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立不安,起身,焦燥地来回走动,再次坐下,男人只感觉浑身像是有千万根针在刺般,刺疼却无法止去
“有些事,可不是以为隐瞒的了就真的不会再被公示于众,更不可能不用付出代价的”zxSm
“谁~”
那似恶魔吐息般的声音令男人浑身一激,猛着回头,撞入一双略带笑意却冰冷诡异的幽深琥珀中
一时间,恐惧,夹杂其他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像一只罪恶的手紧紧钳住脖颈,令人窒息
“一心,一心,你怎么呢?”
“呃.......真咲艾有什么事吗?”
“你干吗呢,一惊一乍的,还问我什么事,你忘了,今天我们要去买菜回去,快走吧,晚上还要去医院呢”明明是自己被吓到,眼前的男人,自己的丈夫,倒好像一副他才是受害者的惊恐样令黑崎真咲极为不满,现在家里状况百出,游子到现在都昏迷不醒,夏梨的腿骨折,一护为了白哉的事也是魂不守舍的,他到好,作为父亲,居然还有闲情发呆走神
“哦,是嘛,那走吧”定定神,黑崎一心又恢复了以往大大咧咧的样子,打着哈哈,只是真的平静下心了吗,这和往常一样的转移话题积极认错,却只让现在的黑崎真咲更为不满
“你艾总是怎么老不正经,散漫不管事,怎么给孩子信任........你怎么呢,一心?”连日来不断地在医院和家之间来回奔走的辛劳压力令这位素来温柔体贴的女人也来了脾气,正想数落自己这总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丈夫一顿时,却发现对方突然睁大的双眼,一副好像看见可怕事物的惊恐表情
怎......怎么会.......
“又干嘛!”耳边响起的声音喋喋不休,令自己不其心烦,骤然回神,这才看见妻子一脸的焦虑,那带着浓浓虑忧的急问却令本就神经紧绷的黑崎一心如惊弓之鸟一般,突然怒吼,面目狰狞可怖,神情凶狠狂暴,吼声似暴躁的野兽低吼般,活脱脱像要将打扰它的人生吞活剥了般,吓得黑崎真咲骇然收声,也令猛一清醒的黑崎一心一愣
一时间,两人之间笼罩着沉闷的静默,像是一块巨石般重重压在脆弱的心脏上
“你没事,一心,脸色很难看艾要不今晚你还是别去医院守夜呢,让一护去吧”小心翼翼地,像是怕惊扰到什么般,黑崎真咲最先开口打破沉默,却像是有意无意般避开了丈夫先前的异样
“没.......哦,好吧”本想说自己没事的一心在碰上妻子担忧的眼神时,深知妻子温柔外表下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更改的倔强,只得改口答应她的妻子的提议,不然恐怕有一阵不得安宁了,这点一护他们到时出奇的完全遗传了下来,尤其是一护,一旦认定的事决不妥协,不然也不会.......
“那好,我去那边买点东西,你在这等我下”
见丈夫居然答应了,黑崎真咲也不再追究,这么结束那令人不快的话题后就转身向不远的购物场走去,忘记买一护交代的辣酱呢
看着妻子渐远的背影,不知为何,一心感觉有种不好预感,只是随后就被对面水果店吸引了注意力,给夏梨和一护他们买点他们爱吃的水果吧
“不知道一护有没有找到白哉呢”
想起这段时间一护没日没夜地到处寻找那个清冷的少年,真咲边提着几瓶辣酱边思考着,消有消息了吧,也好让一护放松下不过,那么大一个人,怎么会说失踪就失踪了呢,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似的,听夏梨说就连警察那都没有头绪,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说起来,白哉那孩子挺可爱的,虽然有点冷,不过却意外地爱吃辣,一护说了几次都没用,最后只能无奈地妥协,还每次都让自己帮忙买几瓶,却借口说是自己让他带来给白哉的,真是,关心那孩子就直说,还拐弯抹角的,怪不得被白哉吃得死死的,翻不了身
似乎想起一些愉悦的回忆般,黑崎真咲感觉先前沉闷的心情轻松了不少,甚至下意识地看看便利袋里的瓶罐
不过今天买的辣酱似红得过分了点,不会是掺了过量色素了吧,万一吃了对身体有害怎么办,毕竟那红色太浓了,浓得感觉像某种腥甜的液体
“好像血一样~”
低沉的声音令真咲下意识地回头,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刚才是谁在说话,幻听了吗?
