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谔,惊谔,除了惊谔,还是只剩下惊谔和失措交织在心头大脑一如最初听到这个消息时的短路,陷入一片空白,直到现在仍未恢复正常的思考能力
露琪亚回到房间,仰面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蓝眸里平静无焦距,心里已是如坐过山车般上下翻腾,混乱,尚未通畅的大脑竭力理清,理顺,却事得其反,在短路的情况下更添混乱,如乱麻般毫无头绪,不知如何应对
要告诉他们吗?可该怎么说,说我还不能回去,说没有那个必要,因为......可是还不能说出来啊要告诉他吗,但该如何开口......
双手抚在额上慢慢遮捂住双眼让自己被黑暗包围慢慢地又一次陷入了那无法摆脱的恐怖梦魇
我究竟该怎么做,大哥!
白色的虚夜宫中
先前被诺伊特拉找碴的白衣人,此时正站在主殿的中央,隔着白色的骨质面具,看不清面容,但可以肯定在说着什么,向着王座上的男子,空气中只有他清冷无起伏的声音在弥漫
而诺伊特拉一脸的不爽,和其他十刃一起,目光都集中于在殿中唯一的说话者,那名敢鄙视自己的白衣人但脸上的不爽,此时也和其他人一样,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逐渐被惊谔和呆愣取代,除了某紧闭双目的第四十刃,完全无丝毫动容
如止水般平静的声音仍在压抑的悬浮颗粒中飘荡,混杂着充斥惊惑不爽漠视等诸多复杂成份的切切私语
在诡异得如此乃至难以捉摸的气氛中,唯一的说话者兼似是引发这一切的当事人却毫无惧色和紧张,视若无睹地迎接周围意蕴各异的目光,继续自己眼下正在做的事
而众十刃们在利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那白色身影的同时,全都不时地将目光投向坐在王座上,一脸悠然的中年男子,无法揣测他的用意,连同最值他信任的第四十刃
微闭双目,脸上挂着一种微夹不可察觉的赞许满意的莫测轻淡笑意,无法察觉其深含的意蕴,一如当初他隐藏自己的野心,瞒骗过尸魂界所有的死神,杀害四十六室,夺取崩玉,是的,这名男子是尸魂界叛变的前五番队队长――蓝染忽右介
此时他正如当初在双极之丘升入虚圈时一样,如同高高在上的王者般坐在高大的王座上,和叛离尸魂界时一样凌然决绝,却似如同欣赏消遣般俯望着情绪迥异但多是不满的众十刃,以及面无表情的白衣人,仍带着神秘的笑意,连隐藏在其旁边黑暗角落中的银发男子都惊惑不解,一旁的黑发男子也是同样的表情,虽然一个是眯眼,一个是盲眼
“就是如此,所以计划很成功,比预想的还要快,蓝染大人”
以简单扼要的一句话作总结,清冷的声音平静地在空气中悄无声息,如同微拂湖面的风般,却在如此诡异的气氛中惊起骇浪,在场的所有人都因这句话而躁动起来,除了某第四十刃,以及缓缓起身的蓝染
――他从开始就在说些什么莫名的话艾究竟是什么人艾蓝染大人居然还好象理所当然般让他在这胡侃,从来没见过......
躁动突然戛然而止,众十刃们屏气凝神,望着缓缓走下王座,步向白衣人的蓝染,依然带着先前莫测的轻淡笑意
“辛苦你了”
平静的言辞却如惊雷般让本以为蓝染会惩罚白衣人的众十刃惊诧,却因蓝染在场而不敢太明显地表现出来,竭力保持镇静,心里已全是惊涛席卷着思绪
――蓝染大人居然没责备这无礼诡异的家伙,难道这一切又是蓝染大人的安排,可他不是十刃,甚至还不是破面,怎么就会被蓝染大人如此信任,连乌尔其奥拉都不知道
众十刃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集中在第四十刃身上,而对方却如无视般面无表情,平静如止水,这让满怀期待的其他十刃大失所望,却中途被先前的清冷声音打断
“哪里,这是应该的,能为蓝染大人效力是我的荣幸,而且”
骤然而起的冰冷声音如数九寒天的北风般,让十刃们兀地浑身打个激灵,冰冷刺骨不亚于他们中的四号同胞,而对方却仍是冰山表情,真不愧是同族艾耐寒能力就是强(乌:什么意思,众十刃:没,没什么,全体被冻僵,再被虚闪轰)
“计划能这么顺利进行,也是因为那个女孩比想像中要笨钝”
声音冷漠如同南极冰川,苍白的面具平板无表情,但透过唯一的空洞,如寒冬暗夜般深邃不见的紫色双眸中,充斥着冰冷逼人的邪气,让人不寒而栗,似乎能感受到灵魂深处最原始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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