这声意味繁多复杂的悲吼,有悔恨,有悲伤,更深的是那光听就足以噬魂的绝望

出事了

这是他们脑海里首当其冲的第一个念头,清冷俊美的少年面容一闪而过,令三人的心一紧,但没等他们反应,远处那银发的身影做了令人惊怔失措的举动

如一只受伤发狂的年轻雄狮,想追逐失去的爱人般,疯狂却不失矫健的翻过海边护栏,消失在地平线以下.......

同一时刻,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的蓝染,双眸紧闭,青肿的脸布满凝重和悲伤­唇­间喃喃自语,像在呼唤远方的爱人,要似在祈求受伤恋人的原谅般,或者说那背叛至爱的心依然感觉到什么,感觉失去了最重要的部分,连那沙哑的声音都充斥着绝望空洞

唯一能勉强活动的双手紧紧握着,像要抓住什么,挽救什么,那般用力,指缝间隐隐能看到黑­色­的痕迹

红木桌上,静静立着一个小巧的双人雕像,棕发的Q版人物面容温和,带着一丝宠溺,旁力偎依的黑发人儿虽然面容不清,却依然看看出那幸福的依赖

它们静静地呆在桌面的一隅,相互依偎,相互爱恋,如同那曾经的爱情,又或是它们在一起见证着,平静地旁观着,这段寄筑在它们身上的爱情∏离是合,是喜是悲

爱情是条路,说不复杂,却也不简单,世人的眼光,第三者的嫉妒,自己的猜忌等,总会让这条路在一帆风顺的下一刻,就是艰难险阻,但归根到底,内心的yu望才决定了一切,贪恋一时的刺激疯狂,­性­欲发泄;却忽略了曾经的平淡真挚,相濡以沫,以至于,最后的分离,结束,却至到此时,才方悔晚矣

两个巧克力小人虽然遭遇磨压,有所磨损,却依然在一起,它们在那时如浩渺的海包容承受了背叛男人的悔恨,受伤少年的绝望,未来它们是否还能再次沐浴在爱情重逢的喜悦里

那分离的两人又能否再次回到曾经的时刻,像那两个小人一样,仍有重合的一天,只是,真的有吗,这段伤痕累累的爱真的还有回复的时刻吗?

它们在期待着,如它们所象征着,只是,那一天,真的会到来吗?

TEEND

PS:五一劳动快乐!

暂时无题,应该算是正文番外吧

“不记得我了吗?”

虽然早有准备,但棕发的男人还是似带着一丝希冀地问道,那神情,那语气,就好似生怕触碰到什么禁忌,一个不慎,就会坠入万丈深渊中般

疑惑地望着他,虽然不解,也很确定,但还是很努力地搜寻着从睁开眼,或者说从感知到意识回归的那一刻就是一片空白似纸的记忆,果然,还是没有,没有任何关于眼前这个男人的痕迹,或者说,连关于自身的都没有一丝相关的存在,白的就像一块从未渲染上任何颜­色­的纸般,那般纯粹,明明已经有这方面的明悟,虽然不解,但还是有一丝失落,为什么,没有任何痕迹,自己究竟是什么,如果真的是曾存在过的,那为什么没有任何相关的印象,比如眼前这个男人,又比如.......Sg

只是,虽然如此,但还是隐隐觉得,这个男人一定对自己很重要,重要到自己即使对一切都毫无所知,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去,都想要依偎在这个男人怀里,哪怕是身边也好,因为,这个男人一定也很在意自己,重视自己,即使这样的自己没有任何存在过的痕迹,不然,为何会露出这般令人依恋的眼神,那温柔到能滴出水的神情,是自己曾深深被吸引的至宝

缓缓伸出手,像是要确定什么般,或许是想确定这究竟是真实,还是只是自己曾沉入的幻象梦境,触手所及的,是温暖入心的肌肤,好似蓝田暖玉,令人忍不住想整个人都贴上去,感受这股连灵魂都颤栗的温暖

“你是谁,我又是谁,为什么我明明什么印象都没有,但还是......”想要被拥抱被这份阳光似的暖流

看着人儿迷惑地张那漂亮的星眸,看着他缓缓伸出那白皙透明的纤细手指,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的时间都静滞了,直到额上那一丝冰凉的触感才拉回了自己那因人儿难得的可爱表情动作而飘飞至九霄云外的男绪,忍不住将人儿激烈却意外轻柔地拥入怀里,感受地人儿在那一瞬间的轻颤,随后是更让自己喜极而狂的偎依,只是那如往常平静却带着一丝忧惑的清冷声音令自己忍不住怜惜

我的白,我的天使,在你身上究竟曾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向高傲的你会露出这样茫然的表情,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般无助,那个男人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没有好好保护你,不,我应该感谢他,如果不是这样,恐怕我永生都不可能这样拥你入怀,也不会再有机会被你这样依恋吧

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再放手了,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哪怕......