这么想的,真咲继续向前走着,而只顾低头思索的她并未发现,但在路过行人看来提着一个白色便利袋的橘发女子正向一个偏僻的角落走去,动作僵硬,似受控的木偶般
而她前往的地方,只有一栋废弃已久的大楼,焦黑残破的楼体显示它曾经历怎样的烈火洗礼,原本为门窗的地方只剩下漆黑的空洞,阴恻恻的,阴风吹过,那穿墙而出的风声如冤鬼的哀嚎声,在烈日的阳光下,像一个黑暗的巨兽睁着血红的幽瞳,静静等待猎物的到来
听说那里曾经.......
“当心~”
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丝毫没发现自己正一步一步走入危险的血口中,连身后不知出自于谁的焦急呼喊都恍若未闻,似早已与外界隔绝般
“真咲阿姨,好喜欢你.......所以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不经意的抬头,却看见那久未出现的少年此时安静地站在楼道口,如往常在门口迎接自己一样,清俊的面容因那似雪融化般的淡淡笑意而使整个线条都柔和了下来,声音清冷,只是时断时续,听不太清,忍不住快步走向少年所在之处,想要探清对方意欲表达为何
快要碰到的瞬间,却突然感到未曾有过的冷意顺着神经末梢窜上脊椎爬向大脑,不安随之而生,来不及急深究,就看着对方像是昭示什么般抬头,嘴角的弧度也因这一举动却显得诡异可怖起来,下意识地抬头,却看见在少年正上方,一根巨大的钢筋直落而下,似死神的镰刀带着阴凛之势挥向似仍毫无所觉的少年
“快闪开~”
下意识的急呼,同时正欲加快脚下的步伐并伸手将对方拉离的瞬间,身后猛然传来一股冲力,将自己狠狠地推向仍带着诡异淡笑的少年
力道之大,竟使自己狠狠地撞在少年身上,透穿而过
但也在此时,钢筋也狠狠如冲撞而下的巨兽般,砸了下来
似乎终于想起那时少年的嘴型在表述着什么呢,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的恐怖言语:
“所以请你下地狱吧~”
伴着一声金属撞击的巨响,鲜红的液体缓缓流淌着.......
七夕贺文
《喜鹊成双飞,爱恋连理枝》
苍蓝的天空,澄澈少云,偶见飞鸟滑过,却也寥寥成双zxSm
靠着窗,一护望着那碧空仅有的几朵白云,却也如自己般,形单影只,孤单一人,只余心中苦涩不断
“喳喳~”
几声婉转鸟叫突兀地闯入耳膜,传入大脑的却并非惊吓,而给人一种如振奋心灵的嘹亮清悦,顺着神经流入四肢百含令全身都有种曾长久压迫的沉重负祷然脱下的清爽感
顺音望去,不觉轻笑,原来是只喜鹊,此时双脚紧抓在一根铁丝上,跳跃着,不时鸣叫几声,似在寻找伴侣
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喜鹊转动着小脑袋,沿着感应到的视线回头,与一护目光相撞,瞬间直撞入一护清澈的琉璃中,烙下深深的影子
全身除却翼肩有一大形白斑外俱为黑色,连那小巧的头,灵活的颈,尖锐的爪,甚至是那不时啄食鸣叫的嘴,都是那种深邃的漆黑,哪怕是柔软的腹面也以胸为界后白而前为漆黑,在阳光下不时自前向后反射着紫色绿蓝色绿色等光泽,如一个精巧至极的艺术品
但最吸引一护目光的是,那哪怕对上自己也未有任何怯惧警戒的漆黑眼瞳,那般澄澈幽静,似世上最纯净的黑曜石与之相对都经黯然失泽般,令自己灵魂都为之一荡,一如最初望天那人的瞳眸时一般
想及此,一护只觉内心的涩更甚,不自禁地似对鸟儿,又似自语
“原来你也是一个人啊~”和我一样,到最后只是一个人而已
幽幽的话语飘入空气中,惹来鸟儿不解地歪着小脑袋,那样子似是在说这个人类在说什么啊
似叹息,但看着鸟儿那可爱的涅,一护却只觉得一种莫名的情绪更剧烈地在胸口澎湃,似那久经发酵的陈酿初入口醇厚却猛然爆发出令人无法阻挡的后劲,身体颤抖着,连眼都变得苦涩起来了
对不起,我们还是…….
