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孩子还没反应过来吗?
“恐怕这就得问白哉呢”龙弦无奈地说道,但他和一心却同时想着,“这就是你所看到的幻觉吗,白哉?”
白哉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蓝染,但他的沉默却等于证实了蓝染的话,也让一护他们惊诧,同时心中的不安更浓了
他们的地望着白哉的竭力压制却仍轻微颤抖暴露出其内心的犹豫+动摇以及愤怒的背影不安,因为不知道他接下来会以怎样的方法战斗,毕竟按蓝染的话来讲,白哉就等于是要和自己最重要的人战斗,这不是能简单应付的了的,即便知道那是幻觉,恐怕也很难轻易地挥刀吧
“白哉――”一护忍不住喊道,自己是亲身体验过的,所以深知白哉此时内心的挣扎感受:痛苦矛盾,不甘,这不是能轻易挣脱,斩断的,面对的敌人是自己最重要的人时,是自己最想保护的人时
“算了吧,你这个样子已经没办法战斗了,还是让我来吧”说着抓起身边的斩月,不顾一切地就要冲上去,却被白哉的“不要多事”给拒绝了,同时也在因这意外的回绝而僵直时被一心拉住了
“一护,你这样织姬不好给你疗伤啊”
“可是,老爸,白哉他......”
“黑琦一护――”
白哉冰冷的声音让一直想要挣脱一心束缚的一护停止了动作
“你认为你抵抗蓝染的幻觉吗”不是疑问句,而是命令般的陈述语气;非常有效的让一护没有了反驳的余地
“不行的话就呆在那里不要多事”
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也知道即使看的见那也不会有什么表情,但一护却能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杀气,让他不寒而栗,其他人也一样,他愤怒呢
白哉冷冷地望着蓝染那仿佛胜利在握而开始充斥着狂妄表情的脸,依然是波澜不惊的冰山面容,依然是无感情起伏的话≯眸中不时沸腾闪出的火花,却显示着他内心中,此时正在静谧燃烧的愤怒
“这种程度就认为能取得胜利,未免太自大了,蓝染”
将刀平举在胸前,白色的羽织和银白风花纱因为不断提升的灵压飞扬起来,比平常更加激烈地飞扬翻卷,宣示地主人的怒火白哉冷俊的脸上是冰山般的冷漠,紧抿的薄唇中吐出的也是无温度的冷漠咏灵
“散落吧,千本樱!”
千本樱的始解从来都是华丽而又残忍的华丽如散落的樱花,却又总是在刀身如樱花飘落的瞬间见证一个生命的陨落,目睹生命鲜血的飞溅
然而,这次它却目睹了自己主人鲜血的飞溅因为它的主人在自己如樱花花瓣般的刀刃即将割开敌人的血肉时命令自己落向别处,因为那个卑鄙的敌人在自己即将化作主人的怒火制裁他时幻化成了主人心爱的妻子,使主人慌乱地命令自己飘开,却来不及躲开敌人那隐藏在幻觉中的攻击,后背被狠狠地砍中,鲜血飞溅
它不甘地在自己主人周围盘旋愤怒不甘,让它盘旋地一次一次凌厉想将敌人千割万刮,却又害怕他故计重施,再次伤害自己的主人″楚主人此时的心情和自己一样是愤怒而又不甘,明知那是幻觉,但出于对妻子的爱和思念,就是无法对那虚幻的影像展开攻击
想帮助自己的主人,想让对方那扭曲的面容体验樱花的拂面,再也无法露出那狰狞的笑容然而,它除了不断地在主人四周盘旋以免他再次遭到幻像的攻击外别无法它愤怒,它憎恨;愤怒自己的无能,憎恨敌人的卑鄙它想将那利用主人对妻子的思念的卑鄙不人千割万刮,又怕伤害自己的主人更深,不是肉体,而是精神上的伤害它只能不断地盘旋,每一次盘旋都宣告着它无比的愤怒而那卑鄙的敌人还在对主人叫嚣地:“朽木队长,你是不是认为万幻镜花水月只会在展开攻击时幻化成被攻击对象最思念的人呢......”后面的话它听不见了因为单这一句话已经让它更加愤怒地失去自我了
“不是那样的,万幻镜花水月的幻化是随着我的意志来改变的在你防御时,或者在你攻击时”
听着蓝染的叫嚣,看着不断盘旋的千本樱,白哉虽然脸上还是波澜不惊,但心里已是翻江倒海地混乱他明白蓝染这么做的目的――主动说出其?解的能力无非是想自己动椰失去战斗的意识;也清楚千本樱为何如此愤怒,因为他此时的心情和千本忧一样的,但就是无能为力,明知那是幻觉,明知那蓝染用来迷惑自己的,但出于对妻子绯真的思念,就是无法狠下心来对那虚幻的影像展开攻击
白哉喘着气,后背上的那一刀由于来不及反应而没做任何缓冲的防御,因而砍着很深,很重,深得让他再次听到了露琪亚充满担忧的呼喊“大哥!”,重得让他只能勉强支撑着站着
无法攻击,也无法防御,因为无论是攻击还是防御蓝染都会操纵那幻像的出现来束缚自己白哉开始动摇了,“到此为止了吗......”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了一心那难得正经的声音,“白哉――”(一心:你说那“难得正经”是什么意思?某樱白哉龙弦:你心知肚明;一心:......)
他回过头,看见一心的脸上也是难得的正经表情,而望着自己的眼神中,那是......
见白哉回头,一心用和刚才一样的声音说道:“怎么,不行了吗?这么快就到极限了吗?要我替下你吗?”同时,眼神里也透露着无容质疑的锐利
见他说出这样的话,本就因为蓝染的话而愤怒的一护他们更是怒火冲天
“你们是大哥的朋友吧,为什么要说出这种残忍的话?为什么不去协助大哥,大哥都受重伤了,明明没再战的力量了,为什么!”
露琪亚努力摆脱那双夺去自己光明的温暖的手,却看见了刚才那更为残忍的一幕,又在听见一心那冷酷的问辞后,终于,一直竭力压抑的不满愤怒和忧虑如洪水破堤般化作言语,爆发出来
“先声明,我何时说过身为灭却师的我和死神是朋友”
面对质问,一心无语,也不敢正视少女那忧心的眼神;而龙弦却平静地说出让人更气愤的话来
“你说什么?!”
看着那因激动而颤抖的瘦小身躯,卯之花无奈地叹口气,却不再像先前那样阻止,但也为龙弦那冷语而不满
“老爸,你这不是废话吗”
“你们不是认识吗?为什么说出这种话来?”
一护也怒吼着,看着白哉渐处劣势,如果不是正在疗伤,如果不是被阻碍,自己早就冲上去帮忙了,老爸居然还说出这种明知故问的话来,而龙弦的话也让他的怒火更甚
然而,他却听见白哉如往常一样冷冷的话语
“极限......吗”
“白哉/大哥!”
白哉冷冷地望着一脸平静的一心,依然是如平常一样清冷无起伏的话语,一护和其他人却发现他的话比平常的温度更低了,散发着能与万年寒冰媲美的冷气,连自己周围的温度都受之影响而降低的如同南极地带,感觉好冷
“你在说谁”
无视一护他们的惊愕,白哉转回头,脸上还是一?的冷漠,冷冷地看着蓝染那仿佛胜券在握的脸,用绝对零度的声音说道:“不要认为这就可以抓住胜利,蓝染,胜负现在才开始了”如寒潭般冷漠的眼神中却充斥着深邃的杀意
――是错觉吗?为什么那时感觉他在看着自己,眼神和那时一样包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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