虽然惊讶,也在那一瞬间感到不可思议似的呆愣,却还是乖顺地任男人将自己拥入怀中,感受自己心中有一丝欣喜,仿似那种终于得偿所愿般的快乐游遍至身体的每一处,好温暖,好舒服,原来这就是他身上的温暖吗,这咱让人连灵魂都仿佛被笼罩在名为幸福的阳光中般的温暖,连脚趾都忍不住愉悦地卷缩起来

惬意地将头置在那宽大的肩膀上,轻轻地蹭贴着,仿似想让自己沾附上男人身上浑厚的味道,哪怕这一举动在旁人眼里,就好似一只正在像主人撒娇的高贵波斯猫般,也依然想凭着身体的本能行动,因为这大概是可说是一无所有的自己唯一能做的任­性­吧,是直觉认为这个人一定会包容自己的缘故吗

像是感受到自己的依恋,男人微微低下头,温热的吐息轻轻抚过自己的耳畔,那痒麻的感觉,令自己更是慵惬地眯缝起双眼,懒懒地却更深地沉入那舒服的怀抱,在确定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后,继续蹭贴着那有着滑润温热质感的肩颈,同时聆听着那大提琴似低沉悦耳的男­性­嗓音因为里面有自己的名字,也有他的名字,更有着......

“我是蓝染惣右介,你叫朽木白哉,我是.......”

感觉整个身心都被这醇厚嗓音我包围,意识缓缓飘逸着,仿佛什么都在远去,连那从苏醒起就包围自己的空白,都在飞速消失,除了那始终萦绕自己的温暖

对了,好像隐隐还看到一只布满奇怪饰物的石头做的未知生物,是什么呢,感觉好诡异,总之以后要离它远点,因为好像很可怕的样子(银子艾真为你的未来担忧艾初始印象就这么差,银:......)

这么想着,意识却越来越模糊,什么也没考虑,白哉很放松地,自然而然地顺着这份感觉,再次陷入曾沉眠许久的黑暗中,也就没注意到,拥着自己的男人那明显的宠溺之情正随着自己依然无意识的蹭贴而越发浓厚,以及那深邃棕眸深处隐藏的幽炽火焰

白哉,这是你自找的,我不会轻易放手的

看着很安心地在自己怀中再次沉睡的人儿,蓝染神情复杂但宠溺居于主导,低头在那光润如玉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随后动作轻柔地像在捧着一件珍贵却易碎的琉璃制品般,将怀中人缓缓放回那离开不足十秒依然温热的KingSize大床上,并将那锦缎大被严严实实地盖好后,转身向后走去

看样子,有必要重新制定下破面守则呢

边思考着今后如何防狼趁虚而入,沾染自己的宝物,边拖着某只刚种完蘑菇解除石化并在刚才及时阻截其狼扑的银毛狐狸,无视其“蓝染大人,人家还没和小白哉睡前吻呢”的充满怨念的急呼,很坦然地,大步向外走去,完全没有一丝过河拆桥,兔死狐悲的愧疚感

尸魂界

十二番队·监测室

全体十二番队成员,无论是席官,还是普通队员,哪怕是平日里负责扫大街的人,此时都待在,或者说是手贴手,脚碰脚的,紧紧挤在昏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如筛糠般,望着正对着一大堆­精­密昂贵的仪器上下摆弄的自家队长,那层层黑雾都快抵得上富士山的高度了

今年是最恐怖的一天啊我要转队,我不当死神了

以上乃众十二番队成员的一致心声因为貌似别的番队也不比这里安全

一番队·会议室

浑身带着连冥王都要退避三舍的灵王——黑崎一护此时冰冷地坐在首席上,望着底下一众履薄冰的番队队长们,一向爽朗如阳光笼罩的声音此时也冰寒得连万年玄冰都要再次结霜

“还没找出来吗?”

“回灵王大人,目前还没有找到可行的办法,但十二番队长已经在全力研究了,相信很快就会有......”