无法继续回想那人平淡却残忍似割心的话语,心阵阵抽痛果然,自己还是太高估自己承受孤独的极限了吗,特别是在这一天
起身,随着门吱呀转动的声音,最后只余下鸟儿疑惑地望着已空无一人的窗户,随即展翅高飞,消失在天际
走在大街上,随处可见的皆是相扶比肩的情侣夫妻,一护不禁在心中苦笑,自己真像个异类艾如已被这个世界抛弃般,只余自己一人
从那人宣布离开自己后,自己就一直是一个人了吧,平常还能以学习繁重来麻弊自己,只是这一天,却无论如何无法装作不在意,因为这一天无时无刻所见所闻都会提醒着自己是一个人,是已排除在外的孤单旅者
“七夕佳节,甜蜜巧克力,愿天下有情人甜甜蜜蜜~”
路过一家点心店,里面人山人海,情侣成双,喧闹声,欢笑声不断传出,听着那似在嘲笑自己苦恋的广播,却仍控制不住地走了进去
“欢迎下次光临!”
默默接受着柜台收银小姐的礼貌告别,一护提着包装精美的礼盒,心里却不断在讽问自己在干什么,明明已经决定熟悉没有他温度的生活,为什么还会一再做出这种自寻苦果自欺欺人般的行为
就像一个明知会撞着满身是伤仍一往直前的傻瓜般
不自不觉间,来到了与那人最初确定心意的河边,坐在那曾无数次相依相偎的长椅上,一护只感觉景仍是相同的景,只是已物是人非,曾经执手携老的誓约已成往事
望着仍澄澈纯净的天空,一护却感觉刺眼般地抬手捂住双眼,有什么液体浸入手指间,冰凉透心,带着苦涩入心肺
“喳喳~”
又是熟悉的鸟鸣,一护睁眼,却不觉一怔,虽大千世界鹊鸟相似者居多,但不知为何,就是觉得眼前这立于长椅扶手上望着自己的就是先前遇见的喜鹊
“又是你啊~”
不自觉地这么问出口,随后在心中嘲笑自己神经不正乘,这熟络的口气似见到许久未见的故友般,明明这可能是另一只不成见过的喜鹊
“喳喳~”
像是听懂般,那只喜鹊居然欢快地鸣叫起来,同时拍打着漆黑长翅,围着自己上下舞转,如真的看到失散多年的朋友般,明明可能真的在几小时前见过
也许自己今天真的不正乘吧,居然在听到那欢快鸟叫时,鬼使神差般地伸出手,像是在逗弄鸟儿般地勾了勾纤细的手指
而鸟儿也真的不怕生般地收翅缓降,慢慢落向那莹如玉的指尖
不知为何,一护感觉心里异常紧张,在那小巧爪子触向指尖的短短数秒内,竟感觉度日如年,恍似有种回到向那人告白的那一刻
那时的自己也是这般小心谨测,不时偷瞄着对方的脸色,却在触上那深邃目光时像被抓包般转过头,只余心脏一直扑通扑通直跳,生怕会因此而被对方拒绝,甚至讨厌般
近了,只是在最后那一秒,小鸟儿像惊醒般猛然展翅升空,带走那微小的温暖,也带走了那刚刚升起的莫然期待
心不自觉地有丝失落,一护苦笑,连这都和那时一样,那种在等待良久终以会失败般的失落,都是如此的似时光倒流情景再现般的如临其境
“喳喳~”
又是几声似熟如陌的鸟鸣,相同的婉转,却又带上了几分欣喜
抬头望去,一护谔然发现不知何时竟又飞来了一只喜鹊,正时正欲刚才的喜鹊相舞嬉戏,对鸣互飞,似失散多年终于重逢的情侣,相泣不成声,对舞不能鸣
不自觉地在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像是终见有情人成眷属般的欣慰感油然而生
“真好,原来你不是一个人啊~”
像是听得见这声似羡慕却又如苦涩的叹息,两只喜鹊竟相相扑飞而来,在一护反应过来,齐齐默契一致地准确抓住放于长椅上的精致礼盒,然后迅速飞离
“等等~”
许久,一护才终于反应过来般地起身,追着已只余两个黑点的鸟儿而去,却未跑几步立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不动,只余泪无声涌出
“一护~”
踏着暮日余辉而来的黑发男子,五官似精雕细刻的大理石俊朗,面容俊美,深邃幽然的黑曜石瞳眸此时清澈倒映着仍呆愣不动的橘发青年,低沉有磁性的嗓音似醇厚的美酒般令人沉醉,却惊醒了神情恍惚的人
“白哉~”
声音低哑苦涩,似饱念着内心涌动翻滚的情绪,有委屈,有恼怒,更多的是终相见的欣喜愉悦
“这是给我的吗?”
