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的痛楚我已经不记得了,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它带给我的不仅仅是**上的痛苦,随着我的声音越来越尖细,以及皮肤变得更光滑更富有弹性,我开始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了。
劳森在我手术过后只来看过我几次,但我不想见他,每次来他都很无趣地放下水果就离开了。渐渐地我的嗓子也恢复了,之后他就给我安排了一个保姆和家庭教师,专门教我声法和唱功,而他也再也没来碰过我。
为了忘记劳森给我带来的耻辱,我只有靠努力地练习来忘记这些,嗓音虽然变了,但老师却说它越来越具有特色了,我的声音听上去不仅有男人的沙哑和女性的柔腻,连举止也慢慢变得女性化了,就这样过了三年,这三年里过的也是平平淡淡,波澜不惊,只是内心依旧对身体的残缺耿耿于怀。
但有了嗓音的条件,通过老师的介绍,也获得了一些演出的机会,然后就有唱片公司来找我签约,但所有的这些我都不知道是劳森给我安排的,能签约唱片公司,其实也是他旗下的一家,这些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总之,在我渐渐感觉摆脱了他的时候,他又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是在一次合唱会结束后,我回到酒店,看见他已经坐在我床上了。
当时我第一反应就想跑,有多远跑多远。然而就在我打开门的那刹那,他把我死死地抱住,一边耳语着一边地啃我的脸颊。他那粗鲁而急促的体温燃烧着我的身体,那感觉简直让我窒息,在他兽行面前,我没有任何抵抗力,那晚他就硬生生地强上了我,噩梦又回来了。
之后的事情,你大概也能猜测得到,他用他手里的权利和社会地位,让我的演艺事业一路平步青云,小小年纪,就已经成为他那家公司的当家歌手。作为这个的代价就是我要时刻满足他的需要。而最他也非常地了解我的内心,为了我能安心当他的奴隶,他把我的家人从东德接了过来,还帮他们安排好的工作,家人都把他当大恩人对待。所以为了他们,我也忍了,但我却很少和家人团聚,因为害怕他们知道其中的真相,更害怕他们不会接受我这个残缺不全的身体。
我后背上的那个刺青是劳森在我18岁成年的时候给我刺的,他说那是给我打上印记,让我永远记住我是他的人。那时候的我,可谓风华正茂,那种手术带给我的身体和生理变化一度让劳森着迷,我终于也明白当初他让我去做手术,并非想是医治我的嗓子,只是让我沦为他心目中理想的男宠,以此满足他的恋童癖。记得给我打刺青的那天他让人给我打了麻醉,然后那家伙在我后背上刺了三天,在胯下他压了我整整三天,你能想象那是怎么一种,一种让人心如死灰的痛么?
而那刺青表面上的疤痕,是我自己用火炭烫的,我宁愿烧毁自己的肌肤,也不能让这份耻辱永远地留在身上。但却因为这样,我被劳森软禁了起来,在公司也被封杀了,再说随着年纪的渐大,没长喉结,没有胡子,会被外人看出我身体上的破绽的,劳森也不再让我在外面露脸。于是,我也只好呆在他安排的一间公寓里,由他的2个男保镖看护着,只要他有空,他就会到公寓里来和我见面,当然了,你知道那个所谓的见面是什么意思。
之后的日子我们就这么一直生活着,我跟劳森说,我还年轻,需要有自己的生活。他则说如果我不自残自己就让我继续唱歌,我答应了。于是我又开始我的演艺生涯,但一般很少登台,更多的时候是当人家的替唱或者做一些后台演出,或者开办一些私唱会。虽然我的歌喉让大多数所谓的职业歌手眼红,但由于身体的原因,我始终没有勇气面对更多的观众。那时除了唱歌能解脱我对劳森的梦魇,再也没有什么理由能让我苟活于这个世界上了。
在事业停滞不前的那段时间,我想到了自杀,不过这个时侯劳森却给我带来更大耻辱,已经到中年的他在性能力上已经不行了,长期的纵欲使他在那方面退化地很快,有时候要也只能靠**来完成。但他就是那种极端变态的一个人,他可以靠视觉上的享受来达到他想要的那种快感。强迫我和几个男人在床上打滚,他就能从中享受到**,偶尔他也会参与其中。
当我对这样的生活开始麻木的时候,劳森却意外地让我重获自由,还出钱资助我继续演出,于是我有了不错的收入,在没有劳森压迫的日子,我开始呼吸道人间的空气。一次意外的邂逅,我认识了年纪还小的林菲,他是我的歌迷,当时他和他母亲一起在德国,就这样,在闲聊中我知道了她是个杀手,于是我请她杀了知道我身体秘密的一些人,但劳森,我当时没打算让她去处理,因为我想我要亲自来了结我和他的那段不堪往事,我想让他死的痛苦无比。
但我错了,劳森人非常敏感,对身边的人死的莫名其妙感到非常地不安,于是他将我送回国内,并开始疏远我。
离开他这些年他的生意做的越来越大,而我则躲在这个城市里沉溺我的人生。劳森每年会偷偷地来看我,但也仅仅是看而已,还有听听我的歌,他现在可不那么能折腾了,最多也就是搂着我睡觉而已,你可以想象那场景有多么地滑稽。
去年他来这的时候跟我说他突然说想死在我的手里,他说他知道我一直很恨他,我笑了,说他多心了,其实这么多年过来后,对他的恨已经变得麻木了,或者是说不清楚了。
现在我想明白了,既然他说他想死,那么我就应该要成全他,但因为我和你老板都不想惹上麻烦,所以就只好拜托肖诚你了。
听她给我讲这些的时候,完全是一副平静的姿态,没有对那些不堪感到耻辱或者愤怒,那口气,就如同讲别人的事情一样,我只能佩服她的境界了,看来她是对她那人生有点累了,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淡忘或者给它来个了结。
故事讲到这,我内心虽然有点苦涩,但还是笑了,看来林妈妈很信任我,知道我不会给她惹麻烦,但她的这份自信是从何而来的,我就不得而知了,当我知道的时候我已经是个很了不得的人物的时候的事情了,当然,还是在杀手界。
不过现在我倒是很同情葬花吟,从小就被那个叫劳森的老外弄得性格扭曲,还在朦胧期就被变成一只受,而且永远失去做攻的机会。要是换了我,早就一死了之了,当然还得拉上劳森陪葬。
她点了一支烟,我则喝光了眼前的水,她没说话,在等我表态,我则保有余地地说:“我可以试下,但不敢保证能成功。”
话虽这样说,但葬花吟听了还是很高兴,说:“我果然没看错肖诚你,谢谢。”
“不过……”我话锋一转,说:“你也得帮我个小忙,但这忙只有你知我知,我可以信任你么?”
葬花吟挑挑眉,微微颔首,表示认可。
于是我掏出了那个小玩意,呃别误会,还是小蓉给我的那个小远程接收拷贝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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