仗着拥有火系最强最古老的斩魄刀,同时也是队长之首,山本元柳斋重国勉强保持着镇静,声音也尽量和往常一样声如宏钟地,站出来发言,只是,在那明明清灿如阳光的橘眸注视下,明明什么都没有,他老人家却偏偏底气越发不足,声音到最后细如蚊蚋,恐怕连他自己都听不见了

“但过去这么久了,本王回回听到的都是这句,结果根本就没什么进展”

寒气四溢,冰河来临,这是众队长,尤其是首当其冲的山本总队长,更是感觉这寒度连流刃若火的热气都能给生生降灭了般,他们两个还真不愧是恋人,真是应了那句话,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大好的阳光青年,愣是因爱蜕成冰山了

不是不知道大家的担忧,只是,自己真的再也无法忍受,没有他的日子了,一分,一秒,都不可以

仰头,望着天花板,直直地望着,仿佛透过它直视那蔚蓝浩渺的天空,深处那抹清冷高贵的身影

白哉,我真的再也无法承受失去你的痛苦了

喃喃叹息着,像是在说给一护自己听,又像是要随风而传递给在九霄之上的恋人

正在一护卦沉浸在过去那深刻至灵魂深处的痛苦回忆时,一名传令死神突然而至,带来了令在场大虚临前都面不改­色­的队长们闻之­色­变的消息,也将尚在神游的一护拉回了思绪

“六番队副队长阿散井恋次的灵压在队舍消失了,现隐密机动队正在全力寻找”

恋次,难道说你......

望着那如镜般明亮得天空,不知为何,却感觉那更像一幅虚幻的画像,只是轻轻地碰触,就会露出那掩藏的无尽黑暗,以及暗夜深处那一弯清寂的月

就像那温煦如风的男子,那淡淡的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给人一种梦幻般的温暖感觉,却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冒出那并非真实的念头,虽如此,却依然想要去依靠,想要去碰触,被这份哪怕可能是镜中花的温暖所拥抱,这大概依然是因为对周围陌生事物所产生的本能恐惧所引起的吧

坐在一株石英树上,白哉不知道在想什么,明明没有任何追寻记忆的线索,他却依然不想就这样放弃,哪怕已从那人口中知道自己的名字,自己的……但却总觉缺失了什么,或者说那人隐瞒了什么吧

静静地,独自一人立于这广渺的苍穹之下,衣角在微起的风中微微翻起,如那即将羽化归去的谪仙,只是极轻微的触动,就会如那自己斩魄刀镜花水月形成的幻像,终有消失的一天,只是那并非自己所能主导

“白哉~”

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特别是这甚至关系到自己是否能拥有心爱的人儿,蓝染没来由地感觉一阵恐惧,这是在直承灵王那大海般无法深测的灵压之下时都未有过的恐惧,不仅是对未知的,也是对可能会再次失去他,那种深刻骨髓乃至灵魂的恐惧

不自觉地喊出声,哪怕会打破眼前这唯美的画面,但那淡淡的失落,却在看到人儿望向自己上瞬间如看见心爱玩具的孩子般露出的欣喜笑容而烟消云散,那纯净淡然却似冬日暖阳般将自己心底的­阴­霭彻底退散

“惣右介”

听到男人醇厚如百年美酒的声音,从未想过自己的名字会被念得这么好听,即便想起连这名字都是男人如此告诉自己的,心中的欢喜蜜般溢出,更在看到男人那温柔似能融化一切的笑容时更似止不住地淌过心底,流至灵魂的深处,让自己深深地依恋,身体也如长翅膀般飞向那令自己无限眷恋的怀抱,心底的那一丝比风还淡的疑虑也早已退之九宵云层之外

接住像只欢快撒欢的猫儿般扑来的人儿,看着他在依进自己怀抱的霎那露出心满意足的开心笑容,甚至随即就像撒娇的猫儿般不断往自己怀里蹭着,每一个动作,无不透露着,他对自己的依赖,信赖,眷赖

这一认知让自己心里更是欢喜不已,比当初立于顶天之时还要有成就感

白哉,我能理解为,我在你心里已经在异常重要的位置了吗,已经能拥有你了吗,不,即便不是,我也不会再放你离开,所以在哪之前……

“白哉,”看着人儿望向自己那可爱到极点的不解神情,努力压住想就这样zhan有他的念头,平静道:“待会带你去看好玩的东西”

“好玩的东西?”

“对,很好玩”

“好耶,我要看~”^_^

一个欢呼雀跃地如单纯天真的孩子,一个深思熟虑如心机深沉的成人,却不知道接下来的事将让其中一人陷入郁闷的灾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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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节贺文

摩卡奇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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