看着男人接过两只喜鹊扔下的礼盒,却目光直视自己,醇厚嗓音中明明是疑问却带着不容否认的自信与霸道
还是没变艾一护这么想着,明明想要否认,想要质问,却终究将那万千情绪汇成一字
“嗯”
一时间相视无言,只余那脉脉深情对望的二人
良久,从树林静静注视着河边一切的棕发男人转身向远处走去,身后却传来熟悉的关西腔,似调侃却有着只有自己才能明了的伤涩,因为自己刚才也经历同样的事,毕竟是一起面对,并放手的啊
“这样好吗,蓝染大人,就这样放手值得吗?”
“这个问题银不是早已有了答案了吗”
转身,再次进入视线的河边已空无一人
望天,两只喜鹊成双嬉戏,消失在暮日天际
远处,渐行渐远的身影紧紧相相偎,风过,橘发与墨丝交缠相舞,十指相扣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我愿与你从此比肩同行,相携相伴每一个七夕,每一天
永生永世,永不相离
Theend
PS:祝大家七夕快乐啊~
中元节贺文
鬼门开,爱相逢
“知道吗?”
“什么?”
“七月十五据说是’鬼节’哦,在这一天,鬼门会大开,那时阴魂野鬼都回来到阳间享受人们的祭祀哦”
“是嘛,那不是能看到以前的亲人呢”
“是啊”
“那是不是有一天你还是能再看到我的……”
红色的彼岸花遍野开放,漫延至黄泉深处,直至那奈何桥
而在这仿佛欲焚黄泉的红莲之火间,那一抹白色的身影似误落的谪仙,清冷孤傲,如遗世而独立
过往的鬼魂中没有人知道他是何时出现的,只是据那孟婆所说,他早已在那彼岸等候良久
他仍安静地望着那虚无飘渺的天空,似乎真如孟婆言在等待着什么,又似乎已陷入那久远到以为已随着时间的冲刷而化作灰烬消散的前世回忆中
不知道你可还记得那个约定
不知何时,随着那一点虚光破空闪耀,原本虚无飘渺的天空似被什么力量劈开般,一道若隐若现的门缓缓洞开
随着门的洞,那些徘徊在彼岸的孤魂纷纷聚向已如实质的金色大门,直冲门的另一边……
夜,似厚厚的幕布,没有一丝星的点缀,那深幽沉寂的黑令人看得心都要沉沦,甘愿坠落
尤其是在这一天,那这夜色遮掩之下,徘徊不去的,是迷途的人类,还是那茫然的孤魂
安静地走在大街上,那一抹灿烂堪比朝阳的发色在这沉寂的黑暗中陷得格外引人注目,但本人却毫不知觉,不在意偶尔路过的人那奇怪的眼神,无所觉自己偶尔撞见的究竟是否是人,似乎早已隔绝在这个世界之外般
只是坦然自若地,行走着,又似灵魂沉入自己的回忆中,而无所知,身体似乎仍在寻找着什么,一往无前
我在寻找什么,我又在奢望什么
黑崎一护一遍又一遍这样自问,又一遍又一遍这样自嘲,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却总是理不清,剪还乱,只是,他知道,心里那个声音却是最为真实的,它在告诉自己,自己在寻找着,是对自己来说唯一能填补灵魂空缺的存在
因为,那是自己曾经放弃而错过了的,永远失去的爱
仰头,望着那漆黑的夜空,却似对着那人深邃的瞳眸,逐渐黯淡至再无星华闪耀,最后带着自己绝望的悲恸永远归于沉寂的黑暗
心,久违的疼痛起来,以为过去这么久,自己早已熟悉这如锥似钻的疼痛,却原来当它又一次来临时才得知一切只是自己自欺欺人
就如自己从未忘却过,与那人之间的回忆般,河边的相遇,樱花林里的告白,以及,那刻骨铭心至疼至灵魂的死别
你究竟在哪,为何我再也找寻不到你
不知自己走到何处,直到阵阵夜风吹来,一阵凉意的侵袭,让一护终于回过神,目光被眼前的一幕吸引
夜色里银镜似的长流上,飘流着盏盏宫灯,那点点随风跳动的烛火,似那繁星落世,引导着何处而来的迷茫孤魂
真是美啊~
虽然也知道这些“水灯”是为亡魂照路的,但蓝染惣右介还是忍不住这样心叹,自己也不知是怎么地就跑到这来了,大概真的是该听秘书的不该在“鬼节”晚上还跑出来兜风,现在可能真的是被鬼迷上了
