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差点让我雷死,果然她那曲家人的思维不可捉摸,于是尴尬地说:“我只接杀人,不接你那个的,再说了,斩草不除根,我怕反而会被你姐姐干掉呢。”
嘉嘉哼了一声,说:“说你不敢做就是了,我再叫其他人去干好了。”
“至于么?”说实话我还真不忍心欣姐姐那动人的容貌被硫酸给酸掉,“你们还是亲姐妹呀。”我说。
“姐妹,算了”她喝完最后一点酒,表情忧伤,也讲的很是心淡,看样子这俩姐妹真的是不知道为了什么闹翻了。
这让我这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好了,于是聊了其他话题,比如她怎么保持皮肤好,都去哪里做头发,新宿有哪家歌舞伎町比较出名的等等。
我也没想到我们这一聊,竟聊起劲来,想来是我们年纪相仿的缘故,仔细看她的样子也大不了我多少。不聊姐姐的时候,她还是很喜欢笑,但我始终不敢问她和陆天鸣的事,因为陆天鸣说过她当过舞女,这底线我可不敢去触摸。但和她相处感觉和欣姐姐比还真是有差别。就是比起姐姐,我更喜欢妹妹。尤其是她的双腿,露出的尺度要比欣姐姐要多,风韵也毫不逊色于她,这俩人都是属于风情万种的那种。
所以当欣姐姐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就开始不断地将她们进行比较,最后得出结论,我还是更喜欢欣姐姐,因为她胸比较大,而且熟汝的温度更适合我的体温。我开始为我矛盾的性格感到难为情,如果她们合为一体就好了。
但这俩姐妹见面倒没有那种失散多年的感觉,反而有种仇人见面的肃杀气氛。但仔细观察俩人的表情又很让人玩味,眼神里都一种相互讨厌但却又舍不得对方的意味。
“死丫头!你不知道玩躲猫猫会死人的么?”欣姐姐先用一句雷死我的话开了口,我就纳闷了,为何这俩姐妹说话都那么雷?
“我要你管!”妹妹毫不示弱,说着站起身来,一个巴掌往欣姐姐脸上甩过去。当然我不会去挡,这个场面可是我期待已久的。但谁知道妹妹没练过,不仅手被她姐姐挡下来,还按住了脉门。欣姐姐一用力,就把她弄得痛到瘫在地上,还娇弱的叫了一声。
果然这叫声让欣姐姐心痛了,忙甩开她的手,我趁机把嘉嘉扶起来,责怪说:“怎么能跟你姐姐动手呢,她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嘉嘉听了我这话,火了道:“我怎么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她就是一贱货!婊子!破鞋!”
这话当然惹恼了她姐姐了,当下甩了她一巴掌,让在场
的人都不敢说话了,我识相地打发周围看热闹的人离开,其实我到很有兴趣听听欣姐姐是怎样一个贱货,婊子和当破鞋的。在我们下的时候,我隐隐地听见嘉嘉带着哭腔说:“既然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杀了他。”
我只听见欣姐姐应了一句:“就是为了你。”接着她们俩再说些什么我就不清楚了,毕竟这样偷听人家家事是不太符合我性格的。更何况还是些不是很光彩的事,知道的太多说不定哪天欣姐姐心血来潮,反手就把我做掉了。
于是趁现在放松的功夫,我让小智子带我去找掉日本的街头小吃,章鱼烧什么的。
“肖先生比我想象的要狠多了。”她望着吃的满嘴沙茶酱的我说,我没法说话,只能一边咽着一边点头。
“以前我只懂得杀人,却不太会耍手段。”她接着说,“肖先生是智力型杀手。而且还是摆渡师”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还不是摆渡师呢,这个刀子是我爱人送的,她是个摆渡师。”
“是么?”这话倒让她有点意外,然后说:“你爱人一定是个很厉害的角色,她是什么级别的摆渡师?”
“她已经过世了。”我不想和她过度谈论小雅,所以直接说出了口,这让小智子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没关系,干这行是这样的。”我又要了一份章鱼丸子,说实话,小日本做这玩意还真是不错,我赞叹着。
小智子则看着我笑说:“你还真想个小孩子,做杀手做的那么没有压力的,也只有你们森蓝了。”
我不在意地笑笑,问:“欣姐姐她那个妹妹你熟么?”
“从来没见过,刚刚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谁知道还真是她的妹妹,还是肖先生敢猜。”
“哈哈。”我得意地笑了,说:“男人对女人的直觉和女人对女人的直觉是不太一样的啦。”
“呵呵,肖先生看来那个……很了解女人。”
“略懂拉。”我低头答说,其实看样子她是想说我太好色,谁叫我刚认识人家第一天就和她直接泡澡了呢。
这让我尴尬不已,所以只好低头猛吃了。
当我们回到福酒家的时候,欣姐姐和她妹妹还在聊天,但气氛已经融洽多了,见我们上来,就对我说:“把这位帮主夫人给我送回三叶社会馆去,看好她。”
这么看来是妹妹被驯服了,我们拉她上车的时候,虽然表情不是很乐意,但也不挣扎,在她姐姐面前完全没有我们刚见面时那种气势,看来欣姐姐的生活中除了要杀人外,还要教育问题少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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