或者,自己只是又想见见那似误落尘世的精灵般的人儿
四下转着,也干脆再次将秘书的又一告诫——不要靠近河边,扔到了九霄云外
沿着河边,慢慢走着,时不时停下来仔细看看那些“水灯”上写着什么,就这样漫无目地地,直到视线落在一处
自己或许真该烧些冥钱给哪位保佑自己的“好兄弟”吧,不然,怎会让自己在同一天,同一个地方,遇到了同一个人
仍是一袭白衣翩翩,安静地立在河边,望着清流,及腰的黑发轻扬,微掩着那白皙似玉的肌肤,只是借着那随波而流的“水灯”烛光,仍能看到那鬼斧神工般精致绝美的面容,带着是同样的茫然,那同样融入在清冷身影的茫然,似那误入凡尘而迷茫无措的精灵
还有那,只是一眼就震撼至灵魂深处的寂寞
同样,将这一切收入眼底的还有同在河边的黑崎一护,那早已在回忆中模糊的清冷身影,甚至连面容都要淡忘的人,却早已在灵魂刻下浓浓的印痕,任时间如何冲刷都不可能消失
所以,才能在视线一触及,甚至都只是一个模糊不清的侧脸轮廓,却仍能直接作出,那就是自己想要寻找的人的断定吧
“是你~”
同样的棕眸,咫尺之距,相望无言,却都能从彼此眼中看出惊讶和了然
原来寻找的不似在欣赏那随流而动的“水灯”只是你啊
黑崎一护
蓝染惣右介
但这次我不会输给你
这么想着,蓝染快步走向那仍无知无觉似沉浸在自己世界的人儿,甚至恨不得自己也像那些鬼魂样,轻飘飘地直接飞到那人身边
以为这次我还会再让给你吗?
似乎看穿那急步前行的男人心中所想,一护以更快的速度冲了上去,同时,伸出双臂,将那单薄飘渺得似一阵风就能吹走的清冷身影牢牢地抱入怀中,直到感觉到那熟悉的冰冷温度,闻到那熟悉的樱花香,才终于放松般地叹息
还好,这次,终于抱住你呢
白哉~
感受到一个炙热得似连身体都快要燃烧般的体温,却并不愿推开,而是转过身,轻轻伸出手回抱着
“一护~”
薄唇轻启,淡淡的声音如冬日清泉般流淌在空气中,却令闻者心如火山般喷发出炽热的岩浆
“终于找到你了~”
晚了一步的蓝染收回了伸在半空中的手,静静地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忽略心中的疼痛,转身欲离开时,却感觉衣角被拉住
回头,映入眼中的却是一张满脸布着不爽的清秀面容,但并未在意,因为垂在身侧的左手已被一个冰冷的温度包裹
所以,我是不会和你计较的,因为我已经握住他呢
看着对面的男人那一脸欠扁的温和的笑容,一护一脸的愤怒,这个男人难道忘了他曾做了什么吗,如果不是因为他,如果…….果然,不应该答应白哉,不应该……
转头,看着恋人那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顿时在心中无语问苍天,为什么白哉会拉这个男人的手艾为什么感觉自己倒像个吃醋的怨夫似的,明明,明明……
感到自己的右手被那熟知的冰冷覆盖,一护在忿忿地想,反正就只有今天而已,以后白哉就都会只属于我呢
桥手,拉着清冷的恋人,一护快步向前,无视身后被甩开的男人一脸的幽怨,直冲目的地——一盏徘徊在岸边不去的“水灯”
上面那几个黑色毛笔字,所构成的名字正是被自己此时侵而行的人——朽木白哉
只是,这次的相逢,过后不会再是短暂的别离,而是
回头,琉璃对黑曜石,溢满着同是浓浓的深情
永远的执手
身后,棕发的男人快步上前,却又是故意落后般,始终与执手的两人保持一步的距离,即如伸手触及,又似咫只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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